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冷主人,拽丫鬟
縱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愿,水籽氳還是以烏龜慢跑的速度走進(jìn)了內(nèi)室。
"叫我干嘛?"兩眼朝天翻,一點(diǎn)下人卑躬屈膝的樣子都沒有。
"過來,幫我把背上的暗器拔出來!"男人將一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對準(zhǔn)她,冷冰冰地下命令,赤--裸的上身,有暗紅色的血液在流動。
"你……受傷了?"原本什么都不在意的水籽氳在看見他胸口那一道很長的劍痕時(shí),險(xiǎn)些把自己的下巴都掉落在地。
這個男人看來武功絕頂,怎么也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
"你看夠了嗎?"隨即,兩道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她瞠圓的杏眼中,有些惱怒地咆哮,"還不給我滾過來!"
"是!"咬牙切齒,水籽氳極為怨憤地走過去。
兇什么兇,以為聲音夠大就了不起嗎?
"發(fā)什么呆,還不趕快動手?"男人調(diào)轉(zhuǎn)過頭,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
"是,主上!"在他看不見的背后,水籽氳立即送給他兩個超級大白眼。
哼,氣死他!自己就是不動手那又怎么樣?
"忍著點(diǎn)!"這千載難逢的報(bào)復(fù)機(jī)會自己怎么會讓它輕易溜走呢。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這下該輪到他吃苦頭了!
她要把以前在寒冰洞的帳一起清算!
"別啰嗦,快拔!"男人隱在黃金面具下的臉龐開始嚴(yán)重抽搐。
"拔就拔,弄痛了你可別怪到我的頭上,這可是你自己叫我拔的!"跟他預(yù)先聲明,免得之后他又來找自己興師問罪,自己不是又得不償失了嗎?
杏眼盯著那背上一塊血肉模糊的地方,閃過一絲得意的陰狠。
哼,好戲就要上場了,他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纖纖玉手找到那個暗器的尾部,微使勁,那個暗器便又陷入那個男人的皮肉里三分。
"你該死地在干什么?"男人的臉不斷扭曲,從臉上暗暗淌下的冷汗也從黃金面具的縫隙里滴落了下來。
"你不是叫我拔你背上的暗器嗎?我正很聽話地在拔呀!"杏眼圓圓的,十分的無辜。
哈哈,這次不痛死你才怪!
其實(shí)看到男人一臉的郁色,水籽氳的心里早就爽翻了。
"你……再敢玩什么花樣,我會立即一掌斃了你!"對上那雙清澈無辜的杏眼,男人喘息地咬牙冷哼。
"在你眼皮底下,我哪能玩什么花樣呢?"俏臉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水籽氳的手又重重地按了下去,那個暗器的大半部分都陷進(jìn)了皮肉里,帶出一股股新鮮的血液,順著男人挺直的背脊一路下滑。
"你故意的!"男人額頭青筋暴跳,暴怒的墨藍(lán)色眼眸染上了最嚴(yán)酷的冰霜,伸出自己的鷹爪,快速朝水籽氳的咽喉攻去。
"主上,我是好心幫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瞧見男人鐵了心的要她的小命,水籽氳立即彈跳而已,一骨碌地翻滾躍上床榻,趁其不備,溜到他的背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夾,那個暗器被她硬生生地從他的皮肉里拔了出來,帶出些許的肉塊和一大堆的鮮血。
"你……"男人一下子扶著床沿,痛苦且拼命地喘氣,整張黑沉的臉都被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滿了。
"我怎么了,我可是把你背上的暗器拔出來了!"水籽氳隨手把手中沾血的暗器丟在了他的面前,"好了,事情干完了,我也該走了!"隨即蹦下床,毫無眷念地邁開了步伐。
游戲就先玩到這里,以后有的是機(jī)會!保住自己的小命是最重要的!
"慢著,我允許你離開了嗎?過來幫我上藥包扎!"沒走幾步的水籽氳立即被他用力扯了回來,正等她發(fā)火時(shí),一個白瓷瓶被他硬塞入她的手里,一雙墨藍(lán)色的眼眸發(fā)出惡狠狠的警告,"別給我再耍什么花樣,否則我會把你丟進(jìn)寒潭去喂魚!"
"哦!"該死的混蛋,又威脅她!總有一天她會把他丟到大海里去喂鯊魚!
有了男人的警告,水籽氳不敢再多作造次,乖乖地幫他上藥包扎,不過這期間手勁重了點(diǎn),又把男人痛得直皺眉。
"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望著自己把他的上半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水籽氳不由得暗笑在心頭。
"不能!"男人下一句話立即讓水籽氳變了臉,柳眉倒豎,"為什么?"
不是該忙的事情都忙完了嗎?他還要把自己留在這里做什么?
"你是我的貼身侍婢,主人受傷了,你必須留下來細(xì)心照顧!"男人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闹髯幽印?br />
丫丫個呸,這死混蛋當(dāng)真把她作丫鬟一樣使喚了。
"我不干!"簡單明了,直接給予拒絕。
她大小姐沒那閑情逸致去伺候人!
"不干?"男人的聲音很輕,但異常的壓抑,"不干就去泡寒潭!"一下子又戳中了水籽氳的軟肋,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俏臉又整個垮了下來,在霍霍磨牙了無數(shù)次后,她最終把心一橫,咬牙吼出,"好,我干!"
TMD,每次都用這個威脅她,等她弄來炸藥,把那個凍死人的寒潭給炸平了,看他還能用什么來威脅她!
悲慘的丫鬟生活就此開始,一會伺候他大爺換藥包扎,一會又要熬藥喂藥,晚上還要替他守夜,這究竟……是什么破事啊……
時(shí)至半夜,水籽氳實(shí)在困得不行,就窩在男人的旁邊打盹,頭點(diǎn)得像小雞啄米似的,似乎有栽倒在地的傾向。
突然,睡著的她突然感到一股外力在拉扯自己,便睜開迷糊朦朧的杏眼查看什么情況。
只見床上的男人緊抓著她的手不放,滿臉的痛苦,他手上的溫度更冷得像冰一樣。
"喂,你怎么了?"水籽氳立即俯身喊他。
"冷,好冷……"男人雙唇緊抿,無意識地發(fā)出呢喃,被子底下的身軀在微微打顫。
"你冷關(guān)我屁事啊?"她巴不得他凍死才好,那么自己才有大把的機(jī)會逃出這個鬼地方。
她同情心少的可憐,所以也別指望她會幫他加床被子。
厭惡地想要盡快掰開男人緊抓住自己不放的大手,沒想到他抓得死緊,怎么掰都掰不開。
"該死的混蛋,啊……"突然,緊抓住她的大手用力一拽,便使水籽氳栽倒在床上,然后男人似感到了溫暖,便伸出鐵鉗似的雙臂緊抱住她不放。
天啊,她的人生為什么要這么凄慘?
無論水籽氳怎么拼命掙扎都沒用,那具冰冷的軀體就是死霸著自己不放。她只能欲哭無淚地向上天怨訴,被冷得像冰的男人這樣抱著一夜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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