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方景彥的造訪
陽光照在安家那紅的耀眼的大門之上,尖尖的屋頂如金雞獨立般站著,從大門里可以看到綠的發亮的竹林小道,在這繁華的市中心竟然建起了這么一座世外桃源,方京彥每看一次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旁站著的林敬看著自家老竟然對大門發起愣來,忍不住說到:
“頭,我們進去吧”
方京彥看了一下手表說道:“等火遙到了在一起進去”
“火遙什么時候到啊”經過上次分析一事件之后,林敬對火遙可謂是五體投地,現在的火遙就已經變成和他師傅并排的高手了。不知道他發現火遙的忽悠之后還會不會這么崇尚她就是了。
“她只跟我說在安家碰頭,我打個電話問問”
方京彥拿起手機,還沒來得及翻找火遙的電話號碼就被林靜給制止住了,他扯著方京彥的一只胳膊說道:
“頭你看從安家出來那個不是火遙嘛”
方聞之方京彥抬頭,果然看到了身穿一身休閑裝的火遙從大門里出來,同行的還有林蕭楓。
林敬看到火遙倒是激動得不行:
“原來她早就到了啊我們趕緊過去吧”
林敬屁顛屁顛的朝火遙的方向跑過去了,而方京彥確實一臉沉思地站在原地。
火遙怎么從是從安家大門出來的看她和林蕭楓交頭接耳像是很熟悉的樣子,她和林蕭楓,和安家難道有什么關系嗎
林敬光是見到自己崇拜的偶像都激動的要死了,絲毫沒有方京彥那樣想的那么多,他一路小跑到火遙跟前喊了一聲“師傅”
火遙著實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師傅給驚到了:“你師傅在你后面呢”
林敬指指方京彥說:“頭是我大師傅”,說完又指向火遙:“你是我二師傅”
火遙一聽這話鳳眼圓睜地問道:“我什么時候答應做你師傅了再說了,你之前不是挺嫌棄我的嘛”
林敬被這么一說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二師傅您竟然如此厲害,現在我是誠心的想要想你拜師,您就收了我吧”
“二師傅我還二師兄呢不收不收”收一個人類做徒弟,開什么玩笑
林敬見火遙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以為火遙是嫌棄他有誠意,不免有些著急道:
“師傅我愿意給您當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您就收了我吧”
林敬說話那語氣活像搖著尾巴,吐著哈喇子乞討的小狗,讓一旁看著的林蕭楓撲哧一聲笑起來,然后越笑越大聲。
“哈哈哈哈哈哈”
林蕭楓笑得直不起腰,一旁的火遙一臉黑線就下來了:
“你在笑下去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聽到火遙帶火藥味的威脅,林蕭楓這才沒有笑得那放肆,但是嘴角還是憋成一條直線,他打趣道: “火遙啊,人家都那么有誠意了,你就收了他吧”
林敬一聽有人幫他說話,也一起哀求道:“師傅您就收了我吧”
“收了吧收了吧”林蕭楓說道
“收了吧收了吧”林敬說
“收了可以給你當馬騎”林蕭楓說
“嗯嗯,給您當馬騎”林敬說
火遙覺得這兩人的一唱一和實在是呱噪得很,于是對他們吼道:
“收你個大頭鬼林敬你們今天到底是來干嘛的”
聽到火遙的質問,林敬下意識地回答:“破案啊”
“對就是破案,從現在開始除了案子的問題其他我一概不理會不回答,你再說多一句廢話我就讓林蕭楓把你趕出去”火遙說這話的表情滿是兇神惡煞,瞬間把林敬給治住了,只見他撇著嘴,耷拉著頭,委屈地站在一旁,時不時用哀怨的眼神看火遙一眼。火遙收到這怨婦似的眼神,三根黑線就從腦門上下來了。這林敬看著高高壯壯的,想不到心里住著的竟然是個小媳婦
她撇過頭無視林敬時不時發射的哀怨導彈,向后面走來的方京彥說到:
“方警官,失蹤人口的名單有嗎”
“我手上這份就是”
方京彥三步并兩步地走向火遙,并把手上的文件夾遞了過去。火遙接過資料并沒有馬上翻閱,只見她說道:
“先進去吧”
說完火遙就越過林蕭楓,率先踏進了安家的大門,林蕭楓雙手放在后腦勺上慢悠悠地跟上了火遙的步伐。林敬看著這一前一后的兩人,對著方京彥說道:“火遙和那個林蕭楓的關系很好的樣子啊”
聞之方京彥白了一眼林敬:“你現在才看出來真是笨蛋”
方京彥說完也尾隨其后,留下一臉茫然地摸著腦殼的林敬,摸著摸著卻都不見了人影,便狀趕緊快步追了進去。
進入大門,穿過竹林小道,最后來到了一個分岔路口,火遙在竹林的盡頭停下對方京彥說道:“林蕭楓帶你們去找花兒,我在這里等你們,順便把你帶給我的資料看一下”
“師傅你不去嗎”林敬問道
火遙使勁瞪了林敬一眼:“我不是你師傅,別隨便亂叫”
林敬被火遙瞪得心里發慌,蔫蔫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反倒是方京彥有些詫異:“真的不去嗎”
火遙心思敏捷眼光也犀利,許多旁人看不到的東西她一嗅便能聞出不一樣的氣息。就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參與到問話,單單旁聽就能找出許多疑點,這天生的洞悉力這讓從事多年刑警的方京彥都為之一驚。火遙不一起去的話相當于鳳凰折了一只翅膀,倒不是方京彥瞧不起自己,是火遙的能力擺在那里,實在不能小覷。
“不去了”火遙微微一笑,她早知道花兒是殺人的兇手,已經沒必再去確認一次了。而且她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花兒是被動還是主動,若是讓她看到自己是和方京彥一伙的,難免會對她提高警惕,那樣只會打草驚蛇。她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夾說道:“有這份資料就夠了,兩天之內,兇手必投網”
“兩天”
“兩天”
異口同聲的兩道聲音響徹在上空。
就連林蕭楓也微微詫異:“兩天你確定”
火遙沒有回答林蕭楓,清靈的眸子里泛著自信的光芒,方京彥和林蕭楓一接觸到這雙清冽的目光,頓時明白火遙心里肯定有七八成把握,便不再言語其他。可一旁的林敬就不淡定了,他過分激動地說道:“可是這資料我都翻了不下五六次了,里面除了居住地,姓名,出生年月日之外就什么的都沒有了就憑這份資料怎么可能破得了案呢”
對于這個方京彥也很好奇,這資料他也看了兩三次,確實如林敬說所的一樣,里面除了基本信息之外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林蕭楓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火遙,想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見火遙淡淡說道:“我可以通過里面一些零碎的信息來判斷兇手的犯罪心理,從而窺視他的內心。知道了他的心理活動,逮捕起來易如反掌”
此話一出,方京彥瞬間茅塞頓開,林敬一臉崇拜地看著火遙,暗暗發誓一定要死纏爛打追著火遙收他為徒;可林蕭楓對火遙這一番話很不受用,明明兇手就在眼前,那還用找啊這妮子肯定又是在誆人
火遙一看到林蕭楓那略帶鄙夷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以為自己又在帶歪方京彥他們的思路,她這次可真沒說謊,方京彥和林敬能看到的東西,不代表她看不到。林蕭楓之所以懷疑她話語的可信度,只是因為火遙沒有告訴他昨晚發生的事情,昨晚先是被突然冒出來的風行獸事件給嚇到了,接著又是一重又一重的困意將她碾壓,所以忘了交代“縱火案”事件,林蕭楓自然也被蒙在鼓里了,也怪不得他會做出這種反應。所以火遙也不打算計較林蕭楓翻她的白眼了,只是用眼神催促他把兩人帶走。
林蕭楓無趣地嘖了一聲,領著方京彥和林敬往練習場走去了,最近的花兒在準備空手道大賽,空閑的時間都是在練習,為了讓她專心準備比賽,安子艷特免了花兒大部分事務,只需要準備安子艷的晚飯即可,現在是早上剛過,離晚飯還有一大截時間,去練習場準能找到她。
三人一走,火遙便坐在大理石的走廊上,翻起了手中的資料:
被害人一:男,生于1978年7月15。1978年屬戊午年生天上火命。
被害人四:男,生于月9日,戊子年生霹靂火命。
被害人六:男,生于1986年6月7日,丙寅年生爐中火命。
被害人十:男,生于月15日,乙亥年生山頭火命。
看到這的火遙已經懶得再往下翻下去了,死的人幾乎全都出生于火命,出生的月份寫的應該是新歷,換成農歷的話被害人一應該是六月初一到十五之間,被害人四,九月初九附近,被害人六是五月初五附近,被害人十是九月初到九月中。農歷五六月是一年之中最熱之月,屬火;八九月通常被稱為秋老虎,也屬火。
照這么看來金行之想要鍛造的是火性的血丹。他既喜火不喜陰,巢穴肯定會選d市之火位,陽明山就是之一,雖然被她一把火給燒了,但狡兔三窟,金行之肯定還有別的藏身點。昨晚的大火燒山肯定會讓他有所警覺,想要抓住他的話就得速戰速決。
但在那之前火遙必須確認花兒和安子艷到底沒有沒和金行之有牽連。她是想救花兒,但如果她是金行之的同謀的就另當別論了。至于安子艷,智之國一般的守護者只能處理他國涉及人類的糾紛,如果是智之國的守護者犯了錯的話就要請三大守護者之一來裁決。火遙心里倒是挺希望安子艷摻和在其中的,這么一來她就有可能見到火夕了,就算沒有見到火夕也可以見到其他兩位王牌守護,起碼能打聽她失憶的事情和兩位哥哥的近況。抬手瞄了一眼手表,九點過五分,離池楊給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在這之前只能靜觀其變了。
火遙靠著冰涼的大理石柱子,一雙鳳眼慵懶地瞇著。時值深秋,太陽沒有那般灼熱烤人。微風習習,竹枝搖曳,反到添了分涼爽。竹子悉窣的細響讓人聽了很舒服,一陣微風又吹過,吹落了幾片竹子葉的同時也把火遙吹進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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