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拍賣會,肖麗華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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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該死的狐貍精,你還有什么臉說我?”肖麗華的幾乎失去了理智,指著蘇玥和墨邵破口大罵,“你搶了我們?nèi)居甑恼煞颍F(xiàn)在還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曖昧不明,你就是這么自甘下賤嗎?喬翊娶了你這么一個爛貨,簡直活該!”
一聽到袁辰抬出了蘇老爺子,沈御非臉色陰沉,心里對肖麗華的恨更深了。本文由首發(fā)
袁辰冷冽的笑容多了一絲隨和,左手隨意地插進軍大衣口袋:“還是沈公子識大體,蘇小姐也不必委屈了,蘇老爺子是最見不得你難過。”
“蘇小姐,是家母冒犯,但還請?zhí)K小姐高抬貴手,少說兩句話吧。”沈向華站起來,清俊的眉緊擰,“我愿意承擔(dān)這次的責(zé)任,上交一定數(shù)目的罰款。”
記者們再次轟動了,二十年前那樁風(fēng)流韻事再次提出來,他們的腦子里已經(jīng)迅速有了很多個版本的狗血標題和故事。
只可惜,那個孩子卻被林思思狠心地打掉。想也不用想,她當(dāng)年有對恨他的強占。
沈御非臉色慘白,似乎再次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眸子里一片傷痛。當(dāng)年為了彌補她,自己拋棄未婚妻,被迫娶了肖麗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對林思思的愛到了這種瘋狂的地步。雖然他和肖麗華結(jié)婚了,但自己卻不能忍受她接近任何一個男人,甚至逼迫她,讓她有了孩子。
“沈先生,原來這就是你沈家的教養(yǎng)?沈夫人,你左一個婊子,右一個孽種,也不知道二十年前,是誰未婚先孕,利用孩子,硬是哭著喊著把別人的未婚妻給逼走了。”蘇玥咻地站起身來,冷冷地逼視肖麗華,重提二十年前的舊事,肖麗華精神受到打擊,無意識向后退了幾步,臉色一寸寸變得灰暗,蘇玥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瘋子,你放開我!”蘇玥毫不憐惜,將肖麗華的手指一根根,硬生生地掰下來,肖麗華疼地臉色幾乎扭曲。<>
“你……”蘇玥一口一個一個猴戲,肖麗華氣得渾身顫抖,上前幾步和蘇玥拉扯起來,“你這個該死的狐貍精,不過是一個爛婊子生的孽種,你起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你的真面目!”
“沈夫人,今天這么多人在場,你可不要睜眼說瞎話,這十億是你自己喊出來的,與我何干?要是沈夫人當(dāng)場道個歉,也許各位都會覺得只是看了場猴戲不了了之,你現(xiàn)在硬逮著我不放,別人反而會覺得堂堂沈家主母在心虛了,拍賣個假鉆石坑人害己!”
雖然這個說法很牽強,但她還是想一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轉(zhuǎn)移所有人的視線,只可惜,蘇玥也不是吃素的。
肖麗華神情倉惶,知道自己闖了有多大的禍,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神朝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指著蘇玥開始唾罵道:“蘇玥,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故意害我,喊出這么高的天價,故意騙我跳坑!”
“你別叫我!”沈御非神情暴烈,仿佛下一刻就會直接一拳頭把眼前這個女人打死。
“老公……”
沈向華和沈染雨終于明白,肖麗華嘴里的出口惡氣是怎么回事了。
“肖麗華,看你干的好事!”沈御非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可怖地暴起,這么多年他究竟是怎能容忍這么一個蠢貨的存在!
袁辰走過來,慢慢朝這邊逼近,清俊的臉上多了冷冽:“沈先生,你的行為已經(jīng)涉及到了敲詐勒索。”
他們都下意識認為,這是沈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用一顆假貨,來訛取高額利潤。
“就是,也太黑心了吧。還什么名門世家,背地里居然做出這么坑人的事情!連十億都喊出來了,這也太貪心了!”
“沈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好一個空手套白狼啊,雖然大家都是商人,可你用這種手段,也太令人不齒了!”
沈御非一開始聽說鉆石是假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可再一聽到拍賣師口中所說的雇主,他的臉直接黑得仿佛可以滴成水了。<>
這下完了!
拍賣師再也顧不得之前收了肖麗華的小費,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引起現(xiàn)場不小的騷動,肖麗華的臉色蒼白,嘴唇哆嗦地說不出話。
“辰少,我們什么也不知道啊,這顆,雇主是沈夫人!”
蘇玥認得,這是蘇老爺子的部下,袁辰。她剛一抬頭,就對上他幽深刺骨的眼神,蘇玥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在場的其他人大有虛驚一場的感覺,還好自己沒有競拍下,否則十億買顆假鉆石回去,損失不可估量。話說回來,居然有人敢在背后這么玩他們!
一個冷冽的男聲在拍賣現(xiàn)場響起,所有人紛紛回頭,看見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走過來,聲音刺骨得猶如臘月寒霜,只是他的腳步帶著一股閑適,這不怒自威的氣場,直接把拍賣師嚇得夠嗆。
“沒想到在京都的地方,居然還有人敢把一個假貨的價格炒到十億。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全場都有些轟動了,記者們激動地將話筒遞過來,狂轟濫炸似地對著蘇玥提問。
“這一對比很明顯嘛!你看拍賣師手上的那顆多黯淡!”
“天吶!蘇玥手上的是不是,難道現(xiàn)在拍賣的那顆是假的?”
原本圍在郭純美旁邊的記者,一下將鏡頭對準了蘇玥,原本臉上一直春風(fēng)得意的郭純美,一下子氣惱萬分,蘇玥這女人就喜歡搶她風(fēng)頭。
就在這時,一道閃亮的光芒射過來,好像是從蘇玥的手指上。<>記者們這才注意到,蘇玥剛剛手上好像一直戴著薄紗手套,現(xiàn)在露出那雙修長的手,居然戴著那顆傳說中的
肖麗華的臉色更難看了,瞪了一眼蘇玥,雖然這東西是自己的,不過拍賣的樣子還是要做足,以免外人懷疑。
蘇玥姿勢閑雅,沈向華第一次這么認真地打量蘇玥,他總覺得,這場拍賣會似乎一直都掌控在她的意料之中,蘇玥絕對不是一個看起來那么簡單的人物。
“恭喜沈夫人,希望您和沈先生可以真愛永恒。”
拍賣師將鉆石拿到了肖麗華面前,彬彬有禮:“沈夫人,一共十億。”
“御非,你聽我說……”肖麗華看著甩袖就走的沈御非,想向他解釋,沈御非卻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沈御非的臉色徹底黑了,肖麗華這個豬腦子,居然花了十億的天價拍賣了這顆破鉆石!
沒抓住狐貍反而惹了一身騷,今天真要氣死她了,難道蘇玥居然知道這顆是假的?
還好,這顆所謂的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實際上也沒什么損失。只不過,她花十億買鉆石的笑話就會傳遍整個京都了,真見鬼!
拍賣師手上的小錘子一落下,肖麗華死死地盯著蘇玥,怎么可能!蘇玥居然根本沒有再競價的意思,而她居然花了十億,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整個京都的笑話。
“恭喜沈夫人,拍下這顆,祝你和沈先生永遠幸福。”
“十億元三次!”拍賣師喊了第三次,再次發(fā)問,“請問還有比十億更高的價格嗎?”眼下當(dāng)然沒有人愿意用十億天價來購買這顆,拍賣師一錘定音。
糟糕,中計了!等肖麗華意識到,拍賣師已經(jīng)開始要一錘定音。
肖麗華原本篤定蘇玥會再次開口競價,沒想到蘇玥卻紋絲不動,臉上的笑容越發(fā)詭異,肖麗華這才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拍賣師舉起小錘子:“十億一次,十億兩次……”
這邊原本還和肖麗華爭得面紅耳赤的蘇玥卻突然淺笑了一下,沒有再開口,而是姿態(tài)優(yōu)雅地依舊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們也想看看,身為京都名門的三大家族,到底是誰的財富更甚一籌?誰的家底更殷實。要說最近喬家斂財?shù)哪芰Γ沧屗麄兏械襟@詫不已。
十億天價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蘇玥。仿佛這已經(jīng)不是兩個女人在競爭,而是沈家和蘇家在拼家底。
十億,簡直就是天價!沈向華清俊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些難看,沈御非也覺得自己的母親叫價太高。
“八億!”全場已經(jīng)在竊竊私語,肖麗華狠下心來:“十億!”
“七億!”肖麗華也不知怎么了,被蘇玥的話激得腦子一熱,就叫出了這個價錢。
肖麗華一廂情愿地這么認為,實際上,蘇玥根本不把沈家的這點財富放在眼里,她現(xiàn)在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錢了。
哼,你就是因為知道我們沈家家大業(yè)大,才試圖靠近我們,想法設(shè)法認作沈家的兒女,好分到沈家的家產(chǎn)吧。可惜啊,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得逞,奪走屬于我一雙兒女的東西。
“沈夫人,蘇玥知道你們沈家家大業(yè)大,但俗話說寶石襯美人,你就干脆讓出來好了,你說是不是?”蘇玥語氣句句帶刺,臉上卻一派笑意盈盈,讓人根本沒理由生氣。
“四億!”蘇玥再次舉起手上的牌子,這四億的叫價,已經(jīng)讓全場都驚訝了。
眉宇間完全的挑釁之意,蘇玥知道肖麗華在用激將法激她,如果她事先不知道這顆是假的,也許就真的著肖麗華的道。
“放心,媽自有分寸。”肖麗華壓低了聲音,突然看向蘇玥,“喬太太,不好意思,這顆,我要定了,如果你再叫不出更高的價,那可就要歸我了。”
“媽,你瘋了嗎?”沈向華壓低聲音,扯了下肖麗華的衣角。
三億的價位一喊出,全場嘩然,這顆到底是無價之寶,可花三億確實有點驚人了。
肖麗華眉眼間劃過一抹冷笑,“三億!”
“二億。”蘇玥舉起手上的牌子,直接跳到了二億,周圍引起不小的轟動。
喊到這個價位,拍賣師已經(jīng)再次舉起了手上的小錘子:“一億八千萬一次,一億八千萬兩次……”
“一億八千萬。”
“一億四千萬。”
“一億三千萬。”
肖麗華首先舉起手上的牌子,喊了一個價位,拍賣師手上的小錘落下:“一億一千萬一次……”
“一億一千萬。”
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兩顆鉆石,,還有火花之星,沒想到一顆在新晉女神郭純美身上,還有一顆就在這拍賣現(xiàn)場。
“郭小姐,能不能談一下這送火花之星的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含意呢?”
“沒想到火花之星居然在郭小姐身上,不知道是誰送的?能稍微透露一下嗎?”
“天啊,這是火花之星嗎?”郭純美一進場,記者們?nèi)w圍了過去。只見郭純美手上帶著一顆大約有二十克拉的大鉆戒,被譽為火花之星。
“你……”
肖麗華感覺她明明是在諷刺自己,可眼前那一派溫婉的模樣,直接讓她一口氣憋在胸口發(fā)泄不出來。
蘇玥的潛臺詞就是,你臉皮厚。
蘇玥笑意盈盈地回過頭:“沈夫人,如果你覺得我不要臉,可以多借幾層臉給我。”
“你能不能給我安靜點。”沈御非聽到肖麗華嘴里的污言穢語,忍不住低聲訓(xùn)斥。
“不要臉!”肖麗華在一邊狠狠地剜著蘇玥,低聲咒罵,她就是看不慣蘇玥一副狂傲的模樣。
蘇玥和墨邵上前,沈染雨旁邊剛好有兩個位置,蘇玥明顯感覺到了沈染雨對她的敵意,因為她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很冷。蘇玥忽視,直接坐在了她旁邊。
蘇玥一進場,就看見沈家的人坐在第一排。拍賣場上不乏俊男美女,可這京都三少,喬翊心思難測,李木邪魅冷漠,唯有這沈家長子,表面溫雅謙和,實際上卻很難讓人接近。
不就是腿長嗎?至于走那么快?但她顯然不敢叫停,只好認命地被他拽著。
男人一把扯過她,大步流星向前走。李靜腳步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后,伸長了胳膊任由他牽著,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
“進去吧。”
李靜甩開握著她的大手,歐陽夜也沒有繼續(xù)鉗制她,而是悠然地直起身子,左手插進口袋里。
“不想生我的種?”歐陽夜冷笑,盯著她的肚子越發(fā)詭異莫測,“行啊,到時候有了,我看你到底生不生!”
“歐陽夜,你……”李靜整個臉漲得通紅,“你無恥,休想我給你生孩子。我就是一輩子不生寶寶,也不會給你生孩子!”
如果孩子是她離開的籌碼,那這個孩子就是一件商品,她這輩子都不會安寧。
歐陽夜的眼神很詭異,詭譎而曖昧不明,李靜第一反映是,這男人一定是瘋了!以她宋家大少的身份,如果他想,外面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給他生孩子,為什么偏偏要逼迫她?
“放過你?”歐陽夜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俯身慢慢逼近她,不允許她退后半步,“我放過你可以,你給我生一個孩子,我就讓你走。”
“歐陽夜,你能不能放過我?”李靜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在一抽一抽的,在他身邊只感覺到了壓抑和窒息。
另一邊,李靜對上歐陽夜眼睛,心臟驀然驟緊,她打心眼里還是怕這個男人。
十九年后,看到她的女兒,竟然覺得恍如隔世。
兩個人也隨即朝拍賣主場走去,沈御非的眼神一直落在蘇玥身上,眸子里有些復(fù)雜,也許時間過了太久,他心里的恨意,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變成了至深的傷。
蘇玥隱隱皺眉,剛想上前被墨邵按住手背:“男女間的事情你最好別摻和,畢竟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跑什么?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不好嗎?”耳邊傳來男人不悅的聲音,半拖半拉地將李靜拽了回來。
蘇玥看到歐陽夜唇角劃過那抹桀驁的淺笑,隨即他長腿一伸,大步流星地朝李靜走過來,地上甚至發(fā)出皮鞋摩擦在地的聲音,足以知道男人心里的怒氣。
李靜臉色一黯,她不想被這個男人當(dāng)做寵物一樣帶出來炫,可他卻一如既往地霸道,強勢,甚至蠻不講理地把她拖出來。
“嗯。”
“靜靜,你也來競拍嗎?”
歐陽夜的俊臉上有一瞬間很難看,一雙微瞇的眸子閃過一絲陰鷙。該死的,在他身邊有這么難受嗎?
“玥玥,你也來了?”那邊,李靜放開歐陽夜的胳膊,見到熟人,一直悶悶不樂的表情都開始舒緩開來。
“算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蘇玥懶得和郭純美計較,有的時候別人對她太好,她反而有種會隨時被人算計的危機。有時候暗里藏刀的人,才最可怕。
墨邵冷嗤一聲:“拽什么拽,這種人才剛剛火起來,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勢利小人。說到底,還不是借男人上的位。”
“純美。”不管熟還是不熟,蘇玥還是主動向她打了招呼。郭純美表情冷淡地點了點頭,踩著九公分的高跟鞋朝拍賣主場走去。
蘇玥對這事也略有耳聞,只是沒有太過關(guān)注。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兩個人就開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
郭純美迅速躥紅的速度,和盛陽旗下的一線女星蘇玥有的一拼,而同一時間段,明年六月江南電視臺的鉆石獨播劇場,將會上映有蘇玥主演的仙俠劇《華箏賦》。有了這些相似點,兩家的粉絲開始對比,漸漸起了分歧,在網(wǎng)上吵得如火如荼。
蘇玥看到門外傳來的騷動,大概猜到,是郭純美到場了。前幾天還半黑不紅的小明星,憑借前幾天熱播的仙俠大劇《盛世風(fēng)華》,一躍成為了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明星。
粉絲的尖叫聲和激動的媒體記者高呼提問中,郭純美一身低胸裝,在所有人的簇擁中下了車。
接下來,一輛黑色悍馬車停在了門口,車身極炫,再次引起了一陣轟動。最近剛剛晉升的四小花旦之首,被粉絲們親封的收視小天后郭純美到了。
蘇玥叫價越高,她反而會被坑得越慘!自己倒要看看,喬家有多少個億給她敗!
蘇玥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這顆所謂的,只是她讓某位大師高仿而成,就連那些所謂的專家都辨別不出真假,這顆德菲皇后的鉆石,底價就是一億價起。
肖麗華隨即轉(zhuǎn)向沈御非,眼底漫過惡毒:“兒子,這次我一定替你狠狠地出一口惡氣,讓喬家好好出一次血,最好敗個傾家蕩產(chǎn)。”
誰不知道當(dāng)年沈家和喬家有婚約,只是這一次喬家想要悔婚,沈家卻還絲毫都沒有一點法子,她今天一定要給自己的一雙兒女好好出口氣。
“寶貝,她這樣的女人,當(dāng)然只能借男人上位,用男人的錢。果然和她媽一個德性!一會你叫價叫得越高越好。”肖麗華冷眼看著蘇玥,二十年前林思思搶先做了沈御非的未婚妻,沒想到二十年后重蹈覆轍,她女兒直接做了喬家的媳婦。
讓沈向華感到驚訝的是,原本一看見蘇玥就咬牙切齒的母親,這次居然神色很平和眉眼之間的神色甚至越發(fā)忘形。
“不過是靠男人上的位,有什么好炫耀的,要是沒有喬翊,她還能站在這里說大話嗎?”沈染雨冷笑,在一邊的沈向華皺起清俊的眉,卻什么都沒有說。
眾記者一片嘩然,之前網(wǎng)上曝光了幾個一線女星的片酬,價位高得令人發(fā)指。可蘇玥進娛樂圈也不算太久,要用自己的全部片酬來競爭這顆歐洲德菲皇后的唯一鉆石,還是天方夜譚。
蘇玥挽著墨邵的胳膊,墨邵從西服上衣口袋里拿出特邀函,驗證特邀函的男人優(yōu)雅地笑了一下,伸手引路。
記者的問題層出不窮,蘇玥臉上帶著一抹淺笑:“我想大家可能誤會了,這次我競爭這顆,用的是自己賺的錢,和喬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蘇小姐打算叫價多少來爭取這顆,喬先生給你報了底價嗎?”
“蘇小姐,請問最近有頻頻黑料報道,說你是借男人上位的,你對這個有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
“蘇小姐,請問您這次是來競爭這顆,這可以理解為是喬先生送給你的新婚禮物嗎?”
記者們事先就得知了圈內(nèi)一線明星郭純美和蘇玥的到場,現(xiàn)在眼尖地看到蘇玥的保時捷,一窩蜂地涌上前來。
沈向華也看到了蘇玥,眼神略過,似有一絲愧疚。
另一邊,沈御非也下了車,一身黑色西裝,面容古板。沈向華西裝口袋疊著整齊的紙巾,閑適的步伐顯出些輕松休閑,臉上絲毫沒有市長之位落馬的落寞。五官立體而深刻,那張臉生生帶出一種尊貴的英倫風(fēng)。
說話之際,蘇玥和墨邵下了車。蘇玥今天一身純純黑色斜肩禮服,裙尾拖地,布料緊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將她身上的曲線都勾勒得修長,兩條修長的白腿若隱若現(xiàn),更顯示出高冷氣息。
“誰讓她敢惹我?惹了我,這點代價已經(jīng)算是輕的了。”蘇玥笑容清淺,眼底的寒意卻令人感到驚駭,“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這些人卻像狗一樣追著我撕咬不放,實在太讓人厭煩了,上輩子活得太壓抑,這輩子她來一個我虐一個,來一雙我虐一雙。”
“放心吧,到時候非要她大吐血一回,還要她打落了牙,也只能強往肚子里吞。”墨邵嘖嘖道,“玥,沒想到你這女人死了一回后,變得坑人多了。看你今天出的這個餿主意,估計肖麗華可能真的會被你氣到當(dāng)場吐血。”
“有沈御非在她背后撐腰,她有什么不敢做的?一會我一定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做自討苦吃。”蘇玥眼底漫過一絲冷笑,“墨墨,到時候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墨邵過來,打開車門進了副駕駛座:“玥,我剛剛已經(jīng)查到了,你猜得果然一點都沒錯,這顆所謂的,主人就是肖麗華。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大膽,還真敢睜著眼睛,欺騙這么多上流社會的人物,利用個假貨就敢利用拍賣撈金,丫的,好一個空手套白狼!”
“墨邵,怎么樣,查到了沒有?”蘇玥把保時捷開到一邊,注意到墨邵已經(jīng)朝這邊過來,握著手機朝他揮了揮手。
這顆,據(jù)說是歐洲德菲皇后的陪嫁飾品。五十克拉的鉆石,算起來是最尊貴的排頭,今天甚至有不少明星也到了場,可見這顆的魅力。
這場拍賣會,是關(guān)于名為“永恒真愛”的瑟夫公爵夫人鉆石的拍賣。
京都的天鵝堡,是1983年,李家仿造了德國新天鵝堡的造型,為自己的妻子斥巨資建造而成。位于京都的西南位置,實際上距離御景山莊不遠,風(fēng)景優(yōu)美,甚至夢幻。
已經(jīng)有不少記者守候在天鵝堡門口,等著各種實事爆料。
京都一場最大的拍賣會正在盛大舉辦中,會場設(shè)在天鵝堡中,人山人海的拍賣現(xiàn)場,門外都停靠著一排豪車,衣著尊貴氣派的男人女人拿出特邀函才能進去。
——
“也好,到時候我就可以盯著你身邊的那些花蝴蝶。”
他突然想起歐陽夜嘴里那個忠犬一詞,嘴角掀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忠犬就忠犬,歐陽夜這小子,以后有他認栽的時候。
“對啊,新婚燕爾,你不會就想把我一個人拋棄在京都吧?”喬翊黑曜的眸子里帶著一絲不滿,“說起來也巧,我在錦城剛好有一個項目,就當(dāng)出差外加度蜜月了。”
“什么意思?你也要去錦城?”蘇玥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手指開始無意識地絞著他的衣角,其實她也不想和他分開。
“是《緣來如此》的劇組嗎?”男人臉上若有所思,手放在她的削肩上,順手將蘇玥又摟進了懷里,“我記得我有一套別墅在錦城,到時候我們還可以順道去看看爺爺。其實錦城的風(fēng)景很不錯,適合度蜜月,上次我們?nèi)サ锰颐Γ@次可以好好休息。”
車已經(jīng)停在了御景山莊門口,蘇玥實在被他噎得說不出其他話,打開車門就要下車。還沒等她邁開一步,便覺腰身一重,還未等她做出反應(yīng),蘇玥就撞進了個結(jié)實懷抱。
這是蘇玥期待已久的民國劇,因為可以穿旗袍,感覺自己真的換了一個時空,經(jīng)歷了亂世烽火的故事。這么想起來,已經(jīng)有種興奮的感覺。
“你又胡說八道什么?我明天下午要去錦城拍戲,很有可能一個月不能回家,你自己獨守空房吧。”
吳彥從后視鏡里看到兩人的親密,當(dāng)時都恨不得自己是瞎的。能不能讓他愉快地開車,不就欺負他一單身狗嗎?
又色又無恥!
蘇玥姣好等我容顏爆紅,從臉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吳彥肯定都聽到了這些羞人的話。她真想一巴掌拍到男人那張笑得很欠扁的俊臉上。偏偏他說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讓她有種挫敗感。
“只要你每晚乖乖的,愛得這么盡興,我哪里還有精力去應(yīng)付別的女人?我保證,只要你每天都想著法子怎么榨干我,不就沒事了?”
蘇玥的心跳突然變得猛烈起來,強作鎮(zhèn)定,“真的有這么好的定力?”
“怎么會?”喬翊的鼻尖湊得更近,他身上的荷爾蒙男性氣息,混合著淡淡的薄荷味越來越濃烈,兩個的呼吸幾乎融在了一起。
“最近我們可能有很長時間不能見面了,不會背著我找女人吧?”
醇蠱惑的嗓音像油一樣流淌在夜色的暗昧之上,跟在他身旁,被他輕輕扣著手腕,他們的呼吸近在咫尺。
回到車上,蘇玥挽著他的胳膊,下巴頂在他肩上,稍微一仰頭就能看見他黑曜般的眸子,那雙瑩潤的灰眸,沉浸的浮起一片溫柔的亮澤。
“好,我們回去。”喬翊這才放開懷里的女人,也沒有理會這里的一片混亂,吳彥已經(jīng)開了車過來。
“閉嘴!”蘇玥臉皮再厚,姣好的容顏開始爆紅,她的手狠狠地掐上他貼在自己腹上的手,淡淡地看了眼不遠處鄭晴的狼狽,“阿翊,我們回去吧。”
喬翊眼底的笑容更壞了:“哪都壞,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你最使壞。”
“哪里壞?”蘇玥仰起頭,感覺自己像個浪子一樣,反過來調(diào)戲了身邊的男人。
“我太太真壞。”喬翊薄唇掀起一抹弧度,眼里一道溫柔淬入瞳仁底處,整張俊臉顯得更加惑人。
“是啊,所以我就順便替她叫了媒體記者過來,想必鄭晴也非常想讓孩子的爸知道她此刻有孕的事情吧。”蘇玥臉上的表情非常無辜。
徐揚和楊玲玲簡直要被這兩口子的淡定給折服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樣真的好嗎?
那邊鄭晴還在鮮血淋漓,這邊夫婦倆就在一邊享受這種甜蜜恩愛的時刻。
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和她愛的結(jié)晶?他詭譎的眼神瞥向她的小腹。一雙大手從她腰身后穿過緊摟著,手掌交叉貼在她的小腹上,蘇玥的背部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你早就知道?”喬翊看著蘇玥臉上露出的冷笑,眼底劃過一絲很快閃過的莫名神色,“她的孩子是陳志平的吧?他們倆速度倒挺快的。”
她對鄭晴沒有一絲同情,她曾經(jīng)一心一意,坦誠相待的閨密,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背叛自己,還對她起了殺心。從那一刻起,她就把鄭晴當(dāng)做仇人。
蘇玥站在不遠處,臉上露出一個緣來如此的表情:“沒想到鄭晴還真懷孕了,我這個前閨蜜還沒好好恭喜她呢!”
地上一片鮮紅的血跡,整個場面看起來血腥又恐怖。就連現(xiàn)場的粉絲都有些呆住了,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拿出手機叫12叫救護車。
“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了……救我。”
鄭晴哪里還聽得見他說話,她感覺眼前的整個世界都在開始旋轉(zhuǎn),額頭上沁出細密的冷汗。
她的肚子,正好壓在記者的攝影機一角上,此刻腿上正在鮮血淋漓,那個記者一瞬間也呆住了,就像見了鬼一樣飛快地站起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鄭晴臉色驀然一陣青一陣白,她感覺到一股熱流似乎從自己腿上流了下來,肚子也傳來尖銳的疼痛,再一看,一股血紅色的液體在地上蔓延。
也不知道是誰在推搡中伸出了腳,鄭晴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腳下,被這猛的沖撞力一撞過來,整個就往前倒,重重地壓在了一個記者身上。
只是鄭晴沒有預(yù)料到,這些記者太瘋狂,絲毫沒有想放她離開的意思,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們的業(yè)績和工資,為了明天報紙的銷量,他們怎么會輕易放棄?
她最難受的,就是夏清雙還在一邊冷眼看著她的狼狽。
她再也不想呆在這鬼地方,再多呆在這里一秒,她幾乎都想瘋了,自己過去的一切骯臟真相就這么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各種各樣尖銳的問題砸到了鄭晴的頭上,鄭晴快要被這群人逼瘋了!她發(fā)了瘋地想突破這幾個男記者的重圍,直接沖出去。
“鄭小姐,如果這不是陳總的孩子,那又會是誰的呢?孩子到時候會做親子鑒定嗎?”
“鄭小姐,你現(xiàn)在這是心虛的表現(xiàn)嗎?為什么之前陳總沒有發(fā)布消息。難道這根本不是陳總的孩子嗎?”
“鄭小姐,你這是間接承認自己已經(jīng)懷孕數(shù)月了嗎?”
貴圈真亂,女星肚里孩子究竟是誰的?
鄭晴懷孕,陳總懷疑孩子生父!
閨密為男人背叛好友!
夏清雙和鄭晴兩個人糾葛不小,首先從陳志平身上來看,粉絲們都猜測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單純的閨密關(guān)系,早就開始在網(wǎng)上和鄭晴的粉開撕起來。
他們的大腦開始迅速飛轉(zhuǎn),已經(jīng)醞釀好了大量的狗血標題和故事,甚至還聯(lián)想到了死去的夏清雙。
不過很快記者們更加興奮起來,有爆點啊有爆點!他們似乎已經(jīng)看到明天報紙銷量蹭蹭蹭地漲。
眾人還在為鄭晴的失態(tài)感到震撼,平日那個舉止優(yōu)雅,堪稱玉女掌門人的鄭晴現(xiàn)在居然像個瘋婆子一樣當(dāng)場撒潑。
面對這些咄咄逼人的男性記者,鄭晴的情緒徹底崩潰了,當(dāng)場在記者還有公眾面前失了控制:“我沒懷孕!沒有懷孕!孩子不是我的,我沒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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