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囂張至極
第兩百九十九章囂張至極
剛剛蘇慕錦好像是直接沖過去的吧,如果他沒看錯的話?
所以,真的有人來接她,不是她瞎說的?
盛凱想明白這一點(diǎn),臉頰有些疼。
顧昀琛坐在后座上,一身漆黑似乎要與座位融為一體,周身似乎還帶著融化不僅的寒意,直到蘇慕錦坐進(jìn)去時才漸漸有了緩和的趨勢。
“你來了啊。”
無比自然的一句話,蘇慕錦脫口而出,系好安全帶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
“坐好。”
男人的語氣中帶著縱容,顧昀琛卻放低了肩膀,讓她更好的攀附。
朱廷猛得坐直了身體,盡量忽視身后傳來刺骨的涼意,“爺,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
“嗯。”
朱廷低調(diào)的啟動,從盛凱身邊錯身離開,車內(nèi)車外,顧昀琛和盛凱四目相對,在那錯身的一秒鐘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這是準(zhǔn)備開戰(zhàn)的意識嗎?
車身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卻在盛凱心里留下抹不去的傷痕。
盛凱靠在車身上,雙手撐在兩側(cè),略一用力,慢慢站起來,“果然……”后面的話說得極輕極淡,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盛家。
老爺子坐在客廳正在看蘇慕錦的綜藝,聽到開門動靜,一看某個不著調(diào)的孫子,“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不是讓你送小錦回去嗎?你是不是又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盛凱難得的沒有與盛老爺子爭辯,只是默默的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全身都透著虛無。
“你怎么了?”不僅僅是盛家傭人有些疑惑,就連盛老爺子也有些想不明白,他這孫子向來作天坐地,誰也沒法說些什么,這一副樣子倒像是受了不少的挫折。
“沒什么。”
盛凱單手蓋在自己臉上,只露出半張下巴,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是不是對蘇慕錦……”
話音還未落下,盛凱動作迅速的從沙發(fā)上起來,“爺爺,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對她有意思,我可是個男人。”
盛凱想要解釋,但有些事解釋就是掩飾,而掩飾就是事實(shí)。
盛老爺子在心里長長的嘆了口氣,坐在身邊無聲的陪伴著。
修長的指縫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落下來,透明色的,是淚。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孩子,有些事,有緣無分,你真的要認(rèn)命。”
“爺爺,我不甘心。”
盛老爺子看著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的孫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付出了什么代價,要是有機(jī)會的話,他寧愿這個孩子能一直開開心心的長大。
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
另一邊,蘇慕錦幾乎半個身子掛在顧昀琛的身上,以前還覺得顧昀琛猶如高山仰止一樣高不可攀,然而現(xiàn)在卻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神之所以高高在上,是因?yàn)樗揪腕w會了凡人所想。
“還有四期。”
什么還有四期?蘇慕錦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男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掃過來,她才恍然想起來。
“對,還有四期綜藝。”
她和盛凱的合作確實(shí)只剩下了四期綜藝。
“嗯,學(xué)校那邊怎么樣?”
“我已經(jīng)和學(xué)校打過招呼了,但是具體的一些手續(xù)到時候還要在那邊再看一下。”這么長時間走來,她從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形式離開帝都藝術(shù),離開茳市。
朱廷正襟危坐的開車,盡量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隱形人。
不過,蘇慕錦知道國是什么地方嗎?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也不知道蘇慕錦能活到什么時候。
一行人終于到了海市蜃樓,卻看到在門口蹲著的景陽和荊梟。
“你們怎么在這兒?”
“我們沒有鑰匙,進(jìn)不去啊。”這大冷天的還要在門口吹風(fēng),他恨不得把海市蜃樓大門給砸了,但比起爺事后的報復(fù),他還是選擇安安分分的呆在這里吧。
荊梟冷冰冰的站在一邊,不言不語。
“你怎么也不打電話,萬一我不回來你不是還要在這里一直呆著?”
“你不回來打算去哪兒?”
“是啊,你不回來我可不就得吹風(fēng)嗎?”
前一句出自顧昀琛的嘴,蘇慕錦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以至于景陽后面說了句什么她都沒聽到。
……這位大爺,這是還在吃醋呢?
蘇慕錦在心里偷偷發(fā)笑,要不是知道自己偽裝的很好,他必定以為自己的身份被人戳穿了。
一個男人,竟然被她掰彎了,這樣的事想想都刺激。
“咳咳,我只是說個假設(shè),假設(shè)就是不存在。”
顧昀琛顯然并不想接受這個話,半側(cè)過身子從蘇慕錦身邊走進(jìn)去,臉色陰沉,渾身透著生人免進(jìn)的氣息,景陽也第一時間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
等到其他人都小時候,景陽才拉著荊梟的外套,“你說剛剛爺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
“你覺得什么意思?”荊梟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抽了抽沒從景陽手中抽出來。
“不是啊,我覺得剛剛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可多了,不會是斬立決的意識吧。”
景陽越想越不對勁,但他有得罪過顧昀琛嗎?平時他連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就差那個錄音筆把他的話錄下來循環(huán)播放了。
這樣的他,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奇怪!真是奇怪!
景陽越想越不對勁,不知不覺間送開了手,轉(zhuǎn)而摩挲自己的下巴,衣服沉思模樣。
荊梟眼神慢慢落在他的身上,手指下意識的撫摸上衣服,似乎還殘留著原先的溫度,荊梟慢慢將手覆蓋上去,想要留下那抹溫度。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的話,多好。
荊梟眼底好不容易燃起的溫度再次熄滅,這一次直接跟上顧昀琛的腳步,將景陽獨(dú)自一人留在門口。
“哎,你們等等我啊!”
荊梟這么大個人突然從眼前消失,自然會讓人注意到,他還以為自己是空氣吶。
景陽沒好氣的推開門,跟上荊梟的腳步。
清冷的海市蜃樓因?yàn)橛辛藥兹说穆曧懚嗔藥自S的溫度,似乎連寒冷都回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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