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朕要給你一個婚禮
太和大殿上,所有朝臣都聚集于此,所有人都在等著琰鳳烈上朝,這平時從不對上朝從不懈怠風雨無阻的琰鳳烈怎么今兒晚了一個時辰也不見人影。
很快,偌大的大殿里便傳來小聲的議論,北瑤祤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他同樣心生疑惑,要說琰鳳烈的毒已經完全解了不應該不上朝。
沒一會主朝事的公公便匆匆趕來:“各位大人對不住,今日琰皇不上朝,還請各位大人都回去吧。”
“不上朝?公公,這是為何?”很快就有人來問。
主事公公一臉為難,這叫他怎么說。
“公公,你倒是說啊,可是琰皇身體欠恙?”
“不不不,主子好的很,好的很。”
“那是何原因?”
北瑤祤走到主事公公旁邊,同樣追問,公公看了一眼北瑤祤想著他和的琰皇關系,若是北瑤大人問,他多嘴一句,琰皇應該不會怪罪吧。
公公看了一眼北瑤祤,畢恭畢敬地拱手作禮回道:“北瑤大人所有不知,琰皇這昨日也不怎么和琰皇兩人在御膳房待了一夜,這不一宿未眠二人這會正在華弈殿歇息呢。”
原來是這樣,眾人嘩然,原來這個原因,大伙兒心照不宣,除了北瑤祤他們臉上都帶著不可描述的笑容。
朝臣散去,北瑤祤愣在原地,他知道洛小丸的身份琰鳳烈已經知道了,待了一宿現在共同安歇,該死,為何他會這般暴怒!
“鬼翼,我要見她!”
鬼翼看著北瑤祤那張比閻王還恐怖的臉應允:“是!
百裊鈺龍殿,鬼翼空手而來,北瑤祤不悅地問道:“她人呢?”
鬼翼搖搖頭有些為難地說:“他們二人寸步不離,屬下實在無從下手!
是啊,琰鳳烈恨不得把洛小丸捧在手心,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
“沒用的廢物,非要本殿親自出馬才能提的來人嗎?”
北瑤祤勃然大怒,寸步不離,他到要看看琰鳳烈是如何寸步不離。
深夜,華弈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洛小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北瑤祤有些意外他是怎么進來的,后來想想他的部下能都能隨意出入皇宮抓走太子,更何況是他們的主子呢?
“換個地方談!北爆幍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算算時間,這會琰鳳烈正往自己這邊趕,定不能讓他看到北瑤祤。
“你這么怕他看到?若是我說非要他看到呢?”
北瑤祤討厭看到洛小丸這么在意琰鳳烈,他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北瑤祤,你別忘了我現在占著的可是你心頭寶的身子,如果你讓我為難,那到時候我保不齊聞家小姐能有一副完整的軀體讓她魂歸故里。”
洛小丸很聰明,一如北瑤祤了解的那樣聰明。
“好。”他妥協。
洛小丸叫來萋萋,隨便編扯了個理由讓她替自己拖住琰鳳烈而她隨著北瑤祤去了百鳥園。
那兒夜晚一般無人,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顏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里見面嗎?”
和她再入百鳥園,北瑤祤來到那棵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樹下不知怎的就感慨起來,這真不像他。
洛小丸回頭冷嘲他:“北瑤祤,你這是玩哪一出?又是想從我這里拿走什么?還有我永遠不想從你嘴里聽到這兩個字。”
“炎炎”到底還是“顏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洛小丸永遠不想再見到北瑤祤這個人。
她的恨他不是不懂,她的冷嘲他也欣然接受,但這種前所未有的距離感不是他想要的。
北瑤祤拉過洛小丸將她困鎖在自己懷里,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自己,即便是洛小丸只有恨他也要她眼里只有自己。
可惜沒有,洛小丸毫不掙扎,反而眉眼彎成一道月芽笑顏逐開地看著北瑤祤:“想念這副身體?也是,畢竟在所有人眼里我才是聞玉顏,你是不是也會搞錯啊?北瑤祤?”
北瑤祤看著那副傾國傾城的面容久久不語,是啊,她說的對,有時候他真的分不清誰是誰,為什么老天爺要開這樣大的玩笑?
指腹輕掃過她的唇瓣,北瑤祤手指慢慢滑下一把掐住洛小丸的脖子,夜空中他紅色瞳孔如火團灼燒著洛小丸。
“你不該活著的。”
是啊,如果她死了,北瑤祤只會把她留在心底,他會想她,念她,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進退兩難。
洛小丸曲解了北瑤祤的話,原本歸于平靜的心此刻竟又是疼痛起來,不過她不會將這一面展現給他。
洛小丸抬頭迎視北瑤祤嬌媚笑道:“哈哈哈,可惜我死不了,不然你殺了我?那你心愛的聞小姐就只能一輩子活在我洛小丸的皮囊之下,不論她走到哪都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你說聞家小姐可會接受?”
洛小丸感覺到鎖著自己脖頸的手又緊了幾分,她不怕死的繼續說道:“北瑤祤,我勸你要么盡早殺了我,不然日后我定要你和聞玉顏的命洗清我所受的屈辱!”
“你以為我不敢!”
北瑤祤推著洛小丸將她抵在樹上,后背的疼讓她倒抽一口氣。
“那你還猶豫什么?動手啊,人渣!”
她當然知道自己今天死不了,相反這一戰無疑是她贏了,不僅僅是今天,日后與北瑤祤博弈的每一戰她都要讓他輸的一敗涂地。
良晌,北瑤祤松開洛小丸,她賭贏了,他下不去手。
“現在這里還有我的位置嗎?”北瑤祤撫上洛小丸的心口,喃喃自語。
“哼,北瑤祤,我的心早就死了,你忘了還是你親自弄死的嗎?以后別再和我演什么情深,你那假惺惺的姿態令我萬分惡心!”
說完,她推開北瑤祤便離開了百鳥園,從今天開始她只為自己而活,為每一個關心愛她的人而活。
回到華弈殿,琰鳳烈正在對萋萋發火,殿內正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她到底去哪了?你倒是說啊。”
琰鳳烈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是萬萬不能再失去她了。
“奴婢……奴婢……”
萋萋手足無措,她根本編不出理由,這膽都嚇破了,哪里還有心思去編什么借口。
娘娘啊,娘娘,你可是害奴婢了,萋萋心中懊惱。
“鳳梨,我在這,你看我替你摘花去啦。”
洛小丸走進寢殿,她笑魘如花地看著琰鳳烈,揚揚手中的花。
她的出現對于萋萋來說就是菩薩下凡,洛小丸走到萋萋面前對她使了個眼色,萋萋立刻會意,溜之大吉。
“摘什么花?你若是喜歡,朕可以命人把繁花園的花都移到你這華弈殿。”
琰鳳烈臉上的表情稍作緩和,他剛才真的是太擔心她了。
“不要,這花要自己摘才開心。”
“送你。”
琰鳳烈把洛小丸拉進懷里,她比這世間萬物任何的寶物都要珍貴,他定是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寵愛的。
“洛兒。”
“嗯?”
“朕想為你舉行一場大婚,你看可好?”
“大婚?”
“對,雖然你在他人眼里現在是聞玉顏,可在朕眼里你是朕的洛兒,朕的心頭寶,朕不愿你這樣無名無份借著別人的名義跟著朕,那樣太委屈你,朕不愿見。”
琰鳳烈的話像寒冬臘月的里的暖陽溫暖著洛小丸的心,可惜暖歸暖卻是再也沒了初嘗愛情滋味時的那份滋味。
洛小丸的心早就死了,死在一個叫北瑤祤的手里。
“鳳梨,你的心意我領了,可我們沒有理由再成婚,其實只要平平淡淡的過就可以了。”
琰鳳烈沒有再說什么,兩人隨意聊了聊,他們一直睡在一起,每晚相擁而眠,但琰鳳烈從未提出過床笫之事,他知道她原來嫁給過北瑤祤,定是有過男女歡愛的,他不在意。
洛小丸并沒有細說她是怎么變成聞玉顏的,但琰鳳烈不傻,這里面她一定是經歷了什么刻苦銘心的經歷。
琰鳳烈暗許,從此以往他一定要好好護著她,不會讓她再受一絲傷害。
琰鳳烈對洛小丸的獨寵很快迎來了宮里各路“蛇鼠牛神”的不滿,自古以來帝王獨寵的女人都會成為眾矢之的,洛小丸也不例外。
這一日她和萋萋等一眾奴才正在玩骰子,洛小丸一向喜歡動真格,哪能分什么主子奴才。
“不玩了,不玩了,嗚嗚嗚,人家輸的好慘,娘娘你放過我吧!
萋萋嘟著小粉唇委屈巴巴地看著洛小丸,她哪里是洛小丸的對手。
“怎么了?這就輸不起了?”
洛小丸手里把玩著兩個骰子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對啊,娘娘,你的運氣太好了,奴才們這每月奉銀才多少。”
說話的是華弈殿的小太監小賢子,和萋萋一起侍奉洛小丸在側,他們兩個和洛小丸的交集最好。
“沒勁。”
洛小丸丟開骰子,爬上軟榻,不過雖然她嘴上埋怨他們,這心里卻開始盤算著要給她這個華弈殿小朋友們漲工資的事。
話說,這后宮漲工資要經過誰的同意,那肯定是太后娘娘。
洛小丸就見過太后兩次,一次是她被青黛陷害落水,一次就是上次國宴,在這宮里她也多少聽說過這個著名太后的豐功偉績,想想還是不要去招惹她吧。
思索一番,洛小丸把萋萋和小賢子叫了過來。
“你們兩個,過來!
萋萋和小賢子對看一眼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洛小丸把剛才贏他們的銀子都還了回去,不僅如此還加了很多好東西。
“拿去吧,娘娘今天心情好,就賞給你們啦!
兩個小人兒高興壞了,對著洛小丸一個勁的道謝。
“哈哈哈哈,記得下次把技術教練好。”
這話剛說完,外面就有守門太監來報。
“琰后娘娘,金翠宮的主子來了。”
“啥?這誰?”
萋萋是了解洛小丸的,她知道自家娘娘病了兩年這連帶著記憶也退化了。
她走到洛小丸身邊提醒道:“娘娘,她是琰皇的宮妃,原來是王府上來的,算是老人了,在其它妃子中琰皇最寵愛她!
“不過那是以前,現在琰皇心里可都是娘娘你!
萋萋覺得說錯了話,便又補了一句。
“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看來今天本娘娘是有樂子可逗了,正室勇斗小三小四的戲碼你們應該是沒看過的,今天就給你們開開眼!
萋萋和小賢子笑了,看來這金翠宮的阮錦屏是有苦頭吃了。
華弈殿正廳內,洛小丸人模人樣地坐在正中央的鳳椅上,這皇后的氣勢很重要。
“臣妾阮錦屏拜見琰后!
阮錦屏嘴上說著敬語,可這身子是半點沒彎,這算哪門子的行禮,洛小丸不動聲色地觀察這個女人,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嬈撫媚,人如其名,確實像一只孔雀。
“你叫什么?”
半晌洛小丸才出聲,阮錦屏不可思議地看著洛小丸,這琰后是玩失憶還是擺著譜?
“琰后這是被琰皇冷落的耳朵都失聰了嗎?”
阮錦屏才不怕聞玉顏,她以前確實狠,但那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被冷落,她才不怕她。
洛小丸看看阮錦屏,倒也不著急反駁,而是又問了一遍:“你叫什么?”
那樣子裝的萋萋和小賢子都快忍不住了。
阮錦屏皺著眉頭看著洛小丸,這琰后莫不是真傻了不成。
“阮錦屏!
“叫什么?”
“阮錦屏,阮錦屏!
“阮什么?”
洛小丸裝作一副真的失聰的樣子,惹的阮錦屏是暴跳如雷。
“阮錦屏!我叫阮錦屏!
來來回回她不知道被洛小丸耍了多少回。
這屋里的一眾奴才都快憋出內傷了。
阮錦屏回答的口干舌燥,洛小丸愣是一杯茶也不賜給她,反倒是她自己就這么端著茶當著阮錦屏的面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喝完還忘和萋萋探討一番。
“萋萋,這茶不錯,喝完我這嗓子瞬間感覺舒服不少,真是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啊。”
阮錦屏看著洛小丸,吞了吞口水。
“那個……什么來著?”
阮錦屏深深感到無力,這琰后莫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
“阮錦屏,臣妾叫阮錦屏,阮錦屏。”
她再是控制不住。
“知道,知道,這回記住了,阮錦屏是吧,你剛才說我被琰皇冷落?”
“難道不是嗎?”
阮錦屏反問。
洛小丸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琰皇最近是去了哪?難道是去了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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