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百七十九章 青綠的棗
毛才憋屈,他堂堂骷髏,曾經(jīng)的頂級殺手,竟然拿一棵棗樹沒了法子,這一刻,他理解了向棗樹飲用水里放辣椒的錢友良。他深深的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低聲對錢友良說:“良子,你那還有多的辣椒粉嗎?”
錢友良斜著眼,道:“辣椒現(xiàn)在是精貴玩意,平日里我都數(shù)著粒在用,哪兒能有多。我琢磨著,骷髏愛洗澡的不多,你那洗澡水,說不定比辣椒粉管用!
被嘲諷不愛干凈,毛才并沒有難為情的想法。不愛洗澡咋啦,這才能保有原滋原味的體香,而且最最關(guān)鍵的是,骷髏沒有嗅覺。啥味,毛才是聞不到的。若是,真如錢友良說的那樣......,毛才心動了,瞅準大家注意力放在棗樹身上時,毛才三步兩步的跳進來棗樹旁的水坑里。
錢友良翹起嘴角,微笑著看著毛才自個作死。時刻擔憂著百家宗來襲,頭上懸著一把砍刀的日子,真的是難受極了,如今毛才自愿提供樂子,作為飯茶過后的消遣,錢友良是非常期待的。
不負錢友良期望,棗樹淡定的揮舞著樹根,將毛才從水坑里扔了出去,直直砸進了溪流里。毛才落水僅僅片刻,便嗷嗷叫著從溪水里連滾帶爬的上了岸。
邵仔詭異的看著毛才,奇怪的問:“毛才,你干啥!棗樹喝水的時候,最煩被打擾,你跳進它的水缸里,不是找罪受!
毛才抖掉衣服里的小魚,郁悶的道:“一棵棗樹,竟然有那么多臭毛病。妹子,你也不好好管管!
阮碗攤手,她倒是想管啊,可是咋管啊。和棗樹談心,不知道我在心理默念的話,棗樹能不能聽到啊。要不念簡單點的話,阮碗惆悵的拍拍棗樹的樹皮,在心理默念:“乖啊,團結(jié)友好,才能共同進步啊。”如此再三,阮碗覺得自個也智障了。
沒了法子,只好使出撒手锏,阮碗圍著棗樹轉(zhuǎn)了一圈,攀著棗樹枝到了樹梢,那里有一顆綠寶石般的青棗,小巧玲瓏極為可愛。阮碗摘下那顆青棗。此時,棗樹的樹根紛紛從泥土伸出,巨大的晃動使得阮碗從樹梢調(diào)了下來。她皺著臉,點燃了火符,一團火浮在阮碗的掌心。
棗樹根安靜了。
阮碗瞪著棗樹,心心念叨:“再鬧,我就把這團火放到樹根下。聽好了,這棵青棗是對你的處罰,你若是再隨意欺負他人,你做一次,我便摘下一棵棗!蹦钸锻辏钔雽⑦@顆青棗吃下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碗竟嘗到了溫暖,有暖暖的感覺,從心臟的地方滲透出來。
“奇怪,怎么覺得棗樹沒有精神,葉子都耷拉了”,邵仔摸著下巴,細細察看棗樹的情況,不確定的問。
......
對棗樹的處罰,因為對象是一棵樹,最后的處罰,以阮碗吃了一顆棗結(jié)束。
念及自個家里來了客人,百家宗的骷髏大頭,還在屋里等她,阮碗決定拎四條魚回去加餐。錢友良有這忙不完的事情,便告辭離開了。邵仔以及園林班,全心全意都在照顧棗樹上,覺得棗樹似乎狀態(tài)不佳,決定留在棗樹附近,貼身照顧。
毛才呢,則繼續(xù)未完的事情,當阮碗的向?qū)。阮碗是個路癡,屬于走同一條路,只是換個方向就迷糊的那種超級大路癡。可是,隨著毛才的指路,阮碗竟然模糊辨認出,她走的這條路是向南。
不敢相信自個的感覺,阮碗寫在紙上問毛才。
毛才打趣道:“瞎貓子也有碰到死耗子的時候啊。繼續(xù)嘗試,你有八分之一的正確率。”
阮碗咧嘴,指了指右手邊的位置,問:“那邊是西,對嗎?”毛才點頭,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知道了哪方是南,其他方向很好猜啊。
“嗯,小乖在那邊”,阮碗寫道。
毛才跳了起來,對阮碗的話十二萬分的相信,他激動的說:“真的,我這就過去。妹子,你沿著這條路走到頭,就能看到你家了。我先過去啦,不用等我吃晚飯!
阮碗來不及將未寫完的下半句,遞給毛才。毛才就已經(jīng)跑沒影了。阮碗默默仰頭看天,她的紙上還有一句話:“怪魚也在那邊!
怎么辦,阮碗呼出一口氣,毛才急沖沖的過去,會不會有危險。嗯,小乖在,憑著小乖在林海的海灘縱橫無敵的架勢,想必是沒啥危險的。
嗯,沒有見過怪魚破壞力,單方面完虐怪魚,以至于,誤當恐龍是小貓咪的阮碗,放心的進了家門。小院里安安靜靜的,正屋的青花白瓷大碗里,堆滿了青棗。阮碗拿著青棗,啃了幾個,美滋滋的。她在屋里找了找,仍然是沒有阿達、沈弦的身影。
奇怪,去哪呢!當阮碗這么想的時候,腦海中懵懵懂懂有個感覺,沈弦和陳劍鋒在王姆山的半山腰宮殿里,阿達則在西邊。
西邊,那不是有怪魚的方位嗎!不行,得去看看。阮碗拿了張耐掛在墻上的火符,蹭蹭的往西邊跑去。
心急的阮碗沒有走尋常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高出寬度都不是難題。仗著骷髏摔不死的特性,阮碗直接從山坡上,跳到了坡下的大樹上,然后蕩秋千般跳到另一棵大樹。
腦海中有一條路,清楚的指向阮碗前進的方向。這樣的感覺,阮碗很久沒有過了。嗯,一般情況下,出現(xiàn)阮碗類似情況的,都會想到,是不是吃了那棵青棗,所以突然具備了識路的能力。
由此可見,那棵青棗可能是某種寶物,那么,阮碗應(yīng)該將棗樹上的棗都摘了,然后高價賣給路癡,或者捂盤惜售換取資源。可惜啊,阮碗這樣的想法一點也沒有。
本質(zhì)上講,阮碗是沒啥大追求的骷髏,有了識路能力,她僅僅是覺得方便些。至于為啥有時候會有,有時候沒有,嗯,有什么關(guān)系呢!識路與否,她依然是一樣的活法。不以物喜,是的,那些不過是身外之物。
阮碗沿著腦海中的路,幾乎與毛才同時趕到西邊。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龐然大物們的搏殺,小乖以及和它同樣大小的狗狗們,力戰(zhàn)比它們大三倍的怪魚。
大地在撼動,李貴神情凝重,若是怪魚攻上王姆山,后果將不可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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