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腥祭臺
老顧撇了撇嘴,沒再說話。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夜北的身上。而夜北此刻卻是一副出神的樣子,雙眼目光悠遠(yuǎn),仿佛陷入了沉思。
自從認(rèn)識了夜北以來,他一直都是以敏銳沉著、堅定果敢的形象存在的,從來就沒見過他這樣失神的樣子。
秦震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表示都很驚訝這位夜老大到底是怎么了。
秦震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夜北的肩,小心翼翼的問道:“夜老大……你這是在想什么呢?我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好,晦氣的厲害!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思考……”
沒等秦震全說完,夜北就利落的站起了身,并且馬上恢復(fù)到了他原本的狀態(tài)。然后看了看前方說道:“再到前面應(yīng)該就是整個洞穴最關(guān)鍵的位置了,如果說佛骨真在這里的話,那只有可能是在那最后一個地方。走吧,咱們過去看看。”
說完,夜北就帶頭朝深處繼續(xù)走去了。秦震雖然說不太理解夜北的舉動和他所說的話,但是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再多走別的心思,只好連忙拉上了老顧和姜旗,快步的追上了夜北。
過了血池再往前走,是很長的一段天然洞穴。天然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連高低寬窄都差距非常大,走起來十分困難。而且曲折幽深,讓人行走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慌和恐懼感。
基于對地理的了解,秦震其實還是能控制住自己這份莫名恐懼的。因為他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這種莫名其妙的詭異洞穴并不在少數(shù)。像猛犸洞穴,身處其中,所有的恐懼感都會涌上心頭。因為它那無窮無盡的長度,根本就沒有盡頭,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忽然就走進(jìn)了凡爾納的地心世界。
還有西伯利亞的喀什庫拉克洞穴,更是詭異。好像整個山洞都充滿了神秘恐怖的氣息,凡是進(jìn)入洞穴的人,都會沒來由的心跳加速、呼吸緊張,隨后便失去理智的沖出山洞。等到再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自己也解釋不清自己的行為為何會如此。
誠如此刻秦震他們。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繃緊了他們的每一根神經(jīng)。按理說他們接觸過的封閉空間、黑暗洞穴已經(jīng)不少了。應(yīng)該完全不至于到這個程度才對。可是現(xiàn)在,即使是那膽大的老顧,也開始神經(jīng)兮兮的左顧右盼。不知道這是該說是他們自己的心理問題?還是那神秘的宗教信仰所創(chuàng)造出的魔力。
起初秦震對待宗教信仰,始終是一種淺顯的了解和體會。可隨著一路逐漸接觸到的各種神秘力量之后。秦震越發(fā)感覺信仰這件事可能真的不單單是心靈寄托而已。尤其是那些比較原始詭秘的信仰。似乎中間摻雜著無盡來自遠(yuǎn)古的秘密和力量。那絕對不是一本走近科學(xué)就能解釋清楚的。
就在秦震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面的空間陡然開闊了起來。而且頭頂?shù)纳綆r也忽然升至了百米高,從那上面好像還能透得進(jìn)光線,這使他們的視野也變的比之前清楚了不少。
秦震又走近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所以感覺光線有了變化,那是因為這地方高低錯落了無數(shù)盞的長明燈。
對于長明燈這種東西,如今的世人可能早就都已經(jīng)耳熟能詳了。趕上個獵奇心理比較重的人,沒準(zhǔn)兒都能把制作過程說個一清二楚。可饒是在如此“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今時今日若讓誰真的做出一盞地宮之中的長明燈,恐怕還沒有人能成功的了。
大部分人認(rèn)為,長明燈的原理是遇氧自燃。也就是說,它本來并不是燃燒的,地宮完全封閉沒有氧氣,直到有人闖了進(jìn)來帶入了氧氣,這才使它亮了起來,從而造成了千古長明的神秘現(xiàn)象。
可是就秦震來看,這根本就說不通。再嚴(yán)密的地宮,也不可能是真空的。既然不能是真空的,就不能避免有氧氣。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還不是封閉的地宮,而是一座天然洞穴。這里的空氣流通何止是好而已。在這樣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樣的工藝,才能使中間這個大廳似的洞穴始終明亮呢?
如果這里真的就是沙姆巴拉洞穴的話,那秦震他們此刻所在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洞穴最中間、也是最重要的位置了。
雖然說這里還是一副純天然的樣子,但是人工的痕跡已經(jīng)開始很明顯了。那山壁上雕刻的塑像,歷經(jīng)時光斑駁,卻依舊清晰如初。四周還豎立著幾個巨大的轉(zhuǎn)經(jīng)筒,上面都雕刻著一個同轉(zhuǎn)經(jīng)筒一般大小的梵文字母。這讓秦震不由得想起了梅里雪山大黑天神殿的轉(zhuǎn)經(jīng)筒。如果說有什么讓他對轉(zhuǎn)經(jīng)筒這件器物的認(rèn)識發(fā)生了改觀的話,那一定是與梅里雪山有關(guān)。
整個大廳的正中間地面上十分平整,但是卻雕刻著一朵蓮花。夜北蹲下身子伸手撫摸了一下蓮花的刻痕,抬頭說道:“這是個機關(guān),下面應(yīng)該有東西能升上來才對。”
對夜北的話是無須質(zhì)疑,但是怎么能讓那下面的東西自己升上來,卻成為了讓他們都很撓頭的一個大問題。秦震他們可是絕對的了解這些神秘機關(guān)的詭異復(fù)雜。破解機關(guān)真的是需要消耗很多的腦細(xì)胞。
夜北接過手電,帶著他們圍著山洞巖壁走了一圈。仔細(xì)觀察之下發(fā)現(xiàn),這里三四米高的山巖上,都雕刻了神像、梵文、還有特殊的符號標(biāo)記,而且在神像下面還都鑿出了一個個的小祭壇。
“這里是祭祀的地方……?”秦震看著祭臺上放著的古怪物品,微微皺著眉頭問向夜北。
而夜北的回答無疑是肯定的。眼看著那些頭蓋骨碗、骨笛、還有一些已經(jīng)風(fēng)干干涸的物體,想當(dāng)然能看出來這是個祭祀的地方。
老顧這會兒伸出了一個手指頭,想朝著碗里探去。他大概是想看看那碗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可是還沒等他完全伸出手,夜北就阻止了他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碰那里的東西。”
老顧愣了一下,然后茫然的問道:“咋啦……這些東西是有毒還是有蠱?”自從從云南走了一遭之后,這個貨時不常的就會擔(dān)心自己接觸的亂七八糟東西里會有蠱。想來他也是被魔君給嚇出毛病來了。
夜北微微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那碗里的東西,淡淡的答道:“什么都沒有,只是怕你惡心罷了。”
一聽這話,老顧連忙縮回了手,然后咧著嘴問道:“這祭品難道又是人血之類的東西嗎……”
夜北又看了一眼,然后很淡定、也很肯定的說道:“不,這不是人血。是大腦。”
“大、大大腦?!”老顧?quán)岬囊幌伦酉蚝筌f了一米多遠(yuǎn),攥著自己的手指頭驚恐的看著那塵埃遍布的祭臺。好像是在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把手伸進(jìn)去!
秦震聽到這里也是嫌惡的皺了皺眉,他看了夜北一眼問道:“這……難道不犯法嗎?這種祭祀儀式是不是……”
夜北不以為然的笑道:“犯法?那得看是在什么地方了。你們從云南出來也該知道,當(dāng)?shù)厣贁?shù)民族曾經(jīng)也有過不少可怕的祭祀儀式。民風(fēng)民俗不同而已,和法根本就扯不上關(guān)系。”
秦震他們都很自然的想起了滇西深山中的人頭祭,可是仍然覺得眼前的這種祭祀比那原始儀式還要恐怖和邪惡。
夜北用手電掃了一圈祭臺,然后緩緩說道:“在解放之前,的拉薩街頭上有很多很多的乞丐。為了管理起來方便,的政局下令由乞丐頭子,也就是熱結(jié)巴和熱結(jié)阿媽來管理這些乞丐。并且立下規(guī)矩說拉薩所有的路倒尸都由熱結(jié)巴來處理,并且尸體上的散碎財物也都?xì)w熱結(jié)巴所有。
他們會有一間專門的房子或寺廟讓熱結(jié)巴來處理這些尸體,但是這些乞丐可不是平白無故就能落得如此美差的。他們必須得執(zhí)行一種恐怖駭人的義務(wù),那就是要按照政府的要求,送上各種尸體的器官。比如奉上巴蘇大,也就是新鮮的大腸、頭蓋骨噶巴拉、脛骨剛令、鮮血拉大、還有新鮮的大腦、人心、骨髓,或者流著血的整張人皮等等。
以上這些東西都將會被作為密宗法會上用來供奉忿怒護(hù)法神的供品。如果遇上質(zhì)量比較好、各方面都很難得的,就會被做成密宗所獨有法器。”
聽著夜北淡如清風(fēng)似的說著這番話,秦震他們?nèi)齻人卻都感覺背脊發(fā)涼!秦震這時也忍不住驚詫的問道:“質(zhì)、質(zhì)量比較好的?這是什么意思?”
夜北低頭想了一下說:“嗯……譬如說大腿骨所做成的脛骨號吧,那是在儀式上用來召喚亡靈用的。最上品的腿骨號,應(yīng)該是大小各一支從而湊成一對。可就那一大一小的腿骨來源,就十分的挑剔難得。必須是要利用因難產(chǎn)而死的婦女和胎兒的大腿骨,才能稱的上是上品。因為這種情況實在是很難得,所以與這條件相近的也勉強可以。但是品種和質(zhì)量的檔次就要從而降低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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