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逐
阮碗坐在黑漆漆的牢房里。
在這座宅邸的二層有一個隱蔽的房間,屋里密密麻麻的擺滿了監(jiān)控設(shè)備,其中一臺顯示著阮碗呆坐的神態(tài)。
古辛推開這座房間的門,問:“實驗體s001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她被關(guān)到地下三層后,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不可能”!古辛指著圖像說:“據(jù)我的了解,s001是能折騰的家伙,她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呆著。聯(lián)系血鬼,讓他立刻下去看看!”
“報告,聯(lián)系不上血鬼。”
“嗒釀,巖茶帶著骷髏,跟我走!
古辛及一群血腥味十足的骷髏,風(fēng)馳電掣的打開了地下二層的門。
水波蕩漾,幾具殘缺的白骨浮在水面上,奇形怪狀相貌丑陋的動物露出鋒利的牙齒,咬著白骨頭吃的香。
“血鬼”!巖茶驚慌的大喊一聲,他看到血鬼了,浮在水面上一動不動。很快,一只怪魚游過來,張開大嘴吞下去了,吞下去了。
“大哥,血鬼被吞了,怎么辦啊,大哥?”巖茶往后退了兩步,躲在古辛身后問道。
古辛腳癢,很想將巖茶也踢到水里喂怪魚。現(xiàn)在人手不夠,這句話默念三遍,古辛踢在了巖茶的大腿上。
巖茶向后退了幾步,揉著腿說:“大哥,你踢我做什么?怪魚在水里,啊小心,魚從水里跳出來了。”
古辛抓住了飛出來的怪魚,狠狠的用力捏,魚骨盡碎。古辛狠狠的將魚砸到地上,吼道:“人呢!都過來,把水排出去,掘地三尺也好把s001找出來。我要把她碎尸萬段,磨成粉敷面膜。”
......
阮碗突然覺得好冷,緊緊了身上的大衣,在小本本上寫道:“大腳爺爺,這是什么地方?”
逐穿著精致考究的風(fēng)衣,袖口處的紐扣閃閃發(fā)光,渾身上下透露著:“我有錢請來搶劫我”的意思,與周圍破敗不堪的建筑、衣衫襤褸的人群相比,那是百分百的格格不入。
在阮碗能夠看到的視線范圍內(nèi),已經(jīng)有好幾撥人群在圍觀打量準(zhǔn)備下黑手了。阮碗悄悄的走開兩步,遠(yuǎn)遠(yuǎn)的舉著小本本給逐看。
逐雙手插兜,姿勢隨意灑脫,說:“這里曾經(jīng)是平章最繁華的街道,有一家餐廳叫百味緣,食材新鮮口感鮮美。難道你我有緣相見在平章,我?guī)氵^去吃頓便餐!
百味緣餐廳的招牌還在,但墻上依舊是千瘡百孔,大門口的木門倒了半扇。逐掏出手帕按在門上,輕輕的推開,說:“妹子,我將你從地下三層的牢房救出來,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這樣吧,這頓飯你請!
阮碗攤攤手,舉著小本本,上面寫著四個字:“身無分文!
逐嘴角上翹,露出愉快的表情:“沒事,你畫符的本事高超。結(jié)賬的時間送老板幾張旺財?shù)母。?br />
阮碗臉上的骨頭都垮了,被逐救真的不是她愿意的。當(dāng)時她在地下三層獨(dú)居牢房里折騰,試圖用風(fēng)符將牢房的門切割出個洞。屋里狂風(fēng)怒號,阮碗的骨頭都被吹散了,門上沒有出現(xiàn)任何痕跡,反而是風(fēng)卷著的方向不同,把地下的水管弄壞了。
阮碗的骨頭在水里歡快游泳,水將抵達(dá)地下三層和二層的門時,門開了,逐那張精致俊美的臉露出來,笑瞇瞇和阮碗打了個招呼。
想到這,阮碗那個心哦就糾結(jié)的慌,當(dāng)時她怎么腦抽的跟著逐,走出了牢門。如果她再等等,等到大水沖到門那里,說不定也能把牢門沖破,對不對。
逐敲敲阮碗的腦袋,說:“瞎想什么,如果不是我改了監(jiān)控攝像頭顯示的內(nèi)容,你以為古辛能容忍你折騰那么多事。乖,這頓飯你乖乖的買單,哥不會虧待你,等你去了長生門,哥罩著你。”
后半句阮碗當(dāng)作沒聽見,她舉起小本本,寫道:“為什么救我?”
“你是長生門唯一的長老,我家長老被人擄走做實驗材料,堂堂一門之主怎么不管!”
“為啥?”阮碗固執(zhí)的舉著小本本問。這世道,人人只求自保,逐怎么可能為了毫無關(guān)系的人,深陷險境。
“固執(zhí),而且傻的出奇”。逐點(diǎn)評,順便轉(zhuǎn)移話題:“張形希心懷鬼胎,騙了你來平章送死,你這傻妞還心甘情愿乖乖的做實驗材料。傻妞,知道什么是實驗材料嗎?”
阮碗搖頭。
“將你的骨頭磨成粉,加上輔料調(diào)制,加工成為昂貴的調(diào)料,成為玄武那老不死的每日早餐的腌制調(diào)料!
阮碗扭頭,不信。
逐細(xì)細(xì)的將桌子擦干凈,端起油污重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阮碗驚悚了,桌子椅子擦的干干凈凈,喝進(jìn)肚子里的就那么不講究,詭異!
逐語氣低沉,緬懷的說:“很奇怪嘛!我啊,曾經(jīng)有段時間,想喝口這樣的水,都是奢望!
逐拿起黑不溜秋油乎乎的茶壺,倒了杯涼水,如同和瓊釀般慢慢的品了一口。
“不會拉肚子吧”,阮碗琢磨著,眼神不由得移到了逐的肚子上。
逐放下小茶杯,說:“我不會生病了,這世界沒有任何病毒能感染我!
“天然抗體,解毒神器,唐僧肉!”阮碗腦海里閃過三個詞,眼神亮亮的看著逐。
“我知道你想什么,妹子,是不是想從我身上取點(diǎn)血,給你家大師兄解毒”,逐雙手交握放在腿上,坐姿優(yōu)雅,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睛彎彎,笑著說:“可是啊,我的血肉對于普通人,那可是毒藥哦。放心,你大師兄死不了,他畢竟是.....,一個我很討厭的家伙。俗話說禍害活千年,你大師兄那樣級別的禍害,全世界滅亡了他還會活的好好的!
阮碗皺眉,寫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我大師兄沒有得罪你啊,我大師兄有責(zé)任心有擔(dān)當(dāng),你這么說我很生氣。”
逐將阮碗的小本本撕掉,澆上水,丟在地上,說:“別寫字了,看著費(fèi)勁。哼,你知道你大師兄在想什么嗎?他自認(rèn)為沒幾天好活了,想拽著你陪他一起死!
阮碗搖頭,空空的眼眶里控訴著,寫著:“胡說,我大師兄活的好好的,他肯定有法子!
逐嘆口氣:“你這么相信他,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你認(rèn)識的世界完全變了樣,你會怎么辦呢?真期待看到你那時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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