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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孰是孰非


  衛崢走出浴室,嗅了嗅身上味道,頓時熏的他一皺眉,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正要上樓,卻聽浴室里哐啷一聲,然后就是舒曼的悶哼聲。

  “怎么了?”他急忙推開浴室門,就見舒曼跌坐在地上,手抓著洗漱池的邊,拼命想站起來,卻不知是手沒勁兒還是腿沒勁兒,一時竟爬不起來。

  “我,我沒勁兒……”舒曼懊惱的說,扭頭看向門口,頓時呆住了,隨即滿臉通紅的扭開了頭。

  衛崢一怔,隨即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一條內內,頓時也是面紅耳赤,又窘又尷尬。

  “你去洗吧,我自己適應一會兒就好。”舒曼咬了咬牙,拼命想站起來,無奈手臂之前用力太猛,這會兒脫力,抬起來都費盡的很,更別說使上勁兒了。

  衛崢看到這里,心里有了計較,顧不上尷尬,找了條浴巾系在腰上,然后過去蹲在舒曼跟前,伸手將她的臉扭過來,望著她的眼睛柔情似水的說:“曼曼,我會對你好的,盡我所能。”

  舒曼還來不及愕然他突然的情話,就聽他又來了一句:“我幫你洗吧。”

  然后,不等舒曼回答,他就取下蓬蓬頭,扭開熱水龍頭,溫熱的水洶涌噴灑而下,淋了舒曼滿頭滿身,將她本來要說出口的微弱拒絕給堵了回去。

  衛崢家的浴室很寬敞,有淋浴還有一個挺大的看著很豪華的浴缸,此刻舒曼就跪坐在地上,手扶著洗漱池的邊,任由衛崢手持蓬蓬頭,將她從頭淋到腳,因為熱水的沖刷,泔水的惡臭味被蒸騰的滿屋都是,不算濃烈,卻也是讓人腸胃翻滾,舒曼低著頭,很是無地自容,懷著一顆愧疚的心,隨便衛崢怎么擺弄自己了。

  衛崢大概的沖刷了一下,將蓬蓬頭放回去,調整好角度,讓水流繼續沖刷舒曼,然后解下舒曼頭上的束發皮筋,將她頭發全部打濕,倒了很多洗發水在她頭上,一陣揉搓,泡沫泛著微紅的顏色堆了舒曼滿頭,很快又被水流給沖刷干凈,頭發一共洗了三次,直到摸著不再油膩,室內空氣中的泔水味道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衛崢才算是放過了舒曼的頭。

  夏天的制服本就是一層單衫,此刻被水淋的緊貼著身體,玲瓏曲線展露無疑,饒是衛崢定力不錯,此刻面對喜歡的女孩近乎半裸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上某個部位竄起了一把小火苗,燒得他口干舌燥。

  “曼曼,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衛崢情不自禁的再次保證,然后半蹲著,手探到舒曼的胸前,摸索著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扣子是盤扣,被水打濕后很不好解,他不得不兩只手都用上,費了會兒功夫,才算是把外衣扒下來。

  此刻的舒曼,上半身就只剩下胸衣了,熱氣的熏騰加上羞窘,她從臉到脖頸都透著粉紅,看得衛崢一顆心狂跳,燥熱從下往上,燒的他頭發暈,幾乎想奪門而出,再不出去,只怕就要就地變狼了。

  舒曼此刻也是尷尬欲死,偏偏胸衣上也沾染了不少紅油,她試著背過手,想自己取下胸衣,可兩條手臂像是別人的,她怎么都背不過去。

  “別動,我幫你解。”衛崢深呼吸了幾下,強忍著滿心躁動,手指笨拙的幫她把后面胸衣的掛鉤解開,正要取下,卻被舒曼給按住了前面,她蚊子哼哼似的說了聲:“剩下的我自己洗。”

  “哦,好。”衛崢慌忙后退兩步,站在浴室門口,“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沒事,你不用管我了。”舒曼半轉過頭,對衛崢抿嘴一笑,隨即就轉回去,低著頭,慢慢的活動手臂,

  衛崢“哦,哦。”兩聲,木頭人似的轉身出了浴室,關上浴室門,他背靠著墻壁,手捂著發燒的臉頰,目光發直的回味著舒曼剛才的回眸一笑還有她那十分標準的玲瓏身段,然后就癡癡的笑了很久。

  舒曼用了很久,才十分費力的把自己清理干凈,大致收拾干凈浴室后,她到外間的柜子里拿出衛崢的一件白色浴袍裹在身上,衛崢肩寬個子高,浴袍穿在舒曼身上就跟裹了個麻袋一樣,衣擺拖在地上,她小心的拎著,對著鏡子,她看著自己的模樣,先是一笑,又是一嘆,這下子,跟衛崢是再也劃不清界限了,看也被看光了,衣服也穿了人家的,再不認他這個男朋友,就真說不過去了。

  那就認吧,只是戀愛而已,或許,他對她的新鮮勁兒很快就過去了,等到他厭煩了,兩人和平分手,她的日子還是原計劃進行,并不耽誤什么。

  舒曼出了浴室,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她仔細聽了聽,樓上并沒有動靜,衛崢應該是出去幫她拿衣服了。坐著坐著,舒曼就開始打盹,如果不是擔心小清的傷勢,她這會兒真想大睡一覺。

  衛崢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回來時,就見舒曼歪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他放輕了腳步,把衣服放在茶幾上,小心翼翼的把舒曼抱起來,想抱她去臥室睡,不料,他剛把她抱起來,她就醒了。

  “去床上睡吧。”衛崢憐惜的在舒曼的額頭上親了下。

  “不行,我不放心小清,還是先去醫院吧。”舒曼立即掙扎著要下來。

  “劉淼在,沒事的。”

  “不行,我總要親眼見小清沒事才能安心。”

  舒曼說著,已經從衛崢懷里下來了,她看了看茶幾上的大包小包,發現全是新買的,轉頭詫異的看著衛崢:“你沒去幫我拿衣服?”

  “你宿舍太遠,我直接在附近的商場買了新的,放心吧,都不貴。”衛崢幫著舒曼拆包裝。

  舒曼這會兒也沒心思計較這個了,拆掉包裝,拿著衣服就去浴室里換。衛崢買的很全,從里到外都有,想他一個大男人獨自買女裝就算了,還買貼身內衣,不知當時多尷尬呢,至少舒曼這會兒往身上穿就覺得好尷尬,特別是胸衣尺寸居然很合適,可見他剛才在浴室里是什么都看清了。

  兩人這次再出門,衛崢理所當然的去拉舒曼的手,舒曼也就順理成章的讓他拉了,一切雖然沒有明說,但都心里明白,這就算是在戀愛了。

  那輛被弄臟的越野車已經被車行的人開去清洗了,這次去醫院,是開了衛崢另一輛白色寶馬,衛崢的駕駛技術很嫻熟,一路開的又快又穩,不時的扭頭看著舒曼笑,偶爾停在路口等紅燈,他就湊過來到舒曼臉上親一下,笑著說:“等小清出院了,你搬來我家住吧。”

  舒曼看了他一眼,咬著嘴唇,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搖頭的話顯得太矯情,點頭吧,又覺得這發展的實在是太快了。末了就回了一句:“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趕到醫院時,舒清已經醒了,頭上纏了一圈繃帶,小臉蒼白的躺在寬大的病床上,看到姐姐來了,頓時一癟嘴,委屈的哭出來了:“姐,我頭疼!”

  “哪兒疼?哥哥給你揉揉,剛才不是不疼了么?怎么又疼上了?我這就去叫醫生!”劉淼忙把手中削到一半的蘋果放下,緊張兮兮的要奔出去找醫生。

  “不用找醫生,我……也不是太疼。”舒清立即拉住劉淼的手,她就是想對著姐姐撒撒嬌。

  “哦~”劉淼看了看舒曼,頓時明白了,他伸指輕輕戳了一下舒清的額頭,好笑的說:“調皮。”

  舒曼一進病房,看到睜著眼的舒清,心里的大石頓時落了地,翻了翻床尾的病歷卡,見上面寫著:外力撞擊引起的頭部出血,輕微腦震蕩。于是徹底放了心。

  “小清怎么樣?嚴重嗎?”衛崢問劉淼。

  “沒事,沒大事,主要是磕破了頭上的血管,血流的嚇人,已經清理過傷口,縫了兩針,休息幾天拆了線就好了。”劉淼回答,回頭又看了一眼舒清,心有余悸的說:“這小丫頭真是嚇死人了。”

  “沒事就好。”衛崢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舒清溫柔的一笑,問:“小清,到底怎么跟人打起來的?”

  “我問過她了,小清沒錯,是有人欺負舒曼,她看不過去,才跟人動手的。”劉淼說著,瞥了眼舒曼,有心損她兩句,又瞧了瞧衛崢,到底是沒敢說出口。

  舒曼看了看病房的環境,這是個一室一廳還帶獨立的衛生間的VIP病房,一看就是劉淼的大手筆,此刻她也無心計較這些,走到床的另一側,也坐在床邊,從毯子下握住了舒清的手,她滿含憐惜的注視著妹妹:“小清,下次別這么沖動了,你嚇壞姐姐了。”

  “姐,我就看不慣有人欺負你,可惜我太小,沒打過那個賤女人。”舒清撅著嘴,一副氣盛的模樣。

  “小清,你真覺得自己沒錯嗎?”舒曼的神情嚴肅了點,“姐姐當時讓你走,你為什么不走?”

  “姐,那個賤女人那樣欺負你,我……我不放心,我走了她打你怎么辦?”舒清委屈了,她看出來姐姐并不領她的情。

  “妹妹,姐姐今年十八歲,已經是成年人了,如果是我解決不了的問題,你一個小孩子又能有什么辦法?就算是打起來了,我自信以一能敵二,你呢?你根本就沒有打贏的實力,卻非要不自量力的逞能,其結果就是小事化大,今天是幸運,你沒大事,要是真磕出事兒了,你讓我怎么對爸媽交代?”

  舒清沒想到姐姐竟然會批評自己,頓時一顆心委屈的不行,“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姐,她潑你一身的泔水,我受不了,我就算明知道會被她打死,也要跟她打,命是我的,被打死是我活該,不用你管!”

  “哎,你這當姐姐的怎么回事?妹妹都因為你受傷了,你不領情就算了,怎么還這么說妹妹?”劉淼見不得舒清受一點委屈的,衛崢在場,也忍不住要對舒曼發火。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衛崢轉頭瞪了劉淼一眼,“走,咱倆出去,讓她們姐妹好好說說話。”

  劉淼被衛崢拉出去在外間的小客廳坐著。

  “小清,姐姐寧愿被潑十盆泔水,哪怕是潑糞也不想你受一點點的傷害。”舒曼伸手將舒清別開的臉扭過來,語重心長的跟她講道理:“因為臟東西是能洗掉的,你受了傷卻是無法挽回的。”

  “姐姐,難道被欺負,你就一點也不生氣?”舒清含著淚望著舒曼。

  “事有輕重,被人口頭上占幾句便宜又能怎么樣?不疼不癢的,并不會造成實際的傷害。人活在世上,又哪能一切都順心順遂,有時候避免不了會吃點小虧,只要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那就沒必要去計較,因為我們的生活更重要,與其跟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氣,還不如用這份心力去多做點對自己有實際好處的事。”

  舒清很茫然,她對姐姐的話是聽的明白,理解不了。

  知道妹妹沒聽明白,舒曼輕柔的摸著她的臉,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聽過嗎?就是這個意思,能退則退,實在退不了了,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少說一句話,有時候會少很多事的,風平浪靜的過日子最好了,誰的生活也經不起大風大浪的折騰。你還小,以后經歷的多了就會明白平靜的可貴。”

  “再說,眼睛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事實,當時你覺得壞女人揪著我的領子是欺負我,其實不然,她只是在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姐姐跟她同學三年,上學時沒少起爭端,對這個人是十分了解的,自然是有辦法對付她的。如果你沒出現,我掙開她,說她幾句,也就算了,可是你一個小孩子那么咄咄逼人的跟她針鋒相對,如果她不反擊的話,那不就是連個小孩子都斗不過了嗎?”

  “姐,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沒護著你的話,她不會潑你臟東西?”舒清皺著眉,心里還是繞不過這個彎兒。

  “她沒那個膽子,她當時就是被你激的沖動了。”舒曼對著妹妹一笑:“不說了,這件事到此結束,不管怎么樣,你沒事,我沒事,日子繼續平靜的過就行了。”

  舒清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明白,她看著舒曼說:“姐,那你說,要是以后再有人欺負你,我到底要不要幫你?”

  “這個要看情況,而且,要有分寸。”舒曼說,想了想,她又對舒清說:“給你說個法治故事吧,咱們國家的法律是滿十六周歲就要負擔刑事責任,你懂嗎?就是過了十六歲,觸犯法律就要坐牢了。”

  “嗯,我知道。”

  “以前聽別人說的,有個小孩,十六七歲的年紀,有一天他放學回家,看到鄰居正在跟他爸媽打架,他媽媽吃了虧,被摁在地上打的滿頭血,這個孩子很生氣,就從廚房里拎著菜刀出來,一刀劈在那個欺負他媽媽的人脖子上,把那個人砍死了,然后,他因為故意傷害致人死被判了無期徒刑,他爸媽就他一個孩子,就算他再怎么減刑,也要在監獄里待二三十年,一輩子最珍貴的年華在監獄里度過,留給父母的是永遠的傷痛和愧疚,你說這個孩子做的對不對?值不值?”

  “……”舒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她還從沒接觸過這么沉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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