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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夫婦新婚燕爾1


  侯遠山聽了這話哪里還敢不從的,忙道:“小葭你別生氣,我這就去把他們都趕走。”

  他說著走出門去,只聽對外面的人嚷嚷了幾聲,接著便是一些人的調笑,最后許是迫于侯遠山強健高大的身軀,大家真的沒再逗留,紛紛散了去。

  重新關上房門回到床前,沈葭已經規規矩矩地坐在了床沿。

  侯遠山走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淡淡的體香讓他心思迷亂,呼吸也局促起來。他忍不住在她粉嫩馨香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又輾轉去吻她的脖子。

  沈葭感覺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突然紅著臉伸手推著他:“遠山哥……”

  “怎么了?”侯遠山努力壓下小腹傳來的異樣,溫和地看著她。但那深沉復雜的眸子,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

  沈葭只當看不到,羞紅著臉低聲提醒著:“合巹酒還沒喝呢。”

  侯遠山這才恍然大悟,他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你等著。”他說著起身走至東墻邊的長案幾旁倒了兩杯酒,轉身回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沈葭。

  二人雙臂相交喝下酒水,沈葭不甚能飲酒,這一杯辛辣烈酒下肚,原本就粉嫩非常的臉色越發紅潤起來,嬌滴滴的模樣讓人一見便忍不住想要去親上一口。

  侯遠山有些期待地看著她:“小葭,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

  “等等。”沈葭再一次制止了他,看他滿含期待的目光閃過失落,其實她也有些不忍心,忙解釋道,“我是想說,你把喜燭放遠一些吧,我……”

  她不想自己chi果果地被他看,雖然是夫妻了,但畢竟是第一次,她臉皮也薄。不過新婚之夜的喜燭是不能滅的,所以只能放的遠一些了。

  侯遠山似乎也想到了她的顧慮,倒是沒有堅持,真的過去將蠟燭擱在墻角的案幾上,案上的貢品擋了蠟燭投來的光線,床上隨之暗淡下來。

  再次摸索著過來的時候,沈葭沒有再拒絕他,任由他將自己撲倒在床上,帶著急促的呼吸去解自己的衣裙……

  .

  第二日

  侯遠山醒來的時候,沈葭還在睡夢中。此時天還未大亮,屋子里也有些黯淡,不過這并不妨礙他欣賞自家娘子那姣好的容顏。

  他單手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想到昨晚上他起初因為太過緊張而傻傻找不到位置,費盡千辛萬苦才算與她親密交融的事,他臉上微微有些不適。

  他成親之前還特意找高耀請教過的,畫冊子也瞧了,結果急急忙忙沖過去,卻連門在哪都險些找不到,他想想便有些汗顏。不過幸好,最終還是找到了,而結果是很令人滿足的。

  他彎了彎唇角,腦海中不由閃過昨晚上她嬌俏撩人的模樣,以及那讓他醉|生夢死的嬌聲低吟和淺淺啼哭,他只覺得心上一陣柔軟,癢癢的,仿若被一股暖暖的幸福所包圍。

  曾經那些讓他每日清早醒來都倍感落寞的美妙夢境,如今竟然就這么真實的出現在他面前。這樣的幸福讓他歡喜之余又有著一絲恐慌,生怕自己一著不慎便會弄丟了。

  他娶妻了,他終于有娘子了,且還是他最想娶的姑娘。

  小葭沒事,如今安安穩穩地躺在自己的懷里,那些流言也不是真的!

  侯遠山覺得整個世界都跟著亮堂起來了,對今后的生活也充滿了向往。

  沈葭睜開眼的時候,侯遠山正對著自己笑。眼睛雖看著自己,卻又沒什么焦點,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一般。

  她扭了扭身子,卻覺得下.面脹痛的厲害,柳眉頓時微微一蹙,嘴里吸了一口氣:“嘶”

  侯遠山見了很是擔心:“還……很疼嗎?”其實昨晚上因為她疼的厲害,他并未敢太過折騰的,卻沒想到還是弄傷了她。侯遠山頓時覺得有些自責。

  沈葭羞紅了臉搖頭:“沒關系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她知道第一次很疼,卻沒想到會這么嚴重。不過,是女人總要經過這一遭的,無可避免。

  侯遠山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那你這幾日多休息,我……我不碰你了,等你身子好了再……”

  見他這么體貼,沈葭心中一暖,挪了挪身子伸手抱住他,將臉貼在他的胸前:“遠山哥,你真好。”

  兩人此時都未穿衣,沈葭伸手拂過他胸前的肌膚,面色微微一頓,隨即抬頭望過去,眸中隱隱帶著心疼與不可置信。

  昨晚上喜燭放在了不顯眼的位置,她并未瞧見過侯遠山的身子,再加上自己緊張便什么都沒太在意,如今看著這大大小小的疤痕,她的唇不由白了幾分。

  侯遠山身上的疤痕很多,有的看上去已有些年頭,已經淡去,但有些卻格外駭人。且這些疤痕各不相同,有的似是被利器所傷,而有些……倒像是鞭傷。

  沈葭看著看著,眼角不知不覺變得濕潤,那些傷痕也漸漸模糊起來。

  遠山哥在外面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么?

  侯遠山本沒有在意這些,待看到沈葭的反應時面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拿被子遮住,神色有些不甚自在:“我……我嚇到你了吧?”

  沈葭盯著那傷痕看了片刻,吸了吸鼻子抬頭看他,眼眶泛著圈圈紅色:“這些傷,一定很疼吧?”

  侯遠山面上微滯,有些驚訝地望著她。他原以為她會先問這些傷怎么來的,或者直接問他以前的事。卻怎么也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句話。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一句話,卻徹底擊中了侯遠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抹柔軟與復雜,心里的感覺也頓時百感交集。

  沉默許久,他方才沖她笑著搖頭:“不疼,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沈葭閉了閉眼,將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她不知道遠山哥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不過看他的表情應該是一段痛苦的過往,他不愿提起,她也不想緊抓著不放。

  每個人,都可以有掩埋在內心不愿給所有人知曉的秘密。就好像她是穿越而來的這種事,也只能爛在肚子里,跟誰都不說。

  她很好奇,卻也愿意給他尊重。他們是夫妻,是要相伴一生之人,更該如此才是。

  待情緒緩和了,她才抬頭沖他莞爾一笑:“我們今日還要去給干爹干娘敬茶,是不是該起了?”

  見她果真沒有再問什么,侯遠山頓覺松了一口氣。有些事不是不說,而是不能。那段過往不堪回首,他不愿再去回憶,更不愿她知道真相后整日為他懸著一顆心,提心吊膽、夜不能眠。

  侯遠山點了點頭,溫聲道:“我先起來幫你打水。”他說著起身穿了衣服走出去。

  當他燒了熱水回來的時候沈葭已經坐在新買的妝奩前梳頭發了。

  滿頭的長發披滿了整個后背,烏黑柔順,泛著淡淡的光澤,侯遠山看著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弄一番,心想著手感定是極好,如她那嬌嫩的肌膚一般。

  他將手里的熱水放在門后面的桃花木洗臉架上,這才信步走向沈葭:“我幫你梳頭吧。”他說著已握住了沈葭拿著梳子的手。

  沈葭聞聲扭頭看向他,臉上掛著笑意:“遠山哥會嗎?”

  侯遠山沒有說話,只是拿著梳子極盡輕柔地幫她梳理著長長的墨發,最后在鬢后兩側綰了兩個蝴蝶髻,額前掛了一條寶石紅海棠花眉心墜,又在髻上各貼了兩個紅色花鈿,看上去格外喜慶,倒也附和沈葭今日新媳婦的裝扮。

  看著鏡中一絲不茍的發髻,沈葭不由有些呆愣,隨即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遠山哥怎么會女子的發髻?”雖說這個時代里男子也都是留長發,可畢竟發式簡單,哪里會像女子那般花心思。遠山哥剛剛給她綰發時手法熟練,分明不是第一次。

  想到這里,沈葭的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垂下蝶翅般的眼簾沒有看他:“遠山哥……以前是不是跟別的女子綰過發。”她忍不住心中多想,遠山哥曾經的過往里會不會有過一個女人呢?

  侯遠山握著梳子的手徒然一頓,神色隨之變了變,眸中隱現一絲看不透的復雜,隨即又蔓延出哀痛之色,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曾有過一個小師妹,幫她梳過幾年……”

  小師妹……沈葭不由想到木珂,除了木珂,不知道遠山哥還有多少小師妹。而且,看遠山哥的神色似乎與那位小師妹的關系很好?那遠山哥這兩年一直拒絕鐵寡婦,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那她……”沈葭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問什么。只覺得新婚之日莫名從自己的夫君口中聽到一個女人的名字,心理有些發堵。

  “她死了。”

  沈葭突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正想著該怎么揭過這個話題的時候,卻見侯遠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你瞎想了?在我心里她只是個孩子,她也視我為兄長,并非你想的那般。”

  沈葭臉上微紅,低著頭沒看他:“你又怎知我瞎想了,是你自己要解釋的。”雖這般說著,但心里到底是松了口氣。幸好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否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侯遠山笑了笑:“水我已經打好了,你先洗吧,我去把鍋里剩下的熱水也沏出來。”

  他說著轉身出去了,沈葭抬頭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心里多了些許困惑。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沈葭雖嘴上說的只要侯遠山說什么她都信,但有時候也難免會胡思亂想。不過,他既然不說,她也不會開口去問他。

  但不管怎樣,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遠山哥一定不是壞人!

  既然如此,對她來說也便足夠了。不管曾經如何,只要今后他們兩個好好的,也便是幸福了。

  *****

  沈葭和侯遠山洗漱完畢,時間拿捏的剛剛好,去了隔壁的袁林氏那里,袁家的人也已經在堂屋等著了。

  月娘見他們倆過來,從灶房端了雞蛋茶一起進了堂屋。

  沈葭和侯遠山兩人雙雙跪地,分別對著袁林氏和袁二牛敬茶,平日不茍言笑的袁二牛難得地露了一絲笑意,雖說不太明顯,但沈葭瞧著已是十分高興了。

  敬完茶領了紅封,便到了開飯的時候了。沈葭和侯遠山兩人的婚事比較特殊,便也不與尋常人家一樣,直接在袁林氏家里一起用了早飯。

  袁家自來沒什么規矩,大家都是一起圍在桌前用飯。來生和侯遠山在飯桌上偶爾談論兩句,葉子咬著筷子不時沖沈葭曖昧地笑笑,被一旁的月娘悄悄拉著衣角拽回去。一頓飯吃下來,倒也十分融洽。

  隔壁傳來袁大牛和袁王氏夫妻二人的爭吵,以及袁大牛追著打袁來旺的聲音。沈葭突然感慨,像干娘家這樣和和睦睦的一家子,也是很難得的。

  吃罷早飯,沈葭直接被葉子黏上了,非要拉著她回自己屋去。

  袁林氏見了不免數落她兩句,最后便悻悻地放沈葭和侯遠山回了自己家里。

  見人走了,袁林氏無奈地點點女兒的額頭:“你這丫頭,你小葭姐和遠山哥正值新婚,你在那里湊什么熱鬧。”

  葉子吐了吐舌頭:“他們倆都成親了,天天都有時間,還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嗎?”

  她說完似又想到什么,轉而看向一旁的月娘:“對了二嫂,當初你和二哥成親那會兒,娘說新人前三日不能干活兒,所以你們倆都是在屋里待著的,你們倆都在屋里干什么啊?”

  葉子年幼,還是個不知事的,如今問起這個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格外純凈。可這一問,倒讓月娘蹬時臉紅了起來。忙站起身:“我……我去洗碗。”

  袁林氏看她挺著個大肚子,忙道:“去屋里歇著吧,還有兩個月就要分娩了,可得當心著點兒。”

  “是。”月娘說著直接出了堂屋。

  見二嫂逃難一般的模樣,葉子越發困惑了,想了想看向還在桌前坐著的袁來生:“大哥,二嫂怎么了?我剛剛……問錯話了嗎?”

  袁來生臉色一僵,隨即瞪她一眼:“小女兒家家的,怎么什么都問。”

  他說著站起身對著一旁的來喜道:“喜兒,去收拾東西,大哥送你去學堂了。”

  “哦。”來喜應聲跑了,袁來生看了妹妹一眼,也出去了。

  這下葉子心里難受了,滿心委屈地跑著去灶房找袁林氏:“娘,大哥跟二嫂怎么了,一個個的都躲瘟神一樣地躲我。我也沒說什么呀。”

  袁林氏有些無奈,到底是個未經事的女兒家,有些話也不是現在說的時候。她笑了笑道:“等你嫁了人,自然就知道了。好了,把鍋里的熱水倒進泔水桶里,再混了苞米麩子,去把豬喂了。”

  葉子有些不太情愿,但也只好應下來。

  其實,大家都避著她,她已經隱隱猜到了些影兒,不過具體的不太清楚,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已,誰知一個個的都不告訴她。

  或許,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吧。方才吃飯的時候她還看到小葭姐脖子上有紅痕,原本也想問問娘是怎么回事的,不過如今想來還是算了吧。

  左右……遠山哥這么好的人,兩人剛剛又情意綿綿、你儂我儂,想來那紅痕肯定不是遠山哥欺負的。

  *****

  沈葭和侯遠山夫妻倆回了家,沈葭身子還有些不太舒服,便直接歪在了床上,侯遠山也無甚要事,便摟著她陪她說話。

  “村子里都用的炕,遠山哥睡在床上冬日里不會冷嗎?”沈葭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侯遠山聞著她頭上的發香:“我自幼習武,習慣了。”

  沈葭隨意地玩弄著垂落胸前的一縷發絲,想了想道:“咱們也砌一個炕頭吧,這樣到冬日里也暖和些。”

  “這樣也不會冷的。”侯遠山說著將沈葭裹進自己懷里。

  待領會到他話中的意思,再想到昨晚上他那灼燙的身軀,沈葭頓時臉上微微泛紅。

  .

  畢竟是已經成了親的人,除了早上去袁林氏那里用早飯以外,接下來的日子還是要她們倆自己過活。

  白日里沒干什么活兒,向來習慣吃中飯的侯遠山也不覺得餓,沈葭等到黃昏時分看太陽落下去了方才開始燒火做飯。

  在灶房里舀了苞米面并紅薯面,因為侯遠山自己在房屋后面種了芝麻,倒是不缺這個,便又灑了些芝麻進去一起混合了搟成面條。

  侯遠山則是剝了野蒜并上一些野菜葉子放在搗蒜罐里,加上些鹽巴搗碎了調成汁。

  鍋里的面條撈到碗里時沈葭扭頭看他:“遠山哥,你能吃辣嗎?”

  “能。”侯遠山答道。

  沈葭笑了笑:“我也喜歡,咱們再烹個香辣調味汁吧。”

  她說著轉身拿了一顆野蒜苗并幾根紅艷艷的干辣椒,將兩者洗干凈切碎了,又將鍋里倒了油,待冒出黑煙往里面一放,便聽得一陣“呲呲”聲,隨之傳來陣陣香味兒來,并伴著辣椒的嗆鼻之感,她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侯遠山見了上前拿過她手里的鏟子:“我來吧。”

  沈葭倒是沒有反對,任由侯遠山拿了鏟子翻炒,自己則是用手捏了些鹽放進去,轉而又舀了一勺醬油并兩滴米醋,如此翻炒幾下便讓侯遠山舀出來,均勻地澆在早就準備好的面條上。

  看著香噴噴的面條,沈葭饞的口水直冒。

  她覺得嫁個獵戶也挺好的,每天都有肉吃不說,日子過得也寬裕,做飯的時候根本不用算計著吃什么,也不用擔心吃完了今天的明日便會沒吃食。

  這種感覺,很滿足,也很開心。

  兩人又澆了侯遠山剛剛調的蒜汁,方捧著碗去了屋里一起吃飯。

  沈葭烹的辣椒是那種狠辣的野山椒,又用油炒出了辣味兒,那口感自是格外……爽!

  她才吃了幾口便覺得渾身出汗,她忍不住張了嘴輕輕忽閃著:“原來這辣椒這么辣啊。”沈葭覺得自己還是挺能吃辣的,不過沒想到這個味兒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

  侯遠山倒是沒什么感覺的樣子,只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不過看上去神色倒是正常。

  “你若吃不慣,不如把這個給我,再重新下一碗來。”侯遠山說著倒了杯水給她。

  沈葭一口飲盡,伸著舌頭擺了擺手:“不用,這樣才過癮,也幸好現在是春天,若等到夏日里吃這個,那可真是沒法忍受了。不過這樣的辣椒以后可以留著冬日里吃,暖胃驅寒。”

  其實沈葭覺得今晚這面做的還是極好吃的。面條做的很有勁道,里面摻了芝麻口感也很好,再配上這辣椒倒真的美味。

  都說辣椒會讓人食欲大增,果不其然,沈葭吃完了還覺不夠,又去做了一碗,分給侯遠山大半碗,自己又挑出來了一些。

  侯遠山見了有些擔心,她平日的食量他知道,今日吃這么多也不知會不會積食。

  果不其然,沈葭剛停下來肚子便開始撐得難受了,不僅撐脹,而且一陣火辣辣的,整個人因為出汗有些黏糊糊的。

  侯遠山見了便主動收拾了碗筷去洗碗,并幫她燒了熱水洗澡。

  兩人成親的時候,侯遠山特意買了個大浴桶,沈葭身子嬌小,整個人坐在里面還覺得十分寬敞。

  她悠閑自在地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頓時舒爽了許多。

  如今天色黯淡下來,沈葭便隨意穿了件素凈的碎花長裙,濕漉漉的頭發垂落在胸前,推門出去的時候侯遠山一見頓時愣在當場。

  侯遠山一直覺得,沈葭配什么樣的衣服都比尋常女子要美些,如今見她剛洗了澡出來更是覺得如出水芙蓉,讓人眼前一亮。

  束身的長裙襯托出窈窕婀娜的身姿,肌膚白嫩如雪,長長的墨發帶著濕意隨意垂落下來,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在頸間,也將侯遠山的視線吸引至此。

  他不由咽了咽口水,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沈葭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低下頭去:“遠山哥一直盯著我做什么?”

  侯遠山上前攬過她的腰,眸中帶著癡迷與溫柔:“小葭,你真好看。”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才會娶了這么一個天仙回來,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一刻也不分開。

  沈葭被夸得心里一喜,抿唇笑了笑沒有說話。

  “頭發這么濕,我來幫你擦頭發吧。”侯遠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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