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70,花間一壺酒
郝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看著,上天在替你出氣了。”
小蚊子接受到郝星的指令,立馬飛出去,接著,前面就開始亂了起來,“哎呦,哎呦,臭小子敢對老娘耍流氓,你當(dāng)你你奶奶是吃素的?”
“打他,這小子就是附近鎮(zhèn)子上的,天天跑到這兒來欺負(fù)外地漂亮小姑娘,人家外地來的,不敢招惹是非,忍了,沒想到這流氓玩上癮了。”
“哎呦,我沒有,您一大把年紀(jì),我對您耍什么流氓啊?要耍流氓也得找漂亮的小姑娘耍呀。”
“什么?你往我身上撲,還嫌棄我老,沒有小姑娘手感好?你個混賬東西,你爹媽不教訓(xùn)你,讓老娘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看見那二流子突然往前一撲,將前面的肥胖婦人壓倒在地,肥胖婦人本能地抓住了前面人的衣服,將那男人的衣服都拉變形了。婦人爬起來就和二流子理論,那衣服被拉變形的人怒目而視。
見二流子犯了錯不僅不賠禮道歉,反而侮辱他老婆,也是個脾氣不好,正義感十足的,一拳頭招呼道二流子臉上,頓時那張臉腫成了豬八戒,鼻血流成了兩道,頭昏眼花地干犟,“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我招你惹你了?你動手?”
“她是我老婆,你占了我老婆的便宜,還罵她老,你說你招我惹我了?連基本的禮貌都沒學(xué)會,讓我再教教你。”
男人長得跟鐵塔似的,和肥胖女人有得一比,那拳頭一捏有腦袋那么大,再攥上里送過去,二流子仰頭就倒。
他一倒,砸在后面人的身上,后面的人站立不穩(wěn),倒在更后面人的身上,這一連串就壓倒了一片人。一時間就發(fā)生了踩踏事件,憤怒的人群都開始找罪魁禍?zhǔn)祝詈笳业叫×髅ド砩希腥艘宦暣颍瑤Я藗頭,拳腳就如雨點般招呼到流氓身上。
哭喊聲吵鬧聲混成一團(tuán),看得郝月一臉迷茫,同時也非常解恨。但看到很多無辜的花草被碾壓,郝月的心情也變差了,挽著郝星的胳膊道:“那流氓是不是有問題呀?走路站不穩(wěn),往別人身上撲?”
“他都是流氓了,能沒問題嗎?這是膽敢欺負(fù)咱郝月,上天賜給他的懲罰禮。”郝星半真半假地道。
“真的?哎呀,不管是什么了,反正,真解氣。”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說的就是這種東西。”郝月置身事外地看著那亂糟糟的人群,撇撇嘴道。
前腳被流氓占便宜,后腳流氓被群毆了,這仇當(dāng)時就有人幫著報了,郝月心情簡直不要太好,開始拉著大家照相。可惜人太多,想照張合影,總是被后面來的人催促,看花的好心情也弄沒了,有些掃興。
蒼生看在眼里,沖郝星道:“我知道一條鮮花大道,那里沒人,咱可以不受打擾。”
“真的?那最好。”
郝星也早就看到了老爸老媽眼里的不快了,這地方確實漂亮,但可惜人太多,游人的修養(yǎng)參差不齊,被人碰一下推一下擠一下埋怨一聲,多好的心情也沒了。
“郝星,咱剩下的行程就別趕這種人太多的景點了,我還是喜歡昨天那樣沒人的地方,哪怕是坐一下,站一下,看一下,感受一下,也比這種人擠人的地方強(qiáng)。”郝天沐說這個的時候環(huán)視了一周,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
“我也這樣想。”楊懷權(quán)點頭。
趙友忠也點頭,道:“我也不喜歡,有些人的素質(zhì)太低了,郝月郝星長得又漂亮,總有些心術(shù)不正的家伙乘亂揩油。”
苗倩茹和衛(wèi)稻香也點頭,這群人沒有一個喜歡這種擁擠的環(huán)境。
“這么好的風(fēng)景,咱是要欣賞的,我?guī)銈內(nèi)沒人的地方。”蒼生說著在前面帶路。
“那好那好,趕緊的,逃離這個地方,太亂了。”郝天沐帶頭跟在后面。
繞過九曲十八彎,走過一條沒人的路,十幾分鐘之后,大家面前出現(xiàn)了另一個神仙般的花的海洋。
放眼望去,眼前除了花,還是花,香氣在空氣中溢滿,不僅心情,連每一個毛孔都是舒暢的。最令他們感到開心的是,這里除了他們一群十五人就沒別人。
郝月往后面望了望,有些奇怪,因為剛才明明也有幾個人緊緊地跟在他們后面,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被甩了?莫非這里有什么迷魂陣?
見郝月投來疑惑的目光,郝星提醒道:“琢磨什么呢?快去照相啊,難不成你想等人和你搶風(fēng)景?”
“才不呢,我希望這里的風(fēng)景是我們的,我討厭有人搶我們的風(fēng)景,太影響心情了。”
接著郝星就開始客串?dāng)z影師,招呼大家照集體合影,然后各種合影,給郝月照了無數(shù)相片之后,大家開始各自組隊慢慢欣賞鮮花,有的干脆找個地方坐下來,聞著鮮花的香味,享受縱橫花叢的樂趣。
苗倩茹和衛(wèi)稻香各自和丈夫照了合影之后,就結(jié)對互拍了。郝天沐、楊懷權(quán)和趙友忠歷來三人行,在花田中找了個石凳子坐下來,郝天沐又摸出酒葫蘆和酒杯,一人倒上一壺酒,信口就改了李白的《月下獨酌》,現(xiàn)場寫了一首《花間同飲》。
“花間一壺酒,
同酌有相親。
舉杯邀兄弟,
圍坐共三人。
花既不解飲,
香繞你我身。
暫伴天云影,
行樂享此春。
我歌花點頭,
花舞樂悠悠。
飲時相交歡,
飲后賞花游。”
三個大男人,只有郝天沐能文能舞,趙友忠早就知道自家弟弟的揪辮子自幼熟讀詩書,今天坐在一起倒杯酒,就能順口吟唱,他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
論克敵制勝的實戰(zhàn),趙友忠和楊懷權(quán)那都是高手,但舞文弄墨,他們只能往郝天沐的項背,粗人對文人天生的欽佩,令這無度數(shù)的酒,喝得大家有了無限的好心緒。
郝天沐四處張望了一下,瞇縫著眼,站起來雙手叉腰問:“兩位大哥,你們覺得這地方怎么樣?”
“好。”趙友忠和楊懷權(quán)異口同聲地道,贊同之后,兩人對望了一眼,明白了問者的意圖,下巴往上一挑道:“有想法了?把咱三家的院子里都種上花?變成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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