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宗睿,干掉她!
章節(jié)名:37、宗睿,殺了她
終于,蘇瑾年怒了!
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連鞋子也不穿,就這么光著腳往外走:“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自己去找!”
西門烈拗不過她,快步上前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緊緊地將這只嗆口小辣椒拉入懷中,口吻聽起來很是無奈:“之前是我沒有能力保護(hù)好你,守護(hù)好你對我的信任,你怨我也是應(yīng)該……可是那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嫁給他!
蘇瑾年被他強(qiáng)勁的手臂箍在胸前,沒有再往前邁步,也沒有伸手掙脫。
感受到對方撲在耳際的溫?zé)岷粑,堅實的胸口傳來怦然跳動的?jié)奏,那股獨屬于黑道太子的霸道而凌冽的氣息,時至今日,依舊能叫她心旌搖曳,心湖蕩漾。
但,也只是蕩漾而已。
她對這個男人,已然沒有了任何期待,哪怕是閑聊一二,都顯得多余。
“值得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我要嫁給誰,跟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丛诒拘〗阍(jīng)睡過你的份上,這次的綁架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我數(shù)到三下,你再不放手的話,萬一失手錯殺了你,我可不負(fù)責(zé)幫你買棺材!三、二……”
“你還記得那天在金璽酒店的狙擊嗎?那個狙擊手,是陸宗睿派來的。”西門烈搶在蘇瑾年報出最后一個數(shù)字前開了口,聲音驟而變得森冷,“當(dāng)然,他的目標(biāo)是我,可是那時候你也在場,為了殺我,他可以不顧及你的安危,可見他并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西門烈不是會說謊的人,而且這種事情他也沒必要撒謊。
當(dāng)初安奚容給她的錄音里,陸宗睿只說會想辦法拆散她和西門烈,盡全力從中阻撓,當(dāng)時蘇瑾年以為他只是從自己身上下手,卻沒想到他會直接把槍口瞄準(zhǔn)西門烈,而且還是下的狠手!
這樣的認(rèn)知,讓蘇瑾年在對陸宗睿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的同時,陡然間覺得遍體生寒。
那個男人,果然會為了達(dá)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以前他從來沒有算計過她,在她的印象里,一直保持著深沉睿智的形象。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蘇瑾年對他很信任,可是西門烈的這件事,卻是毫無保留地暴露了他的野心――為了zak集團(tuán)的利益,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感情就算了,竟然還做出這樣過分的事,完全無視她的感受!
所幸當(dāng)時西門烈逃過一劫,如果那個時候他死了,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陸宗睿!
不管曾經(jīng)的那段感情是否無疾而終,蘇瑾年都不能接受,她曾一度奉若珍寶的感情,被別人這樣恣意地破壞和踐踏!
“你不用挑撥離間,我早就知道了,宗睿和爺爺做了一筆交易,只要他能說動我和他結(jié)婚,爺爺就出手幫zak集團(tuán)走出困境。所以,他不可能會傷到我,一旦我出了任何意外,哪怕游戲玩得再精彩,也只能就此中止。”
沉吟幾秒,蘇瑾年即便回了話,她的賬目一向理得很清楚,她跟西門烈的事情,容不得陸宗睿插手,同樣,她跟陸宗睿的恩怨,也容不得西門烈置喙。
聽到蘇瑾年這樣說,西門烈眸色一緊,胸口驀地收縮了一下。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為什么還要縱容他,還要跟他結(jié)婚?!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出賣我的行蹤,招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jié)來青幫的人襲擊我,我就不會失去那么多屬下,就不會被義父和姐姐威脅,逼我離開你!如果不是他動了手腳,把毒品的事情栽贓嫁禍到我的身上,我也不至于被迫離開a市,去國外避風(fēng)頭!為什么你知道了是他硬生生地把我們分開,還能原諒他,還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要嫁給他?!你這樣做……到底,把我們的感情……當(dāng)成了什么……?”
西門烈從來都沒有這樣……絕望過……
他以為只要跟蘇瑾年解釋清楚,即使她不原諒自己,至少也能體諒他曾經(jīng)的難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會答應(yīng)再給他一次彌補(bǔ)的機(jī)會。
可她卻親口告訴他,那些內(nèi)幕她早就知道了!并且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意味著什么?
如果她還在乎他們之前的感情,哪怕還有一絲絲的眷戀和認(rèn)真,她就不可能會原諒那個從中作梗的罪魁禍?zhǔn)住?br />
然而她不僅原諒了他,不僅對他過去的所作所為半分也不計較,甚而還跟他訂了婚,堅持要嫁給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jīng)徹底拋開了他們的過去,徹徹底底地,放棄他了嗎?!
“我想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不管宗睿有沒有動手腳,我們遲早都是要分手的,畢竟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僅僅只有這么一件,宗睿的出現(xiàn),最多也只是催化了那段感情夭折的時間!
傷心過后,沉淀在蘇瑾年心底的就只有平淡。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她依然心懷感激,從不后悔,可卻是再也找不到當(dāng)時的那種悸動,那種在期待和忐忑中惴惴不安的甜蜜。
蘇瑾年平靜的口吻像是刀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切割著西門烈的心臟。
在日本,他廢寢忘食,忍氣吞聲,那么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大,招兵買馬,壯大勢力,就是為了能早一天回到蘇瑾年身邊,早一天把他不得不暫時割舍的戀人重新攬回懷里,早一天成為她堅不可摧的盾牌,巋然不動的靠山……
可是,在他終于得以喘口氣,趕回來阻止她婚禮的時候,這個女人卻對他說,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沒有結(jié)果的露水煙緣。
她只當(dāng)他是生命中的過客,那么輕松,就可以舍棄他,拋棄他,甚至不帶一絲的眷戀。
她怎么可以……那么冷血,那么薄情?!
感覺到西門烈微微松開的手臂,蘇瑾年掙開身,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即便頭也不回地快步走離。
“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至少現(xiàn)在,宗睿是我的丈夫。如果你還尊重我,就不要找他麻煩,不然……你跟他又有什么區(qū)別?”
西門烈沒有攔著她,穆青和穆寒也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聽墻角聽得心驚膽戰(zhàn),本想開口為烈哥爭辯幾句,可一張口又不知該怎么說,到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著蘇瑾年走開,繼而換上一臉的頹廢和擔(dān)憂,瞅了眼屋子里那個酷寒著臉,卻又悵然若失得像個孩子似的男人。
“哈……”
西門烈忽然“哧”的哂笑了一聲,漸漸的,抬起頭來,笑得無可自抑。
她竟然說,那個男人是他的丈夫?!
她竟然說,他跟那個男人……沒有區(qū)別?!
她這是……愛上陸宗睿了嗎?
不然何至于對他這樣殘忍?!殘忍到連一絲希冀都給他留下!
如果這是對他不能保護(hù)好她的報復(fù),那么這樣的報復(fù),足以**蝕骨,痛徹心扉!
“砰!”
房間的門忽然被一腳踹開,黑沉沉的夜幕中,一個嬌俏的暗影煞氣凜然。
|漆黑的墨眸往屋子里涼淡地掃了一眼,只見床上滾著一雙狗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在**,陸宗睿的胸襟開了大半,露出蜜色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分外誘人。
而趴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早就已經(jīng)把自己剝了個干凈,清瘦的身材看起來還沒有完全長開,光滑裸露的脊背嫩滑細(xì)膩,帶著淡淡的粉紅,屈膝跪在床邊的雙腿微微夾緊,倒像是個青澀的少女――這是什么情況?!
聽到門被踹開的轟然巨響,兩人的目光瞬間射了過來,一驚一喜。
驚的是女人,喜的是男人。
呃,這場景好像有點不太對頭啊……
“不好意思,踢錯門了,你們繼續(xù)……”
蘇瑾年訕訕一笑,說著就要退身而出。
陸宗睿忍無可忍,拼盡全力大喊了一聲:“蘇瑾年!”
而早在看到蘇瑾年的時候,女人就迅速抓了一件衣服蓋在身上,一把拿過床頭的手槍作勢要射擊蘇瑾年。
蘇瑾年哪能叫她得逞,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前一腳踢中她的手腕,直接把手槍甩飛了出去,那個女人也有兩下子,一招不行,又抽了匕首刺過來,她的動作非常迅猛,蘇瑾年避之不及,被割掉了幾根頭發(fā),鋒利的刀刃險險地擦過臉頰,差點毀容!
陸宗?吹醚刍,見狀忙不迭又驚呼了一聲:“小心!”
聲音卻是異常的嘶啞**。
知道對方是個狠角色,蘇瑾年不再掉以輕心,劈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過肩往地上重重一摔,只聽得骨頭磕在地面上咔嚓了一聲。
那女人絕對是個硬骨頭,竟然沒有痛呼尖叫,只悶哼了一聲,一翻身徑直伸出就應(yīng)白骨爪抓了過來,仿佛對蘇瑾年恨之入骨。
幾招下來,蘇瑾年已然摸透了她的底子,身手很是敏捷,反應(yīng)速度也快,雖然比起她來還有些差距,但是拼著一腔奮不顧身的怨氣,只攻不守,倒是叫她一下子拿不下這個難纏的女人。
蘇瑾年不記得自己跟誰結(jié)怨如此之深,一開始本不想下狠手,可對方頻頻使狠招,蘇瑾年也就顧不上那么多了。趁著對方來不及防備,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死死抵在墻壁上!
“你是什么人?!”
女人被她掐得喘不過起,張口伸著舌頭,眼睛瞪得死死的,如果視線可以灼傷人,蘇瑾年估計早就燒得連灰都不剩了。
見她這樣,蘇瑾年知道她不可能會學(xué)乖,便轉(zhuǎn)頭問向陸宗睿。
“這個女人是誰?”
對方不可能無緣無故會找上他,西門烈那時候的口吻,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所以,陸宗睿不可能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果然,陸宗睿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看他滿臉漲紅,胸口起伏不定,額頭層層冒汗的樣子,蘇瑾年就是用腳趾頭也知道他被下了藥,不知道那春藥里還摻了些什么,影響了他的嗓子,不太方便說話。
蘇瑾年體貼地幫他代話:“你認(rèn)識?”
陸宗睿頓了頓,在蘇瑾年的目光如炬之下,不敢撒謊,遂而點頭。
蘇瑾年瞇起眼睛,又問:“你的情婦?”
陸宗睿立刻搖頭,半秒也不敢遲疑。
蘇瑾年微微緩和了臉色,蹙起眉頭,猜不透這其中的奧妙:“為什么她會和西門烈有關(guān)系?身手又這么好,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難不成也是黑道上的?”
“她是……”看蘇瑾年猜得艱難,陸宗睿努力扯了扯嗓子,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幾個字,“青幫……老大……的、孫女……”
“青幫老大的孫女?!”
蘇瑾年更加不解了,據(jù)她所知,青幫跟陸宗睿所在的黑龍幫一直勢同水火,摩擦不斷。就在不久之前,黑龍幫以雷霆之勢掃蕩了整個青幫,不肯降服黑龍幫的人被盡數(shù)屠戮,在黑道上掀起腥風(fēng)血雨,聳人聽聞。
這樣的一個形勢之下,青幫幫主的孫女,居然會跟黑龍幫的太子爺有牽扯,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嗎?
眼看著女人就要被掐斷氣了,蘇瑾年才大發(fā)慈悲地松開手,把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綁在了一起,像破布似的丟到了一邊的地上。
看到陸宗睿愈發(fā)赤紅的臉頰,粗重的喘息聲在不算寬敞的臥室內(nèi)清晰可聞,仿佛一點就爆的炸彈,在等待著爆破的那一瞬,蘇瑾年不由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走到門口輕輕合上門,轉(zhuǎn)而閑庭漫步似的回身走到了床邊,蘇瑾年嘗過烈性春藥的滋味,知道藥效一經(jīng)發(fā)作,就很難忍受,更何況剛才在她和那個女人對打的時候,陸宗睿已經(jīng)忍了很久……但是,她可不想就那么簡單地便宜了這個男人。
在知道那樣的真相之后,滿不在乎的樣子完全是裝給西門烈看的,而實際上,她打心眼里就想教訓(xùn)這個得寸進(jìn)尺的男人!
陸宗睿不是笨蛋,哪能看不出蘇瑾年這是故意在折磨他。
見她對自己的“痛苦”視而不見,陸宗睿急得想要撓墻:“瑾年……我很難受……”
“難受?哪里難受?”蘇瑾年笑盈盈地湊過去,伸手隔著衣服在他滾燙的胸肌上輕輕戳了一下,兩下,“這里嗎?還是這里?”
在藥效的作用下,陸宗睿全身的血液都變得非常的狂躁。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還可以咬牙堅持,可是對方是蘇瑾年,是他的老婆,是他巴不得狠狠占有的女人!
所以一見到蘇瑾年出現(xiàn)之后,他就徹底放松了神經(jīng),沒有了防備和自制,以至于現(xiàn)在熱血沸騰,火氣四竄。
被蘇瑾年刻意戳了幾下,全身就仿佛遭了電擊一般,平素清明而深邃的眸子此時此刻早已渾濁不已,燃燒著**的熊熊火焰。
“別……折磨……我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上蘇瑾年的手腕,微顫著把她往自己身上拉。
蘇瑾年卻偏偏不滿足他,剔著眉頭輕笑了兩聲,忽然站直了身體,走到一邊撿起手槍,回身走到陸宗睿身邊,把槍塞到了他的手里。
“要我?guī)湍阋部梢,不過我可不想便宜了某人……喏,把那個女人殺了!
不管那個女人跟陸宗睿是什么關(guān)系,究竟有沒有曖昧,單就看在她染指了她蘇瑾年的男人的份上,就該剁手!不想她竟然還想殺自己,可不就是在自尋死路?
說到最后一句,蘇瑾年的口吻森冷得可怕。
陸宗睿眸光微動,不免有些遲疑。
他遲疑自然不是因為地上的那個女人,而是蘇瑾年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身上裹挾著的那股陰沉而冷鷙的氣息,這種煞氣已然超出了尋常紛爭決斗的范疇,尤其是她命令他開槍打死那個女人的語氣,仿佛殺人是件再也普通不過的事情!
“怎么,不舍得么?”
見他遲遲不肯動手,蘇瑾年不由俯身湊過去,伸出舌頭在他耳根掃了一下,刺激得陸宗睿險些拿不穩(wěn)手槍。
“我……不會用槍……”
他從沒有殺過人!至少沒有親手制造出這種血腥暴力的場景!
“呵呵,很簡單的,來……我教你!
伸手從陸宗睿的肩頭繞過去,蘇瑾年幾乎傾身貼在了他的身上,肌膚的觸碰讓陸宗睿興奮到了極點,纖纖素手握上男人修長微顫的手指,糾正他握槍的姿勢。
“喏,就這樣,拿穩(wěn)了,輕輕扣下扳機(jī)就好!
癱倒在地上的女人并沒有昏死過去,只是被蘇瑾年綁在椅子上行動不便,再加上剛才缺氧過度,又被她可以打折了腿,幾乎完全受制于人,任人窄割,只能拿陰毒地目光狠狠剜著那個該死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她就不會遇上陸宗睿,青幫就不會在沒有做足準(zhǔn)備之前跟黑龍幫激化矛盾,也不會被陸宗睿這個雙面間諜出賣,為青幫招來滅頂之災(zāi)……全都是因為那些男人為了這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才會殃及池魚,害得她家破人亡!
對上女人的刻骨恨意,蘇瑾年輕抬眉梢,目光冰冷,而聲色蠱惑非常。
“宗睿,殺了她……我們好繼續(xù)洞房花燭。”
陸宗睿沒有拿過槍,沒有殺過人,哪怕在商場上再怎么酷厲冷血,遇上這樣的場面,也還是禁不住會有所畏懼,可是……蘇瑾年的那一句“我們好繼續(xù)洞房花燭”又實在……太有誘惑力了……
對準(zhǔn)那個女人的胸口,陸宗睿緊抿著嘴唇,半瞇起眼睛,最后一咬牙,猛地扣下了扳機(jī)!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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