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聞仲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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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夢關(guān)魔家四將初時建立奇功,將西岐逼得差點(diǎn)彈盡糧絕,聞太師在朝歌城中收到信息哈哈大笑,以為戰(zhàn)局已定,不日就可大破西岐城,擒拿姬發(fā),姜子牙,黃飛虎治罪,然而好消息傳來不足三個月,就有捷報呈報過來,稱魔家四將全部死于一個小將之手,將過程詳細(xì)敘述出來,最后附上魔家四將手下軍士因為失去主將,軍心大亂,姜子牙乘機(jī)揮師殺過來,將殷商一方殺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算上以前的張桂芳,現(xiàn)在殷商損失軍隊將近二十萬,聞太師細(xì)思之下,覺得派其他人也未必降得住西岐,還有可能白白折損兵力,最后向紂王請命,親自出征,紂王也了解老師的性格,之前北海之時他就是擔(dān)心黃飛虎經(jīng)驗不足,才親自出征,托付他人輔佐自己,結(jié)果自己弄出大禍,最后老師來了才鎮(zhèn)住朝綱,連姜文煥鄂順二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陳兵在那,呈對峙的狀態(tài),如今太師又要出征,從秘密渠道紂王也知道了西岐戰(zhàn)事的情況,他也心中為老師擔(dān)心,但是聞仲既然出言那但沒有再收回的道理,他只能親自出去送老師出征西岐,并一再囑咐聞仲要小心對付,不要著了小人的道,太師聞仲也聽出來紂王知道了西岐諸事,也不多言,只是在離去之際深深看了那殷商的都城朝歌一眼,就率兵離去。在聞仲離去之后,紂王雖然沒有再昏庸下去,可是妲己卻與那僅剩的楊妃產(chǎn)生了糾葛,一怒之下,妲己設(shè)立蠱盆,內(nèi)置毒蛇無數(shù),將那楊妃推進(jìn)去,活活咬死,紂王知道此事也沒有阻止,只是在之后毀去了蠱盆。
卻說聞太師離了朝歌,渡黃河,過池縣,往青龍關(guān)而去。在去青龍關(guān)的路上,又收了鄧忠、辛環(huán)、張節(jié)、陶榮四將。待過了青龍關(guān),來到西岐城下,安營扎寨。第二日便送上戰(zhàn)表,姜子牙回復(fù)三日后會戰(zhàn)。三日后,雙方在西岐城下擺開陣勢。若是以前對上聞太師姜子牙或許還有些發(fā)憷,但是一來老師原始天尊那里已經(jīng)有過吩咐,說是這里有難之時都會有高人相助,二來在破去魔家四將之后不及,先后有黃天化,韓毒龍,薛惡虎來相助自己,不免有了些底氣,加上之前楊戩一人便斬了魔家四將,更是樂得心里開花,姜子牙也覺得憑借此時的西岐軍力,當(dāng)有與聞仲一戰(zhàn)的實力,就答應(yīng)了與殷商對陣。
這邊聞太師看見子牙把隊伍調(diào)出,兩邊大小將官一對對整整齊齊:哪吒登風(fēng)火輪,手提火尖槍,楊戩、金吒、木吒、韓毒龍、薛惡虎、黃天化、武吉等待衛(wèi)站在兩旁。寶旗下,子牙騎四不相。而姜子牙也向聞太師看去。只見聞太師在龍鳳幡下,左右有鄧、辛、張、陶四將。太師面如淡金。五柳長髯,飄揚(yáng)腦后,手提金鞭。九云冠金霞繚繞,絳綃衣鶴舞云飛,陰陽絳結(jié)束,朝覆應(yīng)玄機(jī)。坐下麒麟如墨染,金鞭擺動光輝。兩位首相互相端視片刻,都對對方氣度所折服。
聞太師出陣說道:“姜尚,今天子在上,你不尊君命,自立武王。欺君之罪,敦大于此!及至問罪之師一至,不行認(rèn)罪,擅行拒敵。殺戮軍士命官。大逆之罪,敦加于此!今吾自至此,猶恃己能,不行降服,猶自興兵拒敵,巧言飾非,真可令人痛恨!”反正兩方說的都是場面話,不過是要讓自己站在大義之上而已,此時又不需像九龍島四圣那時,手中無人,只能拖延時間,西岐造反誰都能看出來,太師這么說也只是激勵一下殷商的士氣,畢竟之前敗得太慘,現(xiàn)在若是不立身大義之上,給自己點(diǎn)動力,那指不定還有逃兵呢,所以姜子牙也不多想,自己給自己圓謊就行。姜子牙狡辯道:“太師差矣!自立武王,固是吾國未行請奏;然子襲父廕,何為不可。況天下諸侯盡反成湯,也是欺君不成!只是人君先自滅綱紀(jì),不足為萬姓之主,因此皆叛背不臣,此其過豈盡在臣也。若論殺朝廷命官士卒,是自到此取死討辱,尚等并不曾領(lǐng)一軍一卒,或助諸侯,或伐關(guān)隘。太師名振八方,今又到此,未免先有輕舉妄動之意,在尚怎敢抗拒。不若依尚愚意:老太師請暫回鸞轡,各守疆界,還是好顏相看;若太師務(wù)任一己之私,逆天行事,然兵家勝負(fù),未可知也。還請?zhí)珟熑迹銚p威重。”
聞太師聞言,只氣得滿面通紅,說道:“無恥之徒還敢狡辯,誰與我拿下此賊!?”太師身后鄧忠聞聲而出,向姜子牙殺去。子牙身后武吉拍馬迎上。太師身后眾將見鄧忠急切間,不能戰(zhàn)勝武吉,便一股腦沖山前去,姜子牙身后眾將也拍馬迎戰(zhàn)。雙發(fā)一場大戰(zhàn)只殺的天昏地暗。聞太師見眾將皆被擋住,便催動座下墨麒麟,向姜子牙殺去,姜子牙亦催動四不相,急架相迎。聞太師久在戰(zhàn)陣,鞭法犀利,又豈是姜子牙那雛兒能夠抵擋得了,若非那打神鞭能夠讓太師顧忌一番,恐怕早就被打死,又應(yīng)一劫了。聞太師見姜子牙雖在下風(fēng),卻也是急切間不得勝之,便將手中雌雄雙鞭祭起在空中,此鞭原是兩條蛟龍化成,雙鞭按陰陽,分二氣。那鞭在空中打?qū)⑾聛恚薪友兰绫郏奥潋T。聞太師正準(zhǔn)備取其首級,就見哪吒前來相救,復(fù)被聞太師打下風(fēng)火輪,金吒、木吒、韓毒龍、接連前來相救,卻皆被聞太師打到,楊戩注意到這里,趕緊與對手分開,動身前來,聞仲一看到楊戩,雙目就是一緊,知道這是個勁敵,不敢分心,而逃得的幾人哪吒三兄弟等就扶了姜子牙退到后面去,楊戩也是心中忌憚,看到姜子牙無事,索性退身回去,免得這個便宜師叔掛了,自己也有負(fù)老師之托,聞仲心有忌憚,也不敢追擊,只是狠狠盯著楊戩,心中認(rèn)定楊戩就是取了魔家四將性命之人。那邊有陶榮,見諸將都未分勝負(fù),忙把聚風(fēng)幡取出,連搖數(shù)搖,霎時間飛砂走石,播土揚(yáng)塵,天昏地暗。只打得眾軍如風(fēng)卷殘云,丟旗棄鼓;將士盡盔歪甲斜,莫辨東西;敗下陣來。西岐眾將趁亂救了姜子牙,慌忙退回城中,聞太師一陣掩殺,大勝而回。
第二日交戰(zhàn),聞仲與楊戩一陣好打,雙方都有所忌憚,聞仲久經(jīng)大戰(zhàn),絲毫不落下風(fēng),而楊戩雖然能敵,但是可以看出之前戰(zhàn)法不是很熟練,是個沒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生手,但是偏偏身體強(qiáng)橫,就是被雌雄雙鞭打上也不過是身子上露出幾道血痕,就毫不在意沖殺過來,就以道行而論,二人相差不多,都是太乙金仙后期巔峰,但是聞仲活得久,經(jīng)驗多,楊戩是身體強(qiáng),能挨打,打得是不可開交,而且聞仲隱隱覺得,楊戩好像是個戰(zhàn)斗瘋子,越打越瘋狂,他也心中犯怵,其他大將也都被黃天化等人擋住,此時不得不說另一人也前來助陣,正是姬發(fā)的便宜兄弟雷震子,那辛環(huán)卻是背有雙翅之人,也只有雷震子這改造后的人才能一敵,姜子牙縮在后邊,看到雙方大戰(zhàn)起來不分高下,就偷偷祭起打神鞭打向聞仲,以前聞仲就頗為忌憚打神鞭,此時與楊戩大戰(zhàn)又分不開身,被一下子打在肩膀上,摔下身來,楊戩正打得痛快,被這么一攪,看著姜子牙的目光不善,但是想到老師吩咐,也只能置身事外,不去偷襲,他不去,卻有他人動手,那黃天化來此之后寸功未立,就搖身過去,想要?dú)⒘寺勌珟煟獠恢菟赖鸟橊劚锐R大,就是聞太師受了傷也不是他能敵對的,猝不及防之下被聞太師天眼打在胸口,楊戩施救不及,被聞仲拿雙鞭打死,但是朝歌大軍還是被殺的大敗,聞仲受傷,不能敵西岐諸將,晚上又被西岐大軍劫營,聞太師不得已敗走。
黃天化身死,哪吒幾人料來聞仲這些日子不會攻打,就送他回清虛道德真君那里,誰知那位師叔或者師伯早就等著呢,說黃天化一下山就性情乖張,該有此劫,以丹藥救活黃天化,讓幾人下山接著相助姜子牙。幾人離去后,清虛道德真君也是一陣嘆息,看著那幾人,神色露出無奈,‘大劫,大劫,知道大劫還應(yīng)劫而出,不知是爾等無知?還是我們貪心?’說完,抬頭看著他處,心中道:到了此番境地,截教弟子也該被牽連進(jìn)來了吧,只是不知是那聞仲去請,還是由那人呢?不論是哪位,現(xiàn)在你們都不能出事,最起碼要把截教拉進(jìn)來之后,以截教門人性子,若是知道此事,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只要有哪怕一人,就足夠把你們?nèi)祭M(jìn)來,不過那聞仲還要落于下風(fēng)才行,還好我臨走之際賜了那件法寶,有此寶在,聞仲定不能敵,到時自會拉截教弟子相助,如此一來,大事可成。
等到黃天化幾人歸來,已經(jīng)過去十幾日,姜子牙這些天心中忐忑,雖然有楊戩留下防范著聞仲,可是其他人都跑去送黃天化了,若是聞仲攻打而來,雖然傷不得自己,畢竟楊戩收到的命令是保護(hù)自己,可是自己西岐的大將卻要有不少損傷,那樣西岐想要繼續(xù)征討,可就難了。萬幸這些天聞仲受傷,擔(dān)心西岐來襲,特意將所有人留在大帳外保護(hù)自己,自己趕緊療傷,等黃天化歸來的日子,聞仲也傷勢痊愈,但是對于打神鞭還是后怕不已,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姜子牙道行低微,不能御使出打神鞭的功效,否則一鞭下去,就是沒打到腦袋上,也足以要了聞仲的老命,聞仲腦中就開始思慮要不要請來些道友來相助自己。剛剛休整沒有幾日,突然黃天化要到殷商方面叫陣,姜子牙也知道他心中郁結(jié),想要報仇,可是還是奉勸他等時機(jī)成熟再說,可是黃天化卻信誓旦旦說自己有克敵制勝之法,無奈下,姜子牙不能打擊他的熱心,就派楊戩幾人在一旁協(xié)助,免得再死一次,那個清虛道德真君的師兄還不剮了自己。他自己就不出場了,畢竟聞仲吃過一次虧,肯定不會再吃一次,自己偷襲也沒用,再說偷襲本身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聞仲正心中煩躁,就聽營外有人叫陣,怒氣騰騰往上竄,讓人去看看是何人叫陣,并查探清楚何人在后面壓陣。待那丘印來報,說是前日被打死的小將來叫陣,身旁是楊戩幾人,姜子牙倒是沒有出場,一聽姜子牙沒出場,聞仲就放了心,想到一個黃口小兒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就率大將出來對陣。黃天化大罵一陣,連此時在后面休息的黃飛虎都一陣汗顏,畢竟聞仲是自己老師,他的兒子卻如此大罵,心中不忍,可是想到聞仲對黃天化下手時也毫不留情,知道他們師徒情分已盡,就不再想此事。聞仲受辱,他的那些大將殺上前來,黃天化怡然不懼,畢竟交手一陣,知根知底,哪吒幾人也上前助陣,對上自己的對手,唯有楊戩留在后方,防范聞仲。聞仲看一時拿不下對方,就要出手,楊戩也不能看著其他師弟死在自己面前,纏住聞仲。而黃天化一看聞仲被楊戩纏住,就殺退對手,閃身跳到后面,從懷中取出一物,如同一個錐子,朝著聞仲丟去,只聽聞仲一聲慘叫,落在地上,他的那些大將趕緊將他扶起,迎進(jìn)大營,又連夜退兵三十里,避免西岐偷襲。楊戩等人看著黃天化的眼神都怪怪的,而黃天化臉上盡是得意,手一招,一道幽光落到手心,被他藏在懷中。
姜子牙在城上全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驚,召來黃天化詢問此事,黃天化取出一個楔子,說是老師所賜法寶穿心釘,此次還是心急之下失了準(zhǔn)頭,否則一下就可取了聞仲性命。接下來數(shù)十日殷商陣營都毫無反應(yīng),姜子牙知道聞仲定然重傷,就要按照以往套路去夜襲,殺他個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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