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趁夜離開
說起來,毛才很倒霉,防曬服在地下被骷髏撕破了,從地下實驗室出來,眼看著能過見到青山綠水,卻趕上了日耀當空。掉進了河底,沒有小乖這個外掛,慘被魚兒追殺。
當毛才被魚兒追的河底亂竄時,阮碗正平平靜靜的在河底挖坑。毛才心氣不平,憑什么我累的半死躲追殺,你卻輕松自在安安穩(wěn)穩(wěn)的看戲。不行,有福不一定同享,有難一定要同當。
倒霉的毛才引著魚兒往阮碗身邊跑,試圖將阮碗拉進魚兒的追殺名單。有一句俗話說得好:“是你總歸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死心塌地認準毛才的魚兒們,眼神都沒有分給阮碗一個,只盯著毛才追。
阮碗看了看毛才身后的魚群,淡定的把坑挖深點。等毛才第十次從阮碗身邊路過時,阮碗伸出一只腳,將毛才絆進了深坑。同時,祭出風符扔進坑里。等魚兒反應過來時,河底淤泥已經埋在毛才身上,魚兒們嗅了嗅,毛才的氣味被淤泥覆蓋消失在水里。魚兒失去目標,悠閑的游走了。
阮碗躺在河底,看著頭頂活波的魚兒,還有漸尖西落的太陽。等到太陽西落晚霞遍布天上時,阮碗將毛才從淤泥里挖了出來。
對于骷髏而言,陷在淤泥里并不是美好的體驗。淤泥是柔軟的,上下前后都是軟趴趴,埋在里面的毛才不敢用力,他擔心自己起身翻騰,這種掙扎的力量會讓自己越陷越深。等到阮碗將他從泥里挖出來,他抱著阮碗大腿嚎啕大哭,并舉手保證以后睡覺也穿防曬服,誰也不要阻撓他對防曬服的熱愛之情。
阮碗和毛才從河底爬上岸的時候,正好是太陽落下夜幕拉開的時候。阮碗從岸邊露出腦袋,看見岸邊站著的張隊,正沖著自己微微笑。那晚的月色很迷離,岸邊的張隊臉上的笑容猛然間撞進了阮碗的心窩。她傻楞楞的看著伸到眼前的手,傻呆呆的舉起了右手,將右手扶著的毛才骷髏遞到了張隊右手邊。
張隊愣了一下,然后笑容越來越大,他拉住毛才的胳膊,往身后一丟。張隊的笑容哦,實在是太燦爛了,驚艷了阮碗有限的時光。她傻乎乎的維持舉手的表情,任由張隊將她從河里拉起來,握著她的手帶著她走上了岸。
岸邊的江默溪看著阮碗傻愣傻愣的動作,仔細打量張隊一番,評價道:“曾有人說張隊男色醉人,我以為是胡說八道。今天才知道,何止是醉人,骷髏也醉倒了。”袁清泉小聲嘀咕:“也就騙騙不知事的小丫頭。”
張隊笑容不變,敲了敲江默溪的額頭:“小丫頭,口無遮攔。”江默溪摸了摸額頭,沖著張隊做了個鬼臉,拽著阮碗走了,路過袁清泉時,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威爺帶著兩個兒子,還有心腹的兄弟們一人推著輛三輪車,等在帳篷區(qū)的小路上。不遠處的火焰沖天,哭聲喊聲嘈雜,金城基地的城門緊閉,如一尊猛獸俯視眈眈的看著帳篷區(qū)以及自己。今夜過后,帳篷區(qū)幾大勢力都會損失慘重,我可以趁機控制整個帳篷區(qū)。但是這事是我挑起的,以汪圖的為人,他不會放過壞他事的人。威爺陷入了困境,我該怎么辦!
車輪的聲音由遠及近。富貴也要有命才能享受,威爺睜開眼下定了決心。
蔣松推著三輪車,走在隊伍的前面。江默溪坐在三輪車上,向威爺招手打招呼。張隊走在隊伍最后面,他沒有推三輪車,但手一直按在槍上,一直在戒備著周圍環(huán)境。
威爺看到張隊,他趕緊迎上去,客氣兩句話后,直接進了主題。威爺說:“張隊,我說句掏心窩的話,我們兄弟想投奔臨海基地,不知道張隊收不收!”
張隊眼光掃過前方推著三輪車的幾十號人,問:“威爺,金城基地不會放過我的。跟著我去臨海基地,只怕這一路上不會太平。如果你真想前往臨海基地,我可以寫一封信,你直接去找外城警衛(wèi)處的梅韌幸,如何?”
威爺一聽,喜出望外。這個方法太合心意了,一來有張隊這隊強烈磁鐵,金城基地派出的追殺人手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二來有了信之后,自己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想到這一二兩條的好處,威爺笑的越發(fā)真心實意,說道:“張隊考慮周全,我們這老弱病殘,一路上會拖累你。不如我們自己前去,只是那封信......”
張隊笑了笑,遞給威爺一個信封,上書:“梅韌幸收”。
威爺美滋滋的接過信,帶著兒子和心腹兄弟,推著三輪車先走了。
楊新歌不開心,他將一肚子的話使勁往心里憋,但是楊新歌哪里是憋話的人。等到威爺一行人都走了,楊新歌抱怨說:“張隊,威爺那幫人太過份了,只想著拿我們當槍使。”
張隊笑了笑,說道:“我們不也拿他們當槍使嗎?大家都是彼此彼此,所以怪不了他們。”
楊新歌驚訝的看著張隊,我們怎么拿威爺他們當槍使了。賈志學拍了拍楊新歌的腦袋,說:“人傻,就不要費腦子想了,越琢磨越傻!”
楊新歌不服氣的,纏著賈志學追問。
蔣松將眾人領到一處樹林里,在幾顆放倒的樹下面,藏著一輛破舊的卡車。楊新歌嘴巴大張,問:“蔣松,你從哪找來的卡車。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蔣松平淡的回道。
張隊安排大家把樹挪開,將三輪車及三輪車上的物品都留在這里。然后從車廂里拿出一桶油,澆在了三輪車上。
所有人都上了車,賈志學啟動車出發(fā)。張隊坐在貨箱里,打開貨箱的門,等到卡車上了路,他掏出手槍朝三輪車的方向開了一槍,澆油的三輪車燒起來了。
江默溪糊涂了,問道:“張隊,有車為什么不直接坐,還要整三輪車?現在還要燒了?”
姚勁真等人眼巴巴的看著張隊,我們也很想知道啊。
張隊將槍收回槍套,問道:“你們覺得威爺這人,怎么樣?”
江默溪搶答:“貪生怕死。”
“嗯,對!這樣一位貪生怕死的人,你說出賣我們的幾率大不大?”
楊新歌搶著說道:“大!”
江默溪不開心問題被搶答,一巴掌拍在楊新歌背上。
“沒錯!那些三輪車及包裹里有不少信號發(fā)射器。一個個找起來太費勁了,一把火燒了省事。”
聽到張隊的解釋,一群人都跳了起來,忙在身上翻找,我們身上會不會也有信號發(fā)射器。
張隊看了一幫人忙著在身上摸來摸去,笑了一會,才說:“不用擔心,你們身上都沒有信號發(fā)射器。車上沒什么吃的,我們要盡快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吃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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