第二五八章 真正的妹妹
“這個?你能保證?”東方不敗的眼睛立時亮了,雖然他現在是完全沒主意了,但林平之卻總給他神秘莫測的感覺,雖然也經常讓他覺得很傻。
“要保證的話當然不可能,但我從他們的話中感覺到了點什么。”林平之沉吟著答道:“至少有一點,他們兩個這次跟我們來,既然不是來殺人的,那么你覺得他們是為了什么來跟蹤我們的?”
東方不敗搖搖頭道:“我更擔心的是,他們為什么能找的到我們,還有送非非來的人,為什么我們由著小雪龍亂跑也能被人找到?”
“那個暫時別想那么多好嗎,你想想,他們不會是跟著玩的吧?”林平之道。
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東方不敗也只好放心了,于是答道:“你覺得他們跟著我們,是在追隨葵花寶典?可問題是,我們倆自己都什么也不知道啊,他們還有差點說出來,又怕被我們知道沒說出口的,這又怎么會?”
東方不敗想了想道:“我雖然不算多聰明,但至少不是(傻,子),可我現在什么也想不清,我一直在你身邊,雖然不算耳目多靈,可至少不是瞎子聾子,可我也一直沒發現你跟誰有甚聯絡,我怎么會什么也不知道呢。”
他當然不是(傻,子),他是雄才大略的(教,主),他當然不瞎不聾,他的耳目之聰,感覺之靈,怕是世間萬物都比不了。甚至還有著最靈異的鳥獸才有的第六感,可是他現在確實沒明白林平之賣的是什么藥。
“現在先別問那么多,你一切聽我的就行了。”林平之再不多作解釋,東方不敗便也不多問,反正也是追隨他了,那又問那么多作甚。至于旁邊的曲非煙,那就更是一頭霧水,什么也不明白了。
“不管怎么說,我們現在先去嵩山看看情況吧,他是我異姓哥哥。也是左盟主。但現在我連他生死都未知,無論如何,這事我卻絕不能置之不理。”林平之道,東方不敗自然全無異言。曲非煙更是十分贊同。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左冷禪實在待她不薄,小丫頭是感性的,很認這份交情。當初在衡陽的事,差不多也忘完了。
一見到小雪龍,曲非煙立時問道:“哥哥,大師兄呢?這匹馬是從哪兒來的?”
大師兄?這說的是誰?東方不敗聽的有些疑惑,林平之笑道:“就是小雪龍啊,小丫頭不是我的徒弟嗎,她把我那匹馬稱作大師兄。”
啊?大師兄?還有這樣叫法的啊,這時曲非煙還在那兒疑惑,東方不敗忍不住提醒道:“非非,你仔細看看啊。”
“喂,哥哥,你發瘋了,好好的干嘛把大師兄涂的那么黑?”曲非煙終于發現了,畢竟小雪龍的樣子太明顯,并非只是顏色。
林平之嘆道:“你再仔細看看啊。”
然后曲非煙才發現,那種透入肌理的膚色,實在不像是假的,好在她還個天真好奇易于接受奇跡的孩子,何況小雪龍的種種奇跡,她原就是知道的,所以也并不覺如何了。
但一到要上馬的時候,立時又發現問題了,三個人都坐到小雪龍背上嗎?其實現在的小雪龍,并非載不動三個人,何況這三個人都不是很重,但那感覺似乎總覺得有些別扭,兩個大高手帶著一個小妹妹,三個人一共一男一女,外加一個現在還未定男女的人,那景象總覺很滑稽,無論表面上的,還是實質上的。
先前林平之抱著曲非煙,抱著東方不敗,倒也都不覺怎樣,但現在怎么辦?林平之想了想道:“不行啊,我們不能都坐在小雪龍身上,小雪龍跑了好多天了,恐怕經不住我們這么多人啊。”
這是一個嘴上的借口,但他心里其實也真有這種想法,畢竟小雪龍曾經生過病,那時的馬背上,卻只有他一個人,雖然現在有了內家修行的小雪龍早已今非昔比,但心中總是擔心,他可比原來的林平之更珍惜這匹馬。
只是他現在早已習慣了小雪龍的速度,哪怕現在叫他回到那個有著各種最好的汽車飛機的二十一世紀,若是沒了小雪龍,怕都要很不習慣了。
“那再買匹馬啊。”曲非煙隨口提議道,但這話說過,她自己也想到不對了,普通的馬在這世上到處都買的到,但那樣的馬能頂的了什么用啊。
“買馬有什么用?別說平日里并不是那么容易買的到世間名馬,何況就算買到了,普天之下,古往今來,任何最神的名馬,只怕也遠不及我的輕功,可小雪龍跑的時候,我連他一點點背影都摸不著啊。”東方不敗搖著頭道,但想了想后,隨即補充道:“當然,世上既然有了小雪龍這樣的馬,那也許不是唯一的,可是再怎么說,你只憑拿著錢?就能上哪兒買嗎?”
一聽東方不敗這么說,曲非煙忽然想到主意了:“那太好了,我和大哥哥坐小雪龍,方姐姐跟著跑就行了,雖然還是慢,但至少比騎馬快的多了。”
“你們倆個抱著坐馬上,在那兒談......然后我就跟匹馬似的,在那兒跟你們跑!當我是什么人啊!?”東方不敗氣呼呼的道,可是談情說愛四個字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雖然曲非煙是小姑娘,畢竟直接說明了她還是懂的,再說了,她是真的一見如故,開始疼愛這小姑娘了。
小姑娘畢竟還是懂些男女間的事情的,雖然吃醋二字還沒理解,可畢竟是開始吃醋了,這時卻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建議的意圖,那可確實有點居心不良。所以她趕緊改口說道:“大家都騎上小雪龍吧,哥哥抱著方姐姐就行了。我可以坐后面。”
可是隨即想到,是林平之不想讓三個人騎一匹馬的,一時間連話也說不上了,卻覺十分的臉紅尷尬。
東方不敗看著她這樣子,不由的又有些心軟了,只好嘆著氣道:“算了,如果這狠心的男人不許我們騎一匹馬,那就我使輕功跟著吧。”
事情還真只能這么解決,著實也沒有什么別的更好的辦法,林平之抱著曲非煙坐在小雪龍背上。東方不敗便施展開輕功跟著他們。可是真這樣上路的時候,還是覺得好滑稽,一個男人抱著個小姑娘騎著馬悠哉游哉,旁邊一個絕世美人便如匹馬般累的一頭老露水跟著狂奔。
一時間整個的氣氛都覺有些尷尬。三個人誰也不開口說一個字。因為說什么話都覺別扭。
忽然間。小雪龍卻自己停了下來,三個人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小雪龍沖東方不敗示意。卻明顯是叫他也騎上來的意思。
“你怎么看,小雪龍自己好像覺得沒事唉?”東方不敗笑道,林平之這可沒撤了,他卻有些忘了,小雪龍并非普通的馬,何況就算普通的馬,有時也是有思考的,這時看東方不敗這般奔跑,也未必想不到這個。
那好吧,三個人坐在馬上,但現在誰在前誰在后,卻又成了問題,林平之知道東方不敗的(胸,部)是假的,他恐怕不會喜歡被任何人發現,于是提議自己坐在中間,抱著曲非煙,讓東方不敗坐在最后。
但東方不敗立時否定了他的提議:“不,你坐在最后,我要抱著小妹妹,我喜歡這個妹妹。”
那么他的(胸,部)貼著曲非煙的后背,會不會?可是東方不敗不在乎,那也只好這樣,林平之抱著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抱著曲非煙。一匹馬上坐三個人原應該有些擠,好在小雪龍身軀龐大,三個人又都不胖,這么坐著也寬余的很。
在如此奔跑的馬背上這樣坐本來顛簸的極厲害,總算其中一個騎術之精,可謂凌架于古今,另一個也是武功蓋世,只有一個功夫弱了些,畢竟也是有武功的人,這么坐起來還算舒服。
東方不敗雙手環抱著曲非煙,口里卻不由喃喃的道:“其實我以前有一個非常疼愛的女孩,我一直想把她當作妹妹,可惜卻一直癡心妄想,她從來沒把我當成姐姐過?”
“方姐姐,那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啊?”
“是我曾經最尊敬的大哥的女兒,那個人雖是我大哥,可是我倆互相戒備,互相拆臺,最后卻成了死仇,十年前,我把大哥打敗,卻怎么也不忍心殺他,只是關了起來,不過關著他的那個地方不太舒服罷了。原本我還想把大哥的女兒也一并處死,在我教中報個暴病身亡,一切解決。可是當我看著她喊我東......方阿姨的時候,就還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雖然東方不敗說的并不清楚,但林平之已經明白了,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說的大哥,自然是日月神教原(教,主)任我行了,那女孩是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當然,任盈盈喊他的,應該是“東方叔叔”,而不是方阿姨。
“那么方姐姐,那女孩現在還活著嗎?”曲非煙問道,可是隨即想到了什么,紅著臉小聲說:“她一定是比我年紀大吧,可是她喊你方阿姨,我卻喊你姐姐。”
“那又何妨,我比你這個大哥的年紀也大多了,他不還是一樣的叫我妹妹,你跟著他叫我姐姐,就這么叫吧,聽著也滿親切的。”東方不敗答道,隨即神色忽地變的很黯然:“那女孩為人性情涼薄,兇殘無比,貪得無厭,欲壑難填。我和她爹爹本來都是極惡之人,可是比起她來,實在小巫見大巫,望塵莫及。”
曲非煙很好奇的道:“那方姐姐還是不想殺她嗎?”
這個時候,曲非煙已經知道說的是某種門派內爭,可是她卻作夢都沒有想到,現在抱著她的“姐姐”,竟然就是她的東方(教,主)。
“沒有,一直都沒有,我總是由她讓她,什么都依著她,連大權都有很多放給她,可是她依然不滿意,無時無刻不想殺了我,還想方設法策反我的親信,挑動我教中重要人物反我,有時我也很想痛下殺手,可是作不到,有時又想至少要(軟,禁)她,不能讓她害我,可惜還是作不到,我總是看到她的臉就下不了手,不過那些也都是過去了,現在也沒什么好說。”
“那方姐姐現在還那么在乎她嗎?”曲非還是很好奇。
“還好吧,沒那么在意了,至少現在有你這個妹妹了。”東方不敗說這話時,神色中卻充滿了憐愛之意,那其實還不像是把曲非煙當妹妹,而是一個女兒。
“啊?我?”曲非煙忽然有些臉紅:“我們好像才剛認識沒多久。”
“那又怎樣,男女能一見鐘情,我認你這妹妹也能一見鐘情。”東方不敗笑道:“而且你為人可比那丫頭強太多了,雖然骨子里可能有些尖酸刻薄,但我喜歡,而且你為人很善良,和你交朋友,至少睡覺的時候能放心些,唉,不過功夫練到我這樣,也不怎么睡覺。”
“啊?你怎么知道我尖酸刻薄的?我今天可很老實啊。”曲非煙不好意思的答道,確實,自跟著林平之吃過幾教訓之后,至少在林平之認作自己人的人面前,那是絕不敢輕易再說任何稍有過份的話了,但東方不敗目光如炬,卻一眼就看穿了她。
“好的,好的,都是我錯了,妹妹很乖很乖,很老實很可愛,姐姐一定好好疼你。”東方不敗柔聲答道,曲非煙卻還是不好意思:“其實有時是有點刻薄。”
三人一馬,便這么狂奔著,周圍的景觀都在疾速的倒退,若是常人已經完全看不見任何草木房屋,田地河流了,連遠處的山巒,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后移,雖然坐了三個人,卻似并沒有比先前有何減速,連曾經坐過小雪龍的曲非煙都心中暗驚,這馬修行了內家功夫,畢竟已不是以前那匹馬了,那個當初駝著林平之一個人都能生病的馬。
不多時,已經隱隱看到太室山的影子了,不知道這座山現在姓什么了,又是誰在那兒,也不知道左冷禪現在人在何處,但也只有先從這兒著手,別的事都只有暫時拋在一邊。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現在當然更是知道,左冷禪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對的起我,那就絕不能辜負了他,什么穿越者之王,什么武學的極限,什么逃出這世界的計劃,哪怕是還在期待中的原版葵花寶典,那些事都管不著了,只有哥哥的性命卻是最明確,最重要的事,就是為他丟了性命和一切,那又怎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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