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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太高尚了是沒人相信的


  “現(xiàn)在我可以見一見尊師的面了嗎?”林平之問道,三人這才忽然醒悟,向大年忙道:“對不起,恩師眼下是真不在這里。”

  說著趕緊將他們請進(jìn)內(nèi)室,只有五個人,這卻也是對林平之的極大信任了,因為以林平之和田伯光的武功,若是突然暴起發(fā)難,忽施偷襲,他們?nèi)齻可危險之極,連出聲示警,召喚同伴,都未必來的及。

  好吧,既然如此,也只好當(dāng)他們都是能完全信任的人了,林平之便將已經(jīng)告訴田伯光的所有事項又都描述了一遍,三人也確實頗為感激他,話一說完,米為義便急道:“師傅剛剛出門沒多久,是去跟曲伯伯......”

  這話尚未說完,身邊兩人一個掐他后腰,一個踩他腳尖,頓時他便不說話了,然后向大年,方千駒兩人便開始扯些不相干的話,言詞閃爍,吱吱唔唔,談了沒多久,林平之便再無興趣多說,隨即與田伯光告辭離開。

  兩人走后,米為義才有些糊涂的問道:“你們的意思,不是覺得他們跟左盟主沒有關(guān)系嗎?”

  向大年回答道:“這個是當(dāng)然的了,憑他這些行為,怎么說也不會是左盟主派來的,而且可能真是有些好意。”

  “那為什么我們不要他們幫手,這兩位的功夫可比咱兄弟強(qiáng)的多啊,有他們幫忙,對師傅可大有好處。”

  方千駒搖頭道:“事有反常既為妖,就算他們是真有好意,這好意也未必是咱們能承擔(dān)的。”

  向大年道:“是啊,這兩人一個劍法高明,當(dāng)是這世上有數(shù)的劍客之一,卻沒人聽說過,另一個低調(diào)之極,沒人開口找他,他連話都不多說一字,可看他走路時的身形腳步,只憑這路輕身功夫,也當(dāng)真了得,這樣的兩個人要說沒點(diǎn)背景,打死我都不信。”

  米為義有些驚呆了,隨即問道:“該不會是少林禿驢的手下吧?禿驢們怎能網(wǎng)羅的到這般劍客。”

  “少林是世間所有大奸大惡之輩的避難所,網(wǎng)羅到什么樣的高手又有何奇怪,不過也難說一定就是少林中人,也可能是魔教手下,或者是其他大勢力也未可知,但無論如何,就算他們是好意,這好意絕對不會是沒有代價的。”向大年道。

  “就像前幾天少林來人,非要我們改投他們作什么少林寺衡陽分寺,才肯出手相助,是不是?”

  向大年答道:“對,而且憑此人當(dāng)街大罵左冷禪,全無避忌的樣子,如果他是魔教中人,只怕周圍必定埋伏了不少好手,如果他是少林中人,只怕方字輩最強(qiáng)的十幾人已盡數(shù)在此,若是別派勢力也一樣,總之我可不信只有他們二人,總之必定是要我們付出些什么才行,否則天下哪里來的這般好事。再說了,師傅又有嚴(yán)命,絕不可為自保而變節(jié),我們怎能信他。”

  方千駒道:“是啊,相信師傅怎么說也已是成竹在胸,所以才這般自信,別說師傅請盡了三山五岳,五湖四海能找的到的朋友,到時群雄云集,總不好動手,就只憑師傅花了幾乎大半家財,才謀到參將這般一方軍鎮(zhèn)大員,這可是朝廷命官啊,他嵩山派再怎么狂妄,還敢殺官造反不成?真要這樣作了,他嵩山那幾千弟子,幾萬強(qiáng)盜,連左盟主自己滿門老小,還不得盡數(shù)給剿的干干凈凈。”

  三個人還在那胡亂猜疑,林平之正與田伯光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兩個人都覺有些窩火,那三個家伙其實明明看出他們的意思了,卻還如此猜忌,田伯光恨恨的道:“這些沒腦子的蠢貨,事到如今,竟還是不相信我們!”

  林平之輕輕搖搖頭:“這也怪不得他們,所謂疏不間親,我們兩個在那兒都是陌生人,這樣的局面下,換了是我處在他們?nèi)齻的位置,又怎好輕易相信兩個從未打過交道的陌生人,只怕他們還要以為我們是有何背景,是何圖謀呢。”

  “對了,師傅說劉正風(fēng)花了大筆的錢財弄了個參將的身份,是真的嗎?”田伯光問道。

  “當(dāng)然,我有些消息渠道很難對你解釋,但這消息千真萬確。”

  “那這情況就好解釋了,他們自以為有所仗恃,不想病急亂投醫(yī),接受陌生人的幫助,可如果這樣,我還是有一點(diǎn)不明白。”田伯光道:“其實我一路上都在想,左盟主作事向來深思熟慮,劉正風(fēng)謀官之舉,他不會不知,難不成真敢當(dāng)眾斬殺參將全家嗎?師傅是不是弄錯了?”

  “相信我,我絕不會錯的,嵩山派如何謀劃,我知道的千真萬確,絕不會有假,我也不知左盟主到底仗恃的是什么。”林平之答道,其實他真正疑惑,真正想說的是,為什么嵩山派殺了一個參將全家,之后竟然會沒事,這才是真正詭異之處,但這話又說不得,這些是前世的事情啊,還是穿越問題。

  正行走間,卻望見路邊的一個招子,打出幾個大字“清靜茶館”,立時記起,這便是自己前世里在衡山聽到許多消息的地方,隨即一拉田伯光道:“要不要喝杯茶?茶比酒好,酒能亂性,茶雖苦,卻能使人心靜,對于隨時可能撕殺的人尤為有利。”

  二人進(jìn)店,店中空空的,人少的出奇,他們便找了二樓上一張靠窗,外面風(fēng)景極佳的桌子坐下,那茶館的茶博士泡了壺茶,端上幾個杯子,上了些花生,瓜子之類,林平之笑道:“這一次這店里的人,可比我上次來的時候少多了。”

  田伯光只隨口應(yīng)了一句,他又哪里知道這所謂的“上回”指的是前世,當(dāng)然了,這幾天的茶館本來不應(yīng)該少客人的,就算平日里,衡陽本是繁華城市,這時候多少也不至于只有這點(diǎn)人啊。

  “知道為什么人這么少嗎?”林平之笑道,田伯光一愣,是啊,以這幾天衡山群雄云集的架勢,這樣的茶館本來該坐滿了人的,怎會這般冷清。想了幾秒,才終于開口道:“因為你那聲喊?你剛才當(dāng)街辱罵左盟主的時候,其實是有打算的?我還當(dāng)你只是一時激憤,”

  林平之打斷他道:“隨口就沒腦子的亂罵,是不是?我可沒那么沖動,當(dāng)然了,這確實是個有點(diǎn)危險的作法,不過我是有考慮的,不是一時沖動。”

  “怪不得,你這樣一罵,讓周圍的人一聽到,誰還敢跟我們坐在一間店里,就算是這兒普通的居民,畢竟是生活在衡山派地盤,多少也懂些武林之事,一看到武林中人個個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哪個還敢來這茶館喝茶。”田伯光這才明白過來。

  “明白了嗎?怎么樣,是不是要謝謝師傅的手段,要不是嚇走了這么些人,在這茶館里哪里有那么好的位置給我們留著。”林平之調(diào)笑道。

  “喂,喂,你那么大聲一喊,難不成就為了喝茶,再加找地方住店嗎,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啊,我們這樣得罪了嵩山派,真要是人家大批人找來,碾死我們可也不是難事,若只有我一個人,說不定我又憑輕功溜了,這幾年來,我都這么逃過十幾次了,可今天有了師傅,我萬萬不能獨(dú)逃啊。”

  “誰跟你說我只是為了喝茶住店的,再說了,我就算是得罪了嵩山派,也不過只是一些言辭無禮罷了,而且無論如何,你以為嵩山派真會大張旗鼓的來找兩個言辭無禮的陌生人的麻煩嗎?”

  “為什么不會?”

  “當(dāng)然不會,嵩山派既有重大圖謀,自然不可能輕易節(jié)外生枝,而我們卻是他們事先絕不可能料到的枝節(jié),他們當(dāng)然不能輕舉妄動,如果他們能確定我們就是只有兩個人,或者已經(jīng)找來了也未可知,但現(xiàn)在”

  這下卻是田伯光打斷林平之的說話了:“我明白了!剛才那三個劉正風(fēng)的親信弟子,懷疑我們有什么背景,嵩山派的人只怕更要有這種疑心,這幾天這兒江湖客云集,各路人物甚雜,在不知道的人看來,其中每一個都可能是我們的同伙,又怎能輕易動我們。”

  林平之帶著三分嘲虐的笑道:“你真是天才兒童,現(xiàn)在才想明白,嵩山派的人,現(xiàn)在只怕正在到處想法子調(diào)查我們的身份,可他們勢力再大,在這兒依然遠(yuǎn)來是客,這些天此地人又雜,別說兩天,就是給他們兩個月,他們都未必查的清。”

  “可師傅還有別的目的嗎?我現(xiàn)在已覺得,你不可能僅僅只是為了取得那三個人的信任才突然那么說的。”田伯光又問道。

  “自己想。”

  “好,我想,劉正風(fēng)既行此事,曲洋應(yīng)該在這附近,剛才那人說漏了嘴,都不小心談到曲伯伯什么的,他們的掌門莫大先生也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或者還有別的力量,也想幫忙,你是想要設(shè)法聯(lián)絡(luò)上他們,準(zhǔn)確的說,是讓某些人主動來找你。”

  林平之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就在剛才去找劉正風(fēng)的路上,我就打算了恐怕不會順利,因為沒人可以太輕率的相信陌生人,如果他們信了我們便罷,若不然,就只有換些別的路子了,不過也不一定是誰來找我們,總之我們必須得打開些局面,才可能有法可想,這是我的風(fēng)格,光明正大的與人玩手段,若是暗夜行刺,窄巷殺人之類的,那并不是我。”

  田伯光越聽越是心驚,他對這個小師傅,卻漸漸有了些真正敬意,實在無法想像,一個人能有如此的堅忍,有如此的思路,忽然間,他也隱隱有了那種以前就有人產(chǎn)生過的想法,眼前的林平之,似乎不像表面上那樣,年紀(jì)那么小。

  忽然間,林平之道:“小心點(diǎn),正主兒來了。”

  “什么正主兒?”田伯光疑惑道,此時這茶館里人不多,卻每一個武功都不太弱,果然如林平之估計的那樣,每一個都不是普通來茶館作客的,可是林平之所謂的正主兒是誰?

  “看到那邊桌那個家伙了嗎?就在我背后,隔著兩張桌子的那一個。”林平之道,他和田伯光坐在一張桌子一角兩邊,他背后卻是田伯光側(cè)面,田伯光聞言微微扭頭看去,果然隔著兩張桌子的一張板桌旁坐了一個又高又瘦,臉如枯樹的老者,身穿著一件武林中人里最常見的青布長衫,只是卻洗得青中泛白,實足的一派落拓架勢。

  那是?要說這茶館里還有一個不像是武林中人,也就只有這老頭一人了,田伯光一時兀自沒明白過來,林平之又道:“看好了,他的兵器是什么?”

  “沒兵器啊,只有一把胡琴。”田伯光道,忽然又驚覺:“胡琴?這人莫非是?”

  “有什么莫非不莫非,這世上除了那個鬼鬼祟祟,只會作縮頭烏龜,師弟有了麻煩也不敢出頭的家伙,還有誰是在胡琴里藏劍的。”林平之笑道,這人果然是外號“瀟湘夜雨”,以‘琴中藏劍,劍發(fā)琴音’聞名的莫大先生,他那把胡琴,也是他長劍的劍鞘。

  田伯光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林平之剛才這幾句話,說話聲音不大,卻又不是真的壓低了聲音不讓人聽見,這個距離上,常人當(dāng)然完全聽不到,可莫大先生內(nèi)力雄厚,而林平之說的話,卻是故意剛剛好讓對方聽的清清楚楚,莫大先生當(dāng)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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