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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過知蘭沉默了一會兒,倒自己又開口了,道:“還有一事,之前一直沒機會跟主子提起,現在了,得跟主子您提個醒兒,若是您已經有準備,就只當知蘭多嘴。”

  杜笑笑點點頭道:“說。”

  “那便是圣親王世子的事情,知蘭若是沒記錯,主子和世子是見過面的,若是這次復選沒有成功···,那終選時不時就會與他見面了?到時是否中選還在其次,被識破了身份······”

  知蘭后面的話沒說的很清楚,但是杜笑笑知道她的意思,無非是被指出欺君之罪罷了,這于那些貴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但是對于杜府和宋家那就是滅頂之災。

  知蘭說這話的表情有點兒嚴肅,杜笑笑知道她是真的擔心自己,于是笑笑的安慰道:“不說我們不過一面之緣,人家堂堂世子貴人事忙哪里會記得我,即使真的記得,我當時是男裝,易容之后的面貌和女子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再者,即使這樣他也能認出,時間也已經過去一年了,這一年你家姐我的變化,我的蘭兒,你不是看不出來吧。”杜笑笑說到后面難得的調皮起來,一邊站起身把曲線越發玲瓏的身子湊了過去,一張曲線柔和許多的臉兒閃著如玉的光彩也擺在了知蘭的眼前。

  知蘭被她的動作逼得下意識后退一步,然后才略顯窘迫的道:“是,是奴婢多嘴了,姐心里想必早就有數了,請姐恕我僭越。”

  杜笑笑搖頭道:“你是好心,哪里僭越了?我還要謝謝你這么關心我,只是知蘭你要相信你家主子,我是不會讓自己有機會進入終選的。”杜笑笑一邊說,一邊把玩著手里讓知蘭特意帶進宮的一個的粉盒,眼光卻瞄著另一邊疊放整齊的明日要穿的衣裝,心里想著,若是這兩樣都用上還能被選上,那那些評選的人只怕是和那些準備娶妻納妾的王子們有仇吧。

  杜笑笑對自己的計劃有十二萬分的信心,所以三月初九晚上,當所有秀女都激動的忙著和自己的丫鬟試驗各種妝容和衣衫企圖找出最能驚艷全場的出場方式的時候,杜笑笑帶著知蘭早早就睡了,本以為第二天只要走個過場就可以放心回去收拾包裹南歸的,卻不想,事情卻出現了讓她無法預料的變化,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打臉總是來得觸不及防。

  當然,這都是后話,三月初十一早出門的時候,杜笑笑對著鏡子里有著因為抹了粉顯得格外灰暗的皮膚,身上穿著赭紅色明顯已經過時的衣裙,又在手上脖子上佩戴了好些夸張而俗氣的金飾的女人,還是很有信心能落選的,畢竟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唔,有一種瞬間從清純白花變成中年老黃瓜的既視感,若這樣都能留下,那就只能說沒天理了。

  于是她歡快的走出屋子去集合,到了地方看見相熟的人都默默的一臉嫌棄的看過來,就更加堅定了自己這打扮沒錯。

  沐姐左右看了看,到底是沒有忍住過來聲的問道:“秀娘,你怎么穿成這樣就來了?雖說我們這樣的家世希望渺茫,但好歹也要努力一下,再者,你這樣若是被那些女官看見還不說你藐視皇族?”

  杜笑笑搖頭惶恐道:“有那么嚴重?我這身衣裳是這次我從家出門時我母親特意為我準備的,是我家里最好的衣服啊。”杜笑笑一邊說話還一邊微微顫抖,一副嚇得不行卻又深感委屈的樣子,十足的市民,這表情這語氣她揣摩了好久,就是要表現出一個地方來的唯唯諾諾沒有主見的家子氣姑娘的樣子。

  沐姐果然被她騙到,眼里的嫌棄稍微少了一些,但還是有點兒對她這品味的不贊同,半晌補充了一句道:“雖是如此,但這樣的款式還是太老氣了,以你的年齡駕馭不了啊,聽我句勸,趁女官還沒來,抓緊回去換一下。若是她們問起,我會幫你抵擋一二。”

  杜笑笑就靠著衣服討人嫌,哪里肯換,正想著怎么想辦法糊弄過去,卻聽見對方又問了另一個問題,她拿手指了指杜笑笑的臉,聲道:“還有,你的臉色怎么這么暗?回去一道擦些胭脂吧,不然這樣,只怕失禮于人啊。”

  杜笑笑道:“昨晚,我有點兒怕,所以沒睡好,今早已經讓婢女多擦些粉了,還是看的出來面色不好么?這,這,這可怎么辦?那要不···要不···”她做出一副想要回去又擔心會被女官發現遲到的樣子,猶豫不決的在原地步的騰挪,正這時,聽見前面傳來通傳,女官到了。

  杜笑笑按下自己到了嘴邊的笑容,顫巍巍泫然欲泣的樣子道:“這,這,這下怎么辦,哎,都怪我,昨日去問問諸位姐妹如何打扮就好了,哎,這下,這下······”

  她手足無措的樣子瞬間獲得了沐姑娘的憐憫,拍著他她的手安慰她道:“無事無事,其實這樣也很好,等下才藝展示時你好好表現,我相信會得到諸位貴人青眼的。”

  杜笑笑這才安靜下來,裝作很失意的樣子站在隊伍最后面,然后成功的在排隊進入的時候被兩旁監督的女官賞了兩個帶著錯愕的白眼。

  杜笑笑推脫不過,只好在上樓之前打發一直跟在身邊的知蘭和來幫忙趕車的朱老爹一起,去鎮上最大的酒坊里買了上好的兩壇酒來。這家酒坊的酒是自家釀的,據說香飄百里,回味無窮,所以鎮上很多酒樓用的都是他家的酒,包括他們現在正在的這家。

  只是,他家對外供應的都是他家現釀的新酒,家里的幾壇陳釀卻是不給的,只有自己拿著錢去買才可以,而且限量,每天只賣十壇。杜笑笑當初聽說這規矩的時候,還覺得這老板是不是也是穿越同仁,要不怎么想出這饑餓營銷的,后來打聽了才發現自己想多了,人家只不過是因為陳釀比較少,不舍得賣而已。當然,說是陳釀,其實也只有五年罷了,超過這個年份的老酒,這酒坊是作為鎮店之寶不肯賣的。

  杜笑笑的酒被送來的時候,徐掌柜驚的當下就又叫來二填了幾個硬菜,畢竟,總不好自己請人吃飯,結果整個席面還沒有人家兩壇酒貴。好在杜笑笑并不在意這些,畢竟說起來,她現在也是有家產的人了,又是徐掌柜理論上的老板,總不好真的占自家屬下的便宜,而且這里還有她想請的呂牙人,雖然徐掌柜根本不差這點兒錢。

  三個人一直吃到晚上亥時中才結束,大概就是現代時間的十點左右,呂牙人有點兒喝高了,杜笑笑讓朱老爹趕著車先送了他回去,自己才回家。

  因為喝了酒,杜笑笑第二天又睡到快中午才起來,洗漱吃了飯,杜笑笑把昨天因為太晚只是放在口袋里的各種契約拿出來整理好,放進床下面那個專門用來收撿這些證明證件的箱子里,之前買人的身契,還有買房的房地契,還有她和杜逸安的戶籍都在里面。再有她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幾張銀票。

  杜笑笑一邊點數一邊嘟囔:“哎,雖然現在有房也有地了,但是沒錢了,好在沒兩個月就要收鋪子的租了,不然這么一大家子人還真是挺頭疼。不過,也算有奔頭了。”

  “剛剛奴婢出去看的時候已經過了垂花門了,現在還沒來想必是先回房間去洗漱換衣了,姐不必著急,少爺懂事,等收拾好了一定會馬上過來告予您知的。”杜逸安的房間離杜笑笑的不遠,也在后院。其實按道理說杜逸安這個年齡完全應該自己住在前院的,但是家里就他們兩個主子,又是相依為命的姐弟,所以就沒那么多規矩。

  杜笑笑聞言點點頭,隨即整理衣服出了房門,打算去迎迎他,結果剛出屋就看見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少年迎面而來,杜笑笑幾步過去道:“怎么這時候回來了?吃過午飯了么?”

  少年點點頭:“吃過了,彭先生留我吃過才回來的。我還因此見到了侯先生,啊,對了,侯先生是彭先生的朋友,之前侯先生就說過要請他來幫忙的,可侯先生家里有事一直沒過來,今天剛到,先生高興,所以放了我們一下午假。”

  一陣忙亂之后,那精壯漢子過來留下來和杜笑笑擬定合約細則,這漢子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常用的字是認識的,所以杜笑笑按照之前的說好的條款一條條寫好之后,讓他自己慢慢細讀,都弄明白之后,才讓他拿去給其他同伴看,沒一會兒,全部佃農都簽好字畫好押的字據又被送了回來,杜笑笑落了私印,然后一式兩份各自收好,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

  只是其他人都走之后,杜笑笑單獨把之前那位精壯漢子留了下來,跟他商量起打理田莊的事,也是直到這時候,杜笑笑才知道這漢子的名字叫做胡金,家里哥四個他是老大,剛才跟他一起過來的佃農里還有他的父親和二弟,至于老三老四年齡還沒有成家,所以現在是跟父親一起過的。

  這樣的情況正好合適杜笑笑的要求,所以跟他細聊了聊之后就讓他把父親和二弟叫來一起聊聊,最后定了他們全家人都留下看守管理田莊,然后按月領薪俸,只他二弟胡銀因是個單身漢沒有家累,所以被派去田莊和朱大叔一起幫忙李志虎。

  胡金本以為今日只是按照之前的經驗再換一次契而已,誰知,不僅獲得了更多的分成,居然還幫全家都謀到了好差事,頓時喜得無可無不可,在杜笑笑面前再三拜謝,許愿發誓說以后一定好好為杜家做事,盡心盡力。

  杜笑笑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只是又勉勵了他幾句,就打發他回去了,等他回去之后,杜笑笑卻發現之前一直坐在一邊沒出聲的霍林偷偷摸摸的看了自己好幾眼,欲言又止的樣子。杜笑笑拿起茶喝了一口,笑笑道:“霍大哥是有什么想問的么?”

  霍林想了想,道:“是有些不解之處,你家那兩個李姓子,我昨日看過,年齡都不大,雖然看起來到都是能干的,但到底資歷尚淺,你若是挑人輔佐他們,老實說,應該選一些更好擺弄的,畢竟,他們若是調教不好,很容易被人家反客為主的。而這胡金,很明顯不是這樣的,他雖然外表算是樸實,但從他剛才從頭至尾主事出頭,后來跟你談契約時也寸步不讓就能看出來,他是個有城府有謀算的,這樣的人,放在兩個毛頭子身邊,真的沒問題么?”

  杜笑笑本來就是有些自己的謀算的,但卻沒想到一向看起來大而化之的霍林居然看出了不妥,一時倒是有些驚詫,所以頓了一下才道:“霍大哥細心,我倒是沒想到你會注意到這件事。其實,不管是李氏兄弟,還是胡氏兄弟,都是做管事的好苗子,只是李氏兄弟已經簽訂賣身契,更有母親在家里做工,所以用起來會更放心些。所以我會更傾向于用胡氏兄弟做他們的試金石,磨刀器,讓他們多些磨礪,要知道,胡氏兄弟在這里土生土長,人脈深廣,若是真的有心輔佐,會是很好的助力,但若是有心敷衍,這兩子也會多很多麻煩的,而這些麻煩,不正是讓他們迅速成長起來的好方式么?

  但即使如此,我也并不是說就已經決定了只用李氏兄弟,胡氏兄弟雖然只作為次一等的選擇,但若是真有能力,也不是不能為我所用,不過是個賣身契,即使有賣身契的人,也不是沒有背主的,自由身的下人也有只為情分便忠義無雙的。我始終覺得,馭下,和交朋友一樣,一切形式都是浮云,唯有抓住人心,才是真的掌控了人。你說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ilil}》,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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