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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情重


  皇帝若是說話還好, 偏生他此刻只盯著青漓一言不發,當真是將她嚇住了。

  青漓對皇帝動心是真, 愿意與他白頭也是真, 但若是此刻便行夫妻之事,卻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說是在保守的古代, 便是在思想解放的現代, 她若是敢第二次見面就跟別人那什么了,爸媽知道了就得罵她個半死。

  “衍郎,”皇帝始終不語, 青漓目光便楚楚了起來, 可憐巴巴的拉住他衣袖,期期艾艾道:“你別……”

  皇帝定定看她, 目光難辨意味,許久之后,他終于去握她那只拽住自己衣角的小手。

  許是外頭降雨轉冷, 青漓的手指也泛著幾分涼。

  他目光微沉, 伴著一側點起來的燭火, 卻隱隱生出幾分溫柔意味來。

  “妙妙, 怕什么呢, ”靠近青漓幾分, 皇帝低聲道:“……左右, 早晚都會是朕的。”

  青漓自其中聽出些許轉圜余地來,忙不迭的捉住這時機:“衍郎,”她聲音愈發輕柔, 帶著淺淺的哀求,令人不忍拒絕:“既然早晚都是你的,難不成,你卻連些許時日也不肯等么?”

  她跪坐在床上,柔順的往皇帝肩上靠了過去,溫聲軟語間,她面頰微紅,宛若畫中人,姝麗不可方物:“我并非不悅你,只是想……留到新婚夜去。”

  她輕搖他衣袖,目光嬌怯,緩緩道:“好不好?”

  皇帝目光微動,靜靜看她一會兒,終于松開她手,自床上站起身來。

  他輕輕嘆一口氣,唇角微抿,道:“你既不肯,朕硬來,又有什么意思?”

  他語氣松動,神『色』卻微凝,青漓心頭一緊,面上卻還是帶笑。

  “衍郎,”她輕聲問道:“——你生氣了?”

  “并無。”皇帝淡淡的答了一句,深深看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青漓聽得他腳步聲漸遠,隨即便是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的吱嘎聲,不知怎的,心頭也覺漸重,壓了東西一般,喘不過氣來。

  沒有再去看隔絕了他背影的墻,她靜靜地坐回了床上。

  走的頭都不回,即使嘴上說什么“并無”,可實際上,還是生氣了吧。

  可是,若是此刻便叫她與皇帝行夫妻之事,青漓委實是有些接受不得。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保守也好,她真的……不想現在便將自己交出去。

  太早了,也太匆忙了。

  這般思量之際,青漓心頭卻也另生幾分難言之意。

  像是悔,像是苦,又像是愁,到最后,青漓自己也不知應如何形容了。

  想著皇帝方才微沉的神『色』,她下意識的想:或許,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這個念頭剛剛浮起,青漓便嚇了一跳。

  ——不過第二次見面,這個男人,竟能叫她心意改的這般多。

  或許,青漓怔怔的想,自己比自己心里面以為的……更加在乎他。

  已是夜間,外頭一片凝黑,雨聲依舊。

  內室靠窗的一側點了兩處燭火,那兩抹暈黃溫柔,在這樣帶著涼意的夜,點綴出幾分融融暖意,叫人心生閑適。

  青漓正滿腦混沌,卻聽那樓梯吱吱呀呀的又叫了起來,似是迎頭淋了一場冷雨般,她猛地清醒了過來。

  連鞋都顧不得穿,青漓匆匆忙忙下床,拐出內室,迎上了正提著熱水桶緩緩走上來的皇帝。

  見她如此匆匆,他目光有些疑『惑』,道:“這是怎么了?”

  話一出口,還不等青漓回答,皇帝便望見小姑娘腳上不曾穿鞋,禁不住微微挑起眉,再見她此刻目光暗喜,心中便隱隱明白幾分。

  他面上『露』出淺淺笑意來,出言道:“——舍不得朕?”

  青漓見他手里頭還提著熱水,便知他方才做什么去了,心下登時一松——原來,他真的并不曾生氣。

  相較之下,她這般迫不及待的跑過去,似乎有點太沉不住氣,也太在乎他了。

  青漓眼底含喜,卻將已至唇邊的笑壓了下去,口是心非道:“不是走了么,怎的又回來了。”

  “本是想走的,”皇帝瞧她一眼,拎著桶入了一側洗漱間:“可是再一想,這里的床這般大,妙妙一個人睡,是不是會怕呢,左想右想,還是覺不放心,這便又回來了。”

  他語出**,青漓也不答話,只眉眼含笑的跟著他,一道洗漱去了。

  皇帝畢竟是男子,洗漱自是不似女子繁瑣,還不等青漓卸去釵環,凈完面,他便將一切結束,解了外袍,只著中衣,懶洋洋的靠在了床邊。

  在魏國公府洗漱時,青漓一側都是有人侍奉的,現在卻只她一人,因而等青漓收拾完,便已是過了許久。

  洗漱間地面有水,青漓便去了鞋襪,赤著腳,此刻再穿,反倒是別扭。

  腳下是木質的地板,倒也不涼,青漓略微一想,便赤著腳,自洗漱間端了木盆出去,在床邊坐穩當,將一雙小腳放進熱水里頭去。

  泡了沒多久,她便覺皇帝目光微熱的……停在了自己腳上。

  女子的腳本就是私/密之處,青漓被他看的有些面紅,卻也不好直言,只微微側了側身,擋住他目光。

  在英國公府見青漓時,皇帝便注意到了——小姑娘人生的美,一雙小腳也是可憐可愛,襯著嬌紅繡鞋,說不出的勾人。

  只是,那時候畢竟是在外頭,他便是如何想入非非,也不能太過失禮,但到了此刻,只自己與她二人,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青漓肌膚如雪,雙足自是不例外,到底是矜貴的千金小姐,平日里連路都極少走幾步,更是不會生繭,冷眼自水中一瞧,白生生的透著嫩,嬌氣的很,也勾人的很。

  ——同它的主人一般。

  皇帝微微一笑,見小姑娘故意挪過身子去不給瞧,也沒有繼續再看,只是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這小可憐,連自己手掌長也沒有呢。

  青漓對于身邊這個戀足癖男人一無所知,見他不再多看,不似之前,見了什么便非要逗弄自己一番,倒是放下心來——許是自己想的太多。

  外頭暮『色』已深,今日也算不得輕快,她有些倦了,起身踢踏著繡鞋去倒了水,這才期期艾艾回了內室。

  皇帝只脫了外袍,她也不想太扎眼,在他含笑的目光中去了外衣,著著中衣站到了床前。

  皇帝正枕著兩臂歪頭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見小姑娘過來,慵懶一笑,收了收腿,道:“——往里頭去。”

  床里面是靠墻的,兩側皆是帳子,進去之后再想要出來,便只有經過皇帝身邊一條路。

  青漓有些躊躇,低聲同皇帝打商量:“我睡覺不老實,怕踢著你,還是衍郎到里頭去吧。”

  “朕若是真想睡你,”皇帝合著眼,懶洋洋道:“你跑到哪里去都不成。乖,趁朕還不想做什么,進去。”

  他將話說的極淺顯,也極『露』骨,青漓一張芙蓉面登時便紅了,人也在原地呆了一瞬。

  皇帝睜開眼,許是不遠處的燭火映襯,他目光銳利,暗藏鋒芒,有一種難言的危險,他道:“——不聽話?”

  他一冷下臉來,青漓便嚇得不行,忙不迭的爬到里頭去,將被子拽過去蓋住身,老老實實的合上眼做乖寶寶狀,一套動作流暢的不行。

  皇帝低低笑一聲,俯下身子,靠近了那個小可憐。

  青漓覺他氣息迫近,氣氛難言,眼睫禁不住動了動,卻也沒敢睜眼。

  “喂,”皇帝在她耳邊喚道:“小姑娘。”

  青漓合著眼,努力做出疲憊難耐,急于入睡的樣子來,道:“怎么?”

  “這兒就一床被子,”皇帝道:“你全給拽過去了。”

  青漓:“……”

  她猶豫著睜開眼,在皇帝提出二人睡一個被窩之前,懷疑道:“此處既是陛下居所,應有備用才是,竟只有一床被子?”

  “朕到此處來是長本事的,又不是享受的,”皇帝回答道:“準備那般多被子做什么?”

  青漓看一看不算大的被子,又聽一聽外頭不斷絕的雨聲,還是說不出自己不蓋被子這樣的豪氣話。

  她遲疑著往皇帝那頭送了送,卻也小心翼翼的叫二人隔開一咪咪距離。

  皇帝仰面躺著,無聲的笑了一會兒,也不待青漓反應過來,便一掀被子,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壓完了,他手一揚,又重新將被子蓋了上去。

  這下子,二人算是真的一個被窩了。

  青漓被皇帝壓著,只覺喘不過氣來,一邊在他胸口上推,一邊努力抑制心中擔憂,她道:“你方才還應我,說不會……”

  “朕應你什么了,嗯?”皇帝低頭在她脖頸上深深一吻,許久才依依不舍的抬起頭來,他道:“朕只說,你若不肯,朕強來也沒意思,是不是?”

  “可是,”皇帝慢騰騰道:“朕此刻又覺,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

  “壞人!”青漓氣鼓鼓的瞪他:“說話不算話,都說是君無戲言,你倒好……”

  她羞得面『色』緋紅,不曾再說下去。

  “朕什么也不曾做呀,”皇帝在她耳邊吹氣,輕聲細語道:“妙妙仍為完璧,麥齒仍存,你倒不妨說說,朕哪里壞了?紅口白牙,可不許冤枉好人。”

  青漓活了兩世,還不曾聽人說過這般『露』骨之言,面頰愈發燙的厲害,心中又羞又急——要是按照他說的這個標準,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恨恨的在他肩上咬一口,語氣中帶了幾分哭腔:“騙子,方才還說不想做什么的!”

  皇帝臉皮厚的很,臉不紅心不跳的應了一聲:“方才是方才,此刻是此刻呀。”

  青漓拿他這個樣子最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氣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只恨恨在他肩上又咬一口:“壞人,咬死你!”

  她那一點力氣,委實是難以對皇帝產生什么威脅,他握住她小手親了親,便帶著一路向下。

  夜『色』加重了曖昧意,燈影搖紅了美人面,他伏在她耳邊,溫聲道:“妙妙若是想咬,便只往這兒咬。”

  青漓還不曾反應過來,便覺手指觸到了一硬燙之物,下意識的捏了捏,竟覺它微微一彈,怔了一瞬,才猛地反應了過來。

  “你這個人,果真是……”她天『性』溫和,從沒有說過什么罵人的話,此刻氣急,除去面紅,竟什么也做不出,氣惱的不得了。

  皇帝愛極了她這般嬌態,目光灼熱的瞧一會兒,忽的低頭含住她唇,極輕柔的吻了又吻。

  他溫柔,卻不容拒絕,她不肯,卻無計可施,你來我往間,竟是另一種抵死纏綿。

  這一頭快意,另一邊,皇帝卻也不肯輕易放過小姑娘,只握著她手往那處探。

  剛剛一碰到那物,青漓便有些惱了,牙齒在他唇間咬了一下,委實算不得輕。

  皇帝卻只是不理,唇齒依舊溫柔繾綣,漸漸的,總算是將小姑娘安撫好了。

  那親昵的吻自唇齒糾纏到脖頸,隨即又蔓延到了她白皙的肩頭,皇帝在她肩上流連許久,正滿心溫情時,卻忽的聽小姑娘哭了。

  伴隨著濃濃的憐愛,他心頭一顫,停下動作,細細盯著她面容瞧。

  “同朕燕好,”皇帝低聲道:“便這般叫你難過?”

  青漓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她那只不曾被束縛的小手在他肩上狠拍一下:“……我怕疼。”

  皇帝想過她會說出的千萬個拒絕理由,卻唯獨不曾想出這個,面上笑意中,登時也有了些許無奈。

  這種事情是沒法兒騙人的,該疼的總會疼,皇帝也不欲說假話哄她,只柔聲道:“小妙妙,小祖宗,小姑『奶』『奶』,只頭一回會疼些,忍一忍,好不好?”

  青漓抽抽搭搭了一會兒,又道:“那就給我喝幾口酒,喝醉了再說。”

  皇帝失笑道:“此處怎會有酒。”

  “那就別了,衍郎~”青漓眨巴著眼,眼睫上還帶著淚,楚楚情態之下,便是佛祖見了,也是要動心的。

  她道:“我真的怕疼。”

  說完了,她又想到另一處去,繼續勸道:“萬一……我是說萬一,今夜之后我有了,又該怎么辦?”

  “不會的,”皇帝柔聲道:“妙妙信期剛過,怎么會懷上?”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則是將他的狼子野心徹徹底底暴『露』了出來——這可不是什么激情犯罪,而是預謀『性』犯罪!

  不然,怎么會連她信期都知道?

  這般一想,青漓眼淚便流的更兇了:“就不該同你一道出來!壞人,一門心思欺負我!”

  “好啦好啦,小祖宗,快別哭了,”皇帝被小姑娘哭的心疼,到底還是道:“朕不動你,還不成嗎?”

  青漓眼淚一下子收了起來:“真噠?”

  皇帝見小姑娘變臉這般快,隱隱的便有種被騙了的感覺,即將出口的話也拐了個彎兒。

  “朕也不同你說什么暗話,”他伏在青漓耳邊,道:“別的朕保證不了,只是,你頭一次指定是留到新婚夜的,好不好?”

  青漓很想說不好,卻也深知不可得寸進尺的道理,便咬著牙,乖乖的應了下去:“嗯。”

  他滿意的點點頭,道:“你肯應便好。”

  皇帝含笑瞧著她面容,道:“將朕的火給撩起來了,卻又丟手不管,”他別有深意:“是不是不太好?”

  青漓察覺出幾分他心思,弱弱的說了一句:“你方才應了的……”

  “朕應允過得事情自是不忘,”皇帝緩緩坐起,回身看她,道:“只盼你也是。”

  青漓還不曾反應過來,便見他自懷里取出一塊帕子,她定睛一瞧,才認出原是自己今日扔到他面上的那塊兒,雖不知皇帝想做什么,卻也不自覺的警惕起來。

  皇帝不看已經處于半炸『毛』狀態的小姑娘,只將那帕子折了兩下,便重新俯下身,用它蓋住了青漓眼睛。

  不待青漓說什么,他便開口了,語含深意的道:“妙妙,你若是將帕子取下來,之前朕應過的事情,便統統不算數了,可明白嗎?”

  青漓不知他想做什么,卻也知絕非好事,心中急切,卻也無可奈何,頓了好一會兒,她才道:“……嗯。”

  她不再說話,皇帝也是沉默,一時間,室內竟奇妙的安靜了下來。

  這安靜并不曾給青漓安全感,而是另添了幾分憂慮。

  因著方才的一通折騰,青漓便覺有些熱,背上隱隱的生了幾分汗意,只是,一想到不知是何打算的皇帝,這汗意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她正暗自思量時,耳中卻聞希希索索的解衣聲,雖算不得響亮,可落在這般寧靜的夜晚里,竟顯得格外刺耳。

  ——好端端的,他脫衣服做什么?!

  青漓心頭一緊,語氣也有些急:“衍郎,你……”

  她正有些憂心,卻聽皇帝道:“又不信朕,嗯?”

  青漓沒敢再多說,乖乖的合上了嘴,只豎著耳朵聽動靜。

  又是一會兒無聲。

  她正想著,卻覺身上被子被掀開了一角,并非自上掀起,而是……自下掀起。

  外頭還下著雨,窗扇關合,卻還是或多或少的泄了幾分水汽,被子一掀開,青漓便覺雙足有些涼,下意識的,一對小腳往一起蹭了蹭。

  他這是想做什么?

  青漓有些不明所以,卻忽覺腳掌微燙,略一怔神,才知是皇帝捏住了她小腳。

  她怕癢怕的厲害,一雙小腳被皇帝捏住,便不自覺顫了一下,只好道:“衍郎,你別碰,我怕癢。”

  她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后,皇帝便使起壞來,手指刻意在她腳心兒勾了一下。

  那滋味簡直是直麻至心頭,青漓一個哆嗦,腿反『射』『性』的一伸,反倒將那只小腳往皇帝手心兒送過去了。

  因著這一動,她眼上的帕子也動了一下,正在想要不要去扶,卻聽皇帝道:“帕子若是掉了——朕便什么也不認了。”

  他語氣暗含笑意,又似揶揄,青漓在側聽著,只恨得牙癢:“夫人,小心。”

  青漓心中郁悶的厲害,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扶住了帕子,不敢做什么別的動作。

  她正滿心疑『惑』,卻覺皇帝將她兩只小腳都捏住了,慢慢的、輕輕的往一側扯了扯。

  微涼的腳掌猝然碰上了一件灼燙的東西,青漓身子一個哆嗦,條件反『射』一般想把腳收回來。

  不是她太嬌氣,而是——這樣的觸感……好像有些熟悉。

  只可惜,皇帝早有準備,將那只可憐的小腳捏的緊緊的。

  青漓羞得不行,聲音都有些抖:“你做什么呢!”

  皇帝答她,言簡意賅:“做快活事。”

  青漓好似一條被放到了砧板上的魚,下意識的想要彈尾巴,但一想皇帝之前所言,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將尾巴收起。

  這般一來,她面『色』不是緋紅,而是要燒起來了。

  皇帝瞧的出小姑娘困窘,禁不住發笑,這種關頭,他也忍不住氣息微急,也不說話,便拉著那雙自己覬覦已久的小腳往那處按了下去。

  他那處硬的厲害,也熱的厲害,小姑娘這雙玉足卻是微涼,一貼上去,便覺舒爽。

  輕笑一聲,他坐起身,捏住那雙小腳,上下動了起來。

  青漓羞到說不出話來,便破罐子破摔的躺著,由著他捏住自己小腳抽/送,甚至于有些慶幸自己不需瞧見。

  男子挺拔矯健,英挺如竹,女子嬌婉貌美,清美如月,這樣的夜晚中,他們的氣息交纏在一起,竟也是一曲無言歡歌。

  外頭雨聲依舊,蓋住了她微微有些波動的氣息,也蓋住了皇帝緊促的喘息,一切都無影無形。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青漓聽他低低出了一聲,還不待反應過來,便覺腳踝一熱,隨即,便似有什么東西緩緩流下。

  初時還不明白,略一思量,她便明了過來,看也不看,便將手邊枕頭扔了過去:“——你快擦了!”

  皇帝氣息還有些急,聞言卻大笑了起來,他低下頭,隔著一層帕,在小姑娘眼睛上親了親,不曾停留,便坐起身來。

  順手,他還取走了她眼睛上的帕子。

  青漓此刻得以睜眼,卻覺倒不如不睜眼,覺察那柔軟質地落在自己腳踝,更是羞得拉被子遮住臉。

  皇帝擦完了,便靠過去,手上用力,將那遮住小姑娘的被子拉下來,他問道:“妙妙,你這帕子,可還要嗎?”

  青漓眼不見為凈,斷然拒絕:“不要了!”

  皇帝笑幾聲,又道:“那朕收起來?”

  這種東西收起來做什么,青漓翻過身去不看他:“燒掉燒掉!”

  “朕都聽小妙妙的便是,”皇帝此刻神清氣爽,看什么都覺順眼,倒是不忘調戲小姑娘幾句:“你這帕子是自哪里來的?既可與情郎**,還可內帷助興,到最后,還可掃一掃尾,當真不錯。”

  青漓恨恨的拿被子甩起來蒙住他面,氣呼呼道:“豈止是不錯,簡直是太貼你心了!”

  皇帝笑著將被子拉下,順勢滾到一側去摟緊了小姑娘,叫二人同寢一處。

  “不只是貼心,”他語氣中別有深意:“還、妙、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憋說話,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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