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一更
防盜;大大買了這章,但沒買夠書的50%, 也要等24時后看到 紀迎春心虛的停下腳步, 她回過頭來, 吞吞吐吐的說道:“娘, 娘你那么大聲做什么啊?小石頭都要被你吼醒了!”
李梅英可沒管那么多, 她都快氣死了, 這死丫頭, 整個胳膊肘往外拐,還沒嫁人呢,心就向著外人了,嫁了人還得了啊?
“紀迎春, 我問你手里拿的什么?”李梅英怒氣沖沖的問道。
“娘,我, 我哪有拿什么啊!”紀迎春可不敢說出來, 她娘眼睛可真厲害,她剛剛明明看到她在自己房間里,什么時候出來的啊?
“紀迎春, 你個死丫頭,翻天了啊,我下午怎么跟你說的, 這些月餅要留著給你二哥寄過去, 你怎么做的?一個外人, 還抵不上你二哥重要?”李梅英黑著臉問道, 她是嬌慣紀迎春, 但她更疼愛自己的二兒子。
二兒子去省城上工農(nóng)兵大學(xué),很少回來,她惦記的不行,生怕他吃不飽穿不暖,眼看著中秋節(jié)了,也不知道他能吃塊月餅不?于是,她就想著,今天大姑子小姑子過來帶的月餅有多的,她就跟老太婆說了,要給二兒子郵寄點過去。
老太婆也是疼孫子的,哪有不愿意的。哪成想,紀迎春這死丫頭,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想把月餅?zāi)萌ソo那個知青吃!哼,不要臉的丫頭,倒貼的倒是勤快。幸好她發(fā)現(xiàn)的早,沒讓那丫頭把月餅帶出去。沒想到,她晚上又想把月餅偷出去。真是白養(yǎng)了這丫頭!
紀迎春氣呼呼的,知道今天月餅是拿不出去了,她使勁把手里的一包東西往李梅英懷里一扔,然后大聲控訴:“二哥二哥,你天天就是二哥,娘,你想過我沒有啊?”
李梅英沒理會紀迎春的控訴,趕緊接過包裹,打開一看,嗬,死丫頭,真是個白養(yǎng)了,她大姑二姑拿過來的月餅,她這里至少有一半了,她冷冷得道:“紀迎春,你可真行你把月餅?zāi)昧诉@么多,我們自家人吃什么,你現(xiàn)在真是眼里只有那知青了,你二哥都不管了?”
紀迎春這回只感覺羞憤不已,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給汪明華帶月餅,現(xiàn)在被她娘攔住了,她面子都被丟光了。她哪里還有心情管什么二哥啊?
李梅英看著生悶氣的紀迎春,想了想說道:“這樣吧,那盤子里還有沒吃完的月餅,你拿一個去給那知青吃吧!”她們自家人,也才一人吃了一個月餅,給那男知青一個,算不錯了。
紀迎春撇撇嘴,不屑的道:“我才不去丟那個人呢!我都答應(yīng)汪明華要給他拿些月餅回去吃,他們宿舍那么多人,給他拿一個,他怎么吃啊?”
李梅英也生氣了,她都妥協(xié)讓她給那男知青送月餅了,她還不滿足,還想怎么滴吧?難不成,真想把這包月餅給他送過去?哼,想都不要想!這可是她二兒子的口糧。讓她送出去,她二兒子吃什么啊?
“既然嫌棄,那就算了吧,反正人家城里人,什么東西沒吃過啊,一點月餅罷了,看來他們也不稀罕!”李梅英說著就把盤子里的月餅?zāi)脕碜约撼粤恕?br />
在她看來,那男知青雖然是城里人,但現(xiàn)在畢竟在她們村,強龍不壓地頭蛇,和她女兒談對象,過節(jié)了竟然還想從女方家里拿月餅吃,這算什么啊?沒給她家送禮也就罷了,還想讓她倒貼?難不成,她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給他當對象,還要她這個當娘的拿東西巴結(jié)討好他不成?
紀迎春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娘,竟然把那盤子里的月餅一點不剩的吃完了,她哼哧哼哧的站了起來,撒氣似得大步跑回了屋里。
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傳來,那聲音大的,震的門框都晃了幾晃。
“這死丫頭!”李梅英小聲嘀咕了下,她趕緊謹慎的把手里的包裹拿到屋里藏了起來,她打算明天一早就把東西給小兒子寄過去,免得別人惦記。
紀迎夏免費看了一場戲,還有點意猶未盡,她喝完杯子里的茶水,起身回屋了。她暗自好笑,這母女兩個可真有意思,她一直以為紀迎春在大伯母心里無人能比呢!沒成想,她也不是大伯母心里第一人!
不過,她沒看出來,那紀迎春竟是個癡情女子,為了那男知青,竟然把大伯母留給二堂哥的東西,給了那男的。就是不知道,她這一片癡心,能換來什么了?
紀奶奶說搬出去單獨過,中秋節(jié)過后第二天,她就讓紀迎夏開始收拾東西,紀大伯在邊上眼巴巴的看著也沒有辦法。他始終不敢相信,他娘竟然為了紀迎夏不要他了?
“不要做出那個表情,難看!”紀奶奶看著緊跟著她的大兒子,頗為不耐的說道,“你跟著我做什么?該干你的活干你活去,我這里用不著你!”
“娘,你一定要搬家嗎?”紀大伯再次不死心的問道。
紀奶奶給了他一個白眼,轉(zhuǎn)身進屋收拾箱子去了,她已經(jīng)懶得理會她這斷不了奶的老兒子了。
“娘,你要搬家可以,我也要和你們一起搬過去!”紀大伯固執(zhí)的說道,他不敢想象,村里人知道他爹娘搬出去單獨過的表情,但他知道,他一定會被人笑話。想想那場景,他就不想讓他爹娘搬出去了。
紀奶奶回過頭,看著她兒子,她大聲道:“紀高華,你有點出息行不?我和你爹搬出去,是因為夏夏,夏夏嫁人后我們還會回來了,你緊張什么啊?放心吧,村里人不會說你不孝的!到時候,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是我們自己搬出去的,那樣好方便夏夏嫁人,夏夏畢竟是你小弟的女兒,分開來好些!”
紀爺爺和紀奶奶人老成精,他們知道他們現(xiàn)在活著能彈壓的住大兒子大兒媳婦,待到他們百年之后,哪怕大兒子不會,大兒媳婦也會找夏夏麻煩的,畢竟夏夏手里的遺產(chǎn)太動人心了。大兒媳婦的貪婪,他們老兩口這么多年看得分明。所以才會考慮帶著夏夏出去過,這樣夏夏和大兒子一家就是兩家人,以后,他們即使想要夏夏的東西,也得考慮考慮,養(yǎng)女和侄女可是不一樣的。
紀高華哪里想到,他爹娘已經(jīng)把他們兩口子看得這么明白了,他一心覺得,他爹娘為了迎夏不要他了。正在心塞呢,哪里還考慮到其他的啊?
李梅英雖然霸道自私,但腦子真不怎么聰明,她哪里能考慮到這么多啊?她巴不得老頭老太婆搬出去過呢,她伺候他們這么多年了,也該歇歇了。
就是紀迎夏,她還有點舍不得,畢竟那死丫頭雖然看著不討喜,但她勤快啊,家里活基本都她干了,她走了,這些活都誰干啊?她一天要忙地里,哪有時間做家務(wù)啊?再說了,她也不喜歡做飯,這幾年有了兒媳婦和紀迎夏,她幾乎沒下過廚房,怎么做飯她都快忘了。
這萬一紀迎夏搬走了,誰做飯啊?她兒媳婦懷孕了,眼看著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也不可能讓她做飯,難道還讓她干一天活回來,還繼續(xù)做飯不成?光這樣想想,她都覺得累。
“娘,紀迎夏搬走可以,但每天必須過來給我們做飯!”李梅英想來想去,覺得這個法子好,她養(yǎng)了紀迎夏五年,讓她幫忙做點飯,她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紀迎夏在旁邊收拾東西,聽了李梅英的話,嘲諷的笑了笑。
紀奶奶看稀奇似得看著大兒媳婦,她冷冷的說道:“你可真會想,夏夏憑的什么要回來給你做飯?”
李梅英張了張嘴,強硬道:“娘,我養(yǎng)了紀迎夏五年,讓她給我們做頓飯怎么了?”
紀奶奶冷哼一聲,“老大家的,我這老太婆自問不是個壞婆婆,但你李梅英也不要仗著我的好性,得寸進尺!夏夏在你家吃了五年飯,但她是交了伙食費的,不僅如此,她甚至供養(yǎng)著你一家子,你敢說這幾年你們的花用不是夏夏爸媽的錢,甚至你的寶貝小兒子,如果不是高耀的撫恤金,他能上的了工農(nóng)兵大學(xué)?做人不要太貪心!”
小石頭立馬一驚,喊道:“小姑姑,救命,我媽要打我!”還沒喊完就撒丫子跑了,像兔子樣。
大堂嫂挺這個大肚子跟在后面追,看得紀迎夏眼皮直跳,她趕緊阻止:“大嫂,你別跑了,小心肚子!”
大堂嫂累的氣喘吁吁地的也沒追上小石頭,聽到紀迎夏的話,她才反應(yīng)過來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她不好意思的笑笑:“這熊孩子,等會我再治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完,她把手里的掃把放在了墻角里。
紀迎夏不贊成的道:“大嫂,男孩子調(diào)皮點沒什么的,你不要太約束他了,還有你的肚子都五個月,你注意點!”
大堂嫂擺擺手道:“沒事!他太調(diào)皮了,整天惹事!不打不行!”
“也不能打的太兇了!還有你的肚子這么大了,不要跑的太快了!”紀迎夏笑著說道。
大堂嫂不在意的道:“沒事!習(xí)慣了!”
紀迎夏點點頭,她自己的肚子自己知道,既然她已經(jīng)生養(yǎng)過小石頭了,想必比她了解懷孕的事情,遂她不再多言。
“夏夏,去集上買了什么啊?”大堂嫂問道,她到?jīng)]有其他意思,純粹是好奇而已。
“哦,大嫂這里有糖,你拿點去吃啊?”紀迎夏說著就把糖給拿了出來,“這還是特別給小石頭買的呢!”
“給他買那東西干啥啊!浪費錢!”大堂嫂嗔怪的說道,但語氣里的笑意確說明了她的滿意。
這小姑子就是好,不像紀迎春回回趕集只給自己買,她兒子這么小,從來沒給他買過點吃的,還是當姑姑的呢!當然,她只心里想想,卻不敢說出來,要知道紀迎春可是她婆婆的心尖子,連她男人都不敢惹她,更何況她當人家兒媳婦的了。
“沒事,他能吃的了多少啊!”紀迎夏沒在意的說道。
也就是她現(xiàn)在沒銀錢,如果她有了銀錢,絕對不會只買這點糖果的,在她看來吃好喝好很重要,但一切都建立在充足的銀錢上,想到這里她微微嘆氣,上輩子從來沒為銀錢發(fā)愁過,從來一回,竟然連跟小侄子買點糖果,都要摳摳搜搜,她爸媽留給她的存折雖然有錢,但她不敢動用,怕她奶擔(dān)心;也不想動用,這畢竟是原主爸媽留給她的,必須用在刀刃上。
“謝謝啊,夏夏!”
大堂嫂笑笑,沒在說其他的了,她來這個家這么久了,她還是知道這個小姑子,多余的話不必說,只要她自己有,不會虧待她兒子的。想到這里她的心再次偏向了紀迎夏。
這個小姑子知恩圖報,而且聰明。在她看來,至少比紀迎春聰明。
紀迎春說話做事咋咋呼呼的,一點不穩(wěn)重,就一個婚事都弄得滿村風(fēng)雨,就即使把婚事退了,名聲也毀了。
而紀迎夏就不同了,不聲不響的就把公婆拿捏住了,輕輕松松的把小叔小嬸的遺產(chǎn)拿到手。在她看來這就是本事。
她現(xiàn)在對她和善點,就是將來這個小姑子嫁人了,也不會忘了她的。當然,她沒有其他想法,憑迎夏的聰明,她的將來絕對錯不了,只要她能對小石頭好,她就滿足了。她自己倒無所謂。
紀迎夏抿嘴一笑。
大伯母整天說大嫂蠢笨如豬,她卻覺得,大伯母是烏鴉看不到自己黑,大嫂看著憨憨的,不吭不響的,實則家里除了大伯母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哪個說過大堂嫂一句不好的話來?就是奶,都說這個孫媳婦娶對了。
大伯母看著精明,一張嘴,整天不停歇的說個不停,好似人人不如她,實則家里人除了她自己生的那幾個,有幾個喜歡她啊?
她唯一的閨女,在紀迎夏看來,也是自作聰明,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呢!自以為談了好對象,把以前的對象拋棄了,還不算,沒影的事情,弄得全村皆知,把自己處在了不利的位置,這叫紀迎夏說,就是蠢。
紀迎夏上輩子不喜文人做派,這輩子也不見得多喜歡。在她看來,紀迎春的未婚夫是個軍人,這很好。
軍人多好啊,正直誠信。這種人多好打交道啊,紀迎春竟然舍軍人而就文人。紀迎夏搖頭,就她那點小聰明,早晚被人吃的骨頭不剩。
而且,她還聽說,紀迎春未婚夫是為了救戰(zhàn)友,才斷腿的,這就充分說明,這人的責(zé)任心很重。
如果紀迎春嫁給他,即使那人不喜她,也不會不管她的,而且那家家庭條件據(jù)說不錯,紀迎夏不知道怎么樣才能算不錯,但,她想她大伯既然早早的給紀迎春訂了那家人,想必這個不錯,應(yīng)該很有分量吧。
而現(xiàn)在,紀迎春竟然把人給得罪了。
紀迎夏不相信,紀迎春在村里整的事情,那家人會沒聽說,兩個村子離的不遠,他們會知道也不稀奇。所以紀迎夏就不知道了,紀迎春把自己弄得這個地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即使要退婚,也不必這樣轟轟烈烈吧?
還自以為站在道德制高點似得,讓她替嫁!
難道,她替嫁了,就能擺脫她愛慕虛榮的品質(zhì)?
像她這種訂了婚,又跟別人卿卿我我的,在紀迎夏看來,就是紅杏出墻,就是品行不端!這比愛慕虛榮都要令紀迎夏厭惡,一個女人你可以愛慕虛榮,可以貪權(quán)好勢,但你不能不貞。
紀迎春不想嫁給那個瘸了腿的未婚夫,紀迎夏覺得沒什么,因為那人畢竟腿瘸了,小姑娘嘛,總愛美。但,起碼你要把婚事解決了再找下家吧!你這邊的婚事還沒解決,那邊就跟別人好上了,還弄得人盡皆知,這不是給自己身上抹黑嘛!
所以,紀迎夏覺得紀迎春蠢。大伯母更蠢,她不蠢,她怎么教出這么個女兒來?
“我拿點就行了,余下的給奶留點!”大堂嫂笑著道。
紀迎夏點點頭,大堂嫂孝順奶,她很滿意。半斤糖果雖然不多,每天吃兩顆,也夠吃很久了。現(xiàn)在家家不富裕,誰也不會把糖當飯吃的。她記得,上輩子她一個旁支親戚家的孩子,就喜好吃糖,一天能吃一斤糖,那架勢可真真當飯吃。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即使小石頭想拿糖當飯吃,也不行。
小石頭跑了一圈,看他媽把掃把放下了,又晃晃悠悠的回來了,他嘿嘿一笑:“小姑姑,我要吃糖,我剛聽見了,你說你買了糖!”
紀迎夏睨了他一眼,“你下午要跟我認字,我才給你糖吃,不然就不給!”
小石頭才四歲多點,年齡雖不大,但在她前世,很多人家的孩子這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開蒙了。
小石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點頭如搗蒜,“好啊!好啊!只要有糖吃,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小石頭媽高興得道:“夏夏,你真要教小石頭認字啊?”認字好啊,以后像他小叔一樣,也能上工農(nóng)兵大學(xué),那就好了!
紀迎夏說道:“大嫂,你不是說小石頭調(diào)皮嘛,讓他一天讀點書,他就沒那么多時間玩了!”
大堂嫂不好意思的道:“這會不會耽誤你啊!”
紀迎夏搖頭,“我也沒什么事情!家里的活又不多!再說了,我現(xiàn)在高中畢業(yè)了,時間充裕!”
大堂嫂說道:“那太好了,以后家務(wù)活我多做點,這樣時間就更多了!”
紀迎夏無奈的搖頭,望子成龍,在哪里都一樣啊!
“大嫂,不用,我每天做完家里的活,再教小石頭也一樣,現(xiàn)在才開始,不能逼的太緊了,不然他不愿意學(xué),就不好了!”
大堂嫂小學(xué)畢業(yè),沒什么文化,她不甚懂得點點頭,“這樣啊!那,夏夏,你看著教吧!”
“小姑姑,我同意讀書了,糖呢?糖呢?”小石頭見他媽和他姑姑聊起來,拉了拉他小姑姑的手,以顯示他的存在。
紀迎夏莞爾,她拿出了兩顆糖遞給小石頭。
大堂嫂瞪了小石頭一眼,看向紀迎夏道:“你一天就寵著他吧!”
紀迎夏笑笑,“他還小嘛!”
小石頭接過糖,剝了一顆送到嘴里。另外一顆小心翼翼的裝到了衣服口袋里。然后,他,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跑。
“小石頭!”
一道冷冷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小石頭嘿嘿的轉(zhuǎn)身,看向他媽,“媽,我我就出去一會兒!”
小石頭媽黑著臉道:“你要去哪里?”
小石頭歪歪嘴,向他小姑姑求救,哪知,他小姑姑攤攤手,不打算管他。他委屈的軟糯的道:“我哪都不去!”
小石頭媽哼了一聲。
李梅英見老太婆面色不對,給自家媳婦遞了個眼色,奈何她平常太嚴肅,她家兒媳婦害怕她,根本沒接收到她遞過來的眼神。李梅英咬咬牙,湊到兒媳婦耳朵邊問:“你怎么回事啊,我給你遞眼色你怎么沒看見啊?”
丁曉曼茫然的看著婆婆,什么眼色啊?她一直在忙著端碗端盤子,沒注意到其他的。
李梅英白了她一眼,這兒媳婦真是不貼心,還是女兒好啊,索性直接問道:“你奶怎么回事啊,那臉拉的跟長白山似得,誰惹她了?”對于婆婆她還是有點怵的,畢竟她剛嫁過來那會兒,在婆婆手里栽過幾回,后來生了孩子,才好些。
丁曉曼迷茫的搖搖頭,她上午做完家務(wù),就休息了,沒發(fā)現(xiàn)奶有什么不對啊!
李梅英又白了她一眼,恨恨的走了。這倒霉催的缺心眼媳婦。
紀迎夏在旁邊看了暗自冷笑,大伯母也算是命好了,雖然自己刻薄,但人家婆婆知理,兒媳婦憨厚懂事又孝順,她還不知足,嫌這嫌那的,她就經(jīng)常聽到大伯母罵自家兒媳婦缺心眼,笨的像豬樣。她也不想想,如果大嫂精明,又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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