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找上門的蘇墨染
小唯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心里有些疑惑不解“小姐,這陛下明顯是自下臺階來求和了,您為什么還是不理會他呢?”柳如畫微微一笑“他想求和,我就一定要求和么?我又不像其他人一樣,是沖著這宮里的繁華生活來的,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早日出宮去呢”柳如畫望著窗外,一臉的迷茫。小唯自是知道自家小姐心思的,只怕小姐心里只有六王爺了吧,一想到六王爺,小唯心里就莫名的覺得惋惜,其實小姐與六王爺才是天生一對呢,只可惜。。。小唯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造化弄人啊。“小姐,不管您做什么決定,小唯都跟著您”小唯眼神堅定的看向柳如畫。柳如畫聞言,微微一笑“我知道的”。青荷默默的看著柳如畫與小唯之間的互動,臉上若有所思。
張玉清將人都帶回了養心殿,齊景軒見此情形,眉頭微蹙“玉清,這是怎么一回事啊?人怎么都回來了?”張玉清低聲將事情的經過全部稟報了齊景軒。齊景軒聞言,眉頭緊鎖,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過了好久,他才朝眾人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于是眾人行了一禮,就都便出去了,只有張玉清沒有出去。他默默的站在一邊,等待齊景軒的吩咐。齊景軒來回踱著步子,好半天才看見了張玉清,他驚訝的問道“你怎么不下去?”當他看見張玉清狐疑的神情時,這才恍然大悟。“倒是朕糊涂了”齊景軒嘴角微揚“玉清啊,你倒是說說看,這柳妃是不是生朕的氣了?”張玉清低下頭,沉聲道“回陛下,這個奴才不知道”。齊景軒怔怔的看了張玉清一眼,心道自己也是糊涂了,竟然問他這種事情,換作自己,估計也是回答不上來的吧?于是,齊景軒朝張玉清揮揮手“算了,問你也是白問了,你也下去吧,有事情朕會喚你的”。張玉清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然后行禮退了出去。
齊景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小丫頭只怕是真的生氣了吧?
柳如畫自打搬進碧溪宮之后,一直深入簡出的,打扮的也很是樸素,讓一個宮里的鄭玥與王晴兩個人也是驚訝不已,紛紛在揣測柳如畫的心思。但是柳如畫自顧自的嬉戲玩樂,根本就不理會外面發生的所有事情。而齊景軒在派出張玉清來送過一次人之后,就再也沒了動靜。他不來煩自己,柳如畫倒是顯得自在多了。這一天,柳如畫正在書桌邊畫畫,忽然小唯走了進來,手里還緊緊捏著一方汗巾子。柳如畫見她走了進來,忙笑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小唯將手中的汗巾子放到柳如畫的手里“小姐,都按您的吩咐去做的,這不,世子的回信”。柳如畫接過小唯遞過來的汗巾子,只見這汗巾子很是普通,但是一看便知是男子之物,柳如畫無語的望著自己手里的汗巾子,有些哭笑不得。沐絕塵就是這樣傳遞消息的嗎?這也太明目張膽的了。沒被人看見倒是萬幸了,只是若是之間出了什么岔子,那就大事不妙了。“你一路上沒碰見什么人吧?”柳如畫看著小唯,小唯搖搖頭,不過一方汗巾子罷了,誰還看這個啊?于是,她堅定的搖搖頭,柳如畫見此情形,這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柳如畫聞言,方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汗巾子,只見一方純白的汗巾子上面繡著一叢翠綠色的竹子,竹子直且翠,一看便讓人心生好感,不過也讓人聯想到了男兒家的物事,一般女孩子家的是不會繡這種清冷挺拔的竹子的。柳如畫將汗巾子拿在手上來回看了好幾遍,卻有些不知所措。沐絕塵給自己送來一方男人用的汗巾子,這是為什么呢?柳如畫怔怔的看著那翠綠討喜的竹子,一時間也有些愣神了,她不知道沐絕塵的真正意圖。反復看著汗巾子,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柳如畫終于嘆了一口氣,然后將汗巾子放在了一邊。小唯看著汗巾子,也有些懵圈,那沐世子送來這么一方汗巾子,是為了什么啊?難道是因為這個汗巾子好用嗎?“小姐,您說沐世子將這汗巾子送來是為了什么啊?”柳如畫看見她一臉的狐疑,自己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主仆二人望著汗巾子有些發呆,一直到青荷走了進來。“主子,你們這么安靜是在做什么啊?”青荷好奇的看著柳如畫與小唯,笑了笑。柳如畫沒好氣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方汗巾子“還不是因為那個嗎?”小唯亦點點頭“青荷姐姐,您看看那一個吧,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青荷順著兩人的視線望了過去,只見目光所到之處只放了一方樸素的汗巾子,潔白的汗巾子上繡的是碧綠色的青竹,看起來也沒什么奇特的地方。“主子,你們是指那一方汗巾子嗎?顏色挺好看的,比較樸實無華”青荷笑瞇瞇的說,心里卻暗道這方汗巾子究竟怎么了啊?“你就沒發現這汗巾子上有什么奇特之處嗎?”柳如畫急急的問道。見柳如畫如此說,青荷便笑笑“主子,您能將汗巾子交給奴婢看看嗎?”柳如畫聞言,便將汗巾子直接遞到了青荷的手里“那你好好看一看吧”。青荷認真的將汗巾子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后笑道“主子,這方汗巾子看起來有點古怪呢,能讓奴婢試一試嗎?”柳如畫奇怪的望著她“那你就姑且試一試吧”。她倒是想要看一看青荷究竟會怎樣做?青荷將汗巾子重新放回書桌上,自己去廚房取了一些飯粒子來,柳如畫驚訝的望著青荷,心里則很期待青荷接下去的所作所為。只見沒一會,青荷便取來了要用的所有東西。柳如畫看著飯粒子與陳醋,心里直犯著迷糊,也不知道青荷接下來會做什么,只能拭目以待了。只見青荷將飯粒子小心的涂到汗巾子上面,然后又將飯粒子取了下來,直接把汗巾子扔進了放著陳醋的碗里面。柳如畫默默的看著面前的陳醋,一言不發。“主子,接下來我們只要等著就行了,大約需要半個時辰”。時間過得比較快,一會就到約定的時間了,只見青荷熟練的取出汗巾子,將其放在燈下照了照。這個時候奇跡出現了,只見那原本沒有一字的汗巾子上面,竟然寫滿了清秀的小楷字體。柳如畫立即覺得自己有些不淡定了,竟然還有這么個神操作呢,她就不知道,幸虧身邊還有青荷在,不然的話,自己肯定將汗巾子當作廢物給扔掉了。柳如畫看了一眼青荷,微微笑道“青荷,辛苦你了”。青荷聞言,笑著搖搖頭“主子莫要這般說了,會說的奴婢不好意思的”。柳如畫淡淡的笑了“可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青荷看向柳如畫,便緩緩的將事情的緣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她。原來青荷她們在進入六王府之前,曾經一度流落街頭,這種在江湖上經常用的方法,她們也見過不少了,所以會用也是正常的。青荷說著說著,面色便帶上了一抹凄涼,柳如畫知道她想起了自家妹妹,便將話題給岔開了,于是微微一笑道“青荷,你做的很好,小姐我就賞你一盒桂花糕吧”,柳如畫朝小唯使了個眼色,小唯便知趣的將那桂花糕取了出來,隨即遞到青荷的手里“青荷姐姐,如今我們沒有小廚房了,這個還是小姐親手做出來的呢”。青荷看看手里的桂花糕,又看看自家主子,心里忽然明白了“謝主子”。柳如畫見她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笑笑“青荷,有些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不要胡思亂想,重要的是未來”。青荷聞言,方點點頭應了一聲。
柳如畫在燈下認真的看著沐絕塵給自己的訊息,眉眼之間帶著淡淡的喜色,心里暗道沐絕塵的辦事速度與效率也不是蓋的嘛,這么快便與唐翎取得了聯系,不錯啊。想著自己將來有一天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宮外生活,柳如畫心里就抑制不住的高興,被迫進入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她頹廢過,她傷心過,但她也認識了這么多朋友,這么多喜歡她,幫助她的人,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幸福了。小唯見自己小姐一直在微笑,便朝著柳如畫身邊湊了過去“小姐,沐世子說了什么好事情啊?讓您如此高興?”柳如畫瞥了她一眼“小唯,你還真是八卦呢,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系的,你就不要知道了”。小唯郁悶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竟然不告訴自己,小姐有事瞞著自己,小姐不信任自己了。。。小唯越想越傷心,小嘴嘟著,都快要掉眼淚了“小姐,您不告訴小唯,是不是不喜歡小唯了?”柳如畫拿著汗巾子的手驀然一頓,這都是哪里對哪里啊?不告訴她就是不喜歡她么?這個小唯也真是的,倒是很喜歡胡思亂想的嘛。柳如畫看了小唯一眼“小唯,你這小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別亂想了,這件事說來話長,就是告訴你,你也聽不明白,所以你家小姐我才不說的,你莫要亂想了。我不會不要你,也不會不信任你的,再說了,我不信任你們,又會去信任誰啊?你說是吧?”柳如畫一臉的笑容,但是很好的安撫了小唯。小唯聽見后,乖巧的點點頭,也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小姐怎么會不要自己,不信任自己呢?原來真的是自己胡思亂想了。“好了好了,我也累了,想早點歇息了,你們都先下去吧”柳如畫笑瞇瞇的下了逐客令,將小唯青荷都趕了出去,自己則一個人重新走回了燈下,她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汗巾子,然后便將汗巾子放在了燭火之下燃了起來,她要將沐絕塵給自己的訊息消除掉,柳如畫望著燃著的汗巾子,嘴角微微揚起。
當柳如畫搬進碧溪宮的第三天,終于迎來了一個她最不想要看見的主,蘇墨染,蘇妃娘娘。蘇墨染一進殿,就有些泫然欲泣了。她看著柳如畫,一臉的憂傷“柳姐姐,您現在怎么住在這里呢?這里條件這么差,怎么能住人呢?”柳如畫笑了笑,并沒有接口。一旁的小唯聽的都要吐了,這個蘇墨染能裝的再像一點嗎?一點誠意都沒有,明明就是她惹起來的,現在還在裝,簡直太討厭了。可是她又不能說什么,只能將氣憋在心里面,所以實在惱火的很,小唯將頭轉至一邊,盡量不去看蘇墨染那張討厭的臉。見柳如畫沒說話,蘇墨染裝的更歡了,她走到柳如畫的床前,伸手摸了摸柳如畫的被褥,嘆道“柳姐姐,他們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呢?你看看這被褥,也太單薄了吧?這大晚上的,姐姐不是會凍著了嗎?”柳如畫冷眼看她接著表演,嘴角微微揚起,這個蘇墨染還真是會挑撥離間呢,想要挑起她與碧溪宮其他兩位的關系嗎?“柳姐姐,你這宮里的其他人呢?那主事的人怎么能這么對待你呢?看看她都給你什么物件了?單薄的被褥,舊的茶具,還有這些桌子,椅子,這哪里是人用的呢?柳姐姐,也就是你脾氣好,能忍住了,若是換作是我。。。”柳如畫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剛剛走進殿里來的某兩位,嘴角的弧度更加明顯了,有趣,柳如畫壞心眼的想著。可是柳如畫看見了,那蘇墨染背對著門,卻沒有看見那碧溪宮的兩位已經來了,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柳如畫很想提醒她,但是無奈的是人家太過投入了,都沒給自己說話的空間,她也只能閉著嘴站在一邊了。蘇墨染見柳如畫并未說話,想著火候可能還沒到,便想著怎么樣才能再加一把火,讓柳如畫生氣起來,她一生氣,自然就會與這碧溪宮的其他人發火,這樣柳如畫的日子也就更難過了。不過,這些都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即便是柳如畫沒看見鄭玥她們,她也不會聽從蘇墨染的話,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清的,不是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秀麗江山如畫>,nbsp; <!-- 固定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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