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居然沒帶bar
“你晚上為什么要留下來啊?”我對躺在另一張病床上休息的陳姝涵說道。
“照顧你啊,留下來你還這么多廢話。”陳姝涵瞇著眼說。
“晚上我要是上廁所怎么辦,你不怕惡心了。”我繼續(xù)對陳姝涵嘚吧到。
陳姝涵背過身去,背對著我,“我才不管你,憋死你。”
“你怎么這么狠心呢,人面獸心。”
……
“喂。”我對陳姝涵不依不饒。
“干嘛。”陳姝涵又開啟了冷凍模式。
“能不能把燈關(guān)一下。”我對她說。
“關(guān)燈干嘛啊。”
“這么亮睡不著。”
陳姝涵無奈的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關(guān)上了燈,房間內(nèi)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過透過窗外的月光我還是感覺到陳姝涵摸索著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陳姝涵回到床上之后,從她床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你干嘛呢?”我開口問道。
“沒干嘛,睡覺!”陳姝涵說。
“我后背這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抓一下啊,我翻身不方便,夠不到。”我說。
“哎呀,你好煩啊,這么多事。”陳姝涵雖然嘴上說著不愿意但是還是從床上走下來。
就在她快來到我床前的時候,忽然陳姝涵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
她這一嗓子把本來沒什么防備的我嚇了一跳,接著,她跳著就朝我的床飛了過來,這一下子正好砸在我身上,我這可是背上有刀傷的人,她這么砸過來簡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我條件反射般的想把她推開,因為她壓在我身上,刀口太疼了。
我朝她伸過手去,月光灑在房間中,房間里忽暗忽明,我只能看清陳姝涵的大體輪廓,可是當(dāng)我雙手觸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碰到了一對十分的柔軟東西,我還下意識的捏了兩下。
這時在我身旁的陳姝涵叫的更大聲了,伴隨著她的叫聲我也“啊!啊!”的叫了起來,因為陳姝涵此刻已經(jīng)整個人壓在了我身上,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我不由得發(fā)出聲音,就像做愛一樣,叫出來還舒服些,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的叫喊聲傳遍了整個病房,震耳欲聾。
病房的門忽然開了,房間的里的燈也被打開了,忽然出現(xiàn)的光讓我的眼睛一時間從黑暗中沒緩過來,過了一會我才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護士一臉的驚愕和氣憤。
我和陳姝涵兩個人面面相覷,我這才發(fā)現(xiàn)陳姝涵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我的雙手正抓在她的胸前。
門口的小護士看著我們說:“你們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覺瞎嚷嚷什么?”
陳姝涵趕緊從我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透過她的上衣我竟然能看到她胸部的輪廓,看到她的樣子讓我有些血脈膨脹。
“有……有蟑螂……”陳姝涵磕磕巴巴的說。
小護士似乎對陳姝涵的解釋并不感冒,她翻了個白眼說:“不管有什么,就是有大灰狼,你們也得安靜,這里是醫(yī)院。”
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走了,我看了看陳姝涵,她的整個臉都紅了,如同喝醉了一般,她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包就往外面走。
“你干嘛去啊。”我對她說。
陳姝涵沒有回答,徑直走了出去。她離開之后,我注意到她剛才躺的那張床上,在枕頭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內(nèi)衣,我忍著背后傳來的一陣一陣的疼痛感,到另一張床上拿起了那個黑色的內(nèi)衣。
上面還繡著蕾絲的花邊,我把它湊到鼻子前面使勁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很好聞。拿著這件內(nèi)衣,我似乎明白了,難不成陳姝涵有裸睡的習(xí)慣,她剛剛在床上自己把內(nèi)衣脫了?
我怕陳姝涵一會再回來拿內(nèi)衣,看到我在這把玩她的衣服,再把我當(dāng)成變態(tài),我又把她的內(nèi)衣放回了遠(yuǎn)處。可是我等了一夜,等得我花都謝了,陳姝涵也沒有回來,天亮的時候我把她的內(nèi)衣放到了我的包中,我怕被毛哥,楊陽看到,還以為我對陳姝涵做了什么呢。
接下來的幾天陳姝涵都沒有來,我想她可能是怕見到我尷尬吧,沒辦法我只能給毛哥和楊陽打了電話,他們兩個輪流來醫(yī)院照顧我。
毛哥很費解為什么陳姝涵不來了,他一臉淫蕩的笑著問我是不是對陳姝涵做什么壞事了,人家不愿意理我了。
我嘲諷他說:“你以為我是你啊,天天滿腦子就是女人。”
這期間坂田惠子和李柳也偶爾來看我,李柳顯然對上次我用硬幣跟她開玩笑還記憶猶新,我一說要跟她玩游戲,她就連忙擺手。坂田惠子對玩游戲卻產(chǎn)生了興趣,一直想和我玩一下,毛哥卻在一旁攔著,對她說:“玩什么玩,他就給你挖坑,等著你跳呢。”
看毛哥不想讓惠子吃虧的樣子,我感覺這貨和這個日本姑娘關(guān)系似乎更近了,難道毛哥動真感情了?
我一共住了5天院,這期間,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無數(shù)次,我多希望有一次是陳姝涵回來了,哪怕她回來找我拌幾句嘴,或者罵我?guī)拙涑袅髅ィ墒墙Y(jié)果卻是沒有。
終于可以出院了,醫(yī)生拆了線,不過還是囑咐我要定期來醫(yī)院換藥,這樣傷口才不至于感染,雖然刀口不深,但是也不能馬虎。
出院那天,楊陽,毛哥,楚嬌,惠子幾個人都來了,唯獨沒有看到陳姝涵,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感到一陣失落。
毛哥在一旁提議道:“康凱,為了慶祝你身體康復(fù),順利出院,我建議我們大吃一頓燒烤,給你烤一百串烤腰子,給你好好補補。”
我打了他一巴掌說:“我傷的是后背又不是腎,補毛啊補,我先回去吧,等過兩天我一定請大家吃飯,好好感謝一下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真是謝謝你們了。”
楊陽在一旁說道:“沒事,應(yīng)該的,這么說就不把我們當(dāng)朋友了。”
楊陽的話讓我心里更愧疚了,要不是我惹到了汪振康,也不會出現(xiàn)后面汪振康跑到酒吧來砸場子的事,也就不會讓楊陽的酒吧遭受損失,更不會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停業(yè)整頓。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這些都是我認(rèn)定了做一輩子朋友的人,他們真心對我,我必付出真心。
和他們分開之后,我回到了家中,推開門,屋子里面依舊被收拾的十分干凈,和我離開時不同的是房間里面多了一些花草,還有大的魚缸,里面幾條熱帶魚正在歡快的游著。
可能是陳姝涵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她打開了她房間的門,看到她之后,本來我還有些激動的心,此刻平靜了下來。
“你出院了。”陳姝涵看著我說。
“嗯,出院了。”
“好了嗎?”
“感覺差不多了。”陳姝涵的關(guān)心讓我覺得她似乎已經(jīng)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從背包中摸出那條黑色的內(nèi)衣對陳姝涵說:“這……你忘在醫(yī)院了。”
陳姝涵看到我手上提著她的內(nèi)衣,頓時羞紅了臉,她瞪了我一眼,從我手中搶過了她的內(nèi)衣,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
我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反應(yīng)也太激烈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凌亂了一會我才意識到,好像做錯了什么。
我走到她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沒人。”陳姝涵在房間里面喊道。
“又怎么了嘛,好歹我救了你吧,你就老這么對我。”
我的話剛說完,陳姝涵開了門,瞪著我說:“要不是看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早掐死你了。長這么大就沒人碰過我那個地方,遇到你之后被你碰了多少次,你還捏,你這個流氓!魂淡!”
“你沒談過男朋友嗎?”我問。
“要你管啊!”說完陳姝涵又關(guān)上了房門,留下我呆呆的對著房門。
“我的意思是沒人要你,我可以啊……”
……
在家里休整了一下,我這才又意識到我又失業(yè)了,楊陽的酒吧我是不能回去了,這次在他那惹出了這個亂子,我可不想再回去麻煩他了,汪振康補償我的錢除了支付醫(yī)藥費之外,剩下的錢我還了銀行的信用卡貸款,不過還欠著陳姝涵的錢,而且手頭又快沒有錢吃飯了。
我跟家里表了態(tài)大四期間自己去找工作,不跟家里要錢,現(xiàn)在我也不想跟家里開口要錢,我又該出去找份工作了。
我在家待了幾天,每天都是睡到,太陽曬到身上暖暖的,那股暖意把我從夢中叫醒,陳姝涵對我還是忽冷忽冷,而且我感覺這段時間她很忙,總是躲在房間里面看文件。
不過這次回來之后陳姝涵對我的態(tài)度變得好多了,她竟然也主動下廚給我做吃的,我也會露兩手,我的身體也在這種狀態(tài)下恢復(fù)的很快。
就在一個懶洋洋的早上,我從睡夢中又被毛哥叫醒了,聽到毛哥淫蕩的聲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康凱,你在家應(yīng)該養(yǎng)好了吧,別閑著了。”
“怎么了,又有大項目找我。”我說。
“這次沒鬧,正經(jīng)的,來惠子她爸這日企吧,現(xiàn)在正缺人。而且來了有福利。”毛哥在電話那頭嘿嘿笑著說。
“什么福利?”
“你來了就知道了。”毛哥在電話里故意賣關(guān)子。
福利?難道進日企送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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