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情意重
熱水讓櫟容的蜜地潤澤,薛燦掌心摸去,抬頭看向櫟容,黑目溢出深深的渴望,“阿容,我想要你。”
櫟容沒有應聲,她迎著薛燦微張低喘的唇深深吻上,柔濕的舌糾纏在一處,她的指尖按進薛燦赤/裸的背,劃過他的根根骨節,落在他的股溝處,輕輕點弄。
熱氣冉冉,包裹住深陷情/欲的倆人,薛燦再也抑制不住,起身壓向櫟容,分開她光滑修長的雙/腿,癡癡看著**的所在,夸下雄姿英發。
他沒有魯莽直入,他深吸了口氣,俯身潛入水里,櫟容低喊一聲已經來不及阻止,薛燦吻上那處密地,舌尖輕轉,吮著其中蜜水。
“別啊…”櫟容雙頰潮紅,無力的倚著盆沿,雙手攀上薛燦的肩。
薛燦抬起頭,束起的黑發沾濕大片,臉上掛滿幽香的艾草水,幽黑的雙目對視著櫟容炙熱的眸子,一把將她抱起,扳過腿纏繞在自己的腰身上,櫟容任他肆意動作著,還沒反應過來,利刃已經入鞘,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將她塞的個嚴實。
“嗯…”櫟容滿足的低哼,突如其來的填滿讓她紓解開幾日的抑郁,她緊緊貼著薛燦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薛燦揉摸著櫟容清冽的脊背,有力的向上頂弄著,濺起大片的水花,嘩啦啦落了一地。
“再用力些。”櫟容渴望他越來越深的進入,她低低喊著,腰身搖擺。
薛燦悶哼低應,抱著櫟容直直站起,窄腰急促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次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
櫟容哪里想過初次之后,男子的力量就是無止境的,原來還以為會跟洞房夜那樣,一炷香的工夫也就結束,這幾炷香的燒完了,薛燦的動作還是不見止息,他狠命撞擊著自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
“阿容,阿容…”薛燦托起她就要滑落的身子,俯身又把她壓向盆沿,跪在她的腿.間,用一種更舒服的姿勢繼續撞擊,“抱著我。”
櫟容順從的抱住他的背,紅唇微張低低呻/吟,“好久…還沒結束吶…”
薛燦盯著她疲憊的眼,唇角揚起健氣的笑,“還會等很久,你怕了?”
櫟容還不知道什么是怕,見薛燦挑釁,也是來了脾氣,她如海藻般纏上薛燦的腰,貼著薛燦的耳根輕輕咬住,囈語輕聲道:“別停,別停啊。”
薛燦低吼一聲,抖動著愈發急速,滿盆的水只生一半,水花還在飛濺,“別逼我。”薛燦死死扣住櫟容的手指,“阿容,阿容…我停不下來了…”
“別停…”櫟容雙目已經看不清什么,她周身彌漫出一股快意,像是掉進了軟軟的棉花堆,舒爽的說不出話來。
薛燦感受著櫟容那里的緊揪,忽的從里頭涌出大片的熱液,包裹住他的勃發,讓他舒服的渾身顫抖。
“阿容,你到了…”薛燦滿足低嘆,“再堅持一會兒,我好像…也快到了。”
薛燦嘴里說著,身下的動作不止,跪著的膝蓋早已經紅腫,但激蕩的勃發還是酣暢熱血,終于,尾椎處漫起熟悉的酥麻之感,薛燦知道他就要到達頂點,他大吼著壓緊櫟容,狠狠沖刺,“阿容…阿容…出來了!啊…”
——“出來了…”
一股股激流涌進櫟容的體內,熱熱的,暖暖的,涌進她的小腹,直到生命的源泉地。櫟容尖叫著抱緊薛燦,眼前流光飛舞。
“給我,都給我…”櫟容低呼。
薛燦拼命向前擠去,腰身又顫抖了幾下,又是一股熱流噴出,這才軟下激戰后的身體,覆在了櫟容酥軟的身上,“都給你…全都給你。”
泄盡力氣的薛燦如同一個孩子,覆在櫟容的心口,纏綿著她的柔軟,不舍起身。
櫟容輕輕摸著他的背,流光散去,她可以看見薛燦背上的朱砂異獸,異獸也不見平日的戾氣,隨著薛燦喘動的氣息微微起伏,呈現出異樣的姿態。
櫟容揉了揉眼,想把異獸看的更清楚些,但刺花又好像變作原來的模樣,哪里有什么不同。
“壓疼你了?”薛燦撐起身,“怪我。”
薛燦撫著櫟容濕濕的臉,又吻了下她的額,這才戀戀不舍的抽出聲,低頭見倆人連接處滴落出乳白色的汁液,幽黑的眸子不禁又熱烈起來。
櫟容羞的去遮,手卻被薛燦按住,“讓我看看。”薛燦口吻炙熱。
“我會懷上你的孩子么?”櫟容注視著薛燦的臉。
薛燦終于挪開眼神,把櫟容擁抱入懷,“當然,你一定會有我的孩子,我們會有很多的兒女。”
“很多?”櫟容嗔怒,“當我是母豬下崽呢?”
薛燦低笑,“阿容想生幾個就幾個。”
櫟容推了把薛燦,“好冷,還不快起來。”
薛燦橫抱起妻子,扯下寢衣包裹住她,見薛燦額邊滴水,櫟容拾著衣角輕輕擦去,薛燦叼住她的指尖,愛憐的吮/吸著不放。
櫟容賭氣抽出手,手心打了下薛燦的肩,“大膽薛燦。”
薛燦仰頭大笑,聲音爽朗快慰。他舒展開的臉實在太好看,看得櫟容都傻了眼,他俊眉間滿是高貴的王者之氣,黑目銳利猶如不滅的寒星。
“薛燦。”櫟容低聲道,“你不會甘愿永遠蟄伏做一個小侯爺…是不是?”
薛燦身子微愣,眸間情意不減,啞聲道:“不論我做什么,你都會跟著我。”
“刀山火海,絕不后悔。”櫟容神色堅韌。
“你信我么?”薛燦低問。
櫟容重重點頭,薛燦把她摟的更緊了些,攥著她的右手貼唇親吻,抱著她往寢屋闊步走去。
宮柒這幾天都沒怎么見著關懸鏡,只知道他天天都在城里酒肆流連,一坐就是幾個時辰,回蕙苑時都是暈暈乎乎的模樣,倒頭就睡死。
一向清醒自持的關少卿,好像有些懷疑人生的意思。子夜時分,關懸鏡又喝了個大醉才回,宮柒探頭看了眼下巴長出胡渣的關懸鏡,嘆了口氣掩上門。
次日清晨,關懸鏡推開屋門,仰望天上的飛鳥,他知道自己也該回去鷹都。就算再也見不到櫟容,也好過非要揭開別人的傷疤,讓她對自己生出怨恨。
關懸鏡是無顏見櫟容的,但要回鷹都,他還是想跟櫟容道個別,這次離開,怕是再難有見面的機會,關懸鏡不想有遺憾。
小院里,薛燦陪著櫟容正品茶低語,隨便一幕看去都如畫卷般美好,薛燦提壺給櫟容添茶,剝開鮮甜的柑橘,掰下一瓣塞進櫟容嘴里。
——“關少卿?”櫟容咽下柑橘,“聽說你要走了。”
薛燦撣了撣手里的橘絲,也沒有起身去迎。關懸鏡尷尬一笑,硬著頭皮走近倆人,“打擾紫金府也有十來天,是該走了。明天一早,我和宮柒就會回鷹都。”
關懸鏡生怕在櫟容的眼睛里看見對自己的怨恨,但她眸子和以前一樣干凈,她越是這樣,關懸鏡就越懊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愧意又起,關懸鏡神色糾結,終于還是忍不住道:“你爹的事…對不住了,懸鏡無能,怕是給不了你一個真相。”
櫟容斟茶遞近關懸鏡,“七年心結,還是被你解開,爹也能體面下葬,就像夫人說的,這是吉兆。多謝你。”
關懸鏡接過茶盞一口喝下,自嘲道:“人太執著,自己痛苦,也會連累不相干的人。很多事根本就不該想多,沒什么都會被想出個什么…小侯爺見笑了。”
“關少卿年輕有為,確實不該只執著在查案上。”薛燦看著他道。
“再也不做了。”關懸鏡深吸了口氣,“多陪陪我娘也好。”
關懸鏡抱拳頷首,“見小侯爺和櫟姑娘新婚繾綣,我也替你們高興。懸鏡…告辭。”
目送著關懸鏡匆匆離開的背影,櫟容疑道:“他就這么走了?關懸鏡一根筋到底,我還以為…他非要查出我爹的事…”
“他鍥而不舍,非常人所能及。”薛燦拉過櫟容的手,“也許是找到你爹的骸骨,看到你傷心成那樣,他開始覺得,真相有時候并不能讓人高興,懸而未決反而才是最好的結局。”
關懸鏡直奔馬廄,扯下白蹄烏的馬韁,狠抽馬鞭沖出紫金府,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覺得自己壓抑的慌,自己活了二十幾年,循規蹈矩自律自強,到頭來卻還是憋屈一場。
關懸鏡,你根本就不該到湘南來。
——“關少卿,您去哪里啊?”宮柒追著喊。
“別跟著我!”關懸鏡怒喝一聲,迎著太陽的方向馳騁追逐,任烈風疾疾劃過他的臉。
綺羅走近吃了一嘴土的宮柒,指著自己的腦瓜子,蹙眉道:“你家這位大人,是這里有毛病吧?”
“關少卿聰明絕頂,怎么會腦子有毛病?”宮柒頂道。
綺羅哈哈笑道:“宮大人腦子也軸的很。”綺羅不屑的又瞥了眼絕塵而去的關懸鏡,哼了聲不再理會。
“綺羅,你見到大小姐了么?”楊牧尋到馬韁,逮著綺羅張口就問。
綺羅數了數馬廄的馬,“該是大早去礦堡了。天色不好,看來晚上會下雷雨,礦堡這幾天趕工鑿石,大小姐是怕出什么茬子吧。”
綺羅走出幾步,又扭頭去看楊牧,“你老實待著,不會冶金可別跟去,還不是給大小姐添亂。”
楊牧原本也就是問問,綺羅這幾句話聽的他有些不痛快,什么叫給薛瑩添亂?楊牧閑著無事,還就非得去找薛瑩了。
見綺羅走遠,楊牧拖出自己的馬,對著綺羅的背影扮了個鬼臉,“小爺還就非去不可了。”
聽說要下雨,楊牧想了想又塞了把油紙傘在馬肚子下頭,可不能淋到大小姐,要是被人問起,就說…是去給她送傘吶。楊牧想著也覺得自己實在機智。
關懸鏡策馬揚鞭,穿過了大半個湘南城,直朝開闊處馳騁而去,他大口深吸著悶熱的氣息,渴望大雨落下,讓自己恢復往日的清醒和自信。
湘南城外,關懸鏡“吁”的一聲勒緊韁繩,城外環山,郁郁蔥蔥,好像來過一般。關懸鏡想到薛瑩帶著自己去礦堡時,也曾經過這里。看來自己胡亂瞎走,竟是又走到了薛家的地盤。
關懸鏡調轉馬頭想離開,可湘南本是紫金府,走到哪里還不都是薛家的地方?關懸鏡跳下馬背,眺望著滿目綠色,心情莫名舒展開來,索性慢慢踱著步子,讓大好的風景不急不緩的平復著抑郁多日的情緒。
周國土地遼闊,比起姜國土地的荒蕪,南方景致別有一番秀美,想想鷹都哪里會有這么多山野,何況,這些群山下頭還埋著許多烏金礦石,可謂取之不盡的寶庫。
關懸鏡記得,薛瑩帶自己去過的礦堡就在不遠處的東山,側耳聽聽隱約還傳來哐當的鑿石聲。礦堡是紫金府私家場地,沒人帶著也是不能擅自過去,關懸鏡沒有往東走,隨意挑了條野路自在走著。
身后不遠,小楊牧已經悄悄跟了關懸鏡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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