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猜測
個人光腦突然響起,元菂這才反應(yīng)過來,時間已經(jīng)不知不覺過去很久了。她低頭一看,原來是親愛的男友殿下。
“菂菂。”微瀾低頭趕路,完全無心此番良宵美景,他家的小女友一有事情就把他丟到了九霄云外,讓他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吃飯了嗎?”
“還沒。”元菂忙起來,都沒想到吃飯的事。
“我給你做飯。”
“不用了。都這么晚了。”元菂有些不好意思。
“開門吧,我都到你門口了。”
呃,這么速度。元菂連忙去開門。她的男友殿下果然一副學(xué)生打扮,神情憂郁地站在門口。
元菂,心虛地呵呵。作為早上還黏糊在一起的一對,還沒一天她就把他丟開不管了,這實在像極了小說里的那些輕浮薄幸的負(fù)心人。而且人家白天還特地跑去給她撐腰來著。
微瀾看了她一眼,神色郁郁,徑直走進(jìn)廚房給她做飯去了。
元菂心道不好,把門關(guān)好,連忙像條小尾巴一樣顛顛地跟進(jìn)去。“你吃晚飯了嗎?”
“我一直等著你,還以為你會來找我吃晚飯。”微瀾聲音平淡,但聽在元菂的耳里,仿佛她做了什么負(fù)心薄幸天理難容的事一般。
她伸頭一看,微瀾還準(zhǔn)備去拿新鮮的食材,忙劈手奪了過來,“都這么晚了,隨便熱點東西吃就好了。”她從保鮮柜里找了兩袋密封的食物,遞給微瀾。
微瀾還是沒吭聲,只是接過去加熱。
這樣都不行?元菂一下子從他的胳膊下面鉆到他的面前,然后一把把他摟住,像只無尾熊一樣抱著他,“我挺想你的,只是后來太忙了,所以才沒空找你,你有沒有想我啊?”
微瀾差點破功笑出來,他有點咬牙切齒,“你就知道給我灌*湯。”
元菂手腳并用,在他身上爬高點,“我也只給你一個人灌*湯啊。”
微瀾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翹起來了,他把她攔腰一抱,放到了一旁的料理臺上,“坐著,我給你先做點吃的reads;。”
元菂笑瞇瞇的,乖乖坐著,然后在他一轉(zhuǎn)身,撲到他身后,“我很乖的。”
微瀾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索性一只手反手托著她,一只手準(zhǔn)備食物。
元菂這次真的乖乖的,就趴在他背上,看他眼帶著笑意,準(zhǔn)備著兩人的晚餐。其實挺平常的事情,元菂不知怎么,只覺得他眼角眉梢都寫著幸福二字。
“你就這么喜歡跟我在一起?”元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么一句話,其實這更像一句感慨,而不是疑問。
“難道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微瀾瞇著眼睛看她,大有她要是敢說不喜歡,就要她好看的架勢。
“喜歡,很喜歡,真心實意的喜歡。”元菂立刻大碗的*湯奉上。
“嗯。”微瀾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翻動著鍋里的食物,“我們倆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一共才有多少的時間在一起。只怕以后也是聚少離多。我只恨不能把你揣在懷里,時時刻刻帶著身上。這幾日,雖然局勢不明,可對我們來說,已是難得的相聚的機(jī)會。只要不是槍架到我的頭上,我怎么也是要來見你的。”
元菂被他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席話驚翻了,一直到吃晚飯洗完澡被他拖上床,才反應(yīng)過來。
“哎,哎,哎”元菂有點小羞澀,“我全身上下就這一條睡裙了。你別扒了。”
微瀾很執(zhí)著地跟她的雙手在纏斗,“不要。”
“為什么你還穿著一條睡褲呢,就不能給我留點。”
微瀾眼里都快冒火了,“你確定要我也脫了?”
“呃,”元菂順從地停止了反抗,“你還是穿著吧。”總感覺這話題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微瀾把她緊緊地?fù)е瑴責(zé)峒?xì)膩的肌膚緊貼在自己的懷里,他喉嚨里咕噥了一聲,好像很舒服,也好像在罵人。
“你在說什么?”元菂很好奇。
“皇室有條規(guī)矩,嫁入皇室的女子,婚前必須是處女。”微瀾咬牙切齒,“定這條規(guī)矩的人,一定很不喜歡他老婆。”
元菂聽了哈哈大笑。
微瀾郁悶無比,一把按熄了燈光,“睡覺。”
一夜好眠。
第二日,關(guān)泰來敲門時,再次看到穿睡衣的微瀾前來開門,他備受驚嚇的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堆感慨,比如說,色令智昏,色字頭上一把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之類的。
聯(lián)邦軍校的效率要比皇家軍事學(xué)院高多了。元菂出門時,聯(lián)邦軍校的四臺機(jī)甲,包括她的“微瀾”機(jī)甲,已經(jīng)在公寓門外站崗了。公寓所有的進(jìn)出口,全部都有聯(lián)邦軍校自己的武裝人員守護(hù)。這次安保負(fù)責(zé)人,看見她出來,向她行了一個軍禮。
元菂點點頭,滿意地看到所有前往不同場地參賽的小分隊,都配上了安保武裝。
她今天沒有隨團(tuán),防止再有意外,從今天開始,多數(shù)時間,她將會在這個公寓里坐陣。目送所有必須參賽的學(xué)員離開之后,元菂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微瀾好整以暇地坐在餐桌前,喝著咖啡,看著光腦里的文件。
元菂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雙手托腮,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親愛的男朋友殿下,要不你幫我分析分析,宗政家到底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微瀾從密密麻麻的資料中抬起頭來,眼睛里似乎還有一行一行的文字在滾動,“很明顯,他想對某些人下手reads;。可能是我,可能是你們。
“哈,你的總結(jié)真實言簡意賅。”元菂很不滿意。
微瀾不得不暫時放下資料,安撫一下親愛的女友大人。“從你給我的那兩個人口中,我獲得了一些信息。分析了一下之后,我肯定是他們的目標(biāo)之一,但并不是首要目標(biāo)。他們跟在我后面殺了這么多年,都沒成功。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我定位成特等大獎了。重在參與而已,不求結(jié)果。但是宗政珉敢肆無忌憚地對你下手,就代表,你,或者其他的參賽院校,也可能會成為無差別攻擊的對象。所以宗政珉才會覺得提前一點動手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
微瀾的分析,跟她昨晚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差不多,不過特等獎這個比喻,還是讓元菂樂了,“如果他們要動手,會在哪里動手?”
微瀾喝了一口咖啡,“有三種可能。一,對整個皇家軍事學(xué)院進(jìn)行整體狂轟濫炸。但這種方案簡直就是留著滿頭的小辮子給人抓線索,如果我是策劃者,只要沒發(fā)瘋,肯定不會這么做;二,借由這次綜合對抗,設(shè)計出意外事故。比如機(jī)甲對抗時,因破損嚴(yán)重造成爆炸等等。這個方案的優(yōu)點在于容易用意外掩蓋所有不是意外的東西。但缺點在于,它只能針對一兩支隊伍,總不可能所有對抗的隊伍都出意外。雖然我們不清楚對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經(jīng)過昨天那場意外,他們應(yīng)該不會再在綜合對抗中出手。”
元菂嚴(yán)肅地看著他,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分析。
“第三,就是在賽后撤離時,對各家的星艦下手。”
“親愛的。”元菂皺眉看著他,“你說,對你一個帝國繼承人下手,還有可能在你的競爭對手那里撈些好處。對我們這些窮學(xué)生下手,即便是把我們?nèi)壖芰耍矒撇涣藥讉贖金。難不成跟蓬壺星似的,撈軍功?”
話音一落,兩人都愣住了,他倆挖空心思,也沒想往這方面想過。微瀾皺眉,“說不準(zhǔn),還真有這個可能。”
他立刻撥通了光腦,“離這里最近的星際駐防艦隊是哪一支,最高長官是誰。”
那邊立刻就回話,“是聯(lián)合艦隊第五軍,軍長是宗政鎧。”
微瀾掛斷了通訊,眉頭緊皺,“說不定你這隨口一說,還真的說中了。”
元菂驚訝,“怎么說?”
微瀾很明顯對宗政家的架構(gòu)非常熟悉,“這位宗政鎧軍長,升遷檔案里記載的最多的功勞就是殲滅星際盜匪。往往是那些星盜在攻擊或者綁架了某些星艦之后,他就火速抵達(dá),消滅了星盜。”微瀾有點發(fā)怒,“還因此有人夸他迅疾如雷。”
元菂看著他眉宇間陡然出現(xiàn)的威嚴(yán),小心肝一顫,連忙打岔,“如雷,音速可有點慢啊。”
微瀾自己整日被人追在屁股后面暗殺,早已習(xí)慣。可一想到有人會對元菂下手,頓有雷霆之怒。他聽到元菂打岔,無奈地笑道,“你還不當(dāng)一回事。”
元菂笑了,站起身,從桌旁繞過,坐到了他的懷里,“只要知道了就好辦。這件事,如果真如我們猜想的。我不允許你插手。賽事結(jié)束后,你就先離開。經(jīng)過昨天一事,宗政家肯定不會輕舉妄動,如果真要動手,肯定是把所有的彈藥都給我留著呢。我會等到所有的團(tuán)隊都離開了之后,再走,也免得傷及無辜。”
微瀾正要反對,元菂輕輕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我現(xiàn)在可是窮得很,得使勁兒攢嫁妝呢。你可別攔著我發(fā)財。”
微瀾又好氣又好笑,卻對她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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