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紅棗雪媚娘
“別哭別哭,婧兒你別哭……寶寶……你別哭……你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你這么愛哭,你就不怕……以后生出來的寶寶,也是個愛哭鬼嗎?”義渠謹抱著羋婧,柔聲哄道。 首發(fā)哦親
“要哭!就要哭!”羋婧噘著嘴,虎著臉,一臉不開心的說道:“你就知道關(guān)心寶寶,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
“傻話!我關(guān)心咱們的寶寶,還不是關(guān)心你嗎?”義渠謹一臉陶醉的摸著羋婧的小腹,動作又輕又柔,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稀世之寶,“婧兒……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
義渠謹用一種羋婧只在日本動畫里看過的,只屬于瑪麗蘇女主角所特有的動作、表情以及語氣,特別陶醉和說著。
羋婧干笑兩聲,揉了揉眼睛,不知怎么的,她有些不敢直視枕邊人。
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是個充滿異域風情“嗷嗷嗷”的漢子啊,怎么熟了之后這畫風呢?顯得比自己還要……還要……襯得自己太漢子了吧?
羋婧托著下巴認真想了想,好像不對,義渠謹小時候就這個畫風,一有點好事就容易激動,一激動就這模樣。
看來,懷孕這個消息,的確是讓他很激動啊。
看在義渠謹?shù)拇_很激動的份上,羋婧很大方的給了他一個好臉色,溫柔的笑著說道:“什么錯覺啊?”
“孩子……是不是……”義渠謹用一種朝圣的目光,看著羋婧的小腹,“剛才在動……在說話……在叫‘父王’啊?”
“呵呵呵呵呵……”羋婧冷笑一陣,然后一掌拍開義渠謹?shù)氖郑韽拇采吓榔饋恚膊淮┮路庵眢w靠著床邊,順手從床邊小幾上拿過一碟點心,一邊吃一邊咬著牙道:“那是我肚子餓了……腸鳴音而已……蛇精病,孩子才多大啊,就會叫‘父王’?”
義渠謹好脾氣,被嘲諷了也不生氣,反正他從小就被羋婧欺負慣了,現(xiàn)在不被欺負,反倒有些不舒服了。
“你餓了?你餓了就是咱兒子餓了……你沒聽見兒子在說‘娘親娘親,寶寶餓了,寶寶要吃東西’嗎?”義渠謹趴在羋婧肚子上,虛壓著肚子笑著說道。
“切!”羋婧冷笑一聲,開始用牙齒“咔嚓咔嚓”的咬麻花。
香噴噴的麻炸小麻花,上好的精面粉用油炸成金黃色,再撒上羋婧最愛吃的芝麻,吃起來鹽鹽的,又香又脆又酥,既能解餓,又能解讒,羋婧無聊的時候就來吃這個。
但是今天,羋婧才吃了兩口,手里的麻花就被義渠謹搶了過去,然后恨恨丟到了地上。
“你干嗎?”羋婧瞪大眼睛看著義渠謹。
這個男人膽肥了是不是?竟然敢管她的事?她以前死了的老公,喜歡管著她那就算了,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xiàn)在……呵呵!她可是太后!
別以為跟她睡過了,就能左右她的思想行為,她可不是后世趙姬這種蠢女人,身為太后,還會任由一個男人擺布。
天大地大,沒有權(quán)勢富貴大。
“吃油炸的東西對孩子不好。”義渠謹將小麻花丟出去,又從點心盤里拾起一個顏色極為粉嫩的雪媚娘,送到羋婧唇邊,聲音溫柔的說道:“紅棗口味的,補血又養(yǎng)顏,正適合你和兒子吃……來……長嘴……啊……”
羋婧看著張開大嘴,用嘴型比出一個“啊”的義渠謹,一邊在心里暗罵一聲“蛇精病”,一邊乖巧的張開嘴,讓義渠謹將雪媚娘喂進自己懷里。
自家做的雪媚娘用料十足、餡多皮薄,粉紅色的冰皮彈性十足,軟糯可口,吃在口中冰冰涼涼,一消運動過后的暑氣。
而內(nèi)中的紅棗則極為爽滑軟嫩,香香甜甜卻是甜而不膩,就算是不愛吃糖的人,也能吃完一整個。
羋婧吃著吃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你總是說兒子兒子……我要生個閨女呢?是不是生個閨女,你今天就要對我作威作福了。”
“你怎么這么想啊?”義渠謹看著低下頭,一臉不快的羋婧,沒有安慰她,反而叫起了撞天屈,“是女兒,那就是我義渠最尊貴的小公主;是兒子,那就是我義渠太子。”
“義渠太子?”羋婧抬起頭,看著義渠謹,眨了眨眼睛,有些懷疑的說道:“你沒騙我?你可得想好了……”羋婧摸了摸肚子,一臉感嘆的說道:“這可是奸生子,見不得光的。”
“什么奸生子見不得光啊?”義渠謹拍著胸口,大大咧咧的說道:“那是在你們秦國,在我們義渠……我是大王,我說是太子公主,就是太子公主,誰敢來管我?誰又管得著我?我想好了,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你在宮里帶是不方便的……我先把他們帶到宮外……我在咸陽也買了房,讓孩子住在那,再大一點……再帶回義渠……就說,是我在外面生的,誰能來查我啊?”
聽義渠謹這么說,羋婧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身為太后,在這個年代,有個情人不算什么,東方六國中有情人的太后多了,燕國太后就和蘇秦關(guān)系曖昧。
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太后,就算自己是大王的女人,也是可以正當改嫁的,嬴駟死后,他宮中那些妃子,除了年老色衰以及生育過子女的,其他人按照宮規(guī),全部被打發(fā)出宮改嫁。
但是亂搞歸亂搞,搞出孩子……呵呵,辛辛苦苦懷上這個孩子,可不就是為了讓他回義渠。
到時候秦王也是自己的兒子、義渠王也是自己的兒子,介時義渠的國力沒有辦法和秦國抗衡,只能依秦國而生,久而久之,義渠和秦國自然就是一體的了。
不過想是這么想,一想到剛生下來的寶寶要被義渠謹帶走,羋婧還是有些不甘心,“你要將孩子帶回義渠啊?”
“難道你要把他留下來?”義渠謹笑著摸了摸羋婧的肚子,“女兒還可以……大不了過幾年,等女兒再大一些,我找個借口送女兒來秦,你就借機收個干女兒,再在秦國給她找門好婚事,兒子可就不行了……義渠的太子,怎么能不在義渠長大呢?”
義渠謹也不是不知道羋婧那點小心思,可是知道又能怎么樣呢?
溫柔鄉(xiāng),從來是英雄冢。
更何況怎么想,自己都沒有吃虧。
秦國正是強盛之時,義渠人除了能添添亂之外,根本不是秦人的對手,幾年前他趁著秦魏交戰(zhàn)之時,陰了秦國一把,可是好景不長,轉(zhuǎn)頭又給秦國打回去了。
隨著秦國越來越強盛,義渠謹也不指望自己能一舉滅秦了,他現(xiàn)在只求義渠別被秦國強行吞掉就好了。
若是自己和羋婧的兒子當上義渠王,就算是為了兒孫好,羋婧這個秦國太后,也得護著義渠國、護著他兒子。
“可是見不到兒子,我會不開心的嘛。”羋婧抱住義渠謹?shù)母觳矒u了搖,一臉郁悶的說道。
義渠謹伸出手指,輕輕挑起羋婧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那行啊,跟我回義渠,我養(yǎng)你。”
“討厭!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羋婧輕輕一拳捶在義渠謹胸口上,聲音嬌媚的說道:“就算是兒子,到了六歲的時候,你也得給我送回秦國來。”
義渠謹一聽這話,立刻不開心的說道:“為什么?送到秦國來干什么?當質(zhì)子嗎?我兒子可不是用來寄人籬下當質(zhì)子。”
“什么寄人籬下啊?什么當質(zhì)子啊?那也是我兒子好不好,我會坑自己的兒子嗎?”羋婧冷哼一聲,斜眼看著義渠謹說道:“你一個男人,就算照顧得再精心,也總有照顧不到之處……后宮險惡,一個沒娘的孩子難免會遭人暗算,我可不想讓晚年喪子。”
“那你就跟我回義渠唄,我?guī)е悖愦е蓿蹅円患胰冢黄鸹厝ァ!绷x渠謹拉著羋婧的手,笑瞇瞇的說鄭睿。
羋婧沒說話,用力白了義渠謹一眼。
先不說她是秦國的太后,不顧秦國以及自己兒子的顏改嫁就算了,問題是改嫁的對象還這么……一言能盡。
改嫁給比秦國更強勢國家的大王,那叫人往高處走;改嫁給秦國屬國的大王,簡直里子面子都丟盡了。
就只說她已經(jīng)是秦國的太后,好不容易千年媳婦熬成婆 ,天老大我老二,想吃吃想玩玩,想對誰擺臉色就對誰擺臉色,再也不用擔心老公有新歡,稷兒的太子之位不保。
她憑什么又要走回頭路啊?繼續(xù)去過那種時時擔驚受怕,害怕老公被哪個小妖精迷走,又害怕兒子太子之位不保的生活啊?
只要她還是秦國的太后,義渠國的王位就只能是她兒子的;相反,她要當了義渠的王后,鬼知道哪天就出來個小妖精。
“我準備在咸陽開一個學校,學生的要求是六歲以上適齡的孩子。”羋婧開口說道。
“學校?讀書的地方?那關(guān)我還有兒子什么事?”義渠謹不解的看著羋婧,“就算是招小孩子入校讀書,我兒子也不是秦人。”
“除了招收秦人之外,我還準備招收秦國各屬國王公貴族的子弟。”羋婧扭過頭看著義渠謹,嘴角抿起,露出一個甜絲絲的笑容,聲音嬌媚的說道:“親愛的~~~~~~~~”
“好好說話!”義渠謹用手搓了搓胳膊,一臉無奈的看著羋婧說道:“你每次這么說話,我就緊張,咱們不能正常說話嗎?”
羋婧當沒聽見義渠謹?shù)某爸S,雙手抱住他的胳膊,頭往義渠謹懷里一靠,繼續(xù)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道:“親愛的,你不打算支持一下你心上人的事業(yè)嗎?”
“支持!支持!你打算……別動那里……”義渠謹一抓住羋婧在自己身上不安分游動著的小手,用隱忍的聲音說道:“你說支持,我當然支持,可是你要我怎么……支持……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羋婧趴在義渠謹懷里,以下巴抵住對方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動啊動,一邊動一邊嬌聲說道:“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你派幾個學生來我的學校讀書就可以了。”
“這……我……嗯……”想要拒絕的義渠謹,悶哼了一聲,鐵青著臉,咬牙切齒說道:“住手!”
“不住!好好玩!”羋婧樂呵呵的笑著,繼續(xù)勸說道:“你現(xiàn)在先派些學生來讀,等過上幾年,你派的人多了,時間長了,大家也就習慣了,那時正好再把咱兒子派過來,這樣別人就不會覺得意外和懷疑了……你說……我出的主意怎么樣? ”
不怎么樣!死丫頭!給我松手!
義渠謹雙唇雙目緊閉,雙手握成拳,全身肌肉緊繃,額上青筋跳動,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
“好不好嘛?”羋婧見義渠謹這副樣子,臉上露出一個冷笑,手中一用力,聲音嬌媚的說道:“說話!快說話!”
“啊!你……”義渠謹尖叫一聲,身體在床上一彈,隨后弓成蝦米狀,雙手緊緊捂住小腹,赤紅著雙目,用力瞪著羋婧,咬著牙說道:“你……”
“原來你會說話啊?剛才問你話不說,我還以為你啞了呢?”羋婧笑嘻嘻的坐起來,伸手將床頭的一個小柜打開。
柜門一開,白色的寒氣自從冒了出來。
原本里頭竟然放著一只冰桶,在冰桶的中央,有一只乳白色的瓷碗,碗中裝著大半碗淡粉色的冰淇淋。
羋婧用小勺挖出一勺冰淇淋,又濃又稠的冰淇淋舍舍不戀的離開母體,吊著一根長長的尾巴,在空中劃過一個漂亮的弧線。
“快說,你答應(yīng)……不說……”羋婧將冰淇淋勺移到義渠謹?shù)男乜谏戏剑鬃游⑽⑿边^來,一大勺冰淇淋就這樣欲落未落的掛在勺子上,“嘿嘿,我就將這一勺冰淇淋全倒你身上,然后……嘿嘿……幫你降降火。”
“好好好!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義渠謹一臉緊張的看著那坨正慢慢慢慢往下墜的冰淇淋,開口說道:“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答應(yīng)你。”
“什么條件?說?”羋婧用碗將快落下的冰淇淋接住,看著義渠謹笑著說道。
“等會……”義渠謹趁著羋婧不注意,忽然一個翻身暴起,將羋婧壓在自己身下,同時手一伸,將羋婧手里的冰淇淋碗奪過來,“我要將這碗冰淇淋……”義渠謹晃了晃手里的冰淇淋碗,用一種邪惡的目光看著羋婧說道:“全抹到你身上,你說……好不好?”
“好呀!沒問題呀!”羋婧連一秒鐘都沒多做猶豫,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羋婧答得那么爽快,義渠謹反而有些懷疑和不確定了,“真得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羋婧淺淺一笑,伸出兩條白皙粉嫩的胳膊,抱住義渠謹?shù)牟弊樱眢w像蛇一樣纏在義渠謹身上,紅唇輕啟,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孕婦可受不得涼,只要……你不怕你兒子受寒,我隨便你。”
“算!你!狠!”
義渠謹晃了晃身體,從羋婧懷里掙開,抱著冰淇淋碗坐到床的一角,一邊吃冰淇淋,一邊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看著表情特別囂張和得意羋婧。
要是其他孕婦敢在他面前這么得瑟,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說“又不是老子的孩子,老子才懶得慣你。”
可偏偏不幸的是,眼下這個懷得還真得他的種。
當天晚上,義渠謹連夜出了宮,開始為羋婧懷孕的事而忙碌起來。
為了不讓孩子成為奸生子,或者說讓人懷疑孩子的身世,義渠謹先給孩子找了個“媽”。
當天,就有傳言說,在咸陽做客的義渠王迷戀上了一名歌姬,并以重金將此歌姬從原主手中贖了出來。
歌姬在被贖出的當夜,就成了義渠王的小妾,義渠王對其愛之,同時兩人風流艷事不停通過各種小道消息開始往外傳。
就在大家津津樂道又一只草雞飛上天之時,歌姬傳出了有孕的消息。
目前還沒有嫡子的義渠王大喜,對歌姬越好的好,好的咸陽宮里的羋婧都開始吃醋了。
“你說說你說說,你跟那歌姬怎么回事?”羋婧半含著酸意,氣憤的說道:“聽說人家才十四歲,年輕又漂亮,所以……說,你是不嫌我人老珠黃,不要我們娘倆了?你要是不要了,我……我……我……”羋婧用手在自己并不顯懷的肚子上輕拍了一掌,委屈的說道:“趁著月份還不顯,我讓扁鵲給我準備一碗藥……雖然我這么年紀再墮胎會有生命危險,但總比讓孩子生出來沒爹疼好……”
羋婧一邊說著,一邊以衣袖輕擦著臉上的淚水,口中抽泣道:“萬一有事,就是我命不好……生也好,死了好,總歸我們娘們在一起……唔唔……”
“別哭了別哭了,你聽我解釋。”義渠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用認命的口氣說道:“你可千萬別說‘我不聽我不聽’,你把我叫來,不就是想讓我解釋么。”
小心被戳穿,羋婧吸了一口氣,一甩手拍了義渠謹一下,聲音嬌嫩的說道:“討厭!說吧!你有什么主意?”
羋婧雖然比不上那些人精,但也不是個傻子。
義渠王迷上歌姬?有可能!義渠王在咸陽迷上歌姬?也有可能!義渠王在咸陽迷上歌姬,還把緋聞傳得滿世界都是?當然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補充一個前提,義渠王的情人是秦國太后,那以上三個可能就都不可能。
縱然迷上歌姬是真;在咸陽迷上歌姬也是真;但是迷上就迷上,還把緋聞傳得滿世界都是,那是絕對不可能。
除非義渠謹腦子壞掉了,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
好不容易和秦國太后好上,結(jié)果還沒等回到義渠,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搞緋聞,這可真是老虎不發(fā)威,當人家是布偶貓。
因此,只要動動腳趾頭,羋婧就知道,這家伙一定有陰謀。
年輕人,不要總想著搞大新聞。
“我啊,是這么想的……等你的孩子生下來之后,我就讓這個歌姬難產(chǎn)死掉……然后說是她的孩子……你別生氣,我總要給孩子找一個娘的……”義渠謹忙安慰因為聽到兒子要認別人做娘,而情緒激動的羋婧,“這只是一個名份,讓孩子過個明路,讓世人都知道這個孩子的身份,等孩子長大一點,再告訴他真實身世。”
羋婧冷哼一聲,擺了擺手說道:“哼!勉強可以接受,你繼續(xù)說說……弄個歌姬就弄個歌姬,干嘛要把聲勢弄得這么大?”
義渠謹聞言,立刻不假思索的說道:“弄得這么大,才能證明我真愛她啊。”
羋婧臉頓時又是一黑。
“我真愛她,我才會愛她的孩子,才會對她的孩子那么好,拼死拼活也要讓這個孩子繼承我的王位呀。”義渠謹說著,伸出手,在羋婧腰上摸了一把,笑著說道:“我愛的不是她,我愛的是你,只是你的身份……所以傳言里,我對她多好,實際上我對你就有多好……而且只有我和歌姬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人們才不會懷疑,孩子其實是我倆生的。”
聽見義渠謹這么說,羋婧心里好受了一些,但面上依舊傲嬌的說道:“我管你愛誰,我才不在乎呢,我啊……”羋婧摸了摸小腹,笑著說道:“我只在乎我兒子。”
“那我就在乎兒子他娘。”義渠謹說著,將羋婧一把抱進懷里,同樣笑嘻嘻的說道:“來!兒子他娘,讓我來摸摸,今天身體如何。”
“討厭!”羋婧低咒一聲,順勢倒進義渠懷里,開始為他檢查身體。
眼看著兩人就要滾成一團,開始友好而和諧的互查身體之時,屋外傳來一個小孩清脆的叫聲,“娘!你在哪里啊?你快來陪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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