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艾瑪,搶錯人了
章節(jié)名:44、艾瑪,上錯人了
“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看到酒店服務生走過來,蘇瑾年撒謊的技巧愈發(fā)爐火純青,隨口就來:“不好意思,我的丈夫喝醉酒了,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扶一下上去?”
“好的,樂意為您效勞。”
服務生笑著點了點頭,打量了一眼蘇瑾年妖艷性感的裝束,又想著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心底下暗自估摸著這種時候開著豪車出現在酒店門口的,八成不是什么正經的女人。
然而走到車邊往后座上一看,瞧見了那個男人俊美如斯的樣貌,頓時打消了這個女人是被大款包養(yǎng)的小三的猜測。
這么英俊的男人,哪怕是讓女人出錢倒貼也半點不稀奇啊……
扶著牧人宮崎進了房間,弄上床,等服務員一走,蘇瑾年就開始脫他的衣服,趕在他醒來之前制造兩人“親密接觸”的場景,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就是想耍賴也不行了。
說是說要“強”了他,不過滾床單這種事情一個人顯然完成不了,蘇瑾年自然是要把他弄醒的,她又不屑于下藥,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
勾!引!他!
扒下牧人宮崎的衣服褲子往地上一扔,蘇瑾年跑到洗手間快速卸了妝,繼而著手把自己的短裙改造了一番,變得更加裸露性感,足以讓任何男人看了一眼,鼻血直流,看了兩眼,魂被勾走,看了三眼,化身為狼!
把房間的燈微微調暗,閃爍著曖昧不明的光亮,一切準備準備就緒。
蘇瑾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扔到了地板上,繼而支肘側躺在牧人宮崎對面,伸手在他的穴位上輕輕一按——
像是被電觸了一道,牧人宮崎瞬間驚醒。<>
剛要坐起身,就被蘇瑾年翻身壓到身上,居高臨下地笑看著。
“你醒了?”
“你竟敢敲暈我?!”
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戲弄威脅,那絕對是恥辱的事情,牧人宮崎剛回神,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剛才在箱子里被蘇瑾年暗算,立刻橫眉冷對,就差撲上去咬她一口。
“要不是你那么不肯配合,我也用不著下狠手。”蘇瑾年完全占據上風,說起話來慢慢悠悠,得意非常,“我說了,千萬別讓我逮到你,這一次,你逃不掉了……”
牧人宮崎這才猛然驚覺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身上的衣物幾乎被扒了個干凈,近乎赤裸!
“你……”某俊男又驚又怒,又羞又氣,口不擇言,“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居然脫我的衣服……我的神啊!世界上怎么會有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即使蘇瑾年接二連三地用語言騷擾他,但牧人宮崎也只當那是她故意調侃戲弄的舉動,沒想到她竟然會真刀實槍,來真的?!
“你這么吃驚干什么?我可從來都沒說自己是開玩笑吧?”蘇瑾年咯咯一笑,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蛇一樣貼了上去,“而且,我還可以更無恥一點……”
軟弱無骨的就那么半裸著坐在自己的身上,窈窕的身段顯露無疑,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牧人宮崎不經意間瞟了兩眼,小腹的邪火就猛的躥了上來,壓都壓不住。
別看她好像只是簡單地往他身上那么一趴,實際上蘇瑾年的這個姿勢非常厲害,完完全全地把他整個人都釘在了床板上,他就是想要推開她,也使不上力道……牧人宮崎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強上!
那真是,太可怕了!
“蘇小姐……”深吸了一口氣,牧人宮崎努力壓下所有的情緒,維持著最后一絲冷靜,“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慕君澤對我是有企圖的。<>”
“所以,你想說什么?”
看著牧人宮崎垂死掙扎的樣子,蘇瑾年就一陣心情愉悅,這個男人算是被她逼到極點了,竟然在這種關頭,還拿慕君澤出來說事,還寄希望與他們兩虎相斗,他可以坐收漁利。
不過,慕君澤那個男人,確實是一個大麻煩,牧人宮崎想必是篤定了蘇瑾年不敢跟他正面交鋒,才會拿他當做擋箭牌。
只可惜,別人忌憚那個亞洲黑道教父,她卻不怕。
所以,牧人宮崎注定是要完蛋的,因為他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
“你如果真的碰了我,那就是跟慕君澤作對。雖然你現在在a市可以橫著走,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就憑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跟壓軸黑道教父抗衡,那無異于以卵擊石!”
“那又怎么樣?誰是卵誰是石還說不準呢,再說了……”蘇瑾年柳眉輕抬,笑盈盈地湊過去,不懷好意地往他唇邊親了一下,“就算慕君澤想要你,那他要的也是你的菊花,哪怕本小姐碰了你全身,也碰不到那玩意兒……”
“蘇!瑾!年!”
牧人宮崎的臉刷的就紅了,一秒鐘后,又刷的變青,再一秒,刷的就黑成鍋底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見過下流的,沒見過這么下流的!
蘇瑾年這三個字,堪稱是全宇宙第一大流氓,女流氓!
“喲,這就迫不及待了嗎?我知道你想要我,那也不用喊這么大聲啊,誰知道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不好,要是被別人聽到本小姐出來跟別的男人開房,我可是會擔心的……一擔心,就會覺得刺激,一刺激,就會興奮……一興奮……你懂的……”
眼看著蘇瑾年的臉在面前一寸寸放大,牧人宮崎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被她猛地一拉,天旋地轉間,兩個人換了個姿勢,變成了他在上!
而在翻轉間,蘇瑾年身上捉襟見肘衣不蔽體的短裙褪下了大半,流瀉了滿滿的春光。<>
蘇瑾年修長而滑膩的雙腿像是蛇一樣纏在他的腰際,目光灼灼,瀲滟無邊。
“牧人涼聿……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早在貼身壓上了蘇瑾年的剎那,牧人宮崎的腦子就轟的一聲炸開了,所有的冷靜自持全被鋪天蓋地的欲火焚燒得連灰都不剩。
甚至于連她最后所說的那句話,所叫的那個名字,都沒有仔細聽清……
如果他聽到了,他的人森就不會這么悲劇了。
只可惜,蘇瑾年狗血的人生道路上,注定少不了陰差陽錯這一塊讓人內牛滿面的板磚……說句公道話,她也是受害者有木有?!
那句歌詞怎么唱來著?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嘿!眼淚掉下來!嘿!掉下來!
不知道牧人宮崎是不是被刺激過度了,一整個晚上把蘇瑾年折騰得夠嗆,報復似的沒完沒了,以至于到頭來還把自己弄趴下了。
剛開始,蘇瑾年還十分心滿意足地享受這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勞動成果”,但她絕對低估了牧人宮崎對自己的仇恨與憤怒,在他那種近乎瘋狂的報復下,蘇瑾年險些兒對這種天人合一的事兒生出了陰影。
傲嬌小王子的臭脾氣果然不是蓋的,以后能不招惹,還是別招惹了,嘖……
一夜腰酸背疼,蘇瑾年壓根兒睡不好覺。
牧人宮崎倒是豁出去了,累倒之后睡得跟豬一樣沉。
看著兩人身上因為昨夜里過于“激情”的交歡留下的累累傷痕,蘇瑾年不由自主地在腦海里浮現出了幾個字:“作孽啊……”
扶著腰下了床,為了找另一只拖鞋,蘇瑾年在成堆的衣物上踢了幾腳,沒把拖鞋踢出來,卻是踢開了牧人宮崎的錢夾。
攤開在透明玻璃紙內的身份證赫然暴露在眼前。
在看清身份證上的那幾個字之后,蘇瑾年迷迷糊糊的七魂六魄登時就給嚇醒了!
納尼?!
牧人……宮……宮崎?!
牧人宮崎,性別男,民族漢,出生月11日,住址,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區(qū)xx小區(qū),x棟x號。
簽發(fā)機關,杭州市公安局,有效期限,月月06日!
牧人宮崎?!他姓牧人?叫宮崎?!
次奧!有沒有搞錯?!
如果這個身份證不是偽造的,那么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男人他……不是牧人涼聿!
如果這個身份證是偽造的,如果是牧人涼聿真的失憶了,那上面的信息未免也太搞笑了……第一,他沒有必要改名字吧?第二,就算他出于什么目的要該名字,那至少改得徹底一點啊!改了名不改姓,這么稀少的復姓,很容易就能被人查出來好嗎?!
而且除了那個名字不一樣,其他的信息幾乎跟牧人涼聿完全相符!
在卡薩那的時候,蘇瑾年就托人調查過牧人涼聿的背景,知道他生父和母親都是中國人,祖籍在浙江寧波,后移居杭州。
牧人涼聿的生日,的確在日,因為這個日子太有個性了,蘇瑾年想不記住都難!
所以,如果他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人,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了——
他們是兄弟!孿生兄弟!
哦草!去他媽的雙生子!這么小概率的事情竟然會被她撞上,特么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蘇瑾年想起來了!
牧人涼聿的父母離婚之后,確實是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但是他們分開的時候,牧人涼聿還不到三歲,蘇瑾年根本就沒有去想,他們不僅僅是單純的兄弟,還是長得一模一樣,甚至是連某些習性都有些相近的孿生兄弟!
完了……她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為了完成在卡薩那沒有了解的夙愿,她竟然上錯了人,不僅沒拿下牧人涼聿,還把他弟弟給搞了……還把慕君澤給得罪了……平白無故的,就招來這么大的麻煩。
真是血淋淋的人森啊人森!
真正的勇士,不是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而是敢于——
吃完賴賬不負責!
在意識到自己鬧了個大烏龍之后,蘇瑾年已經沒有后悔的時間了,也沒有崩潰抓狂暴走的資格,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牧人宮崎給徹底坑死!
迅速穿戴完整,蘇瑾年咬牙切齒地捏著身份證,露出憤怒而錯愕的表情,走到床邊“——”兩個巴掌煽醒了牧人宮崎,在他睜開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之前,把身份證啪的摔到了他面前,氣勢洶洶,怒不可遏!
“混蛋!你竟敢騙我?!”
對上一張憤怒得想要吃人的臉,牧人宮崎完全搞不清楚狀況,昨天這個女人還千嬌百媚地拐他上床,現在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五百四十度大轉彎!
“……我騙你什么了?”
“你不是牧人涼聿!”
“牧人涼聿?那是誰?”牧人宮崎皺了皺眉頭,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你認錯人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肯相信,還口口聲聲說我失憶了!”
“那你怎么不早說!喝醉酒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發(fā)瘋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你只是沒有承認你失憶了,也沒有說你是誰啊!”
蘇瑾年義正言辭,擲地有聲!必須從氣勢上打倒對方!
“你早就一口咬定我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我說什么你會信嗎?”
碰上這么一個顛倒是非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女人,牧人宮崎覺得他快瘋了,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會讓他遇上這樣的女人!
“哼!”蘇瑾年冷冷一笑,目光在對方赤一裸的身上掃了一遍,隨即擺擺手,“算了,本小姐懶得跟你計較。真倒霉,花了那么大的力氣居然上錯了人。”
聽到蘇瑾年這樣說,牧人宮崎險些氣背過去,這比他被她強上了更難以忍受好嗎?!
“蘇瑾年,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字面上的意思啊!其實這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孿生哥哥去吧!因為你們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他媽像了!”
“孿生哥哥?”牧人宮崎蹙起眉峰有些詫異,“你是說那個叫牧人涼聿的男人?你見過他?”
“是啊,他在卡薩那皇宮……怎么,你不知道你有個孿生哥哥?”
“知道又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那跟這件事沒有關系,你不會吃干抹盡就想一走了之吧?!”
“哈!我是有這個個打算!我喜歡的是你哥哥,我想上的那個人,也是你哥哥。既然現在真相大白了,坦白來說,本小姐對你就沒有半毛錢的興趣。話說回來,有本小姐這么好技巧的女人免費給你破處,你絕對是賺到了……不過,看在是本小姐‘強’了你的份上,本小姐可以大發(fā)慈悲,賞你一點兒精神損失費,說吧,要多少錢?一萬?十萬?別想再獅子大開口哦,你已經不值那個價了……”
“一萬?十萬?!”牧人宮崎怒極反笑,抬手一指門口,“蘇瑾年,蘇大小姐,請你快點給我滾出去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蘇瑾年笑盈盈地往后倒退著邁開小碎步,“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纏著你了,就算在大街上見到你,我也會主動避開的……”
——“滾!”
眼看著牧人宮崎一把抓起頭的水壺砸了過來,蘇瑾年趕緊開門閃了出去,飛快的合上門。
聽到門板上傳來哐的一聲猛烈的撞擊,蘇瑾年不由捂著胸口靠在門板上長長吐了一口氣:“呼……”
對不住了兄弟,撞上這么坑爹的事情她也不想的。
可是狗血既然潑下來了,總有一個人要去扛著才行,誰讓他這么傲嬌呢,不坑他坑誰啊……
牧人涼聿,牧人宮崎……艾瑪,膝蓋好疼……
這樣也能躺槍,她到底是有多衰!
不過,牧人宮崎畢竟是牧人涼聿的弟弟,要是就這樣放手不管,是不是顯得不太厚道?
而且慕君澤那個變態(tài)的男人,不僅對牧人宮崎有企圖,就連她這個有家室的女人都不肯放過……這才是真的禽獸!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得罪不必要的人,慕君澤那里還是得出面解決一下。
離開酒店之后,蘇瑾年就沒想著要回家。
昨夜里不小心被牧人宮崎抓傷了背,要是回頭給陸宗睿瞧見,她的日子就別想清靜了!唐嫣然那兒還在跟盛焱心鬧,她現在要是過去,指不定被噴死!安奚容也是個不消停的,她昨夜累慘了,可經不起那個死狐貍的折騰……白述冉,呵,這個家伙就更碰不得了……
開著車子在街頭轉了兩圈,蘇瑾年忽然就惆悵了起來。
A市那么大,竟然沒有她蘇瑾年容身的地方,真慘!
果然做人不能太出挑,惹了這么一身的風流債,那些個男人還一個個不簡單,看來她的功力還不夠深,織了張網沒把別人套牢,倒是把自己給纏了進去……
嗯,那就干脆先晾他們一晾!什么時候學乖了,再給肉吃!
“一摸,摸上……”
聽到十八摸的手機鈴聲,蘇瑾年不由微微抬眉,這個手機的號碼是私人的,除了熟人很少有人知道,而自從奸夫多了之后,不同的人她都設了不同的鈴聲,只有特定鈴聲之外的人,才會用這個一般的鈴聲。
打開屏幕瞄了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蘇瑾年頓了兩秒,最終還是接聽了:“喂,哪位?”
“是瑾年姐姐嗎?我是紀涵希,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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