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七章 我的父親母親
“邪法?”青蚨冷冷的笑道:“那叫單相思。”
“你個熊老娘們兒,知道什么?趕緊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塊。”祖姥爺依舊在門口叫罵:“你他娘的算老幾啊。敢在老子面前狂。”
“大哥,你別說了!”曹長松再也聽不下去了,表情痛苦的喊道:“你要罵就罵我吧,這件事和青蚨沒關(guān)系。”
“哼,你還在袒護(hù)那老娘們兒,我倒想瞧瞧,那老娘們兒究竟有什么值得你迷戀的。”
“大哥,不許再侮辱青蚨了,否則……”
“否則怎樣否則?”祖姥爺冷笑道:“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
“你……你……好,大哥,你若是想動手,我絕對奉陪。”
“……”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匆忙走上去準(zhǔn)備攔住祖姥爺,可曹長松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攻了上來。
而我則只能愣在原地,唉聲嘆氣。我不能加入他們的戰(zhàn)斗,因?yàn)槲疑杂腥魏我稽c(diǎn)的偏心,都可能刺激到這兩個醋意十足的老怪。
我看著老曹道:“媽的,老曹,你說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聽你一句話。”
老曹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看熱鬧唄。”
瞧兩人打的不可開交,砰砰砰的音爆聲不絕于耳,所過之處,建筑物全都碎成一片。
這才片刻的功夫。就將一座小廟給拆了。
冷云怒吼一聲:“你們兩個,要打架去外邊打去,我青蚨門絕不允許暴力。”
不過,冷云的聲音,卻淹沒在了兩人那劇烈的打斗之中。
“兩個老東西。”就在我急的抓耳撓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青蚨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次的聲音,竟是在我耳畔響起的。
我急忙回頭,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小雅已經(jīng)從祭店中走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小雅,你出來了?”
“你就是吳大強(qiáng)?”對方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冷冷的問道。
“對,我就是吳大強(qiáng)。”我冷靜下來,我意識到眼前這個,可能并不是小雅:“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青蚨?”
“是的。”青蚨點(diǎn)點(diǎn)頭:“按輩分,你應(yīng)該叫我一聲祖姑奶奶。”
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因?yàn)槲覍?shí)在是沒辦法想象,面前這個年齡和我相當(dāng)?shù)呐耍故俏业淖婀媚棠獭?br />
“你怎么這么年輕?”我問道:“您老多大了?”
“多大了?”青蚨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想不起來了。呵呵,不過,我可知道,我不年輕。對了,你是看我的模樣年輕吧?其實(shí)這不是我的肉身,只是小雅的肉身而已。”
“什么!”我立馬傻眼,憤怒之情油然而生:“小雅的魂魄呢?你把小雅怎樣了?”
萬萬沒想到青蚨竟占用了小雅的肉身,這是我絕不能容忍的。我怎么能容忍小雅的肉身之中,住進(jìn)一個外人。
“放心吧。”青蚨冷笑道:“小雅也算是我的曾孫女,我是絕不可能傷害她的。我也只是暫時借助她的肉身而已。”
說完之后,青蚨目光冰冷的看著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你們兩個,給我住手!”
一看見青蚨走出來,祖姥爺和曹長松立刻就停手。曹長松匆忙跑到青蚨面前,熱淚盈眶:“青蚨,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
青蚨卻是不住冷笑:“別自作多情了,我和你之間,已經(jīng)沒什么交情了,我出來只是為了問你們一件事。”
“哦,什么事兒?你盡管說,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曹長松激動的說道。
“呸,惡心!”祖姥爺罵了一句:“她問你內(nèi)褲什么顏色的,你也說?”
“沒穿!”曹長松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把祖姥爺給氣了個半死,最后直罵曹長松沒救了沒救了,自己找了一個角落生悶氣去了。
我看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兩個老頑童。
估計(jì)其余幾個人應(yīng)該是和我一樣的想法吧?
“我聽說,你們引派的老六,給狂龍真人做事?”青蚨問道。
曹長松立刻說道:“我也是剛剛聽說,老六的確給狂龍真人做事,不過那狂龍真人究竟在什么地兒,我們都不知道,因?yàn)槲覀円彩莿倓偛懦鲫P(guān)。”
“你是剛剛才出關(guān)嗎?”青蚨冷嘲熱諷的說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在井里鎮(zhèn)著東西吧。”
曹長松立刻臉色緋紅:“青蚨,原諒我,我保證這是我這輩子最后一次欺騙你了。”
“少廢話!”青蚨冷笑道:“我跟你們?nèi)フ铱颀堈嫒耍矣悬c(diǎn)事,需要找他問個明白。”
“太棒了。”曹長松立馬興奮無比:“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吧!”
青蚨說道:“現(xiàn)在還不行,我還有點(diǎn)事得處理。”
“什么事兒能比找狂龍真人還急?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狂龍真人吧。”曹長松說道。
“放屁!”青蚨罵道:“我現(xiàn)在還占用我外孫女的身體,難道你要讓我外孫女封印在里邊一輩子?”
曹長松連連說道:“是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好,青蚨,要不然你先暫時寄居在我的身體中吧!”
青蚨卻是冷冷笑笑:“算了吧,寄居在你這個老頭子身上,我寧愿魂飛魄散。咦?這小子和我的魂力,還是比較融洽的,我就暫時先寄居在他的身上吧。”
說完,青蚨就準(zhǔn)備進(jìn)我的身子。
我還沒來得及反抗,竟親眼看見小雅的身體之中,掠過一絲黑影,然后沖撞向我。
完了,看來青蚨是真的準(zhǔn)備占據(jù)我的肉身了。
不行,絕不能讓她得逞!
不過我若是生生將她拒之門外的話,非但會惹怒了青蚨,怕是三祖姥爺也不會放過我的啊,所以想來想去,最后我干脆坦然自若的接受了,大不了待會兒再苦口婆心的勸說一番。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青蚨剛剛靠近我的肉身,竟好像碰在了彈簧上似的,一下就被彈飛了出去,發(fā)出一聲慘叫。
“青蚨,你怎么了?”三姥爺心疼的怒吼一聲,沖過了上去,打了一個手結(jié),就把青蚨的魂魄給接住了。
“臭小子,你搞什么名堂,知道差點(diǎn)就把這老娘們兒給害死了嗎?”別看祖姥爺表面上挺討厭青蚨的,但心中對青蚨還是很關(guān)心的。
畢竟青蚨也是自己三兄弟喜歡的女人,祖姥爺這是愛屋及烏。
“我不知道啊。”我詫異不已的看著祖姥爺:“剛才我什么都沒做,真的。”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青蚨!”曹長松用手心捧著一團(tuán)東西走了上來,我看得出,那是一團(tuán)顏色發(fā)黑的空氣。
走上來之后,曹長松用力的將那團(tuán)空氣拋入了祭店之中。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一臉無辜表情的看著曹長松:“三祖姥爺,真的冤枉啊。”
“冤枉個屁!”曹長松生氣的說道:“跟你老爹一個德行。”
“額……”我一陣無語:“三祖姥爺,據(jù)我所知,我爹可是個局外人啊!從不過問江湖中事,您怎么會知道我爹?”
曹長松說道:“誰說你爹不是引派中人?”
我大吃一驚,這對我來說,實(shí)在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你說什么?你說我爹也是引派中人?可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也很少見過我爹。”
“唉!”曹長松嘆了口氣:“你那個爹,還是不說了,說了滿肚子都是氣。”
我無語:“三祖姥爺,您還是跟我說說吧!否則我下半輩子,就真的過不安生了。”
曹長松說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說吧。”
原來,入引派,是需要經(jīng)過一些考核的。考核通過,才能成為引派的正式弟子。
原本我爹和引派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畢竟引派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神秘了,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個教派存在的。
但后來,我那一根筋的爹,被滿腦子的紅衛(wèi)兵思想,給躥倒的到我姥姥家搗亂,結(jié)果就把大槐樹上的某些東西給燒了。因此,我爹便犯了引派的大忌!
若是我爹想活命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加入引派。
原本我爹的死活和我姥姥無關(guān),但我爹這人命好,在犯了禁忌的同時,也帶上了我母親。
我姥姥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實(shí)在是沒辦法,只能是讓我爹和我娘秘密的加入了引派,并且讓他們結(jié)為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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