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流言殺人
<=""></> 賈珠心神一顫,但想起這些年自己受的屈辱,還有事成之后那富貴榮華分爵的許諾,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道:“可以……兵變人手不夠,可以提前下藥,諸如眼下春夏交加,真是瘟疫頻發的時候。要知勝者為皇敗者為寇,只要成功了,誰會管你是怎么登上皇位的?”說著說著,賈珠漸漸興奮起來,眼中跳躍著詭異的亮光:“縱觀古今,哪朝哪代皇帝更換沒有流過血……”
“你他媽的煞筆啊!”賈璉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瞧了敲賈珠。
賈珠身形有些單薄,跟瘦竹竿一般,面色也有些發黃,整個人看起來陰郁陰沉著。此刻還瞪著一雙憤怒的雙眼斜看著他。
就這樣一個人……
想想上輩子被人贊譽英年早逝,有振興賈家門楣之望的賈珠,賈璉忍不住愈發生氣。
好歹算上輩子的偶像,沒想到這輩子成嘔吐對象了。
“老子就想不通了,這明擺著坑你,坑賈家的事情,你腦抽的跑過來唧唧歪歪什么呢?!”自從賈母死后,二房也衰的差不多了,他就沒讓人關注過賈珠等人,但萬萬沒想到這賈珠竟會有膽子跑到他們跟前,還拍著胸脯蠱惑他們,說是四王八公乃太子舊臣,要拱衛他這個疑是太子后裔的兒子登基為帝。
不僅如此,還拿出了詳細的規劃。
首先各府中的護衛組成的廢材聯盟……哦,是護主聯盟,利用十日之后獨苗苗徒炆的生辰宴會,先假裝支持忠順王爺。由當今嫡親的兄弟忠順王爺和甄太妃出來指出當今不是先皇血脈,讓他們互相殘殺,從源頭上解決篡位之名,然后由重臣發動“陳橋兵變”恭迎登基。
“你腦殘的跑到我這里說管什么用啊?”賈璉對這點著為不解。他答應都還沒答應呢,這人就噼里啪啦掏心窩子的把所有計劃都托盤而出了。
他跟賈珍都快懵逼成傻叉了!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賈珠哈哈大笑,擦擦嘴角的血珠,掛著一抹陰笑,道:“為了凸顯我們拱衛你登基的誠意啊!”
“你覺得我們像傻逼?”賈珍揪著賈珠直接手肘抵著脖頸,兇神惡煞的道:“你膽敢害璉兒掉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嘗嘗軍中酷1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賈珠笑的更加開心:“我現在難道還不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都是你還有賈璉害的,都是他害的<="l">!害得!”不知從哪里積攢出一股力量,賈珠掙脫開束縛,手指著賈璉,滿臉寫滿了怨恨之色,“要不是賈璉礙事,要不是有大房一家,這榮國府該是我的,我才是長孫,長孫!”
“呸!還有我瑚大弟弟呢!”雖然相處時間短,但賈珍對賈瑚還是很喜歡的。第一個弟弟呢,不說捧在手心里疼著,總歸當玩具一樣,戳戳小酒窩,擾擾咯吱窩,玩玩小腳丫,看著人翻滾爬行……一件件都是新奇事。
“來人,給我堵住嘴巴,拖下去。”賈璉面色陰沉的滴水,“先別給我弄死了!”
“賈璉你不要忘記了所有人都知道我進了你家的門!”賈珠飛快的說完后哈哈大笑,面上滿是亢奮之色:“所有……嗚嗚……”
“快拖下去!”賈珍一見賈璉的面色,連連擺手示意暗衛往外敲昏帶走,又忙不迭的倒杯水端到賈璉面前,勸道:“璉弟,你別跟他一般計較了。這種喪心病狂的賈珠應該沒多大膽子來做的,他無非是被人看中這賈家子嗣的身份,利用他來惡……詰難我們罷了。”
饒是事實如此,但是血脈這東西,就算眾人知曉大房二房昔年跟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般又如何?依舊是哪里需要哪里搬,九族之內少不了。
賈璉捂頭:“眼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真利用什么鼠疫,簡直是罪該萬死!”
說完,賈璉眉頭蹙的越緊,“來人,趕快去先控制住所謂的四王八公等勛貴,再看看有沒有利用鼠疫或者那些下作的下藥等手段。”
忙不迭的安排完下屬,賈璉想起徒律的話語,又派人去保護賈敬等人,尤其是如今賈家唯一的子嗣賈蓉。這小子最容易被人動手腳。
把賈蓉里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起來,賈璉也暗中控制住四王八公等人,但萬萬沒想到這一夜之間謠言就漫天飛舞,幾乎所有人都知曉他賈赦乃是太子之子,要起兵謀反。
“這流言的源頭你們沒有控制住?”賈珍萬分不解的問道。
管十八以及兵部侍郎們聞言,齊齊苦笑:“璉二爺,眼下我們怕上了他們的當了。不管我們是雷厲風行還是謀定后動,但對方一雙嘴,甚至今早在集市之上,有人冒充太子舊臣,直接言當今無道,要扶植您登基。就算我們趕到殺了對方,這言語也無法控制住。”
賈璉聞言,不語。
賈珍怒氣不解,下意識脫口問道:“沒有證據,他們也會相信?”
待說完之后,一愣,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賈珍咬牙:“這好惡毒的計策!三人成虎,流言殺人與無形!”
“我眼下要不一不做二不休,著實了這叛逆之位,要不就被皇帝收拾?”賈璉眼眸瞇起一道冰冷的寒意:“這恐怕背后之人還是想看我們自相殘殺,就不知最后想讓誰上位為帝皇了。”
頓了頓,賈璉接著道:“我要審那些賈家舊日老親!”
聞言,當即有下屬前去安排。
步入天牢,賈璉也沒欣賞臟亂差的天牢之景,直接按著先前暗衛審查過后整理出來的清單,請出貌似此件事情的頭號籌劃份子定南王孔有德,甄家的半個女婿。
“說吧,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誰?”賈璉問的直接<="l">。
對方咬著血水,回答的也直截了當:“是皇帝逼的!憑什么我們幾家一年不如一年,你們賈家就青云直上?!”
“這不夠你闔族來賭!”賈珍面無表情的:“別以為你三年前把嫡孫送走我們就查不出來。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們倒是可以留他一命!”
“珍大哥,對這種人說什么嫡孫,直接把人割成太監得了。“賈璉一掃孔有德的神色,漫不經心的說完,示意旁邊的侍衛動手。
男人能被威脅的東西,除卻利益子嗣,最重要的就是那二兩肉了。
當然,對于某些人來說信仰最為重要,就像他那文武雙全的師傅一般,可是四王八公這幫人連給他師傅提鞋都不配。
都是四王八公勛貴派混大的,誰也沒那么清高。
侍衛聞言當即揚起手中的大刀,對著孔有德的身軀就往下斬。
孔有德當即神色大變:“賈璉你敢!小心我咬開□□,與你們同歸于盡!”
“你唬誰呢!”賈璉陰沉著臉道:“你們最惜命了。這種扭扭黏黏的作案手法,難不成背后算計之人是個精通后宅爭斗的女子?還是……是個死太監?”
孔有德聞言眸光微微一閃,反而轉移起了話題:“你若是敢動我孫子分毫,小心我讓一個村莊的人陪葬!你有天花的藥方,難不成還有鼠疫的解藥?”
眼下春夏交替,他們下藥只要輕輕一包往水井里一道就可以。
“槽!”賈珍揮刀,氣的直接一刀斬斷孔有德的左臂,“給你灌老鼠藥!”
“把他們全部聚在一起,讓妻子孩子來觀肉刑!”賈璉轉身對獄典吩咐道:“找個手法熟練的慢慢割二兩肉,直到他們說出來為之,否則他們割完了割他們孫子曾孫的!”
“還給他們喂個天花豆莢,活活癢死他們。”賈珍補充道。
“嗯。”賈璉點點頭,往外走。
“璉弟,你不繼續追問了?”
“問不出太多東西。”賈璉嘆道:“眼下這惡心的還是這流言蜚語。”
“可這局面兩難,就算我們最終找到證據了,可你名聲已經受損,最為重要的是,世上總有那么一兩個傻叉,會站在弱者的角度來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朕就如他所愿!!!”賈璉走出牢房,掃了掃原本寂靜的街道忽然多出的走街串巷的販夫走卒,冷冷道。
他不用知曉這暗藏的敵人是誰。
只要知曉自己足夠強大,能夠保護他想要護著的人,就夠了。
至于其他人,沒有什么事情是權勢解決不來的。
“什么?”
“怎么你怕了?”賈璉定定的望向賈珍,深呼吸一口氣,道:“你現在說我們做哥們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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