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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愛了十年


  章節(jié)名:

  外面的人一見這架勢趕緊匆忙往后退,飛快地給他們騰出了一條小道。

  千重櫻見狀立刻就追了上去,卻被穆青和穆寒兩個人故意往前一擋,阻隔了去路。

  一晃眼兒的功夫,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盡頭,西門烈對這個地方輕車熟路的,不知道把蘇瑾年帶到了哪里,等千重櫻突破重重障礙趕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連蘇瑾年一根頭發(fā)都找不到了。

  “該死的!”

  千重櫻對著墻壁猛捶了一下,回頭冷冷瞥了眼那個正在和穆青穆寒大打出手的男人,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糟蹋了蘇青荇不說,還把蘇瑾年牽扯了進來,這些帳他要一筆一筆地跟他算清楚!

  不然,vampire這次豈不是要白忙活了?那個變態(tài)的男人,好像對此還很期待的樣子……

  一路走來,蘇瑾年幾乎是被西門烈拽著跑的,他的步子邁得很大,走起路來跟踩了風(fēng)火輪似的,腳下生風(fēng),蘇瑾年側(cè)著身體不能好好走路,險些像風(fēng)箏一樣飛了起來——什么嘛,腿長欺負腿短啊?!

  差不多走到街角的時候,西門烈按了車鑰匙打開副駕駛室的門,一把將蘇瑾年塞了進去,繼而“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自己則快步繞到了另一邊坐進車里,發(fā)動車子狂踩油門,瞬間就把時速飆到了一百公里,連連闖了將近七八個紅燈,危險至極!

  好在半夜三更沒有太多的車子,公路上比較蕭條而冷清,是以一路來也沒遇上幾輛車子,但不管怎么說,蘇瑾年的心都是一路懸空的!

  除了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之外,她更擔(dān)心的是坐在旁邊的這個男人。

  手腕被他捏得還在隱隱作痛,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明明知道自己手勁很大,還對她這么粗魯!

  真是的,莫名其妙發(fā)什么脾氣?她才是該生氣的那個不是嗎?!好端端的一場戲就這么被毀了,憋著一口悶氣沒處發(fā)泄,眼下又被他的氣勢壓著,連發(fā)火都發(fā)不出來!真是憋屈!

  車廂內(nèi)什么聲音都沒有,沒有廣播,沒有音樂,西門烈一言不發(fā)沉默地飆車,安靜得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在夜幕里疾馳狂奔,沿著公路劃下一道炫目的白色光線,仿若墜落天宇的流星。

  西門烈不吭聲,蘇瑾年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生氣,但是她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強烈的怒氣。

  一般在男人氣上心頭的時候,發(fā)起狠來那完全是不問是非因由不管孰對孰錯的,蘇瑾年當(dāng)然不會傻到去撞槍口。那人只是沉著臉狂飆,也不知道要把她帶到什么地方,車廂內(nèi)的氣氛如同凝固凍結(jié)了一般,壓抑得讓人有些窒息。

  差不多在路上飆了十多分鐘,蘇瑾年才緩緩回過神,只是一顆心還撲通撲通跳得老快,怎么也靜不下來。

  其實坦白來說,雖然她跟陸尚川的事情只是個誤會,但是看到西門烈這么緊張她,說不開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如果說,在這之前蘇瑾年不能肯定這個男人對她是否認真,那么今天晚上對方的表現(xiàn),那絕對是相當(dāng)?shù)目扇牲c。

  唐嫣然經(jīng)常嘲笑她是個感情白癡,在這方面愚鈍而缺乏經(jīng)驗,但是自從遇到西門烈之后,她對他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敏感,哪怕對方有一星半點的情緒波動,她都能明顯地感受到。

  回想起西門烈在告白那天說的話,蘇瑾年不得不承認,當(dāng)初她的反應(yīng)可能太過激了,也許……西門烈曾經(jīng)說的那些話,未嘗不是真的?

  車子最后開到了市郊的一個別墅群內(nèi),蘇瑾年偷偷往周圍瞄了一圈,這個地方很陌生,她以前沒有來過,看起來不像是之前西門烈受傷的時候養(yǎng)身子的那個地方。<>

  把車子停在大門前,西門烈依舊沉默如金,寒著一張俊臉熄了火,拔了車鑰匙,打開門下了車走到她這邊。

  蘇瑾年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他:“這里是什么地方?”

  西門烈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我家。”

  端的是惜字如金,不含任何語氣,連標(biāo)點符號也不屑于給一個。

  說著,也不管蘇瑾年是不是在猶豫,西門烈一俯身就把她整個人打橫抱出了副駕駛室,蘇瑾年這才發(fā)現(xiàn)她剛才緊張得竟然沒有系安全帶!

  “喂……放我下來……”

  被橫抱的經(jīng)歷少之又少,這讓蘇瑾年覺得十分的別扭,然而西門烈正在氣頭上,她又不敢掙扎太過,只能默默地抬起手臂,猶豫著往他肩上輕拍了兩下。

  西門烈對此則是完全無動于衷,一路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前,那扇門也神奇得可以,連開鎖的步驟都省了,直接對著西門烈的瞳孔掃面了一下,門就自動朝內(nèi)打了開,看得蘇瑾年一陣錯愕加咋舌——

  一個家庭住宅搞得這么先進做什么?真特么的……燒錢。

  西門烈就這么抱著蘇瑾年進了門,上了樓,進了臥室,繼而砰的一腳摔上門。

  在門合上的一瞬間,蘇瑾年一手撐著他的肩膀借力,騰地從他懷里跳了下去,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地上。這氣氛不太對!西門烈他要干什么?!

  “你把我?guī)н@里來干什么……我、我要回去!”

  蘇瑾年終于覺醒了一把,抖著手就要伸過去開門。

  西門烈忽然冷笑著“嗤”了一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傾身逼近,反手將她圈在了手臂和門板之間,二話不說就壓上了她的唇瓣,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顯而易見的憤怒,動作狂暴而粗魯,蠻橫得叫蘇瑾年有些吃痛。<>

  “唔……好疼!”蘇瑾年倒抽一口冷氣,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試圖阻止他的靠近,克制著的聲音已然染上了幾分怨憤,“你這是要逼我動手嗎?!”

  聽出蘇瑾年的惱怒,西門烈又是狠狠地往她的唇瓣咬了一下,才肯緩緩松開手,喘著粗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側(cè)開臉做了兩三個深呼吸。

  好半晌,西門烈才回過頭來,抬手輕輕撫上蘇瑾年忿忿不平的面容,動作比起剛才輕柔了許多,只是口吻還是那樣生硬:“怎么,這樣……你就覺得委屈了?”

  蘇瑾年側(cè)開臉,語氣亦是十分不善:“你這是什么意思?!”

  西門烈扯了扯嘴角,伸手捏住她輕巧的下巴,強迫她面對面看著自己。

  哪怕房間里沒有開燈,漆黑得幾乎看不清對方的面容,視線穿梭在黑暗之中,只能聽到兩人深淺不一的呼吸聲,還有那一下一下?lián)涞侥樕系臏責(zé)釟庀ⅰ?br />
  但就算看不到,他也想要這個女人的眼睛對準(zhǔn)自己,只是對準(zhǔn)自己!

  “你這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我的意思?難道我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還是說你的神經(jīng)真的遲鈍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又是那句話!

  蘇瑾年不禁一陣羞惱。

  同樣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感覺就完全不一樣。

  先前陸尚川這么揶揄她的時候,她只覺得惡心,這么直白的性暗示除了淫穢還是淫穢,她恨不得把對方吊起來暴打一頓。

  而現(xiàn)在,西門烈用著不容置疑的口吻霸道地說著同樣的話,那種炙熱的目光穿透黑暗落在自己的臉上,像是要燒起來一樣,蘇瑾年幾乎能感受到他的激憤與壓抑,沖動與克制,興奮與隱忍……兩種矛盾的感情糾纏在一起,氣勢咄咄逼人,卻又仿佛在征詢她的意見,如同一位紳士的魔王。

  但不管怎么說,再紳士再優(yōu)雅的魔王,也還是魔王。

  見蘇瑾年沉默不語,西門烈只當(dāng)她是默認了,火熱的吻再次席卷了那兩片叫人眷戀不舍的唇瓣,只不過這次的動作輕柔了許多,纏綿悱惻,盡述情思,惹得蘇瑾年忍不住情動,動了動舌尖回應(yīng)了一下。

  得到蘇瑾年的許可,西門烈再無顧忌,輕巧地撬開她的唇齒長驅(qū)直入,將她口中的氧氣悉數(shù)吞進了肚里。

  侵略性的氣息隨著親吻橫掃而來,充溢了蘇瑾年的口鼻,她被吻得太狠,不由自主地往后仰頭,西門烈卻像是吻不夠似的,松開鉗制著她下巴的大掌,轉(zhuǎn)到她的腦后緊緊箍著,更加深入地索求。

  蘇瑾年被他纏得窒息,腦中空白了幾秒,等再回過神來,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倒在了床上,身上半壓著強壯的身軀,像是山一樣無可撼動。

  趁著西門烈稍微松口的片刻,蘇瑾年連連吸了幾口氣,腦中隨之恢復(fù)了幾分清明。

  西門烈卻是快要溺死在了身下這個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不,她一點都不溫柔,她只會把自己氣死!

  眼角光線一暗,只見西門烈徑自脫了外套扔到一邊,蘇瑾年頓然心頭一跳:“你、你要干什么?!”

  染上了濃郁的情欲,西門烈酷寒的聲音變得性感無比,同時夾雜著一成不變的霸道,仿佛他是君臨天下的王者,而她則是敬獻給王享用的絕妙“食物”。

  “看來你還真的是笨得無藥可救了,那么……就讓我來告訴你,我要干什么。”

  炙熱滾燙的氣息還在耳邊回繞,“嘶啦——”一聲清晰的布條撕裂聲隨之響起,蘇瑾年只覺得身上一涼,即便裸露了大片的肌膚,西門烈的這個舉動實在太過冒犯,蘇瑾年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抬手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靜謐的黑夜中更加清晰刺耳,像是在諷刺西門烈的癡心妄想。

  在肌膚相觸的剎那之后,蘇瑾年立刻就后悔了,忍不住還有些……后怕。

  她是專門被培訓(xùn)起來的世界頂級殺手不錯,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出身更加險惡,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交過手了,論身手,她不一定能打贏他。這個被封為“黑道太子”的男人定是自小被人追捧擁戴,她那不經(jīng)大腦的一巴掌,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把自己往死路上堵!

  像是被她的這一巴掌打懵了,蘇瑾年惴惴不安地等他的呵斥,對方卻陡然間停頓了下來,沉默著沒有出聲。

  受不了那股駭人的壓力,蘇瑾年抬手試圖推開他坐起來,西門烈卻忽而冷笑了起來,并沒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早在上車前就可以推開我,這一路上你要走掉的機會也很多,但是你都放棄了……現(xiàn)在走到了這里,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那樣輕易離開嗎?或者說,你以為我會輕易放手嗎?”

  一番話冷冷的,幾乎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但卻讓蘇瑾年莫名的心驚。

  她很清楚,像西門烈這樣的性子,若是在惱怒的時候變得平靜,那并不是說他已經(jīng)消氣了,反而是……憤怒到了極點。

  果然,一邊說著,西門烈就著手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另一只手撐在蘇瑾年的腰際,完全封鎖了她坐起身的空間。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如同捕食獵物的獅王,饒是蘇瑾年再不畏強權(quán),這一刻竟然也止不住膝蓋發(fā)軟。

  “你要強迫我?!你瘋了嗎?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呵呵,不要太可笑了!”

  無視蘇瑾年的嘲諷,西門烈依舊我行我素,笑得邪妄:“是啊,我瘋了,我他媽早就瘋了!被你逼瘋的。你還真是厲害,說翻臉就翻臉,一轉(zhuǎn)身就連電話也不接,哪怕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拒絕我之后立刻就找了別的男人,還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人盡皆知,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蘇大小姐找了個男人。我還以為你有多潔身自好,結(jié)果……嗯哼,沒想到你會去那種地方,還找了那么一個垃圾……”

  一番話說完,西門烈已然褪去了襯衫,沒有一絲贅肉的精壯胸腹緊緊壓在蘇瑾年身上,炙熱的體表像是熨斗一樣燙人。

  蘇瑾年承認自己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妥,但是他也沒必要說得這么難聽吧?!說什么找了別的男人,說什么去那種地方找了個垃圾,他究竟知道什么啊!她跟安奚容交往……還不是為了他?

  心里這么想著,蘇瑾年卻不可能會坦白,只是冷冷一哂:“解釋的機會?你要解釋什么?好啊!我現(xiàn)在就給你機會,你說吧!說啊!”

  西門烈本能不想跟她吵架,說到惱怒的地方強自深吸了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吐出更難聽的話來。他根本就不想惹她生氣,但是一想到她拋棄了自己,卻跟那些男人勾搭交往,就忍不住怒火中燒,腦袋一熱什么話都說了出來,剎都剎不住。

  見西門烈又是沉默,蘇瑾年終于忍不住也火了,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禁錮自己的手腕狠狠往后一折,趁他沒有防備的瞬間翻身滾出了他的禁錮,拉起衣襟跳下床就要離開。

  這一次西門烈沒有再攔住她,也沒有追上來。

  蘇瑾年握著門把手用力一轉(zhuǎn),隨著開鎖的咔嚓聲,西門烈的聲音輕飄飄地也跟著傳到了她的耳際,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宛如定身魔咒一般,讓她再也下不去手把門把手扭轉(zhuǎn)到底。

  “……我愛了你十年。”

  西門烈緩緩站了起來,款步走到蘇瑾年身邊,將她輕輕拉回到自己懷里,抬手順了順?biāo)~前的碎發(fā),口吻沉郁而滿含情愫:“你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但我永遠都不會忘了你。那天晚上在蘇家大宅,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十三年前我就認識你了,那時候你還很小,不到我的肩膀高。我得罪了一群小混混,被他們拿著鐵棍圍攻,你剛好撞見,沖著他們喊了一聲‘警察來了!’幫我解了圍,事后你纏著我陪你去游樂園玩了一整天,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

  聽到前面的半段,蘇瑾年還以為他很感激自己,只不過越往后面聽,這家伙似乎對自己積怨不淺的樣子啊!

  “小的時候你就很少笑,冰冷著一張臉,一副見到誰都很不爽的樣子。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六七歲的女孩兒,看人的眼神可以那么凌厲,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但是你開心的時候笑得卻特別厲害,眼睛彎成了一條縫,純粹得不含任何雜質(zhì)。玩跳樓機的時候你讓我在最高的位置上喊你的名字,你說你要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說你要我看著,當(dāng)你的見證人。”

  那個狂妄而天真的小女孩大概不會知道,她說那些話的時候,那雙琉璃般讓人看不透徹的眼睛,究竟有多讓人心疼。

  對于十幾年前的那些傻不拉幾的荒唐事兒,蘇瑾年表示已經(jīng)徹底忘光了!

  話說這個男人不該是冷酷派的嗎,怎么一下子轉(zhuǎn)成的深沉純情派?讓她好不習(xí)慣有木有?!

  以至于蘇瑾年都沒來得及去計較他說的“十年”和他們第一見面時候她的“七歲”,也沒有仔細推敲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對一個十歲女孩兒的“愛”究竟有幾分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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