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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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要迎來新年,我在這里祝愿親們來年笑口常開,一生順?biāo)欤?br />
祝各位小天使們,春節(jié)快樂!
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鐘慶然一聽,便知道是慶涵來了。=他忙張開雙手,轉(zhuǎn)了一圈,卸去力道,才將跟個小炮彈般沖向他的五弟給接住。
鐘慶然這個弟弟,在鐘老爺子分家后,便被鐘正仁和明氏管束著,沒以前那么活泛,即便他平日里多加照看,潛移默化,也只是稍微活潑一些,真正起變化的卻是進(jìn)入瀚海州之后。
瞧,現(xiàn)在這樣多好!
“慶涵,快下來,都快十歲的人了,怎么還能讓你哥抱?”明氏見狀,眉頭微挑,對于這么孩子氣的小兒子,有些微不滿。
“娘,不礙事,慶涵還小,再長幾年,怕是我想抱,他也不肯了。”鐘慶然掂了掂懷中人的分量,很是滿意,“爹、娘,大哥,日頭曬人,你們別站在院子里,趕緊過來挑。”
話畢,鐘慶然放下鐘慶涵,拉過鐘磬,一手拉著一個,將他們引到幼崽面前,說道:“每人限挑一只,一定要挑自己喜歡,它們也不討厭你的!
“慶然,養(yǎng)這些有何用?”鐘正仁說話時,眉頭微蹙,家里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少家禽家畜,瞧這里的情形,更是什么種類都有,野獸很難養(yǎng)熟,這要萬一出點岔子,豈不是會很糟糕?他可是聽說上午,有不少城衛(wèi)都領(lǐng)了一只回家,不出事則罷,一旦出事,還不得找慶然要個說法?一想到自家最能耐的二兒子,做這么吃力不討好之事,他心里那個愁!
人都是自私的,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不管兩家關(guān)系有多好,一旦涉及到人命問題,翻臉不認(rèn)人,那都是常態(tài)。鐘正仁活了三十幾年,見過不少這樣的事,不說平陽縣,光河灣村,就不止發(fā)生過一回。因感情不錯,才會喊人結(jié)伴進(jìn)山或狩獵或收秋,結(jié)果,喊人那人沒事,被喊的人出了問題,有幾家會那么大度,半點隔閡都沒?
鐘慶然做的事,更加嚴(yán)重,他送出去的猛獸,那可不是一只兩只,鐘正仁怎能不擔(dān)心?
“爹,你可別小瞧它們,小家伙們聰明著,只要領(lǐng)養(yǎng)它們的人不下達(dá)噬人的命令,它們不會隨便傷人。”這點,鐘慶然早就考慮到,他敢這么做,自是有著倚仗。
鐘正仁目光炯炯地盯著慶然,瞧了好大一會,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便也不再多問。他這個二兒子,能耐大著呢,既然他保證不會出問題,他就信他一回,他最多平時多留意一二,可別真到事發(fā)時,再后悔莫及。
沒了這個顧慮,鐘正仁也加入挑選行列中。
還沒等他們挑完,鐘家大門處又傳來響動。這仿佛是一個信號,鐘正義一家剛到?jīng)]多久,鐘家其他親友,便接踵而至。這下,鐘家便熱鬧了,幾十人全擠在一個院子里,很是嘈雜,頗有逛菜市場的感覺。
鐘慶然被吵得腦門生疼,很有扶額的沖動,卻又無可奈何。在場眾人,都和鐘家沾親帶故,他不可能和明宇面對城衛(wèi)一般,直接對他們下達(dá)命令。這又不是多大事,沒道理上升到一定高度來處理。
最終,此事由鐘老爺子出面擺平。他的輩分?jǐn)[在那里,如今身份又高,說話很有分量不說,還不容易引起他們反感。鐘慶然出面就不同了,他們一樣會遵從,卻不可能,像面對鐘老爺子時那般發(fā)乎內(nèi)心,打心底尊崇。再怎么說,他們只是鐘慶然的親友,而非下屬,平常時候,最好不要用強(qiáng)硬手段來解決問題。
鐘慶然終究太年輕,俗話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也就是大家伙都見識過鐘慶然的能耐,知曉福城能有今天,多半都是他的功勞,這才會信服他,換成旁人,怕是壓根連正眼都不會愁他。當(dāng)然,這也就是在大事上,無人敢質(zhì)疑,鐘慶然做下的決定,平日里相處,還是會時不時忘記這茬事。人的思維定勢形成后,想要轉(zhuǎn)變可不容易,這不,眼下就是這樣的狀況。
鐘老爺子輕咳幾聲,雙手下壓,隨即背在身后,半瞇著眼說道:“好了,都吵什么吵,跟個菜市場似的,像什么話?慶然進(jìn)山抓了不少幼崽,大家按先來后到的順序過來挑選,其余人自己找個陰涼地方休息,或進(jìn)堂屋坐會,輪到誰再上前不遲。”
鐘老爺子一發(fā)話,底下不再鬧哄哄,卻也沒像之前的城衛(wèi)那樣,站得規(guī)規(guī)矩矩,還半點聲音都沒。眾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偶爾還能聽到小孩子的玩鬧聲,乍一聽,也頗為嘈雜,到底比之前要好了許多。
進(jìn)入堂屋就座的人不多,大多都杵在廊檐邊,伸長脖子瞧著鐘正仁一家如何挑選幼崽。也有人和鐘正仁一樣想法,擔(dān)心猛獸養(yǎng)不熟,暴起傷人。
這話傳到鐘老爺子耳中,他臉色半點沒變,依舊微闔著眼,笑瞇瞇開口解釋:“凡有這個擔(dān)心之人,估計和猛獸無緣,你們就挑合自己心意的幼崽,只要對方同樣看中,就可以抱回家。放心,這些小家伙們聰明著,只要不是強(qiáng)行帶走,好好照顧它們,它們不會莫名襲擊人。若找不到,空手而歸,那也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可別因為這么點事,就心存疙瘩。要讓我知道誰心眼這么小,下回再有好事,就沒他那份,到時候可別怪我!
眾人其實瞧得稀里糊涂,不就是養(yǎng)只寵物嗎,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瞧鐘老爺子那意思,似乎里面還有玄機(jī)?上,這些問題沒人回答,鐘老爺子的說辭,一看就是糊弄人的,他們信才怪。不過,該聽的還是得聽,鐘老爺子可是明說了,正常情況下,他們選中幼崽的幾率很低,起碼半數(shù)以上人都是白走一趟,他們這是走了后門,只要和幼崽契合率尚可,便能抱一只回家,甭管這些動物有何用,他們只知道,不是誰都能拿到的東西,便是好東西,只有傻子才會往外推。
“慶然,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何?”鐘慶竹棲身到鐘慶然面前,緊挨著他,擠眉弄眼不說,末了,還貼著他耳朵小聲詢問。
看著鐘慶竹那副怪模怪樣,鐘慶然差點沒笑出聲來,瞧瞧,那小眼睛中溢滿好奇,差點就要溢出眼眶。
鐘慶書沒有說話,靜立在一邊,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鐘慶然,耳朵更是支棱起來,顯然做好了光明正大偷聽的準(zhǔn)備。
鐘慶然稍微遲疑片刻,看夠了好戲,便不再吊人胃口,輕聲說道:“你們知道我家點白和鳴雷聰明吧?”
“這還用你說?”鐘慶竹翻了個白眼,一個勁催促。
鐘慶書也覷了鐘慶然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們覺得那些服用過霧果的馬匹如何?”鐘慶然無視了兩人的鄙視,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啊?這個我沒注意。”鐘慶竹撓頭,一臉茫然狀,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鐘慶書,“你人比較細(xì)心,有觀察過它們嗎?”
“就是力氣大點,更聰明一些,和其他動物一比,好像也沒太大差別,至少,和你家那兩只鷹完全不能相提并論。”鐘慶書稍一思索,便給出答案。
“同樣服用過霧果,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何區(qū)別嗎?”鐘慶然又拋出一個問題。
鐘慶竹瞪大眼睛,急不可耐,就差跳腳:“哎呀,慶然,你以前不是這么個蔫壞的性子,怎么今兒個這么折磨人?有什么就說,這般一句一句往外蹦是咋回事?”
這次,就連鐘慶書也被挑起了興趣,眼角微挑,饒有興致地看著鐘慶然,準(zhǔn)備洗耳恭聽。
“這事呀,我也只是猜測,若是猜錯了,你們權(quán)當(dāng)耳旁風(fēng),聽聽就過。”鐘慶然如實說到,正因為此事未經(jīng)證實,他才沒有胡咧咧,“點白和鳴雷被明宇抱回來的時候,就比一般動物聰明許多,這次我?guī)Щ貋淼男游,也有這個特性。由于數(shù)量多,我跟它們相處時間也不長,到底靈性如何,尚不得而知,只能待以后再說。不過,就我這些時日觀察所知,這里絕大部分幼崽應(yīng)該都不如點白和鳴雷,但遠(yuǎn)超普通動物,至于剩下那些,不好確定。”
鐘慶然沒說的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點白和鳴雷是所有動物中,靈性最強(qiáng)的。更不為人知的是,現(xiàn)在兩只鷹,每天都會跟著鐘慶然或者簡明宇,學(xué)上三五字,第二天最少也能記住一個。到目前為止,點白和鳴雷已經(jīng)學(xué)會一到十這十一個數(shù)字,不光能認(rèn)出來,還能用爪子在地上寫出來,除此之外,還認(rèn)識了一些常用字,諸如它們和鐘家人的姓名,牛羊等物品指代名稱。
如今,兩只鷹除了不會說話之外,真和十幾歲孩童沒什么差別。這事,只有鐘慶然和簡明宇兩人知道,就連鐘老爺子夫婦都被蒙在鼓里。這倒不是鐘慶然不信任兩老,實是沒那個必要。
鐘慶然還想著讓鐘老爺子夫婦安享晚年,知道太多,反而不好,無知是福,這話其實挺有道理。知道的越多,心思越雜,就像小孩子長大成人后,很難再保留稚子之心那般,他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不想讓鐘老爺子這把年紀(jì)還為他操勞。
“真的?”鐘慶竹一聽這話,心思再定不下來,不時拿一雙小眼睛往幼崽那瞅。
“嗯!
鐘慶書和鐘慶竹不同,他想得更多,聞言,瞳孔驟然緊縮,里面有著駭然之意。他自己也服用過霧果,效果自是明了,只是和那些馬匹一樣,增強(qiáng)的不是很明顯,便也沒多加留意。點白和鳴雷的變化,其他人或許不知,他和慶竹兩人同慶然走得近,卻是最了解不過。
原先,兩只鷹就明顯比其他動物聰明許多,自打它們進(jìn)食過霧果之后,聰明程度更是直線攀升。即便是他和慶竹偶爾興起,逗弄它們,兩只鷹也會給出明確的反應(yīng),以前可不會。
若只是如此,便也罷了。奈何他心思深,想得更遠(yuǎn),這一刻,鐘慶書的想法和鐘慶然簡明宇同調(diào),他也想到了那最糟糕的情況。這還是在鐘慶書,不知道靠近福城這片山林,也有著霧谷這樣的奇異之地的情況下,做出的反應(yīng),否則,情緒波動只會更大。
要知道,霧谷和霧果這事,鐘慶然并沒有隱瞞,知道此事的人可不少。其他人不清楚點白和鳴雷的厲害,只當(dāng)它們方向感很好,再沒別的。因而,對于霧果的效用,眾人雖極為艷羨,到底還在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不會覺得妖異,若讓他們知道,兩只鷹的變化,那可怎么得了?
也是因為茲事體大,鐘慶然才要先和這些小家伙們處好關(guān)系,這才敢讓人領(lǐng)走,他耗費大量福運,費時費力從山林中搜尋回來的幼崽。還有一點便是,若不是機(jī)緣巧合,怕是很難有人發(fā)現(xiàn),這些動物竟然聰明到可以認(rèn)字的地步,沒了這一出,只是力氣大更為聰明的話,不用擔(dān)心會引起更大騷亂。
“別看了,一會就輪到你和慶書,可別看見那些威武的猛獸,便走不動道,它們要是看不上,一切都是枉然。”鐘慶然正色強(qiáng)調(diào)。慶書他不擔(dān)心,慶竹不行,他得先打好預(yù)防針,免得他胡亂選取。
鐘慶然這邊和兩個好兄弟小聲閑聊,那頭,簡明宇則充當(dāng)監(jiān)工。有他監(jiān)管,眾人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利眼。
鐘慶然是想照顧自家親友,但若真不合適,他也不會浪費這些珍貴的資源。這不,就有個孩子什么都沒選到,看著很多人都有,而他沒有,隨手抱起一只便打算蒙混過關(guān),被簡明宇逮了個正著,最后哭哭啼啼被家長給帶下去。這樣的事情并非一樁,也不只局限于小孩。
或許他們并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誰讓鐘慶然沒有說明白呢?對此,鐘慶然也只能一笑了之,不知者不罪,只要他和明宇把好關(guān)就行。
一陣忙亂后,所有人都挑選完畢,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當(dāng)然,歡喜的都是懷抱小動物之人,不管是兇禽猛獸,還是看起來極為不起眼的小蟲子,既然有所得,必然是雙方都對對方有好感。但凡有人對幼崽們,心懷嫌棄鄙夷之情,就憑它們那敏銳的感官,哪會上趕著自找罪受?
下午有課的孩子,先一步回家,其余人則不急,等到所有小動物都服用過霧果后,這才三三兩兩結(jié)伴返家。
幾天后,鐘慶然看著東廂房中,還為數(shù)不少的小蟲子,頗為無奈。鳥獸很受歡迎,蟲子則不然,沒人喜歡,他也不可能強(qiáng)逼著城民選擇。如今已經(jīng)選過三輪,這些,怕是免費送,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鐘慶然只能內(nèi)部消耗。
鐘慶然讓人做了幾只蜂箱,讓拿到蜂子的人,人手一個。當(dāng)然,每一種蜂子的蜂王都只有一只,若非他深入山林,刻意尋找,怕是還找不齊。
不少蟲子都過著群體生活,蜂也不例外。這樣的生物,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一個種群中,只有該種群的王或者后,才具備繁殖能力。是以,除卻好運拿到蜂王之人外,其余人就得歇了定期收取,美味蜂蜜的心思。
對于他們來說,蜂箱只是蜂子的安家之所,再無旁的用處。拿到工蜂的人還好說,偶爾饞了,取一點蜂蜜自用,未嘗不可能。拿到雄蜂的人就慘了,雄蜂除了和蜂王交尾之外,無任何用處,它們賴以生存的口糧——蜂蜜,也是經(jīng)由工蜂采集所得。換言之,雄蜂還得靠它們的主人養(yǎng)著,就是不知道,服用過霧果之后,它們這些習(xí)性是否會產(chǎn)生變化,要是不能,養(yǎng)雄蜂似乎很是雞肋。
這些,鐘慶然暫時顧及不到,也用不著他管,不適應(yīng)大自然的事物,很快便會被大自然淘汰。只要類似雄蜂這樣的生靈,對人們還存在一星半點作用,便不用擔(dān)心這些。
能產(chǎn)蜜的蜂和能吐絲的山蠶,是鐘慶然特別關(guān)注的兩種蟲子。后者處理起來比較簡單,和其他鳥獸一樣,只要做到雌雄搭配,便能不斷繁衍后代。這一點上,蜂自然也是相同,它的特殊之處在于,每一個蜂群,都只能有一只蜂王,若有新蜂王產(chǎn)生,會被趕出去另外筑巢,兩只成熟體蜂王,貌似不能和平相處。
由此可見,蜂王的重要性,非同一般。鑒于此,鐘慶然給自家留了一只蜜蜂王,幾只雄蜂和些許工蜂,等它們在蜂箱中安家后,時日一長,便能形成蜂群,不管是蜂蜜還是蜂王漿,都指日可待。他這么選,倒不是為別的,就圖蜜蜂產(chǎn)蜜量大。
蜂蜜這東西,極為養(yǎng)生,誰也不清楚,這些只具備短暫壽命的小東西,在進(jìn)食過霧果后,自身會產(chǎn)生怎樣的變化,或許能影響所采蜂蜜品質(zhì),也未可知。
看著被挑剩的蟲子,鐘慶然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總不可能老把它們關(guān)在籮筐中吧?可要是放出去,他也不放心。除非藏得嚴(yán)實,否則,不是被人道毀滅,就是傷到人,畢竟它們和普通蟲子,外表上沒多少差別。人們見到礙眼的蟲子,有多大可能,饒過它們?在他想來,一腳踩上去,可能性更高。
算了,先給它們喂食霧果,若真聰明到能和人溝通,等鐘慶然想辦法說服它們不自相殘殺,他再騰出一個房間,專門供它們生活。若不然,蟲子們發(fā)生窩里斗,他的心血便會付諸東流。一想到大量福運會被白白浪費,鐘慶然就心疼不已。
眼見得,處理幼崽之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鐘慶然便挑了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好日子,帶著簡明宇坐上漁船準(zhǔn)備出海。
“慶然,東西都已備妥,走吧!焙喢饔铑^戴草帽,一手提著一個藤筐,佇立在堂屋門口,眉眼含笑。
“走。”鐘慶然心情也不錯,隨手從明宇手中接過一筐,大步朝后院走去。
福城到碼頭那邊,距離不近,有了馬匹做代步工具,所費時間倒也不多。
原先,碼頭只停泊著可憐兮兮的兩艘船,其中一艘還是只能乘坐幾人的小船。如今,碼頭不復(fù)以往蕭條,不說人來人往,船只穿梭不停,起碼看起來還挺像模像樣,至少,不會讓人覺得碼頭很是凄涼。
等兩人上了提前租下的漁船,慢悠悠駛離碼頭后,鐘慶然冷不丁出聲:“明宇,你常進(jìn)麓山狩獵,有沒有聽過或見過,讓你覺得不可思議之事?”
簡明宇沉思半晌,搖頭否認(rèn)。
“那你有見過點白和鳴雷,那般聰明的動物嗎?”鐘慶然幽幽開口。他也不知道,他問出這一問題,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樣的答案。
簡明宇再次搖頭。
隨著鐘慶然這兩個問題出口,船上的氣氛逐漸變得凝重。從沒遇到過的事,連番被他們碰到,這算是好運還是霉運?鐘慶然不相信,他有了福運珠之后,還會遇上倒霉事,可從他的遭遇來看,總是禍福相依。他只能認(rèn)為,沒有福運珠的情況下,便不能逢兇化吉,情況怕是只會更慘。總體來看,他本身其實運氣還是不錯的。
問題是,萬事萬物總有規(guī)律存在,猛然間出現(xiàn)格外聰明的動物,還有好似為其特意準(zhǔn)備的霧果,鐘慶然豈能等閑視之?它們的出現(xiàn),到底意味著什么?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鐘慶然不是沒起過,動用福運珠能力的念頭,結(jié)果,福運珠對此竟毫無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有明顯的回應(yīng),那紅通通的警告之語——福運不足,宿主確定要啟用這個能力?展現(xiàn)在鐘慶然的意識海中,駭?shù)盟x了否。這一幕,至今仍歷歷在目,鐘慶然每每回想起來,依舊心有余悸。
沒有從福運珠中得到答案,鐘慶然只能憑空臆測。遺憾的是,可能性太多,任憑他絞盡腦汁,也無法確定,這個世界,以后究竟將向何方發(fā)展。他只能盡力發(fā)展福城,多多儲備物資,以應(yīng)對任何突發(fā)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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