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兇獸傳說
衛時彥等人也坐了下來吃東西,與君長青、子嫻兩個人同桌。
李鳴賊心不死的想要勾搭子嫻,現任女友的隱忍的怒容完全忽略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同理,已經上手的自然不如還沒上手的。只是賊心不死的李鳴沒看到君長青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重口味不要緊,可眼光都沒有,這人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李鳴沒看到,衛時彥卻看到了,卻很不明白,君長青的神色,怎么說呢,感覺就像在看一個人怎么作死,純看好戲的那種幸災樂禍態度。
那么問題是在子嫻身上?
衛時彥又打量了下子嫻,一臉的不耐煩,但也不至于為此殺人吧?
衛時彥在打量,君長青也在打量,他不明白子嫻是怎么忍到現在的,挑釁與貪圖子嫻美色的人不少,可君長青還從沒看哪個最后活下來的。這次是有什么特殊情況嗎?李鳴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普通人啊,子嫻就殺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問題,誰讓她功德足,屬于那種合理情況下殺人不用償命的特別存在。生而為人,沒事去惹她被她殺了就只能自認倒霉。
不對,這些人里還是有個不普通的。君長青瞅了衛時彥一眼,腦后的功德金光幾乎能閃瞎別人的鈦金狗眼,唔,他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某些東西。
衛時彥也受不了李鳴了,忽然將李鳴拉起來換了個位置,自己做到了子嫻身邊,另一邊是君長青。李鳴露出了不忿之色,奈何衛時彥威脅的看著他,清楚在沒有保鏢情況下的自己不是衛時彥的對手。只能坐遠點,心里忍不住惱怒自己這次怎么不帶保鏢出來,帶了保鏢,別說收拾衛時彥,就是那個美女也能上手。
正忿忿著,李鳴忽然發現子嫻第一次主動看了自己一眼,但那眼神。怎么說呢,李鳴感覺自己似一頭被母獅,不,是被母霸王龍給盯上了的小羊羔,雖然嫌棄小羊羔的肉不夠多,但覺得將就著還是可以塞塞牙縫那種。
子嫻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李鳴不由拍了拍心口,剛才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停擺了。
君長青默默在心里為李鳴點了根蠟,雖然不知道子嫻為什么改了主意,但李鳴......死定了。
并不知道剛才一瞬間發生的某些事情的衛時彥問君長青:“這位小姐是和君先生一起來的嗎?”
君長青聞言搖頭:“她是原住民。”
“原住民?之前祭山神時沒看到她啊。”衛時彥自拊記憶力不錯,何況子嫻的容貌這么出色,見過的話不可能忘了。
子嫻忽然開口:“我不住村子里,我住山上。”
山上?衛時彥瞅了瞅子嫻身上的衣服,是頂級的絲綢,做工之精致細膩,衛時彥所知道的任何名牌都不如。估計是某個過慣了城里日子跑來荒山野嶺尋找自我的千金小姐吧,衛時彥這么猜測著。“我叫衛時彥,不知道你叫?”
子嫻很有耐心的回答:“贏子嫻,輸贏的贏,子孫的子,嫻雅的嫻。”
“贏?這可是很少見的姓氏。”衛時彥還是頭回知道這個姓居然真的還存在,雖然贏姓曾是秦朝的皇族之姓,但秦朝滅亡太快,這個姓也跟著沒落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是跟著一個人姓,他姓什么我就姓什么。”子嫻回道,她本來是不姓贏的,姓偃,只是那個改了姓,她也就跟著改了個姓,反正姓對她也沒有什么意義。
衛時彥愣了下。“那你父母呢?”看著孩子跟別人姓,父母還不氣死?
子嫻隨口回答:“他們很早就死了。”
“抱歉。”沒想到會得到這么個答案的衛時彥不由感到了抱歉,他真不是成心挖別人的傷口。
“沒關系。”子嫻滿不在意的說。
看著子嫻毫不傷心的樣子,衛時彥很懷疑子嫻跟她父母關系是不是不太好,記者的八卦讓他瞬間腦補了一大堆八點檔父女失和的家庭倫理戲碼。
讀出衛時彥腦子里在想什么后,子嫻眼神古怪的看了衛時彥一眼,這人的腦子里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子嫻的眼神太過詭異,詭異讓衛時彥有種錯覺,對方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雖然的確是這樣,可衛時彥此時還不明白子嫻究竟是個怎樣的生物,因此還是心虛的收起了腦子里的八點檔劇情,換了個話題。“子嫻你住在山上,那應該知道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吧?”
子嫻微怔。“你們要進山?這個時候?”不是那么找死吧?
衛時彥點頭。“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進大山里玩的。”
“在桃源村轉轉不好嗎?”子嫻問,桃源村,好吧,現在這個桃源村是有點問題,但周圍的風景還是不錯的,沒有必要更深入大山去找死。
衛時彥理所當然的說:“做為一名資深驢友,怎能過山而不入呢?”
子嫻不理解資深驢友的那顆心,但她知道一件事,照衛時彥這么個玩法,他沒把自己給玩死還真得好好謝謝他身上不應該出現在人世間的龐大功德。殺了他這樣的功德之人等于給天劫發請帖,還是哪種收到就一定會有回應的請帖,否則,十個衛時彥都被下鍋了。畢竟,那樣的功德,誰也不知道這位是仙佛臨凡還是準仙佛,但不管是哪一種,人世間的生靈都惹不起。
子嫻似笑非笑的問:“你們來之前沒聽過關于這座山的傳說?”就算是無神論者,這片山區的特殊性也不該一無所知,一到日子就封山,封山時間進山成了失蹤人口可不能怪別人,都提醒過了,是驢友自己作死不守規矩的。
衛時彥問:“你是指關于桃源村山神的傳說?”他不信鬼神,桃源村的那個山神在他看來最多是一個土著,土著帶著那些難民找到了這片適宜居住的地方,然后難民就把土著給神化了。
子嫻搖頭。“不是關于山神的,是關于兇獸的。傳說在很多年前,有一頭兇獸作惡人間,一位路過的神人見了,與它做了個約定:它如果能贏了他,那么它想做什么,神人都不攔著,還會幫它,但它要是輸了就得永遠畫地為牢。”
孫莉好奇的問:“哦,那誰贏了?”
子嫻神色頗復雜的回答:“自然是神人贏了。”
方悅譏諷道:“贏了又怎樣,兇獸怎么可能甘心畫地為牢,又不是傻的。”
畫地為牢的另一個含義就是沒有囚籠,等于將犯人放在外面,能否關住犯人完全靠犯人的自覺,聰明的犯人不管當時答應得多么好,警察一走肯定腳底抹油跑沒影。
子嫻不用讀心術都能從眾人的眼里讀出眾人的看法,不由無語。
君長青也道:“一諾而輕擲生死早已是古時的傳說,只要有足夠的利益,現在的人沒有什么承諾是不能撕毀的。”
子嫻沒吭聲,而是看向衛時彥,衛時彥默默摸了摸鼻子,不言而喻。他很想反駁,但物欲橫流的現代社會的確如此,曾幾何時崇尚的美德早已成為貶義詞。
夏蟲不可語冰,代溝深過馬里亞納海溝......衛時彥發現自己很詭異的從子嫻的臉上看出了如此多的內容,就是沒一個褒的。
子嫻:自己脫節有那么嚴重嗎?
子嫻的表情太古怪,那是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鄙夷,無差別攻擊了所有人的那種。
趙啟無奈的換了個話題。“話說回來,既然兇獸禍世,神仙為什么不把它給除了?”殺了怎么都比完全靠犯人自覺性的畫地為牢靠譜。
子嫻懶的回答,君長青只好替她回答:“我覺得神仙不是不想殺,而是不想惹那個麻煩。兇獸雖然為禍人間,可它身具海量的功德,屬于那種不管殺多少人都不會判死刑,可別人不管因為什么原因把它給殺了都會背上很重的因果,以至于天譴分分鐘就能找上門的奇葩。神仙本就跳脫了六道輪回,不沾染紅塵因果,可殺了兇獸,那因果足夠讓神仙重返六道輪回,就算死不了也得在人間折騰幾百世的輪回。”又不是傻的,沒事給自己招惹這種麻煩。
衛時彥皺眉:“這故事編得也太不合理了,既然是禍世的兇獸,又怎么可能身懷海量功德?按照正常的理論,功德不是應該只有立下大功的人才能有嗎?”編故事也麻煩編的合理一些。
子嫻埋頭吃東西。
君長青:“......”老子也想知道一個腦子里有“食”這種公式的人是怎么立下大功得到海量功德的。
世界第九大奇跡也莫過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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