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 護寶熊王
聽了我的話,那老狐貍精忽然站起來,用手指了指村尾的方向。..
我不知道他給我指方向。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狐貍精干脆跳到了床下,然后再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小狐貍精已經不見了,看來老狐貍精已經將它給安排妥當了。
之后,老狐貍精干脆就在前邊帶路,帶我們往村尾的方向走。
我心中好奇老狐貍究竟要帶我們干什么去,老曹和劉小七知道老狐貍精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也緊跟了上來。
一邊走還一邊說,咱剛才真不應該放小狐貍精走,應該把它當人質。
結果老狐貍精朝老曹的腳上噴了一泡尿。看來秀才氣瘋了,跟流氓沒啥區別……
沒想到老狐貍最后竟帶我們走到了瓦屋山的山腳下,然后帶著我們在原地繞來繞去,繞了好幾圈還在原地,我還以為老狐貍精是要耍我們呢。
還沒等我們發作,老狐貍精竟原地一蹦,然后周圍竟產生了一股白光來,那白色光芒照的我睜不開眼,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的老狐貍,已經變成了那個秀才。
周圍的情景,也一下子變了,不是我們之前原地繞圈的地方,看起來倒像是瓦屋山的另外一個角落。
這真是太神奇了,好像我們一下就來到了另一個空間似的。但實際上我知道,這只是老狐貍精讓我們產生的幻覺而已。
小七似乎對什么事情都不好奇。包括面前這個突兀出現的秀才。
而老曹卻‘靠’了好半天,最后才終于說道:“小吳,這什么玩意兒這是?僵尸是不是?快弄死這孫子。”
我忙解釋道:“老曹,這就是那老狐貍精,別說話,仔細聽著。畢石杰,你把我們帶到幻想空間中干什么?”
畢石杰笑了笑:“這可不是你們的幻覺。而是金爺的洞天福地。”
“金爺?洞天福地?你說明白點。”我問道。
“簡單地說,就是利用玄學知識。建造了一個陣法,屏蔽了一個空間。只有破解了陣法才能進入這個空間,否則,別人是看不見摸不著這里的。”
我大吃一驚:“也就是說,將這里給屏蔽出了三界之外?那金爺得厲害到什么程度?”
畢石杰說道:“不是屏蔽出三界之外,只是暫時讓人找不到而已。算了,不跟你解釋這么多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畢石杰走到瓦屋山腳下,那里有一個山洞。既然這里是被屏蔽出的一個空間,那不在陣法內,自然就沒辦法看到這個山洞了。
山洞洞口有一扇大石門,畢石杰站在門口,大聲說道:“熊哥,開門啦。”
“小子,瞎嚷嚷什么?還讓不讓熊哥我好好睡覺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山洞里傳來,隨后石門被打開。一個絡腮胡子,胸口滿是黑毛的粗獷漢子慢慢走了出來。
那絡腮胡子一瞧見我們,立馬就哇呀呀一陣怪叫,然后返回洞中,抓起了兩鐵錘,就要朝我掄過來:“誰讓你們闖進來的,給老子滾出去!”
眼睜睜的看著鐵錘掄下來,我立馬一陣頭疼,忙喊了一聲:“大叔,別動手。”
那畢石杰也匆忙跑上來:“熊哥,住手,不要莽撞,他們就是你要找的人。”
“啥?”
那粗獷大漢聽畢石杰這么一說,立馬就愣住了:“你咋知道勒?”
老曹立馬套近乎道:“你山東的吧?俺也是山東的,老鄉,老鄉。”
“滾,信不信我削你,你才山東的,你全家都山東的,老子東北那旮瘩的。”
“啊,有親戚,有親戚,我姥爺是那邊的……”
“滾犢子,石頭,你跟我說,你咋知道他們是我要等的人?”
“因為我認出了陰陽剪。”畢石杰指了指我的胸口:“喂,你給他瞧瞧陰陽剪。”
我一下變得警覺起來,因為我不知道這倆人到底安全不安全,究竟是什么身份,當下說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這里等我們。”
黑熊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你們不用怕,我不吃人,我只吃牲口。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有陰陽剪?”
“為什么等著我們,你要陰陽剪干嘛?”我已經握緊了火焰刀,準備跟這黑熊決一死戰,誰打陰陽剪的主意都不行。
黑熊有點不耐煩了:“哎我說,你們山東人咋就這么墨跡,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回答嗎?直接說是還是不是不就行了?我等了你們三十多年,終于等到你們了,沒想到你們這么啰嗦。”
畢石杰笑著說道:“幾位兄臺不要嫌棄,我這老哥人就這幅急性子。還是我替他說吧!他其實一直都在守護一樣東西,說這樣東西只能交給擁有陰陽剪的人。這黑熊在此處等了你們三十多年,你們終于來了,所以激動的說不清話兒了。要知道他在這里,可是被關了整整三十年……”
我這才松了口氣,畢石杰是動物,不會騙人。貞縱役技。
不過此時,我心頭的疑惑更重了,三十年前,我都沒出生,那個高人怎么會知道我要來瓦屋山?他究竟要交給我什么?
我一臉嚴肅表情的看著畢石杰,畢石杰笑著說道:“你先給這死腦筋的熊哥瞧一眼陰陽剪,沒辦法,東北熊心眼實誠。”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陰陽剪掏出來,在黑熊面前亮了亮。黑熊一看,竟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等到了,終于等到了,爹,你們就是我親爹啊。”
“占我便宜是不?”老曹小聲嘀咕道。
“小祖宗,快里邊請,把這玩意兒給拿走,拿走我就能獲得自由了……”這會兒黑熊看我們簡直比見親爹還親。
我莫名其妙的走進去。可還沒走進去呢,就聞到一股尿臊味迎面撲來,臭哄哄的味道讓人窒息。
“這里面也能住?”我心里邊想著,使勁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救……命……”沒想到我剛進去,就忽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腳脖子。我心中大驚,一腳就踹上去,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聽到慘叫聲,我身后的老曹立馬激動起來:“老村長……我擦,這聲音是老村長的。老村長,是你嗎?”
“老曹?你來了,快救命,快救命啊。”老村長歇斯底里的大聲喊著,同時顧不上手腕上的疼痛,好像發羊癲瘋一樣在地上努力掙扎著。
老村長怎么會在這兒?
他不是已經被雪人給掏了腸子嗎?
老曹已經將老村長給拉出去了。我發現老村長就是一瘦骨嶙峋的老頭兒,全身皮包骨頭的,身材矮小,一陣風都能吹倒他。
他身上還有很多的屎尿,尤其是頭發上,看上去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老曹也嫌棄的丟開了老村長:“老村長,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會在這兒?”
老村長咳嗽了兩聲,精神有點不正常,好像瘋子似的,抱著老曹的腳就不松開:“老曹,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這時那黑熊走了上來:“咋的,你們認識我的手紙?”
“你的手紙?”我對這句話沒一點概念。
老村長叫罵起來:“狗日的東西,用老子的頭發擦腚,我拼了,我要跟你拼了,我不活了……。”
老曹忙攔住老村長:“村長,冷靜冷靜,你斗不過它的。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不是被雪人給吃了內臟嗎?”
“各位,小生可能知道些什么內幕,不知各位要不要聽聽?”畢石杰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吧。”
“其實,你們所說的雪人,就是熊哥。”畢石杰道:“他一旦走出這片陣法,就會化身為半人半熊。因常年生活在和極陰之地,所以皮毛發白,出去之后,當然會被鄉親們誤認為是雪人了……”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
老曹問道:“老村長,鄉親們不是說你被扒開肚子,吃光內臟了嗎?怎么看著一點事兒都沒有。”
熊哥不干了:“你們咋凈冤枉好人啊,俺都說了,俺從來不吃人,只吃牲口。”
“可是村民之前聽見老村長叫了啊。”老曹說道。
“俺看他頭發絲兒多,就用頭發擦腚了,估計他不愿給俺擦腚吧!”
“那牲口毛更多,你怎么不用牲口毛擦啊。”老村長叫罵起來。
“你懂個鳥!”熊哥說道:“牲口掉毛。”
即便是小七,也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我也有些忍俊不禁了。
還好,旁邊就有一個小水洼,老村長跳到小水洼里邊就開始洗澡。
而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洞中,我想瞧瞧,那個高人,到底給我留下了什么寶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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