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出發(fā)河北
秦震連忙停好了車,跑了過去。
“……夏羽東?!你怎么在這門口站著?”其實秦震問的這句話已經(jīng)很多余了,在這里站著當(dāng)然是為了等他!這還用問?
只是秦震沒法想象這位冰山少將竟然像個門童似的站在他家門口。
看著秦震那驚訝的眼神,羽東冷冰冰的看了看他,并沒有說話。不過那冷冽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說明了他心中所要表達(dá)的一切:“廢話!我在這門口站著還能是干嘛?你他媽要是帶了手機(jī),爺還用在這兒杵著嗎?”
當(dāng)然,這是秦震理解出的意思。
被那森冷的眼神一瞥,秦震一個激靈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一邊拿鑰匙去開門,一邊萬分抱歉的說道:“哎哎,今兒這事兒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快忘記了還有手機(jī)這么個通訊工具,所以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想起來要帶它。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可是實在懶得折騰回來了……”
說話間,秦震就和羽東一起進(jìn)了門。進(jìn)門之后,秦震就從鞋柜上拿出了另外一把鑰匙,并且朝著羽東扔了過去。
羽東伸手于半空中接住了鑰匙,略有些詫異的看向了秦震。
秦震笑了笑說道:“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就自己先進(jìn)來喝點兒茶。別再像個門神似的在外面等了。讓少將當(dāng)門童,我可用不起。以前老顧和王斌要是找我來,他們都是這么干的。”說完,秦震稍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
某一段過去的時光。注定不會再重現(xiàn)了。不過秦震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羽東當(dāng)做了和顧杰、王斌一樣重要的朋友,所以才會給了他這種“發(fā)小摯友”的特權(quán)。
羽東拿著鑰匙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猶豫。不過最終他還是將鑰匙攥在了手里,然后對秦震問道:“顧杰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時刻準(zhǔn)備著。”秦震引用了老顧的原話。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明天出發(fā)。記著別忘了帶上那本書。”
“哦,對了!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秦震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那本古書,然后略表遺憾的對羽東說道:“這書實在是沒有什么特別,而且他的來歷也正如我所想的那樣,是我爺爺給我爸的。我爸又給了我。關(guān)于這本書。我爸唯一能告訴我的話就是---小子,別看它老,可是很珍貴。”
“完了?”
“嗯,完了。”
羽東點了點頭。似乎也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如果秦震的家人真的了解這本書的珍稀之處。就不會任秦震把它當(dāng)做廢品一樣堆在書房的一角。
所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本書的來歷。讓秦震問問,也只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可能。如果能印證一下羽東的猜測,那自然是最好的。不過就算現(xiàn)在無從確認(rèn)。也不妨礙羽東已經(jīng)決定拿它當(dāng)做此行的“路線圖”了。
“明天我會和姜旗來接你們,還有什么沒做的,今天抓緊時間。”羽東淡淡的說著。那感覺就好像是在讓病危患者立遺囑一樣。
秦震也覺得他說話的這個方式有些欠妥,于是便說道:“咱別還沒出門兒呢,你就好像給我們把墳都買好了似的,成嗎?不就是一趟河北省、遼寧省嗎!咱們先去感受一下滄桑的濱海古城,再去感受一下現(xiàn)代的浪漫之都,這是一件挺好的事兒啊,別讓你一說出來就透露著一種要過頭七的感覺!”秦震不滿的嘟囔著。
而羽東卻沒有絲毫的輕松表情,似乎對那個渤海之濱,他諱莫如深。
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的那些經(jīng)歷,也許是因為他深深感受過渤海中恐怖的力量,總之提起這一次的出行,羽東比往常任何一次都顯得更加沉穩(wěn)、更加憂心。
秦震正準(zhǔn)備為羽東沏茶,他卻站起身要走。
“誒?你不喝完這壺云霧再走?”秦震一邊沏茶,一邊喊住了羽東。
而羽東站在門口卻微微偏了偏頭,低沉的說道:“留著回來再喝。”說完,就開門徑自離開了。
秦震端著手中冒著熱氣的茶杯,也不由得輕輕的嘆了口氣。
“留著回來再喝”……這大概是最美好的愿望了吧。希望,他們都還能回的來。
秦震稍稍收拾了一下,就開始打電話通知老顧。他終于明白羽東為什么會沒找老顧了,因為那個貨的手機(jī)一直都處于占線的狀態(tài)。可能是聊的正忘我,根本就沒注意羽東給他打電話了。而秦震又沒帶手機(jī),所以這才導(dǎo)致羽東不得不親自跑了這一趟。
收拾好自己簡單的行囊,秦震最后才將那本書放了進(jìn)去。而且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意做了些防水處理。而且秦震打算到了河北之后,把有關(guān)黃渤海的所有地方都打印出來。然后拿著那些打印的東西去分析。這樣,就不怕萬一這本書毀了,他們就沒辦法再參考古地理路線了。
還有就是……自從羽東說出了這本書的價值,秦震可不希望就這樣將一打“蘭亭序”給毀了……
隔天一早,就接到了羽東的電話。這種感覺讓秦震恍然聯(lián)想起了出發(fā)大漠之前的那一次。那個時候,他們剛剛接觸羽東,那個時候,他們和蘭晴他們一眾人也都是剛認(rèn)識。
不知不覺間,他們大家都在黃沙白雪中經(jīng)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有得到,亦有失去。所以眼前他們更加的懂得的,便是珍惜。
出門就上了車,和羽東、姜旗打了招呼,他們這就開始去接老顧。
也別說,那爺們兒還真是斗志十足,時刻準(zhǔn)備著呢!大老遠(yuǎn)的就看見他背著包站在了家門口,就好像生怕沒人看見他要出遠(yuǎn)門似的。
一上車,這個貨就大咧咧的喊道:“肯定是秦震耽誤時間了,對不對??我都站這兒等了二十分鐘了!”
秦震啐了一口罵道:“怎么就他媽得是我耽誤時間了?誰讓你出來那么早的?誒,我說你有什么可激動的?這愛情還能給人滋潤成這樣?跟打了雞血似的!”
“放屁!這跟愛情一點兒關(guān)系沒有。不過吧,其實多少也有點兒關(guān)系……至少愛情能讓人變的更勇敢,更堅定……”
“閉嘴!”秦震毫不留情的打斷了老顧。渾身不自在的哆嗦了一下罵道:“你能不能別那么惡心??再這樣小心我們仨一塊兒把你踹下去!”
“嘿嘿……”老顧死皮賴臉的笑著,不過仍然表現(xiàn)的很興奮。一會兒問姜旗這是朝哪兒開,一會兒問羽東第一站是到哪里。
最后,秦震實在忍不住了,就對老顧問道:“你是沒去過河北省嗎?你怎么跟吃錯藥了似的?秦皇島能讓你這么興奮?!”
“靠!我上一次去那地方的時候,估計還沒領(lǐng)身份證了!這一晃那么多年過去了,我還真挺懷念的。”老顧感嘆的說著。
秦震笑道:“少說話吧,一張嘴就暴露年齡了。咱們這次去秦皇島,可不是北戴河吃海鮮去的。而是要找一位皇裔……”
“喲嗬?我以為你認(rèn)識的最大的官兒也就是東少了。難不成你還認(rèn)識王爺阿哥之類的?那不應(yīng)該去秦皇島啊,應(yīng)該去清東陵啊……”老顧沒心沒肺的說著。
秦震忍無可忍的怒道:“我說的不是僵尸死尸!是真的國君后裔。這事兒你得讓你東少跟你說,我還真說不明白那個國家的事兒。”
老顧十分好奇的看著羽東,小心翼翼的說道:“東少……你不會又給咱們找出了一個魔君那樣兒的人吧?”
秦震聽后不禁笑了,兄弟果然是兄弟。就連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一樣的。
羽東自然是不會把當(dāng)天晚上的話再重復(fù)一遍,他只是用簡單的兩句話說了下他要找的人是個古國國君后裔,這就算交代完了。在他眼里,反正也沒有必要跟老顧交代歷史背景,因為交代了也沒用。他聽不懂,也不愛聽。
老顧聽后琢磨一下,對秦震說道:“我覺得吧,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跟魔君一樣不正常。人家不管是哪個國的后裔,他好歹是個正常人呀!那百鬼魔君是不是人咱們都不知道!所以,還是東少認(rèn)識的這哥們兒靠譜保險點兒……”
秦震一聽好像也有道理。秦皇島的面積才七千多平方公里,而那云南的面積卻有將近四十萬平方公里,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所以此次尋找孤竹后裔墨氏傳人,一定要比在云南的十萬大山中尋找百鬼魔君要簡單的多。
這么想來,秦震多少還是覺得稍稍輕松了一些的。以往他們到過的地方,都是中國面積最遼闊,最地廣人稀的地方。新疆、、云南,這些地方幾乎占了大半個中國的面積,所以走起來難度會比較大,而且一個無人區(qū)接著一個無人區(qū)。
可現(xiàn)在他們要到地方卻并非如此,無論是河北省、秦皇島、還是遼寧大連、旅順、老鐵山這些地方,這些濱海城市都是不可能有羅布泊或藏北高原那些無人區(qū)的。
如果一定要在這些城市中找出神秘的無人地帶,那就只有一個地方了---渤海海底。(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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