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天使,訂閱率超過百分之五十會第一時間顯示新章呦\(≧▽≦第二十章有客來訪
陸宅熱熱鬧鬧地準備陸爺成親的事情,這期間上門送了拜帖的人不少,大多數都是想要與陸玥澤拉拉關系走后門的reads;。不過,一向桀驁不馴、不按常理出牌的陸玥澤,自然是不可能親自接見這些人的。
于是,這期間,最繁忙的反而是德順和德福。陸玥澤自己卻是在后院里躲了個清凈,天天陪著云珠一起玩。
云珠這幾日已經比剛來的時候更加開朗了,除了她依舊是不怎么待見德福之外,對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笑瞇瞇的。她手下的那些丫鬟也十分的乖巧,做起事來也格外認真。畢竟,經過花蓮的事,她們幾個都知道想要讓陸爺收房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夫人不是一個難以伺候的人,對她們都挺不錯的,如果能一直伺候夫人,倒也不是一條壞路。
這一日,陸玥澤躺在了小榻上,看著云珠在那邊拿著剪子給花剪枝叉,忽然來了興致,笑著喊她:“云珠,給你家爺剪一朵花過來。”
云珠正在剪的這株花,叫做萬里香,粉嫩顏色如桃花般,花朵要比桃花大上幾分,十分的清香。這花在西南之地,乃至整個中原之地都是罕見的,能有這么一株,也是陸玥澤花了大價錢弄來的,相當于許許多多的金子了。畢竟,他覺得這個顏色實在是適合他的小姑娘。粉雕玉琢,粉嫩嫩的,像極了他的小姑娘。
他雖然知道貴,卻覺得剪一枝花下來,也沒什么的,就算是不剪下來,到時候也只是干癟的份。不過,花盆旁邊的云珠有些糾結了,她似乎不怎么想要剪下了。
陸玥澤一見她那個不舍得小眼神,就知道她是個什么意思了,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立即就從小榻上坐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金角子,朝著云珠晃了晃。
云珠看見閃閃地黃金,頓時就笑了,眼睛也變得亮閃閃的。她手里拿著剪子,直接朝著陸玥澤跑了過來。
陸玥澤見她空手過來,立即把金角子攥在了手心里,又挑眉看了看那盆名為萬里香的花。
云珠站在屋子中間,可憐兮兮地看著陸玥澤,糾結了半天,終于轉回來身,聽話地剪下了一朵粉嫩嫩的花。嗯,她挑了一朵最小的剪了下來的。
看著她那副小模樣,陸玥澤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云珠撅著嘴,走到了他的身前,把手里的花遞給他,同時朝他伸了手。
陸玥澤故意使壞,伸手把花接了過來,金角子卻沒有給她。
原本還一臉期待的云珠頓時就急了,直接朝著陸玥澤撲了過去,伸手去掰他的手指,想要把他手里的金角子拿出來。
陸玥澤忽然一抬手,就把那朵粉嫩嫩的花枝插在了她的發髻上。
人面桃花,粉嫩可人,說的就是云珠!
不過,云珠卻一點都不領情,依舊執著那塊金角子。陸玥澤氣得哭笑不得,捏住她淘氣的雙手,故意嚇唬她,“你的花爺已經還給你了,你怎么還打爺這錠金子的主意?”
云珠從小榻上站了起來,一臉委屈地看了陸玥澤,那圓圓的大眼睛里,全都是對他的控訴。
陸玥澤壞笑地罵了她一句:“小財迷!”然后,掌心一攤,把那錠金光閃閃的金角子塞進了她的手里。
云珠這回是真的高興了,握著金角子,撲到了陸玥澤的懷里,笑著在他懷里打滾。
陸玥澤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臉期待地看向了云珠。
云珠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就臉紅了。
他想讓她親他!
云珠有些扭捏,低著頭,故意裝死,表現出了一副你說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也看不懂的模樣reads;。
陸玥澤氣急,伸手要把那塊金角子從她的手里拿回來。
云珠這次急了,敷衍差事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立即就把手背到了身后,把那塊金角子藏了起來,還得意洋洋地朝著陸玥澤笑。
陸玥澤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是不會放過云珠的。何況,自從上次兩人試過嫁衣之后,他已經嘗到了她的甜頭,這幾日時不時地就抱著她繼續嘗著甜頭,今日這天時地利人和,他當然不會放過她。
云珠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自己整個人就被陸玥澤抱到了小榻上,還來不及反應,他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
親親密密,纏纏綿綿,云珠迷迷糊糊地就掉進了陸玥澤的陷阱里,甚至連手里的那塊金角子,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一松手,掉了出去,滾到了地上。
過了癮的陸玥澤抱著的云珠在小榻上喘氣。他們還沒有成親,他也只能抱著她親兩口解解饞,自然是望梅止渴,不能越那雷池。
他低頭嘆氣,忍不住又在云珠的臉上親了一口,兩眼如火,滿目期待是說道:“云珠,爺真是想把你現在就娶了,抱到洞房里去!”
可惜還要等上好幾日!
枕著他腿的云珠愣了愣,隨即小臉就紅了起來,比剛才被他親得死去活來還要紅。自然,她這一副嬌羞模樣是不可能被陸玥澤錯過的。他一把就抱起她,強迫她抬了頭,與她道:“云珠,你是不是也想著早日嫁給爺?”
被陸玥澤逼問了,云珠在他的懷里不安地動來動去,想要扭頭不回答。陸玥澤自然是不會讓她跑了的,掐著她的腰,把她又從小榻上抱到了懷里,繼續笑著問她:“說,想不想嫁爺?!”
云珠被他碰到了癢癢肉,頓時就癢得不行,在他懷里歪歪扭扭地笑了起來,小腳亂蹬,一腳就把小榻旁側的小桌子踹翻了,好巧不巧,上面正好有一壺涼茶,直接全都灑在了陸玥澤的身上。
陸玥澤:“……”
云珠:“……”
看著陸玥澤外袍上身濕漉漉的一大片,云珠知道自己闖禍了,立即做出了犯錯狀,乖巧地低頭認錯。濕了那么一大片,肯定是連里面的里衣都難逃一劫了。
陸玥澤看著云珠那副模樣,真是被氣急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最后,他只得搖頭無奈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與她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給你家爺拿衣服去!”
云珠這才反應了過來,敏捷地從小榻上一躍就跳到了地上。她這動作實在是太驚險了,嚇得陸玥澤立即伸手去接她。
可是小姑娘比他想的靈巧多了,毫發無損,甚至連步子都沒亂,一撒歡地就跑了出去,陸玥澤只得坐在小榻上笑著搖頭。
云珠是跑著去跑著回來的,所以很快就回來了。她抱著衣服進了屋,一眼就看見脫了上衣光著身子的陸玥澤,正悠哉地坐在小榻上等她。
她嚇得眼睛眼睛頓時瞪圓了,立即抱著衣服背過身,不去看他。
陸玥澤:“……”
他真是覺得好氣又好笑,這都什么時候了,小姑娘竟然跟他害羞了。他們親親的時候,怎么不見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不過,他也算是欣慰,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小姑娘還是知道男女大妨之事的?
看著半天不過來的云珠,陸玥澤只得出聲叫她:“云珠過來,伺候爺穿衣服。”
云珠抱著他的衣服,站著不動,不過陸玥澤還是能清晰地看見,她細長白皙的脖頸,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reads;。
既然她不過來,他便去把她拉過來,所以,陸玥澤就大搖大擺地光著上身走到了云珠身后,直接把她抱進了懷里。
云珠一邊抱著衣服,一邊捂著眼睛,不去看他。陸玥澤就故意與她作對,偏偏要她看他。最后云珠實在是沒轍,只能瞇著眼睛幫他穿衣服。
陸玥澤見她終于動了,就故意站得筆直,等著她來動手。
云珠紅著臉,抱著他的里衣,給他穿上,忽然手上的動作就頓了,她的目光落到了陸玥澤左臂上方的內側。
陸玥澤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笑著道:“嚇到了嗎?”
他的手臂內側,是一片疤疤癩癩的疤痕,足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大。
云珠看著心疼,忍不住伸手去摸,冰涼的手指觸碰到那道疤痕,動作極輕。她仰著頭,目光閃閃,似乎在問陸玥澤,疼嗎?
陸玥澤朝著她搖頭,笑著說:“沒事,不疼,我一點都不疼。聽我母親講,這道疤痕是我幾個月大時,打翻了燭臺燒成了這個樣子。那時候還是個小嬰兒,就算疼,我現在也不記得了。”
看著云珠一臉擔憂模樣,陸玥澤也跟著心疼了起來。云珠是他這輩子遇到的唯一一個心疼他的女人。
這么多年來,就連他的親生母親都不曾在乎過他身上這道燒傷的疤痕,只有云珠,唯有云珠,她每一次都在乎他身上的傷,如上次腰側的傷口,如這一次這道傷疤。
兩個人正在屋子里互相看著,門外傳來了那個叫做平喜的丫鬟的聲音,“爺,前院陸總管派人來說,有客來訪,請爺過去。”
陸玥澤瞇了瞇眼睛,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能讓德順特意派人過來叫他的客人,在整個西南府界里并不多,看來這來人定然是一位十分重要的人。
只是,會是哪一位?
陸玥澤心里盤算了一番,朝著門外應了一聲,穿好了外袍,系好腰帶。
臨走前,他伸手拍了拍云珠的腦袋,笑著與她說:“爺先過去一趟,看看是誰來了,你自己在后院玩,晚膳不必等爺回來一起吃。”
云珠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把陸玥澤送了出去。
德順道:“德順帶德福向爺賠罪了!德福此次所為,以下犯上,冒犯了爺和夫人,請爺看在我們兄弟多年跟隨著爺的份上,原諒德福一次。”
德福也立即磕頭道:“德福日后再也不敢冒犯夫人,不敢以下犯上了,請爺恕罪!”
陸玥澤本就沒打算怪他們,也知道一定是德福回去把自己的所作所為與自家的哥哥說了,所以才引得德順過來帶弟弟恕罪。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德福,道:“你們兄弟兩人都起來吧,既然德福已經知道自己錯了,爺再交代給你一件事。”
德福立即說:“爺有命令盡管吩咐,德福一定全力照辦,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陸玥澤輕笑一聲,笑著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家爺我成親的事情就交給你辦了,至于怎么辦,你就看著辦吧!”
陸玥澤的看著辦,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辦。陸玥澤是誰?那可是西南商道上金山成堆的陸爺,說他富可敵國,都是往謙虛了說。何況,陸爺成親也就這么一次,不熱熱鬧鬧的大辦,也實在是委屈了陸爺的。
所以德福領了命令,就一心一意地去辦這件事了reads;。
陸玥澤把前院的事情處理完,就回到了后院去找云珠。把云珠交給了一群丫鬟,陸玥澤其實很不放心的,生怕云珠被那些丫鬟給欺負了,她又不會說話,估計受了委屈也不說出來。
越是這么想,陸玥澤走得越急,幾乎也不等人通報,就進了云珠的房里。
房里,云珠正在與一個小丫鬟玩翻花繩,兩個人坐在小榻上,你一下,我一下,玩的不亦樂乎。這期間,陸玥澤看著云珠坐在那里笑個不停,好像是很喜歡翻花繩的游戲。
他看著她笑,心情也是大好,大步走到了她的小榻旁邊,俯身低頭,看著她笑著問:“玩什么呢,這么開心,也教爺玩玩!”
云珠抬頭,看見是他過來了,笑得更加開心了,見牙不見眼。旁側的小丫鬟很是機靈,立即讓了位置,讓陸玥澤坐到了小榻上。云珠就把紅色的小繩子在手上套了幾下,一個嶄新的花樣就冒了出來。
翻花繩畢竟是姑娘家的游戲,陸玥澤還真是從未玩過這個,學了半天,累得滿頭是汗,這才算是摸到了些門路,最后倒也不錯,能與云珠打了一個平手了。
陸玥澤與云珠玩翻花繩的時候,旁側的幾個丫鬟都十分乖巧地站在一側。心思細膩的陸玥澤第一眼就發現,其中有個丫鬟的臉色一直是慘白的,站在一側時身子一直不停地發抖,她的左耳側的發髻明顯是被利刃削過了,垂下的幾縷發絲雜亂地搭在耳側。
陸玥澤不動聲色,瞇了瞇眼睛。
花蓮一天都在心驚肉跳,整個人魂不守舍,好不容易從夫人的房里伺候完畢,一走出來,陸管家就派人來找她了。
她心里有些不安,急忙給來找她傳話的小丫鬟塞了兩個銅板,還是以前別人賞她的。
“好妹妹,能與姐姐說個實話嗎?這陸總管日理萬機的,怎么會想著讓人過來找我的。”
小丫鬟原本是粗使丫鬟,以前陸宅的后院里沒有女主人,所以很多時候陸爺都是用小廝來傳話的。這一次,陸爺帶回來一位女主人,小廝們不便進后院傳話了,她們這些粗使的小丫鬟就被派了新活計,負責前院與后院傳話的。這活計可是要比她原來的粗使伙計好多了,不僅活計輕松了不少,時不時地還能撈到油水。
小丫鬟笑瞇瞇地把銅板收到了自己的手心里,與花蓮姑娘道:“姐姐莫要心急,或許不是什么壞事,妹妹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了我們陸爺也在那里,似乎等著姐姐過去呢。姐姐長得花容月貌,又是在夫人身邊伺候的,入了我們陸爺的眼睛也是可能的,或許這一次過去就是姐姐的造化呢!”
花蓮原本懸著的心,聽到小丫鬟的話落下去了幾分。她也知道,自己是有幾分姿色的,甚至是伺候夫人的四個大丫鬟中長得最好的。
當初她被賣進陸爺府時,就有傳言,說這一次要挑長得漂亮的丫鬟進去,除了服侍人之外,也是要為陸爺選伺候的人的。陸爺一向很少收用丫鬟,甚至有人傳言陸爺至今身邊也沒有伺候的房里人,所以她的心思也是活絡了起來,尤其是見到要她服侍的夫人,不過就是個鄉下丫頭,還是個啞巴,她那股活絡了的心更加的活絡了。
這不,聽這小丫鬟的話,陸爺也在那里,難免就是對她刮目相看了。她一邊跟著小丫鬟去前院,一邊仔細回想剛剛在夫人的房里,陸爺打量她那幾眼。當時她是不安的,知道陸爺在打量她,她連頭都不敢抬,現在她有些后悔了,不如當時就壯著膽子抬頭,再與陸爺來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
她美滋滋地想著,臉上露出了不經意地笑容,帶著她一路向前走的小丫鬟低著頭,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罵道:真是個沒有腦子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做春秋美夢呢!你以為就那么容易飛上枝頭變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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