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次見面 修錯字
暗藍(lán)色的巨型機(jī)甲滑過高空,伸展機(jī)翼沖過層層白云留下白色的痕跡,仿佛一道閃電出現(xiàn)在帝都的上空。冷硬金屬在耀眼的陽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澤。
……
機(jī)甲研發(fā)基地,不少工作人員迎接著機(jī)甲入庫。升降臺上升和機(jī)甲的出艙口對接。
“對接成功,開始打開艙門。”控制艙的人接收到指令說,按下幾個鍵。
‘暗夜’的晶體眼眸漸漸黑暗,說明開始進(jìn)入自我休眠狀態(tài)。而出艙口也完全打開和升降臺對接成功。
輕輕的接觸碰撞聲,對接完成,里面的人打開艙門就可以出來。
打開艙門,一個身穿黑色緊身服的女子幾個大步,跳躍下來穩(wěn)住身子。搖了搖頭,腦后馬尾也晃動了下,濃如墨色的眼眸冷漠的瞧了四周。耷拉著的嘴角顯露主人的不滿,但是瞧著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渾身充滿侵略性的氣息,這是只有經(jīng)歷過沙場浴血的人才能散發(fā)出來的恐怖,強烈的抗拒著周圍的一切事物。
一位beta研究人員上前和她講話,請她簽字出示證明。
對方在簽字板上寫下龍飛鳳舞的一個名字。
李水岸……
不過就算李水岸的氣息再冷淡再抗拒,研究人員也只是帶著敬畏的眼神看著她。
這位上將出身貧民區(qū),雖然是但是出身不高。沒有接受正規(guī)的訓(xùn)練來學(xué)會收斂自己的信息素倒也情有可原。
聽說過往很苦,直到她參加軍隊之后,成為了一名機(jī)甲師。十幾年前憑借著東方要塞一戰(zhàn),以高超的操縱技術(shù),率領(lǐng)著十幾人的小隊,硬生生對抗數(shù)以萬計的蟲族守住了一個重要戰(zhàn)略點四天。
被譽為東方要塞的鋼鐵防御……
后來一路晉升,成為帝國以來第一位女性上將。除去這些花花頭銜,最關(guān)鍵的是她一直很支持男女自由,鼓勵不管是男或者女獨立起來,不再成為的生育工具。
三年前高層議會的時候,她把內(nèi)閣的一位和她理論背道而行的理事來了個過肩摔,放出了狠話而翩然離去。
然后……
她就一直呆在東方要塞那種偏僻的,甚至說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三年,不得私自擅離崗位回帝都。不過就算如此,李水岸在帝國大部分人心中還是獲得了極高的支持。
最關(guān)鍵的是她敢于挑戰(zhàn)上層的勇氣,和她帶給人們的一種出身不等于成就的那種希望。
當(dāng)初李水岸被一紙調(diào)令調(diào)去東方要塞的時候,不少人為之唏噓,都說這位怕是要老死在那個鬼地方了。想不到今日居然會再次出現(xiàn)在帝都。還是拿著陛下的調(diào)令回來的。
李水岸……這個在高層之中很少提及的名字,但是一提及就覺得會知道的名字。想不到她真的回來了。這消息仿佛雷霆一般,迅速的傳播到整個帝都。
除去平民,還有高層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精巧的宮殿之中,悄然無聲的四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小花園里,擺放著一張?zhí)梢巍P毙钡囊兄粋人,淡金色的發(fā)絲垂至臉龐,微微半闔著墨藍(lán)眼眸。
匆匆趕過來的侍女半蹲行禮,低聲說:“殿下,水岸上將回來了……”
椅子上的人一聽,突然起身賽諾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發(fā)白。“咳咳。”
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猛然睜開眼睛。嘴唇張了張就是說不出話來。
“真的嗎?”她起身匆忙,蓋在身上的小毯子掉了下去,另外服侍的侍女趕緊上前拾起。說:“殿下,你注意點自己的身子。”
賽諾點點頭,移動了下又退回去坐下。神色激動,捏緊了拳頭說:“上將,上將……”
兩邊的侍女互看一眼,眼底是深深的擔(dān)憂。
三皇女殿下身為,但是卻因為當(dāng)年王后懷孕之時被人下毒,導(dǎo)致殿下一出生就失去生母,打小也體質(zhì)虛弱,完全沒有那般的強悍。
她素來愛機(jī)甲,因為身體原因只能成為機(jī)甲制造師。隨著年齡越來越大,這骨子里的病不禁沒有去掉,反而越發(fā)的重。
這幾日不過天氣冷了些,殿下就只能休學(xué)在自己的府邸中修養(yǎng)。
李水岸上將幾乎就是殿下的信仰,一個只能在視頻前面癡癡仰望的存在。
賽諾慢慢躺下去,看向不知名的所在。半餉才開口說,仿佛喃喃自語:“如果水岸上將是就好了……”
看著那個帶著笑意的人,侍女楞了半響,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心道殿下是魔怔了,李水岸可是個名副其實的>
但是瞧著精神才好了一會就昏昏欲睡的賽諾,侍女也說不了什么。
皇帝陛下對殿下的寵愛是整個帝國都看得到的。可是不知道殿下的身體,以后還有沒有這個福分來享了……
對于這種娶水岸上將的臆想,她們覺得大概也就是臆想罷了。就算皇帝陛下把上將五花大綁綁進(jìn)了婚房,估計賽諾殿下是走著進(jìn)去的第二天就是被人抬出來的。
好在賽諾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著的李水岸正在苦惱一件事情。東方要塞冬至,但是軍需一直沒有下來。這次回帝都,她得去打聽打聽下這批軍資扣押在誰手下。
所以她就不得不去參加一個宴會,一個高層人士的宴會。著實有些無聊并且枯燥,她向來不喜,可惜必須去。
李水岸出現(xiàn)在晚宴現(xiàn)場的時候,貼身的灰黑色軍裝,腰間別著槍,穿著純黑色的軍靴踩著穩(wěn)健的步伐將那股逼得人喘不過氣的氣息帶入大廳。
不茍言笑,冷漠的看著一切。半耷拉著的嘴角顯露著她的不開心。簡直是可笑。
前線士兵浴血奮戰(zhàn),卻因為軍資遲遲不下來在邊塞受苦挨凍。這些人卻在這里開什么晚宴!
硬生生忍住自己的脾氣,靠在柱子邊拿著酒杯睥睨眾人。
軍裝勾勒出一個玲瓏有致的身形。如果拋卻體質(zhì)而言,李水岸長的很清秀,勉強算漂亮。稀少的東方血統(tǒng)很受這些貴族的青睞。
可惜是朵帶刺的玫瑰,還沒有碰出就會扎的人鮮血直流的鮮花。盡管如此,也阻擋不住某些色瞇瞇的眼神。
李水岸觀察細(xì)致入微,那種目光讓她覺得身上就像被一種光溜溜,黏糊糊的軟體動物黏住。惡心的很。
終于看到一個大肚子的地中海禿頂中年男人左右逢源,和幾個貴婦人說的正歡。
李水岸走過去,軍靴啪嗒啪嗒作響。
對方也看到了李水岸,正要抬手敬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只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過來的李水岸一抄手,身子一彎接力一挑,給中年男人來了個過肩摔。
高抬腿,大喝一聲,彎腰下去,掐著男人的脖子,陰冷的問:“我問你,東方要塞的軍資為什么不發(fā)!”
為什么?還不就是被他扣下來了!男人心中緋腹,正要說什么,卻被李水岸死死掐著喉嚨。
這個女人要殺他!
李水岸沒想殺他,就是想解解氣,她有輕重。
賽諾因為知道李水岸來了,緊趕慢趕過來,被侍女扶著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李水岸正一腳踩在她的某個小舅舅身上,狠狠掐著對方脖子。一臉猙獰,恨不得把對方撕碎吃下去。
“咳咳。”賽諾咳嗽了兩聲,其他的人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著急:“蓄意殺人可是重罪!”
就算李水岸戰(zhàn)功赫赫,自己再怎么求助也不能例外……
李水岸松開了手,轉(zhuǎn)頭瞪了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淡金發(fā)女子。所有人彎下身子,對這位帝國未來的儲君行禮。
李水岸皺眉,掃了四周一下,心道又是貴族?
而且還是個幫她身下這個混蛋的人!
淡然的松開了腳,從賽諾身邊過去。說了一句:“一丘之貉……”
對方的氣息就要離去,賽諾想要扯住她,但是下意識去抓對方。李水岸皺眉,對方身上的氣息很淡,但是已經(jīng)足夠讓她厭煩了。
強硬的扯開,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一點的人。冷冷的說了一句。“滾!”
瞧著那個走的異常瀟灑的背影,賽諾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她是來膜拜偶像的阿,一見面就冒火……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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