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青舒暈倒
天宮上,云耀殿中。
偌大的大殿中,四根盤龍柱穩穩的撐起整個宮殿,殿內的呈現出溫潤的白色,那地面干凈得像一面鏡子,它倒映著殿內的物什,整個大殿略顯奢華。
一襲白衣靜靜地坐在大殿中,大殿中央的香爐中正升起縷縷白煙,沁人心脾的香,充斥在整個大殿中。
云辭坐在書桌前,他右手執著筆,在他的面前堆滿了像小山丘似的文書,看得他腦瓜子都痛。
兩萬年前,這些事務就被天帝分配給他做了,美曰其名是要鍛煉他。
云辭哪會不知,自家父王和母后整天沉迷于吃喝玩樂,雖然身為天界之主,不能隨意離開天界。
但畢竟都是這么多年光景了,雖然不能離開天宮,于是他那父王母后便在天宮劈了一塊地方,專供自娛自樂。
自家父王叫自己批閱文書,自己自是不會推脫的,以至于,偶爾云辭偷懶去百靈山坐上一天,天上的老臣便抓著他不放,一直在他的耳邊念叨著什么,為君之道。
云辭郁悶,為君之道不是應該給天帝說嗎?后來自己又想了想,那些老臣就只會抓住自己而已。
后來只有在云耀宮里嘆了嘆氣,唉,神仙何苦難為神仙呢。
云辭還在一筆一筆的批閱著手上的文書,門外,梵楚便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
梵楚是云辭的左右手,早些年他只是蓮池中的一朵紅蓮,后來修煉得道,飛升為仙,云辭見他有靈根便將他帶回了這樣云耀宮。
這幾萬年來,云辭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他幫忙整理的,當然他也負責管理這云耀宮上上下下,也從未出什么差錯。
見梵楚神色如此,云辭放下了筆,一如云辭,也從未見過梵楚如此慌張的情形。想必應該是出了什么大事。
“殿下,不好了。”梵楚喘著粗氣,那臉頰上泛著紅光。
“發生何事?”云辭站起身來。
“就在剛剛,從冥界傳來消息稱,冥帝心生歹念,竟帶著一派冥將,想要將即墨神君擋在忘川河之下!”梵楚急急說完。
具體情況他也不知,只聽得說是孟婆悄悄上報的。
“什么!”云辭皺了皺眉頭,那忘川河,是神是鬼可都躲不了的啊。雖說即墨能下去,但那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如若有人趁機設了陣法,那后果,自己想都不敢想!
“不過,聽聞即墨神君已經安全離開了,但是那冥帝已不知去向。”梵楚繼續說道。
“即墨沒事便好,這兩日,我可能不在宮里,如若有大臣來宮里,你躲開便是。”云辭交代好梵楚,一道白光閃過,他便消失在大殿內。
現下,雖然即墨沒出事,但冥帝已有異心,既然他此刻不在冥界,定會猜到天界將派人而去。
而此刻關鍵得找到冥帝的下落。以免他會勾結其他族人,對天界不利。
云辭朝著百靈山方向而去,想必此刻,即墨應在山中。
而正如云辭所想,此刻,即墨與青舒也剛剛回到百靈山中。
之前在冥界吸入的混沌之氣過多,這幾日應在山內好好穩穩氣息才行。
百靈山內的那一片海棠花,還是一如既往的艷麗。
秋杰躺在海棠樹上,瞇著眼睛,享受著陽光的照耀。照在身子上暖洋洋的,嗯,怎么還癢癢的?
“哇,你竟然睡那么死。”青舒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秋杰的臉上戳著。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懶得理你罷了。”秋杰一把奪過青舒手中的狗尾巴草放入嘴里,眼睛卻在青舒身上打著轉。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才一日未見,秋杰竟覺得這小姑奶奶的氣色差了好多。
即墨在屋內,拿著筆在白紙上寫著,關于冥帝所做的,他還是要上報給天帝。
現在冥帝是不可能再回來了,找他還不急,眼下,棘手的便是,冥界一日無主,那可會是一片亂。
若還有像冥帝那樣的,怕是之后也不會歸順于天界了。
正在寫著,一抹白光便落在即墨的屋內。即墨停了手,看來,這字是不必寫下去了。
“我正想要寫書給你。”即墨輕輕笑了笑。
“你吶,有時候這不緊不慢的性子我看著都氣。”云辭搖了搖頭,這家伙,傳個音給他不就好了,還弄得如此麻煩。
“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緊事,所以,我想顯擺一下自己的書法。”即墨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哈哈哈,沒想到即墨你也會開玩笑了。”云辭忍不住笑,與眼前人交往如此多年還未聽他說過笑話,現今日聽著不免覺得有些滑稽。
一身白衣,一身紫衣,猶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來了不少鳥兒落在窗前的海棠樹上圍觀。
你說為啥,因為即墨神君和云辭太子可是四海八荒公認的美男,還是黃金單身漢吶!
正是一片歡愉之時,秋杰的聲音卻是慌慌張張的從屋外響起。
“神君,青舒,她,她暈倒了!”話音剛落,秋杰便抱著青舒沖進了屋內。
小丫頭正安安穩穩窩在秋杰的懷里,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一片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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