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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各懷心機


  完事之后兩個人緊緊地摟了一會兒,詹繼東爬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央林芝庸懶地躺在詹繼東的懷里,問道:

  “在想什么呢?梁先學?”

  詹繼東笑了笑,梁先學他他哪里會真正放在眼里?道:

  “想他干嘛?我是在想你的事情啊,你現(xiàn)在國家一級播音員的事情解決了,事業(yè)應該要更上一個臺階。”“詹哥,今天的事,真得好好謝謝你!”央林芝深情地說。

  “林芝,別客氣,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怠慢的。”

  央林芝雖然在省電視臺也是幾個當家主持之一,但卻是被其他幾個人壓一頭,特別是現(xiàn)在臺里的當家花旦,沒少給她穿小鞋,有了詹繼東,也就有了真正成為朝臺里當家花旦的實力。

  “你別光想著我的事情,得想你自己的事情,詹哥,我聽到有人講換屆周書記有可能進京,一旦周書記進京,誰有可能接任省長?”

  詹繼東看了一眼央林芝:

  “那得看誰任書記。”

  “哦,這怎么說?”

  央林芝不由問道。

  落在央林芝看來,下一任省委書記非陸政東莫屬,陸政東搞經(jīng)濟的能力超強,陸政東有能力這應該也是很多貝湖人的想法。

  作為女性,央林芝覺得要傍還是要傍陸政東那樣的,和陸政東她也有過“親密”的接觸。

  去年中部六省區(qū)聯(lián)席會結(jié)束之后,主辦方舉辦了答謝媒體的酒會,陸政東也有出席,他本來想通過先請省政府的秘書長楊啟成,再請陸政東跳舞,只是楊啟成不知道是不是真不會跳舞,還是怎么的,一直推辭,其實楊啟成越推辭她心里越是暗喜,如果她連自己省里的領(lǐng)導都請不動,那其他媒體會怎么看?

  這肯定不是陸省長所期望的,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樣,陸政東微笑著起身禮貌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央林芝牽著陸政東地手,和陸政東進了舞池,當她小心翼翼環(huán)抱上這位貝湖權(quán)勢赫赫的男人時,心里那份激動無可言表,甚至,下身有些濕,比被男人挑逗還要激動,還要有感覺。

  當陸政東用標準姿勢輕輕摟住她的腰肢時,男人氣息環(huán)繞,央林芝腦子嗡地一聲,險些癱軟在陸政東懷里,咬著嘴唇,盡力忍受著全身的顫栗,跟著陸政東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看著近在咫尺,那年輕而又充滿威儀的臉,央林芝心思就有些恍惚,一曲舞跳下來仿佛根本沒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看著陸政東的身影,思及剛才摟抱住這位貝湖權(quán)力巔峰上的人物的奇妙感覺,央林芝就覺身子又是一團火熱。

  央林芝自認自己的眼界還是高的,而且作為主持心理素質(zhì)肯定也是不錯的,但今天卻是舉止失措,幸虧是跳舞,不然就要出洋相了。

  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或許實在是因為這個男人太年青。太有魄力,其代表的權(quán)勢又仿佛那可遮天蔽日的黑壓壓的云,令人膽戰(zhàn)心驚之余又情不自禁地要拜服在它的腳下。

  這才叫成功男人,在這個面前,有錢算什么?她的同事同學中也不乏有找富豪的,可在陸政東這樣的人面前連說話的份都沒,權(quán)力才是最有魔力的東西。

  這或許就是權(quán)力的魔力,可是還是她請陸政東跳舞自然也沒有想要一定就會發(fā)生什么,畢竟這主動權(quán)不在她手里,但女性最大的資本就是魅力,她想通過這樣的機會盡情展現(xiàn)下自己女人的魅力,給陸省長留下深刻的印象,使得陸省長在有機會想起的時候?qū)ψ约憾嚓P(guān)照一些,就像港媒的那個女記者因為在兩會上被總理點名提問從而紅透大江南北。

  只是自己的魅力沒施展出來,反而是被對方的魅力給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也只能苦笑不已。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也只好作罷,另覓高枝了……

  當然央林芝也知道詹繼東和陸政東之間的那點事情,這樣的想法也就只有爛在心頭了……

  “如果是空降一個書記,陸政東自然就不動,如果是陸政東當書記,那就不好說了。”

  詹繼東有些悵然的說道,在省里而言,有實力角逐省長寶座的在省內(nèi)而言,他算一個,馬新忠算一個,羅浮黎算一個,周若山算一個,可實際上馬新忠雖然是省里的第三號人物,實際上希望并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去政協(xié),羅浮黎也有那個實力,但由于和陸政東關(guān)系太親密,按照慣例不可能和陸政東兩人同時放在一二把手的位置上,所以有傳言羅浮黎有望出任要說他不想當省里省長那是不可能的,陸政東已經(jīng)到了省長的位置上,占據(jù)了向省委書記沖擊的制高點,這讓詹繼東不想郁悶都不行,特別是有風傳羅浮黎要去外省做省長,這更是把他給刺激得一愣一愣的。

  陸政東有強大的背景,這也就罷了,羅浮黎算什么?

  他當?shù)厥惺形瘯浀臅r候,羅浮黎還是以小處長,他當省委常委的時候,羅浮黎還是一廳局級,更讓詹繼東無法容忍的是,羅浮黎是在安新市委市委書記的任上!

  而他是在陸政東和羅浮黎之前的市委書記,后面兩個市委書記一個省長,一個準省長,而他這個前任還在副書記的位置上苦苦掙扎,個中滋味只有他清楚。

  央林芝驚訝的道:

  “詹哥你也太謙虛了,我看非你莫屬。”

  詹繼東搖搖頭:

  “這里面的水太深了,馬新忠、周若山都有可能啊。”

  “馬新忠已經(jīng)是過氣人物,估計換屆也是進政協(xié),周若山只是常委,還太嫩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威脅吧?”

  “這其實不是最重要的,這幾年不比以前了,放在以前周若山一個常務副省長想要直接升任省長難度很高,而現(xiàn)在常務副省長升任省長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鮮事了,關(guān)鍵還是看誰在上面的人的力量大。梁先學既然和你也有點交情,你也得幫著吹吹風,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

  詹繼東有些話還是沒說,事實上陸政東要是在貝湖當一把手,他當省長的機會就很小,書記與省長之間的人事安排上是要考慮相互制衡的,從這一點上他倒是有機會在陸政東出任書記的時候出任省長作為搭檔,但他曾經(jīng)作為陸政東的領(lǐng)導,以及和陸政東曾經(jīng)在貝湖的矛盾,這不能不讓中央考慮。

  所以陸政東接任一把手,他幾乎就沒有機會出任省長。

  他現(xiàn)在最大的希望是陸政東能夠調(diào)出貝湖,空降一個書記,那他的勝算就大了,但這樣的幾率很小,所以他的主要目標是謀求的是想調(diào)出貝湖,至不濟也能要上到黨群副書記,這樣機會才會大一些,而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和央林芝乃至梁先學講的。

  詹繼東笑了笑:

  央林芝不禁有些感慨的道:

  “政治的事情太復雜,我這樣的小女人沒什么大本事,在這些事情上也幫不上你什么。不過,我這個人是最重情的,特別是有情有義的男人,我一向都是刮目相看。”

  “林芝,這年頭有情有義的男人可不多啊。”

  詹繼東一副癡態(tài)地盯著央林芝說道。

  “詹繼東就是,因為我已經(jīng)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小女子,也不是沒有人打過我的主意,都有那么一點想法,但有的男人眼神之中只有欲,沒有情,那只會讓人惡心,而詹哥在第一次看我的時候,有欲更有情,或者叫愛慕。”

  央林芝摟著詹繼東的脖子柔媚地說。

  詹繼東不由呵呵一笑: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心思可真是細膩。連這都觀察到了。”

  詹繼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受用。

  央林芝想了一下正容說道:

  “詹哥,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升官,我高興,不過,我圖的可不是你這些,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我從來沒把你當書記,只把你當成我的愛人。”

  央林芝深知詹繼東的政治抱負,后院不能亂是其根本原則,這事與其等詹繼東主動挑明還不如自己先挑明。

  電視臺的競爭也是很激烈的,電視臺的女主播幾乎都是美女,和領(lǐng)導打交道的機會也比一般人要多得多。很多美女主播覺得自己不夠紅,即使沒有官員向其示愛,她們也會想方設(shè)法地對領(lǐng)導投懷送抱,只是一般人很難找到足夠大的靠山,而詹繼東能夠給她優(yōu)越的物質(zhì)生活,開的是名車,睡的是名床西格菲斯,出入名流,這個男人可以給足夠她施展才華的空間,讓她的事業(yè)如日中天,有這些,在她看來結(jié)不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

  詹繼東也知道自己比央林芝大二三十歲,能夠跟著他肯定也是有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對于懷中的女人詹繼東覺得自己是非常的幸運,傾城的美貌、優(yōu)雅的氣質(zhì)、出眾的才華,也只有這樣的絕色才能配得上他的地位。

  而更讓詹繼東感到滿意的是央林芝的氣度,知道進退,兩人開始交往之后,央林芝沒有想要那所謂的正式名分,做正宮娘娘的打算,這對于詹繼東來講是很重要的。絕不能后院起火,特別是他在謀求往上走一步的時候……

  詹繼東也一直提醒自己,自己在官場多年,一直在政治旋渦中掙扎,他之所以能立得住,關(guān)鍵的本事就在于沒干過什么出格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想法也有些落伍了,現(xiàn)在看來這樣的想法有些落伍了,形勢變了,物欲橫流,很多事情沒有錢是辦不成,繼續(xù)堅持原來的想法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別人,還是走中間的好,作為體制中人人生得意須盡歡這不可行,但是欲有止境,人生得意適度歡也還是無妨的……

  陸政東從駐京辦回去的時候,心里也在沉思著,初夏的京城,籠罩在一層昏黃的燈霧中,各種各樣的霓虹燈交相輝映,紅墻在漫漫藹藹的燈霧中顯得沉靜安詳,沒有人會聯(lián)想到幾百年的滄桑中有多少人因為里面的一個決定而在宦海中或沉或浮。

  京城這座城市的繁華與浦江的不同,周毓寧就曾說過為什么最后選擇到浦江,是她覺得京城是男人的野心推動運轉(zhuǎn)的,京城是權(quán)力游戲者的圣地,而權(quán)力游戲的戰(zhàn)爭向來都是你死我活的,浦江起碼有一半是靠女人的名利心滋潤的;京城的胡同里飄蕩著奴性,大街上充斥著野性,無論野性還是奴性,都是征服者的游戲,帶有男人身上的味道;浦江的雨絲是陰柔的,那法國梧桐的樹影都是婆娑的,所以作為一個女性而言,她更喜歡浦江,這樣的說法想起來也有道理……

  羅志林從詹繼東那里出來,沒有回住所,而是悠哉悠哉的開著車在路上閑逛。

  羅志林也算是官宦世家,又在京城混了這么多年,他太了解有些領(lǐng)導了,應該說,他的生意就受益于有些領(lǐng)導,如果沒有那些領(lǐng)導,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而在國內(nèi),最容易當?shù)木褪穷I(lǐng)導干部,只要你不貪,沒有什么生活錯誤被人拿住把柄,你就根本不會下臺,而且退了休還要享受待遇,這才是國內(nèi)特色的優(yōu)越性,如果想把一個人搞下臺,只有一兩個辦法,要么讓他有經(jīng)濟問題,要么讓他有作風問題,其實這兩種問題在干部中都不同程度的存在,不貪不占,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就像詹繼東,梁先學,也算是能夠堅持的,但在他的兩顆“人衣炮彈”的進攻下還不是敗下陣來?

  副書記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是和他稱兄道弟?

  在羅志林看來,這世界有兩種東西是用來玩的,一是女人,二是政治。

  女人他玩得多了,可以說身邊美女如云,但玩完也就忘了,而政治他這輩子是無緣玩了,但玩玩官員看來還是不錯的,羅志林發(fā)現(xiàn)他京城的背景,還有認識的一些人讓這比玩女人更為簡單,只要有進步來誘惑,還有滿足他們一些在他們看來很難辦,在他看來不難辦的要求,便可為我所用,玩轉(zhuǎn)了他們,可以說是財色兼收,只要把他們掌握在手里,不但把他們玩得團團轉(zhuǎn),項目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愁,有了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

  只是詹繼東畢竟不是負責經(jīng)濟事務的,在這一點上羅志林的胃口從來就沒小過,在國內(nèi)最有錢的人不是福布斯名單上的人,而是隱藏在京城那些外表看著并不是很起眼里面豪華無比的別墅里,這些人背景神秘、深厚,不顯山不露水,很少公開自己的身份,很多在各路媒體上有頭有臉風光無限的所謂商界精英,其實不過是給人家打理生意的嘍啰,這些人的背景就像大海,要多深就有多深,人家活的才叫富貴,想到這里,羅志林不由就想到了羅致嫻,要不是羅致嫻壞事,他會朝著那個目標大大邁進一步,哪像他這般辛苦?

  羅志林在貝湖留了眼線緊盯著羅致嫻,從反饋的情況看,陸政東一直都沒出現(xiàn)過,而羅致嫻也猶如圣女一般,就沒見有那種關(guān)系的男人走進羅致嫻的生活,這更是讓羅志林起疑。

  越是如此就越是說明羅致嫻肯定是有男人了,羅志林還是很了解他的那個所謂的妹妹的,較真、一根筋,認死理,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陸政東。

  羅志林始終不相信陸政東不貪不占,不喜歡女人,在羅志林看來,權(quán)力就是春藥,會讓所有志存高遠的人興奮起來,特別是年少得志之人喜歡權(quán)力,就應該喜歡金錢和女人,權(quán)錢色是三位一體的,自古到今就沒分開過,有人說過一切有權(quán)力的人都容易濫用權(quán)力,這是一條萬古不易的真理,他陸政東憑啥例外?

  陸政東一定是在想方設(shè)法的偽裝自己,想到這里羅志林就越發(fā)的興奮,真要是能夠拿到陸政東這方面的真憑實據(jù),那大富貴可真是可期待……

  而有這樣想法的人遠不止羅志林,楊鶴鳴也是如此,京城里,省里他該做的工作都做到位了,但目前的形勢對于他來講是極為不樂觀,從各方面反饋回來的信息看,羅浮黎依然還是占據(jù)絕對上風,眼看著中組部的考察在即,楊鶴鳴的心里也就越發(fā)著急,因為考察結(jié)束也就意味著很快這事就要塵埃落定了。

  不甘心,絕對的不甘心!

  對于體制中人來講,機會絕對是寶貴的,特別是到了他這樣層級的干部,這樣的機會就少之又少,過了這個村真是沒有那個店了,因為一來是這一上不去,不一定什么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機會,就是有,競爭對手恐怕也沒有這么少,二來年紀又要老幾歲,到時候年紀也沒有優(yōu)勢,那就更難了。

  必須要放手一搏了,有些事情從他得到不容樂觀就開始著手,一直是做著有備無患的準備,不到萬不得已他也絕不想走到這一步,可是已經(jīng)到了快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楊鶴鳴又沉思良久,再一次審視他已經(jīng)不知道在心里想了多少次會不會有什么漏洞牽連到他,確定萬無一失之后,才最后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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