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交易
“捧殺?二伯覺得,我會如此?”
聽到云華如此都說,云家二伯更是不解,看著云華道:“那你為何……”
“二伯還是想多了,我的目的十分簡單,云家越好,越對我有利。倒是你今晚找我又是出于何種目的?”
“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做一場交易。”
聽到他這么說云華也來了興趣,抬眼看著他問道:“哦?交易?是何交易?”
“我助你拿云家經商的掌控權,你要答應我,一旦事成之后,保我云家一脈安康。”
“哈哈!二伯真是會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有你口中那么能耐。而且我為何要對云家下手,云家可是養育我的地方。”
眼見云華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云家二伯眼神邊的幽深,對著云華又道:“云家商行,并非像外人所傳的那樣,全部掌握在大房手里。當年老太爺和老太太去世后,云家的家產是五五分到兩個兄弟手里的。也就是說,你想要拿到云家商行的絕對話語權就必須要經過二房的同意。”
云華聽到他如此說,收起了剛剛的態度,表情嚴肅地對他問道:“你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呵呵!看來我想的沒錯,你果然不是那個云家庶女。”
“不,你錯了,我就是。只不過這些年并不如你們所想的那樣,長成一個廢物罷了。”
聽到云華說自己就是云家的人,顯然云家二伯有些意外,他看著云華有些不確信地道:“是嗎?不過我總感覺云家留不住你……”
“呵呵,這些就不是你所管的了。說說你和我交易吧。你想要什么?”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和你的交易就是,我要你答應我,一旦你離開,把云家大權的交給我。”
“好!這個條件我答應你,只是有一個一點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斷定,我會離開云家?”
云家二伯顯然沒有想到云華會如此問他,他先是愣了下然后道:“你的眼神不屬于這里。”說完便就離開了。
“……”
云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并沒有馬上回房,剛才云家二伯離去的時候說的那番話,看似在說著事實,實則也是在提醒她,她的目的在她的臉上,掩飾得太少,露出的太過明顯。
天空中明月高懸,院子中佳人獨立,云華在院中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感覺自己的身子要被冬日的寒風穿透,這才攏了攏衣襟回到了屋子。
而另外一邊離開的云家二伯心里并不如剛才說話時候那般淡定,此時他的手心中全是冷汗。
他今天那些話多少有賭的成分在,不過他能如此賭卻是有原因的:一來是云家二伯從漳州之事上就看出了云華是屬于出言必行之人;二來他也清楚,云華絕對不會一輩子待在這云家,那么她一旦離開,勢必會找一個可信之人,與其慢慢選,倒不如自己此時主動出擊為自己一搏。而他賭對這一點的重要原因是因為是他看出來,云華和自己的大哥大嫂并非同一條心。
好在他這次賭對了,而他在心中那隱忍了二十幾年的仇,也終有機會報了。
原來外人都以為云家兩個兄弟是一個母親所出,實則卻不是如此,云家老夫人原本是側室內。
上一輩,云老爺的夫人是在云家二老爺五歲的那一年因為一次意外去了的。不過當時大家都以為是意外,實則整個過程卻被當時貪玩的云二老爺全部看到了,要不是大夫人的丫鬟及時把他抱走,估計他此時早已經成了亡魂。只是這份仇恨卻被他埋在心里二十幾年,一直等著一個恰當時機去報。
此時的云華,并不知道云家大房和二房還有如此的淵源。當不久的未來她知道這件事之后,也在心中有些欽佩云家二伯的忍功,一個五歲的孩子,面對這些竟然隱忍了這么多年,確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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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也夜色之下,遠在閩州不遠的漳州城的一個簡陋的民宅內,此時正上演著血腥的一幕。十幾個黑衣人把身穿破衫的肥胖男人圍在中間,此時胖男人的身上是無數暗器刮出來的傷口,頭部更是因為接連狠命的磕頭而流了血。
原來這個肥胖的男人竟然是以前的漳州城主,只是他如今這個樣子還真的叫人很難認出來。
只見此時他一邊磕頭一邊在嘴里不住地說道:“主子,這件事情不能怨我,我并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知道藥材所放的位置。”
為首的黑衣男子,并沒有說話,說話的是他身邊的另外一名黑衣人,只見他把一柄長刀指著他道:“你到現在還把自己的過失推得一干二凈。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藥材庫可是在前一天晚上已經被人光顧過了。”
“主子……主子……你聽我解釋,這件事真的不能怨我,前一天晚上,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把藥材庫的機關全部打開的。可是沒想到那天晚上進入藥庫之人,竟然對這機關之術十分精通。”
此時黑衣人聽他一說,更說覺得他在找借口,于是說道:“怎么可能?哪些機關,即使我們這些受過訓練之人,也沒有幾個能夠安然無恙的通過,一個毛賊怎么可能?”
這邊黑衣人還要說話,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為首的黑衣人,此時卻突然道:“你是說……闖藥庫的人會機關術或者說是精通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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