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暹羅大師
江楓坐在屋子里,認(rèn)真的翻看著家譜,那些東西都是武伯讓人搬來的,摞起來足足有一米多高。看完這些東西,對于江楓來說,是一個極其浩大的工程。
這是江楓第一次認(rèn)真的讀老江家的家譜,他想在里面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瞧瞧自己究竟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以做暹羅門未來的掌門人。
原來江姓的老祖先,出自姬姓,跟武王伐紂的姬發(fā),是一脈相承的。看到這里,江楓非常高興,原來我們老祖宗就是西周開國皇帝,皇帝都做過,我這個后人,做一個小小的門長,簡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用大驚小怪了。
又向下看,江家更是人才輩出。西晉人江蕤,任譙郡太守,其子江湛,官侍中、吏部尚書;南朝時人江淹,歷仕南朝宋、齊、梁三代,梁時官至金紫光祿大夫,封醴陵侯,以文章見稱于世,世稱江郎,晚年詩文無佳句,時人謂之才盡,遂有“江郎才盡”之典故;
南朝梁時考城人江革,任御史中丞,敢于彈劾權(quán)貴,以廉潔見稱;南朝陳時的文學(xué)家江總,歷仕南朝梁、陳、隋三朝,陳時官至尚書令;宋朝人江參,擅長山水畫,存世作品有《千里江山圖》等;清朝人江永,精研音韻,兼通歷算地理,考釋古代名物制度多有創(chuàng)見;清朝江蘇元和人江聲,精于訓(xùn)詁,著有《尚書集注音疏》;其孫江沅,著有《說文釋例》、《說文解字音韻表》;清朝江蘇人江藩,博綜群經(jīng),精于訓(xùn)詁,旁及諸子佛老,著述頗豐;清朝還有詩人江湜、音韻學(xué)家江有誥、將領(lǐng)江忠源等。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名人,看到這一串串名字,江楓全身熱血都在沸騰,先賢前人就是最好的榜樣,我江楓一定要仿效前人,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對,我要做大事,就從做暹羅門長開始!
但是直到現(xiàn)在,自己對于暹羅門的了解,還是一片空白,他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下,結(jié)果顯示這居然是一個外來詞匯,用來稱呼古時候的泰國。
好奇怪,這個暹羅門,為什么要用這個外來詞匯來命名?難道跟外面還有什么聯(lián)系?
江楓覺得,面前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謎團,而且越來越大,而要解開這個謎團,就迫切需要找到聶風(fēng),通過聶風(fēng),走近暹羅門。
江楓迫不及待的打電話叫武伯過來。
對于江楓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武伯感到非常詫異,少爺?shù)谋憩F(xiàn),讓他越來越捉摸不透。。尤其是看到江楓埋頭在大量的家譜當(dāng)中,讀的不亦樂乎,更是讓武伯感到異常疑惑。
接到江楓電話,武伯馬上趕了過來。
“武伯,我想知道,你對暹羅門了解多少?”江楓這個問題,讓武伯很詫異,他在腦子里做了很多種設(shè)想,唯獨沒有想到暹羅門。
“額,少爺為什么想起來問這個?對于這個門派,我知道的并不多!蔽洳贿吇卮鹬,一邊搜尋著頭腦里關(guān)于暹羅門的記憶,發(fā)現(xiàn)非常零碎,完全連接不到一起。
暹羅門的神秘,不僅對于局外人是這樣,就算是武伯這樣的修真界內(nèi)部人士,照樣是知之甚少,甚至于不知道暹羅門在什么地方設(shè)有總壇。具體又修煉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苯L(fēng)并沒有說實話,而是看著武伯,一動不動。
“嗯,難道那個吳大彪跟暹羅門有關(guān)系?”武伯不愧是老江湖,居然猜到了這一層關(guān)系。
“我只是知道,暹羅門武道雙修,這兩種本事都非常厲害,而且他們的火器暗器,甚至于煉藥制蠱,都是天下一流,這些事情,都是我聽說,都沒有親眼見過。除了這些,我也不知道其他的!
武伯說完這些話,眼睜睜的看著江楓。
聽到武伯這番話,江楓有點遲疑起來,武伯都不知道的一個門派,在自己眼里更加是虛無縹緲,為了這樣一個門派而花費這么大的精力,究竟值不值得?原本想要告訴武伯真相,但是現(xiàn)在又猶豫起來。
“少爺,那個吳大彪究竟跟你說了什么?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這件事情很重要,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告訴老爺。”
武伯緊緊盯著江楓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著,但是每個字,都有極大地分量。眼睛最能顯露一個人最本真的內(nèi)心狀態(tài),江楓畢竟年輕,也許臉色上可以保持不變,但是眼睛的微小變動,都能出賣了他。
但是武伯失敗了,江楓的眼睛清澈的如同一灣泉水,沒有一點波瀾。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江楓已經(jīng)學(xué)會控制心態(tài),盡管年紀(jì)不大,但是控制情緒的能力,早已經(jīng)超出了很多同齡人,但就這一方面而論,實際心態(tài)已經(jīng)達(dá)到了四十歲以上。
“少爺想要知道的話,我可以去搜集這方面的信息,我可以跟修真界的朋友們聯(lián)系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信息。”武伯終于退讓了,然后轉(zhuǎn)身出去。
江楓重重的躺倒在沙發(fā)上。腦子里亂成一團,本來想要按照父親江海潮的安排走下去,不想半路里生出這么一個枝節(jié),自己就那么稀里糊涂變成了暹羅門的未來掌門,而且這件事情更加不靠譜,但是江楓偏偏對它充滿了期望。
現(xiàn)在該何去何從呢?做掌門這件事,必須要征得父親同意,如果將來還有清規(guī)戒律,就必須遠(yuǎn)離那些漂亮的姑娘們,想到這些,江楓非常的不忍,花花綠綠的紅塵世界,對于江楓這樣的少年,還有著很大的誘惑力。
江楓忽然想迫切的見到聶風(fēng),這種想法從來沒有如此強烈。
但是江楓還是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只有先通過這一關(guān),剩下的事情,才好進行下去。
江海潮一貫做事雷雷風(fēng)行,一般下屬做出匯報,馬上就會做出批示,但是這一次,江海潮卻猶豫了好久,畢竟這是關(guān)系兒子一生的大事,他必須要考慮清楚。
“你等我些日子,我會給你一個答復(fù),在沒有得到我答復(fù)之前,不可以擅自行動。”江海潮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江海潮這時正在泰國,而這個佛教盛行的國度,以前的名字,就是暹羅,也許可以在這里找到一些答案。
江海潮決定去找一個高僧,幫他破解這個謎團。他生意做得很大,認(rèn)識的朋友也很多,幾乎三教九流,無所不包,而今天這個高僧,也是此中的高手。
那是一個不大的寺院,外面上看起來也很普通,時候正是夕陽要落下的時候,距離寺廟還有幾百米,江海潮就下車步行向寺廟大門走去。
而在大門門口,已經(jīng)站著兩個僧人迎接他。身后是高高的塔尖以及渾圓的塔基基座。
“師父知道有貴客來到,特意讓我們來迎接先生。”兩個僧人微微行禮。
江海潮彎腰還禮,果然是高僧,身子還在寺廟里面,已經(jīng)知道外面來了客人,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算出來自己此行的目的。
兩個保鏢想要跟過去,卻被江海潮攔在了外面,江海潮通曉多國語言,泰語也算可以,應(yīng)對日常對話綽綽有余。
這是一個三層的寺廟,江海潮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塊空地上,一個少年正在練習(xí)泰拳。
那少年光著上身,露出虬結(jié)的筋肉。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正在一下下的踢著吊在面前的一個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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