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是她干的!
章節(jié)名:2、不是她干的!
宛如一碰即碎的珍藏品,牧人宮崎伸手輕輕撫上蘇瑾年的臉頰,緩慢地滑到那兩片豐盈飽滿的紅唇上,柔軟的觸感如同極品的羊脂玉,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真是奇怪,明明見過比她更妖艷的女王,比她更嫵媚的御姐,比她更清純的蘿莉……可是沒有一個人,能這樣吸引他,能讓他在不經(jīng)意間怦然心動。
一心投身在父親未盡的事業(yè)中,在加上從小耳濡目染演藝圈內(nèi)的污黑,牧人宮崎對那些投懷送抱的艷星向來是敬而遠(yuǎn)之,在感情方面可謂是一片空白,所以他不清楚現(xiàn)在胸口急劇跳動的感覺意味著什么,他只是想要更多地親近這個女人,想要更多的擁有她。
自從那天蘇瑾年扔下了一張支票以及財(cái)產(chǎn)讓渡協(xié)議書就轉(zhuǎn)身走人之后,牧人宮崎確實(shí)氣到了極點(diǎn)。
然而他之所以那么憤怒,并不僅僅是因?yàn)樘K瑾年“褻瀆”了他的追求與努力,更多的,卻是因?yàn)樘K瑾年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完全沒有對他一絲一毫的留戀。
那一刻,牧人宮崎突然間就明白,他或許這輩子都沒法對蘇瑾年釋懷。
所以,在慢慢冷靜下來之后,牧人宮崎重新?lián)炱鹆死袄锏呢?cái)產(chǎn)讓渡合同,一筆一劃簽上自己的名字,看著簽署在另一邊的那個姓名,好似在簽署一份永世攜手的契約。
他拿著蘇瑾年白送給他的那份合同,以老板的身份重新回到了天琪影視,繼續(xù)自己的奮斗之路,在完成父親的遺愿之外,他又多了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
把天琪影視打造成全國最著名的影視公司,打造成一個無與倫比的吸金器!
然后……再親手奉還給那個女人!
這就是他捍衛(wèi)尊嚴(yán)的方式。<>
這就是他……喜歡她的方式。
“嗯……”
正看得出神,睡夢中的蘇瑾年不知道做了什么夢,忽然間翻了個身,揚(yáng)手搭在牧人宮崎的腰際,爾后緩緩收緊,縮著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囔囔著夢囈。
“其實(shí)……你比涼聿可愛多了……我那么說你也信,真蠢。涼聿是涼聿,你是你,根本就不搭嘎,我做了那么多,還不都是為了你……”
要不是確定蘇瑾年已經(jīng)睡著了,牧人宮崎險些懷疑她這是在跟自己說話。
也不曉得她夢到了什么,竟然會這么說。
嘖……這算是吐露心聲嗎?
要是放在她醒著的時候,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同他說這種話。
牧人宮崎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莫名的歡喜。
她說她做了那么多,全是因?yàn)樗皇且驗(yàn)樗浴谒男睦锩妫缇陀兴挠白恿藛幔?br />
接著,蘇瑾年又囔囔了幾句有的沒的,才逐漸安靜下來,閉了嘴,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睡著安詳,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
牧人宮崎被她緊緊地?fù)е偌由蟿偛乓环鋭樱退闶巧裣梢踩滩蛔∫鸱偕恚欢鬼刺K瑾年睡得安詳,小貓似的膩在他懷里,好像很依賴他一樣。
這種感覺很新奇,很溫馨,讓人不忍心打破。
深吸了一口氣,牧人宮崎強(qiáng)迫自己按捺下體內(nèi)竄動的欲火,抬手關(guān)了燈,反手擁著懷里柔軟溫柔的人兒閉上了眼睛。
看在她表現(xiàn)尚可的份上,就先饒了她一次。<>
不過這個女人這么不坦白,要不是她自己在睡夢中說漏了嘴,他還不知道要寒心到什么時候,看來……還是該用些手段好好地調(diào)教調(diào)教!
蘇瑾年如果知道自己說了夢話,還連帶著把心里話也說了出來,肯定連跳河的心情都有。
她那么謹(jǐn)慎的一個人,若是放在之前,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fā)生!
就是因?yàn)檫@段時間搞出了亂七八糟的破事,擾亂了她的心緒,才會讓她做出這么白癡的事情來!盡管她表面上裝得很平靜,甚至連自己都騙過去了,可下意識里,不論是對于自己的身世,還是有關(guān)于跟蘇司晟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依舊還存在著那種無法直視的凌亂!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眼下最迫在眉睫的問題是——
次奧!
為毛她一覺醒來,會躺在牧人宮崎的床上!
躺在床上也就算了,問題是她還整個人都趴到牧人宮崎的身上!
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這家伙還沒穿衣服!
尼瑪!就算是沒穿衣服,她也忍了!
最最最過分的是,這男人尼瑪是全裸的啊啊啊!
盡管之前被牧人宮崎揶揄了兩句,然而蘇瑾年沒有裸睡的習(xí)慣,所以她的身上還穿著一件長長的睡袍,因?yàn)槭悄寥藢m崎的睡袍,是以很寬很長,足夠安全,幾乎能包裹她的腳踝。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她穿著睡袍,牧人宮崎一絲不掛!
而且她現(xiàn)在的姿勢,真的讓人很尷尬好嗎!整個人八爪章魚似的黏在對方身上,一條腿曲著膝蓋頂在牧人宮崎的腰上,另一條腿交疊著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小腹的位置正巧壓著牧人宮崎昂揚(yáng)的部位……哪怕知道牧人宮崎現(xiàn)在還沒醒,哪怕她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蘇瑾年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
夠了!蘇瑾年你這是在鬧哪樣?!你至于這么饑渴嗎?半夜爬上男人的床?!
一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忐忑不安的仰頭打量了一番牧人宮崎的神情,見他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顯然還沒睡醒。
蘇瑾年緩緩松了一口氣,伸手撐在牧人宮崎身側(cè)的床板上,試圖從他身上爬下來,神不知鬼不覺地滾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板上!
嗯,千萬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不然這輩子都要被他嘲笑了好嗎!
好不容易,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蘇瑾年才小心翼翼的從牧人宮崎的身上挪到了床上,艾瑪,這比殺人可累多了。
正當(dāng)蘇瑾年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準(zhǔn)備繼續(xù)奮斗,抽出被牧人宮崎壓在身下的衣角的時候,丫突然一個翻身,把蘇瑾年壓在了身下!
次奧!他是故意的嗎?!一定是故意的吧!
蘇瑾年恨恨地在心里腹誹了幾句,卻不見牧人宮崎有下一個動作,也沒聽他哼哧兩聲,不由得掩面內(nèi)牛……上帝庇佑,丫還沒醒。
抬眸瞅了眼那張景致如畫而面無表情的睡顏,蘇瑾年先是晃了一會兒的神,被迷了幾秒的魂——奇怪,明明是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尤其是牧人宮崎的臉上沒有那些五光十色的表情的時候,丫跟牧人涼聿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然而蘇瑾年卻完全沒有把他們混淆。
更確切地說,自從知道了牧人宮崎不是“失憶后”的牧人涼聿,蘇瑾年就再也沒把他們搞混過。
嘆了一口氣,蘇瑾年收回視線,默哀了三秒鐘,隨即繼續(xù)未完成的事業(yè)。
躡手躡腳地縮起身子,讓自己的體積盡可能的小,然后再緩緩挪開牧人宮崎壓在自己背上的爪子,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一手抵著他的肩膀,一腳頂著他的胯骨,輕輕的……輕輕地……推開之。
“嗯……”
牧人宮崎輕哼了一聲,抖了抖睫毛,卻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只不過他這么一動,把蘇瑾年嚇得不輕,手里的力道頓時就弱了。
像是在玩她似的,牧人宮崎一抬腳,圈住蘇瑾年的半個身子,爾后往前擠了擠,徑自湊到了蘇瑾年的胸口。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懵兜逆i骨上,又癢又撩人。
蘇瑾年不是正人君子,面對這么香艷的一個裸男,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吞了吞口水,蘇瑾年努力地將牧人宮崎先前所有厭棄鄙夷的神色都回憶了一遍,繼而才慢慢熄滅的了體內(nèi)的邪火,有些無望地抬手推了推半夢半醒的牧人宮崎,咬了咬牙齒,準(zhǔn)備再試最后一次——
不成功,便成仁!
卻不知,在她鼓起勇氣試圖加大力道推翻牧人宮崎的時候,對方早已醒了過來,半瞇著一雙撩人的鳳眼,笑著瞟向蘇瑾年仿佛即將英勇就義似的神情。
趁著她還沒有出手,牧人宮崎搶先探出舌尖,在蘇瑾年細(xì)膩的鎖骨上輕輕掃了一下。
“呃……”
如遭雷擊,蘇瑾年忍不住渾身一顫,低下頭來看向牧人宮崎。
對上那雙似醒非醒的朦朧睡眼,蘇瑾年先是一震,繼而大怒:“臥槽!你玩我!”
說著,便猛地屈起膝蓋對準(zhǔn)牧人宮崎的小腹踹過去。
像是料到了她會這么做,牧人宮崎反應(yīng)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腿,緊跟著傾身往蘇瑾年身上一靠,整個人即便像山一般把蘇瑾年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之下。
“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爬上了我的床,還不由分說扒光了我的衣服,我出手阻止了一下,結(jié)果就被狠狠地要了一口,差點(diǎn)咬斷了手筋……”
牧人宮崎冷冷地睨著眉,自上而下看著蘇瑾年,一邊控訴她的罪行,一邊伸手把罪證展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蘇瑾年轉(zhuǎn)眸看向他伸出來的手腕,果然,在白皙的肌膚上有兩道深深的齒痕,咬得不可謂不重。
哦草!
誰尼瑪這么喪尸?!絕逼不是她!
票子……
默默捶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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