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作者碼字不易,請讓我們做彼此的小天使~~“恭喜宿主成功凈化惡鬼一只,接下來是獎勵時間,宿主需要物質(zhì)獎勵還是技能獎勵?”在安深深煩躁地快要抓腦袋的時候,系統(tǒng)520出聲了。
“物質(zhì)獎勵。”上次是選的技能,這次就選物質(zhì)好了。
“系統(tǒng)于儲備庫之中隨機(jī)抽取三件物品,請宿主選擇其中之一,照例友情提醒,請慎重選擇。1桃木折扇,2辟邪暖玉簪,3千山通行寒玉牌。”
“字最多的那個,3千山通行寒玉牌。”
“宿主選擇千山通行寒玉牌,復(fù)刻中,復(fù)刻完成……傳送中,請稍后……系統(tǒng)傳送完畢,請宿主查收。”
系統(tǒng)話音剛落,安深深手中一寒,這塊玉牌巴掌大小,通身碧藍(lán),散發(fā)著幽幽寒氣,玉牌上雕出的紋路十分復(fù)雜,看起來像是一幅畫,又像是一道符,安深深就那么隨便瞟那紋路一眼,都能感受到一股強(qiáng)大的靈力。
系統(tǒng)520按照慣例給她介紹了一番。
這枚玉牌乃是初代捉鬼天師薛寄容制成的,薛寄容當(dāng)年游歷山川,無意于一處寒潭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塊百年寒玉,特取出制成玉牌,上雕散魔符,薛寄容身為初代捉鬼天師,天賦卓絕奇姿異稟,所到之處萬鬼屈服,這塊玉牌常年跟在薛寄容身邊,自然沾染了不少薛寄容的靈氣。
“這枚玉牌其實(shí)只是薛寄容帶在身上作裝飾用的,并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用處,只是因?yàn)檠娜輳膩聿蛔屵@塊玉牌離身,這玉牌便漸漸成了鬼魂識別她的標(biāo)志。”
安深深戳著玉牌:“所以呢,到底有什么用處?拿出去在一群鬼面前裝逼?”
“這是其中一個小作用而已,最大的作用還是,千山通行。”系統(tǒng)520提高了聲音:“宿主,人是群居動物,鬼也是。其實(shí)這天下間的山巒,又被稱為鬼城,山,是鬼的城池。”
“唔……,系統(tǒng)520你別驢我,我又不是沒去過山上,除了鬼比山下多一點(diǎn)兒外,沒什么特別的啊。”安深深盤著腿坐在床上,一邊玩著千山通行寒玉牌一邊說道。
系統(tǒng)520嘚瑟地笑了兩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鬼城顯形的時間只有陰氣最重的子時,那個時候鬼城城門才會大開,以后你拿著這玉牌,就可以去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鬼城了。”
“我不是很明白,這玉牌可是薛寄容的東西,捉鬼師的東西為什么可以當(dāng)做進(jìn)入鬼城的通行證呢?”捉鬼師不是他們的敵人么?
“薛寄容只捉惡鬼惡靈,在魂靈之中的名聲很好,作為初代捉鬼天師,她很受魂靈們的尊敬。”
大概這玉牌沒什么用了,她沒事兒去那些鬼的地盤做什么?用自己的一身煞氣去嚇鬼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和系統(tǒng)520扯了一大堆,正事兒還沒辦。安深深看著桌子上鎮(zhèn)魂玉:“系統(tǒng)520,你知道怎么樣才能把這塊什么鎮(zhèn)魂玉弄碎嗎?”
“請宿主自行探索,系統(tǒng)520將暫時陷入休眠,如無緊急事故請勿叨擾。”她就知道……,這家伙根本就不可能告訴她……
“嗯,還沒有弄碎么?”思蘭從門外飄了進(jìn)來,井水灑了一路。
“沒有,你的傷沒事吧?”今日從寧興院回來,思蘭便去井底療傷,那傷勢看起來挺重的,安深深不免有些擔(dān)心。
思蘭晃了晃手臂:“沒事兒,只是看起來有些嚴(yán)重,實(shí)際上還好。”思蘭坐在圓桌上,神情有些恍惚,眸光之中有些掙扎,像是要說什么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你有什么就直說,你那表情我看著難受。”安深深將鎮(zhèn)魂玉丟在床上,隨手將被褥披抱在自己身上。思蘭那副樣子,若說沒什么事兒她是萬萬不信的。
“我只是想起當(dāng)年那個厲鬼,有些心有余悸罷了。”思蘭臉上露出一絲后怕,到現(xiàn)在她似乎都還能感受到那濃郁的可怕的鬼氣。
“你是說在荀芷死之前出現(xiàn)的那個厲鬼?”半個月就殺死了安家三十口性命,那個厲鬼可不是一般的兇殘。
思蘭頷首,敬國公府算是她的地盤,這里面的鬼都是歸她管的,當(dāng)初荀芷入府的時候,身上的氣息就不怎么對勁兒,活人的生氣夾雜著死人的死氣還有沖天的鬼氣。
國公府第一天開始死人的地方就在她住的水井旁邊,她親眼看著一個紅衣女鬼吸盡那人的鮮血,那女鬼的容貌看不怎么清楚,身形有些瘦弱,可是從那瘦弱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的鬼氣卻格外的強(qiáng)大,她躲在一旁連動都不敢動。
“那個厲鬼是和荀芷一伙兒的,我有一個小弟聽見過她們吵架。”思蘭眸色之中含著一絲慎重:“荀芷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要那厲鬼幫她殺了安良,也就是你祖父,可是那厲鬼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殺你祖父,反倒是先殺了不少下人吸食,精血。荀芷就和她吵起來了,碰巧被我小弟聽見了。”
安深深披著被子下了床,離得思蘭近了些:“思蘭,你究竟想要說什么?”
“當(dāng)年普罰大師并沒有把那厲鬼打的灰飛煙滅!如果她真的灰飛煙滅了,那她身上的鬼氣也就不存在了,可是我記得很清楚,她的鬼氣仍舊包圍著這座宅子。直到……十年前。”思蘭徐徐地舒出一口氣,那種被強(qiáng)大的鬼氣籠罩的感覺可真的不怎么好受,這也是為什么她能夠記得那么清楚。
“十年前?”安深深雙眉輕蹙,怎么又是十年前?她已經(jīng)聽到好幾次‘十年前’這三個字了,是巧合嗎?
思蘭咬了咬唇:“沒錯,就是十年前,突然一天,籠罩著整座府邸的強(qiáng)大鬼氣突然消失了。”
“有可能是鬼差把她拉回地府了?”安深深有些不確定地回問道。
思蘭搖頭:“不可能的,鬼差每個月十五來京都一次,那一天不是十五。”
這里的地府制度有些奇怪,并不是說死了之后魂魄一定得去地府,如果鬼魂想要滯留人間也沒有問題,只要不禍害凡塵,鬼差一般都不會多加干涉,他們每月十五出來一趟,想要投胎轉(zhuǎn)世的自然會跟著他們前往地府。
“有沒有可能她自己走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不是,其實(shí)深深,我說這么多,只是想要提醒你要小心。”思蘭眼神誠懇地望著安深深:“當(dāng)初是你祖父請的普罰大師將她打的形散,那種殘暴的厲鬼是完全沒有道理可講的,如果她沒有輪回轉(zhuǎn)世的話,說不定會回來找你們報(bào)仇。”
安深深一怔,這倒是個問題:“我記下了。”
王嬤嬤的話講安李氏從回憶之中給拉了出來,拿著手絹輕輕掩了掩眼角,這才緩緩開口。
“是深姐兒啊,來……走近些讓我……我這個做娘的……好生瞧瞧。”安李氏的話語里隱隱帶著些哭意,對著安深深招了招手。
安深深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走到安李氏面前,微曲雙腿喚了聲母親。安李氏原本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這兀地看見自己女兒那毫不掩飾的生疏時,還是沒忍住哭出聲來:“叫什么母親,哪能這般生分的,我是你親娘啊……”安李氏一把將安深深摟在懷里:“深姐兒……”
安李氏這般熱情到叫安深深有些不自在,撫了撫安李氏的后背,依著她的意思喚了一聲:“娘……”
安李氏哭著應(yīng)了好幾聲,又拉著安深深左右看了許久,這才靜下來說話。
“你那個不著調(diào)的爹在外面花天酒地,你長姐昨晚去參加宋家小姐的舉辦的晚宴一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飲多了酒起不來,至于你長兄晏南還在書院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還有幾個庶姐妹都在家中,見面之事也不急。”安李氏理了理安深深額前的碎發(fā):“深姐兒,這么多年你受苦了!”
說到這兒,安李氏又抹了抹眼淚,她這個女兒一出生便被相國寺的普罰大師斷言命帶煞氣活不過十五歲,說是須得遠(yuǎn)離世俗方可保命,老國公爺對于普罰大師的話深信不疑,當(dāng)即便把剛出生的深姐兒交付給了大師,大師行蹤隱密,難尋蹤跡,她想見自己女兒一面都沒地方去,日日想著日日念著,前日里接到普罰大師的來信,說是可到盛州城的福來客棧接人,她想也沒想便派了人去……如今可算是接回來了!
安深深搖了搖頭:“娘,我沒受什么苦,師父對我很好的。”普罰那個老頭子除了愛喝酒愛坑她之外也沒什么其他壞毛病。
“夫人,老夫人那邊又不好了。”一個小丫鬟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說道。
“三姐兒風(fēng)塵仆仆地趕了回來,想來也是累的緊,不如先安置好了,咱們娘倆再好好說說話。”
安李氏蹙著眉滿臉擔(dān)憂,在觸及安深深疑惑的目光時很快調(diào)整了表情,亦恢復(fù)了平靜的神色“王嬤嬤便領(lǐng)著三姐兒去吧,千錦院你應(yīng)是知道的,待到晚間老爺回來了,我再喚人叫了三姐兒過來。”安李氏適時地?fù)]了揮手,讓她們離開,自己則是吩咐旁邊的婢女道:“你快些讓人去蘭華院兒喚何姨娘到寧興院去為老夫人看看。”
“夫人安心,奴婢這就去。”旁邊淡粉色襦裙的婢女欠了欠身,拎著裙擺抬腳就跑了出去。
王嬤嬤領(lǐng)了命,安深深隨著她出了門,出去之前她微低著頭看了看安李氏,悄悄地對著百無聊賴四處亂跑的小姑娘招了招手。
“云織啊,你去廚房一趟,讓他們做好銀耳雞絲粥送到許許和深姐兒房里去。”安李氏的聲音傳到安深深的耳朵,她聽著婢女應(yīng)答的聲音走出正堂,望了望天,從今天開始她也要在這一方宅院里生活了。
…………
千錦院的外觀看起來不比安夫人的正院兒差,透過半開著的院門,她能看見里面石幾上擺放著的一盆盆水蓮花,王嬤嬤將安深深留在門外,自己則是到里面跟一個婢女說著話,時不時看向安深深。
王嬤嬤并沒有久留,交代清楚了便要離去,安深深連忙拉住她,有些焦急地問道:“嬤嬤,我的東西……”
“老奴回頭就讓人給三小姐你送來,你就放心吧,你的那些破爛玩意兒,可沒誰惦記著。”王嬤嬤甩了甩袖子,滿臉嫌棄地大步離開。安深深翻了個白眼,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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