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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屬于千重櫻的盛宴


  章節名:

  蘇瑾年的小心臟頓時咯噔了一下!

  好家伙!

  竟然主動上門討債來了!

  面對千重櫻毫不掩飾的炙熱目光,蘇瑾年捏了捏拳頭,想著那所謂的“補償”是她當時親口答應下來的,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干脆早死早超生,免得這家伙天天在耳邊念叨。

  話說,千重櫻還真是會挑時間,這個點兒家里沒有什么人,但又不能確定他們什么時候會回來,讓人隱隱有一種做壞事的忐忑和刺激。

  蘇瑾年垂眸,卻是默認了。

  一抹笑意綻開在千重櫻的唇邊,宛若陽春三月最炫目的桃花,伸手執起蘇瑾年的手,千重櫻拉著她走進了蘇司晟的房間。

  合上門的剎那,蘇瑾年才忽然發覺,忍不住開口反對:“你走錯了吧,這是阿晟的房間。”

  千重櫻的目光愈漸灼熱。

  “不論在我的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都太危險了,要是有人過來敲門很容易被發現的。晟少爺不在家,這個房間空了很久,剛剛鐘點工打掃了一遍,不會再回來,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不是更好嗎?”

  “可……這是阿晟的房間……”

  蘇瑾年還是覺得很奇怪,在弟弟的房間,跟別人做那種事……怎么想怎么別扭,要是讓蘇司晟知道了,豈不是要抓狂暴走?

  “沒關系,到時候我會處理干凈,晟少爺不會有所察覺的。”

  咬了咬唇瓣,抬眸在室內掃了一圈,房間的墻壁上還掛著蘇司晟的照片,蘇瑾年反手握上千重櫻的手,果斷轉身。<>

  “不行,換個地方。”

  “姐……大小姐……!”

  千重櫻追上前一步,差點脫口而出“姐姐”兩個字。

  他其實很想跟蘇瑾年亮明身份,很想讓她知道,他不僅是千重櫻,更是愛了她整整十幾年的蘇司晟。可是他不能,也不敢。

  在蘇瑾年的手觸上門把之前,轉而就被一股力道猛然席卷了過去。

  千重櫻的手臂藤蔓一樣纏上她的腰,將她緊緊的箍在懷里,緊跟著溫熱的唇瓣就壓了上來,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雙唇:“我等不了了……遷就我一次吧……”

  蘇瑾年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千重櫻,像是魔魘了一樣,仿佛渾身冒著火光,沖動而迫切,他緊緊閉著眼睛,蘇瑾年卻似乎可以看見掩蓋在眼皮和睫毛下的那雙,燃燒著熊熊烈焰的眼睛。

  第一次見到千重櫻的時候,這個男人優雅溫潤,如同一塊極品的美玉,在經過精細的雕琢之后,散發出一種無可比擬的優柔氣質,嘴角永遠掛著云淡風輕的微笑,好似無論發什么什么大事,無論是天崩還是地裂,都不能動搖他分毫。

  可是現在,他忘情地閉著眼睛,動情地噬咬她的唇舌,雙手緊緊地箍在她的腰背上,再也無法維持淡定溫和的假象。

  滴答——

  有一滴水,從融化的堅冰上緩緩滑落而下,滴在了平靜無瀾的水面上,蕩漾來層層的漣漪。

  蘇瑾年忽而軟下了僵硬的身子,伸手撫上了千重櫻的肩背,閉上眼睛溫柔地回應他的癡狂。

  她終究不是神,不可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內心,不可能對所有外來的影響視若無睹。<>

  她看到了千重櫻的胸口下那顆為了她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她感受到了他為了她為逐漸變得火熱而滾燙的身軀,她品嘗到了他唇齒間那抹橫沖直撞,略顯生澀卻熱情如火的滋味……她是一個凡人,縱然冰封了一顆敏感的心,卻依舊有著七情六欲,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無動于衷。

  “那就……遷就你一次。”

  千重櫻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即便是分內的本職工作,但看在他優異的表現上,給些獎勵也是應當的。

  他要什么,她就給他什么,只要她能給。

  得到蘇瑾年的允許,千重櫻再無顧忌,仿佛剎那間百花盛放,千鳳朝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激動和興奮的緣故,撫在楚楚纖腰上的雙手竟似有些微顫,蘇瑾年今天穿得并不多,一條長裙,一件披肩,倘若換成陸宗睿,大手一揮就能剝個干凈,要是換成安奚容,用咬的也能在半分鐘之內咬下來。

  可是千重櫻脫了好久……真的好久……

  久到蘇瑾年都已經輕車熟路地把他身上的襯衣扒了,千重櫻還沒有找到長裙背后的結帶。

  扯了扯即將石化的嘴角,蘇瑾年頗有些哭笑不得:“我來……”

  “不……不行。”千重櫻立刻拒絕,卻是固執得可愛,“我自己來。”

  說著,他轉到了蘇瑾年的身后,蹲下身單膝跪在地上,虔誠無比地伸手去解那個被他慌亂中扯成了死結的絲帶。

  好一會兒,蘇瑾年才感覺到貼身的裙子驀地一松,順著光滑的肌膚緩緩滑了下來,墜落在地上,開成一朵嬌艷妖嬈的花。

  千重櫻站起身,從身后緩緩擁住她,溫熱的唇瓣裹挾著炙熱的氣息撲上她的耳根,惹得蘇瑾年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柔軟的唇瓣順著她光潔嫩滑的皮膚緩緩下移,一路劃下火辣的痕跡,像是電流一樣在瞬間流竄了全身。<>

  只是一種再尋常不過的調情手法,此時此刻卻像是擁有魔力一般,以一種無可抵擋的氣勢沖破了蘇瑾年的防線,刺激起她身體最深處的欲望,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擁有更多。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老手,蘇瑾年對身體的自控能力很強,然而面對千重櫻,她卻沒來由地騰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在他虔誠而小心翼翼的伺候下,竟然跟著也緊張了起來,如同第一次偷吃禁果的亞當夏娃,又是迫切,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可以說,千重櫻的前戲很長……很長……

  不是一般的長,是那種長到足以讓人失去耐心,熄滅了熊熊欲火的長。

  然而蘇瑾年卻沒有覺得乏味無聊,在他溫柔而細致的侍弄下,舒服得像是徜徉在云端。

  只不過,舒服的是她,辛苦的是千重櫻。

  大概是因為沒有經驗的原因,還沒正式開始運動,千重櫻的額頭就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白皙的臉上完美無暇,先前故意弄在臉上的傷痕處理得非常的干凈,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一雙深邃的眼眸在情動之下,竟然顯出幾分淡淡的冰暈,映襯著眼眸深處濃郁而炙熱的情愫,交擊出別樣的風韻。

  蘇瑾年情不自禁地捧起他的臉,主動親吻那兩片桃花瓣美好的唇瓣。

  千重櫻太美了!白皙的肌膚在情欲的鼓噪下,隱隱透著淡粉色的光澤,美得驚心動魄……

  以至于明明是被撲的某女,卻反而產生一種是她在輕薄他的錯覺。

  “我……真的可以嗎?”

  嘶啞著嗓子,到了最后一刻,千重櫻卻恍然生出了幾分怯懦,仿佛這么做的話就會冒犯他最愛慕的女神。

  霎那間,蘇瑾年只覺得胸口怦然一動,曇花一現,剎那芳華。

  “……嗯。”

  蘇家大宅陽光和煦,暖風襲人,滿池的荷葉娉婷玉翠,粉嫩的荷花照影生嬌,荷香四溢,風光無限。

  遠在大洋彼岸的那端,卻是陰云密布,風疾雨驟,雷聲滾滾。

  莫斯奈爾療養院,蘇老爺子陰沉著臉,質問著站在面前神色慌亂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消失?”

  事情發生得太詭異,療養院的院長也是百口莫辯。

  “一發現找不到人我們就第一時間聯系了您,具體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正在全力調查中,我現在也不清楚……”

  蘇老爺子蹙起眉頭,眸色比外面的天空還要陰鷙。

  “大概什么時候能查到結果?”

  “這個我不能保證,只能說盡快……畢竟整個療養院這么大,排查起來很不方便,少則三天,多則一個星期。您看,是要留在這里,還是先回去?”

  “哼……我沒閑工夫在這里陪你們浪費時間。既然是在你們療養院出的事,你們就要負起全部的責任,希望下一次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個好消息,不要再像現在這樣敷衍了事。”

  “啊!這個是當然的!一有消息我們馬上通知您!”

  理虧在先,又遇上這樣強勢的客人,院長不得不俯首低耳陪著笑。

  看著那個年邁卻依舊步履生風,脊背挺得筆直的老人緩緩消失在走廊盡頭,院長才長長吐了一口氣,一抬手撫上額頭,竟是出了一層冷汗。

  在蘇老爺子把老太太送來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對她有什么熱切的行為,蘇老太太的身體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毛病,然而逢年過節卻沒人把她接回去,甚至沒有人來探望她。那個老太太也是個性子古怪的人,為人孤僻而偏執,來了以后也是獨來獨往,很少跟人開口說話。

  時間一長,也就沒多少人會關心她的蹤影,就連她消失不見,也是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在晚間查房的時候發現的。

  本以為蘇老爺子不怎么關心他這個妻子,所以療養院的人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沒想到他一收到消息就直接從國內趕了過來,卻是出人意料地重視。

  不得已,院長只好跟當地警方尋求幫助,加派人手,擴大范圍進行搜索。

  蘇老爺子向來心如明鏡,料事如神,從一得到那個消息開始,就隱隱猜到了什么,但是他沒有證據,所以也不能大動干戈。

  作為一個老謀深算的商人,自然是不會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的。

  離開療養院不久,蘇老爺子沉思了一陣,便對高秘書開了口。

  “你去聯系一下x市第七醫院。”

  聽到那個名詞,高秘書臉色一變,滿是詫異:“老爺……您這是……?”

  “不出意外自然最好,萬一那群家伙搞出什么幺蛾子,我絕不會再輕饒姑息他們!”

  看到蘇老爺子的面龐上緩緩浮現出許久不曾顯露的陰狠決絕,高秘書不由得面色一緊,最終點頭應下:“我知道了。”

  X市第七醫院,享譽全國的精神科專科研究院,也就是所謂的精神病院。

  豪門之間的恩恩怨怨,如同累卵,終有一天不堪負荷蛋打汁飛。

  只是不知道,誰會是成王,誰淪為敗寇?

  因為下雨的緣故,蘇老爺子一時半會不能回國,暫時停留在了海島上,沒有機會去撞破他家那位大小姐的好事。

  而在蘇家大宅,蘇瑾年和千重櫻正在翻云覆雨對決巔峰,享受著對方最親密的觸碰,感受著極致的歡愉,早就已經把那些雜七雜八的人物拋到了腦后,舉目而望,在整個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事實證明,某執事大人的耐力,跟他的前戲是成正比的。

  蘇瑾年游覽花叢,閱遍百草,卻是從不曾有一場情事如此持久,直教人欲仙欲死生死相隨……

  直到兩個人大汗淋漓地癱倒在床頭,蘇瑾年才恍恍惚惚地落回了地面,逐漸有了踏實的感覺,自仙境返還到了現實。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激情之后的膚色變得尤為透亮鮮麗,仿若一朵開到了極致的曼珠沙華,在那一瞬間艷麗到了極點,看得蘇瑾年都有些癡迷了。

  “千重,你真美……你不應該叫千重櫻,你應該叫彼岸花。”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

  傳說中自愿投入地獄的花朵,被眾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黃泉路上,一千年花開,一千年花謝,每當盛開之時,就綻放出妖異濃艷得近于紅黑色的花朵,整片整片看上去便是觸目驚心的赤紅,如火,如血,如荼。

  無與倫比的殘艷與毒烈般的唯美,美得令人絕望。

  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在見到千重櫻的第一眼起,蘇瑾年就知道,這個男人碰不得。

  不是因為碰不起,而且一旦碰了,就會彌足深陷,無可自拔,越是深入地接觸,就越是能發掘出他的美,沉溺于他的溫柔和靡麗之中。

  所以,她從來不不敢刻意地,或者主動地去招惹他。

  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猛然間發現,這個男人對他的感情深沉得像是積淀了千年的醇酒,濃郁得就算稀釋千倍萬倍,也無法化開……

  “彼岸花么……?”千重櫻淺淺一笑,平時幾乎不曾流汗的俊臉上,此時此刻也沾染了些許晶瑩,眼看著蘇瑾年伸手過來要撫摸他的臉頰,千重櫻抬手握住了她的五指,緩緩按在胸口的位置,“彼岸花開在黃泉河畔,為的是超度離開人世的幽魂,而我,卻只為大小姐一人盛開,為大小姐一人凋零。”

  手心處傳來千重櫻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耳邊是他撩人心弦的溫柔情話……有那么一瞬,蘇瑾年甚至覺得,就這么死在他懷里,也是值得的。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想到別的男人。

  可是,這種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穿過千重櫻的瀲滟嫵媚的雙眸,蘇瑾年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那些個跟她有過巫山云雨之歡的男人們,安狐貍、西門、宗睿、阿述……還有牧人宮崎,每一個男人,都跟千重櫻一樣,在床上和床下絕對是迥然不同的模樣。

  蘇瑾年不是在造謠,以她的經驗之談,男人穿上衣服和脫掉衣服的狀態,完全兩樣!

  在滾床單之前,你永遠猜不到站在眼前的那個人,脫光衣服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就像蘇瑾年完全不能想象,那個衣冠楚楚,溫和優雅的執事先生,在床上會變得如此嫵媚香艷,如同熱烈綻放的曼珠沙華,美得蠱惑人心。

  見蘇瑾年看得出神,像在看自己,又不像是在看自己,千重櫻不由開口問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蘇瑾年微微瞇起眸子,像貓一樣慵懶,笑著笑著,目光中驟而多了幾許鋒芒,“你之前好像說過,你是處子?”

  不想蘇瑾年會陡而說起這個,千重櫻一下子摸不透她的情緒,只應聲回答:“我是。”

  “你說謊。”

  蘇瑾年忽然坐了起來,長發從肩頭瀉下,掩蓋了她曼妙的身姿,半裸的春光看起來更加美艷撩人。

  被蘇瑾年定定地看著,千重櫻難掩心虛,眸光微動。

  “大小姐為什么不肯相信我?”

  “因為,你的身子……”蘇瑾年勾起嘴角,笑意莫名,看不出任何喜怒,“不像是第一次那么新鮮。”

  沒有哪個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能夠持續那么久,就算他是神人也不能!

  千重櫻當然不是第一次,但蘇瑾年確實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可是他要怎么解釋,才能讓蘇瑾年相信他?

  難道他要跟她坦白,有天晚上她做的那個春夢,其實是真實的?他在她睡覺的時候,早就已經把自己的純潔貢獻了出去?這種鬼話,不要說是蘇瑾年,就連他都不會信。

  所以現在,千重櫻絕對是有苦難言,百口莫辯。

  她有了那么多的男人,竟然還會計較這個么?這事兒無論怎么看,吃虧的都不是她吧?

  當然,千重櫻不敢這么跟蘇瑾年辯論,他要這么說了,估計就是被一腳踹下床的下場。

  他只能苦笑,發誓。

  “大小姐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如果我有半句假話……”

  “去去去!誰要你發誓了?”蘇瑾年拍掉他的舉起來的手打斷他,神色莫名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喜怒,“再說了,就算你發再毒的誓,我也不會信你的。證據這么充足,以為我是三歲孩子,說騙就能騙嗎?”

  千重櫻郁結了……有種即將以悲劇結尾的蛋蛋憂傷。

  “那大小姐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的……清白?”

  蘇瑾年揮揮手,掀開被子下了床,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滿臉嫌棄。

  “嘖……清白……別說得好像我強暴了你似的。其實吧,你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還是第n次我都不在乎,可是你不該騙我,你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

  千重櫻內牛滿面,他確實沒有騙她啊!

  他說的那些話,連標點符號都是真的有沒有……

  “起來之后把房間收拾干凈,晚點我過來檢查,要是留下了什么蛛絲馬跡,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冷酷無情地丟下一句話,蘇瑾年再次吃干抹盡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好吧,她嘴上說不介意,其實心里還是有點那啥的……

  那么妖艷動人的千重櫻……還有誰見過?

  一直到關門的聲音徹底消匿,千重櫻才恍然回過神來,垂眸看著滿室狼藉的場景,鼻尖還殘留著蘇瑾年的體香,以及室內濃濃的淫靡氣息,一顆空蕩蕩的心像是逐漸被填滿了似的,洋溢著特別的滿足感。

  這是他的房間。

  這是他的床。

  剛剛,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張床上,他跟最愛的姐姐,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

  人生忽然間就圓滿了啊!

  只要一想到這個,千重櫻,不,蘇司晟就覺得,哪怕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可以笑著承受所有的懲罰。

  不過,經此一“戰”,千重櫻是高興了,蘇瑾年卻是越來越覺得自己喪尸了,在家中跟自己的執事偷情,這種事聽起來怎么就那么道德淪喪呢?只可惜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無可挽回了。

  所以,在陸宗睿回來之后,蘇瑾年對他更好了。

  然而好歸好,溫柔歸溫柔,體貼歸體貼,在發現陸宗睿的絕癥是假的之后,蘇瑾年就再也沒有提過要幫他生小bab的事。

  陸宗睿不是個不能隱忍的人,但這種隱忍要建立在有希望的基礎上。

  一開始,確實是有希望的,可是這種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就變成了無望。

  終于,在某個夜里,陸宗睿按捺不住了,狼變了!

  “瑾年……你之前不是說了,要幫我生個孩子嗎?算算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安全期吧?”

  蘇瑾年打了個哈欠,推開他。

  “有嗎?我沒印象啊……你想多了,才產生幻覺了吧?”

  “……!”

  幻覺!

  她竟然說是幻覺!

  陸宗睿瞬間石化了,想哭都沒有眼淚。

  所以說,她這是耍賴不認賬了?!為什么?!難道她發覺什么了?!

  “哈哈,逗你玩的……唔,主要是我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你不要催我啦……”

  笑嘻嘻地伸手環住陸宗睿的脖子,蘇瑾年拿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黑暗之中……不見眸色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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