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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捉蟲


  防盜;大大買了這章,但沒買夠書的80%, 也要等12時后看到

  “行了, 高華, 你別說了!”紀奶奶打斷紀大伯的話,“這事跟你媳婦沒關(guān)系, 我們帶著夏夏搬出去,是我和你爹早就商量好了的!”她既然想搬出去, 就不會再說些別的, 即使這件事跟大兒媳婦有關(guān)系,她也不會說出來,不然, 她兒子是不會同意他們分出去單獨過得。

  “娘, 這我也不同意, 好好的, 怎么就非要分出去單獨過呢?”紀大伯一想到他爹娘出去住那舊房子,他們在這住新房子,他就覺得自己不配為人子,再說了,他身為長子, 奉養(yǎng)父母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他爹娘分出去單獨過,讓別人怎么說他?他以后還怎么在村里立足?想到這里, 他黑著臉看著李梅英質(zhì)問道:“李梅英, 一定是你又出什么幺蛾子啦, 不然, 娘不會想著分出單獨過得?”

  李梅英覺得自己冤枉極了,老太婆要分出去單獨過,那是她自己說的,她可從來沒有過讓老太婆分出去過的想法,雖然她很自私,但對于贍養(yǎng)老人,她還是沒什么想法的。不過,既然老太婆自己要分出去過,就分出去好了,孩他爹,反應(yīng)也太大了。

  “孩他爹,我可沒有說過讓爹娘分出去過的話!你可冤枉我了!”這么多年來,孩他爹很少朝她發(fā)火,一連幾天她就被他兇了兩次了,她心里有點發(fā)虛,想到年輕時候,她想要什么,只要撒撒嬌,孩他爹就會笑瞇瞇的把東西送到她手上。于是,她眨眨眼,帶著撒嬌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一張黑黢黢的臉,布滿了皺紋,配上那無辜的表情,又滑稽又可笑,老黃瓜刷嫩漆,裝模作樣!

  紀大伯看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他抖了抖身子,不耐煩的道:“說話就說話,做什么怪動作!”

  李梅英噎了噎,漲紅了臉,惱怒的想,年輕時咋不嫌她動作怪呢?現(xiàn)在到嫌棄了,也就她老了罷了!

  紀迎夏抿著嘴,偷偷笑笑,這大伯母也是夠可以了。

  紀奶奶瞪了紀迎夏一眼。紀迎夏趕緊捂住嘴,一本正經(jīng)的咳了咳,不該不該,她一個當(dāng)晚輩的,怎么能嘲笑長輩的,實在是不該。

  紀迎北只覺得臉紅不已。他娘,可真是讓他難以開口了!

  “好了,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等過了八月十五,我們就搬出去,明天夏夏,先把老屋收拾下!到時候直接搬進去就可以了!”紀奶奶一錘定音的說道。

  “娘,你能別鬧了嗎?給我留點面子行嗎?”紀大伯苦笑道。

  “誰跟你鬧了啊?這件事我跟你爹商量了好久了,只不過沒來得及說而已。你怎么能說我們胡鬧呢?”紀奶奶沉著臉道,他們老兩口是這種胡鬧的人嗎?

  “娘,既然如此,你不必搬,我們搬,我?guī)е彼麄儼岢鋈ィ 奔o大伯慪氣道,“反正這房子也是小弟的撫恤金蓋的,本來就不屬于我們!”

  “行了,你發(fā)什么瘋那!”紀奶奶大聲道,“我跟你爹帶著夏夏搬出去,是通過考慮才下的決定,等夏夏出嫁了,我們還會搬回來的,我們還要指望你們給我們養(yǎng)老呢,你以為你能跑的了啊?”

  “娘那,那你這來回搬多麻煩啊,夏夏眼看著大了,離出嫁也沒多長時間,你們何必搬出去麻煩啊?”紀大伯松了一口氣,爹娘不是有其他想法就好,他摸了摸頭說道。

  “高華,別的我不想多說,夏夏大了,你只要知道,我們帶著她出去過,是慎重考慮過的,你不必攔著,也攔不住!”紀奶奶強硬的說道,“至于夏夏的婚事,也不用你們操心了,有我和你爹在呢!”

  “娘,那怎么行夏夏的婚事,我們不管的話,那葉家怎么辦啊?”李梅英怒聲問,紀迎夏的婚事不讓他們插手,那誰替春春嫁人啊?難不成老太婆反悔了,想讓春春嫁給那個瘸子?想都不要想!

  紀迎夏眼里閃過一道寒意。不過,她沒有吭聲,她相信她奶不會害她的,在這個世界上,她誰都可以不相信,但對于一心袒護她的奶奶,她給予十足的信任。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背的肉又怎么能有手心的厚呢?所以只要是人,只要有心,都會有偏向的,她只要知道,她奶是偏向她的就行了。

  “葉家什么事?”紀奶奶冷冷的看著李梅英,再一次問道:“有葉家什么事?”

  “那,那不是春春的婚事,不是和那個葉家小子訂婚了嗎?”李梅英支支吾吾,訕訕的說道。

  “哪里來的婚事啊?”紀奶奶譏誚的問道,然后她看向紀大伯,“紀迎春有什么婚事嗎?”

  “娘,你怎么了?”紀大伯擔(dān)憂的問道,“迎春不是訂給葉家小子了嗎?”

  紀奶奶大笑幾聲,“他們昨天不是把婚事給退了嗎?”

  “娘,什么時候退的啊?”紀大伯不明所以。

  李梅英卻驚喜的看向紀奶奶,退了好啊!婚事退了,她的春春就可以放心的嫁人了。

  “昨天,葉家兩口子過來不就把婚事退了嗎?”紀奶奶知道她兒子急什么,但,她就不說。

  “娘,他們退婚怎么不跟我說啊?這葉家可真不會辦事!”紀大伯惱怒的道。

  紀奶奶的涼涼的看了眼紀大伯,“人葉家怎么不會辦事了,你媳婦不是已經(jīng)讓夏夏替嫁了,你媳婦都跟人這樣說了,你還提什么紀迎春的婚事,在你媳婦開口讓迎夏替嫁開始,迎春的婚事就已經(jīng)算是退了再說了,你跟人訂婚的時候,也沒什么信物,這退婚還不簡單嗎?你的紀迎春都已經(jīng)找好下家了,這么明顯的事情,人還怎么給你說退婚的事情啊?雖說人兒子,腿有問題,但也不能這樣打人臉啊!”

  “那那”紀大伯摸摸頭,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總感覺這樣不對。

  “那什么那,以后和葉家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操心了,你們趕緊把紀迎春嫁了,免得做出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來!”紀奶奶冷冷的說道,提到紀迎春,她恍然發(fā)現(xiàn),自晚飯過后,就沒看到那丫頭了,“紀迎春又跑出去了?”

  李梅英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她,她跟我說,說去找,找那個知青了!”

  “大晚上的,她去找那知青干什么?”紀大伯恨恨的看著李梅英,“你慣的好閨女!丟人的東西!”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趕緊給她嫁出去才是!”紀奶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紀大伯,“你說說你,媳婦媳婦管不好,連閨女都管不好!”

  紀大伯羞憤的漲紅了臉,連連點頭。心里則在想,等那死丫頭回來,他才好好教訓(xùn)她呢!

  紀迎春和汪明華兩個在知青點籬笆墻外的大樹下,抱在一起小聲的說著話。

  柔和的月光透過樹葉,洋洋灑灑的落下來,黑夜里,樹下的兩人在月光的映照下,隱隱約約能看清身影。

  “明華,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紀迎春哄著臉說道,“你知道嗎,今天那葉家來人了,我娘已經(jīng)跟他們說,讓紀迎夏嫁過去了!”

  汪明華眼里一道精光閃過,他輕柔的拂過紀迎春的長發(fā),溫柔的說道:“是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畢竟”

  紀迎春捂住汪明華的嘴,嬌羞的說道:“明華,我們兩情相悅,我本來就不喜歡那個當(dāng)兵的,再說了,紀迎夏沒有父母,是我們家把她養(yǎng)大的,她自己也愿意嫁過去,所以,你就不要多想了!”

  汪明華握住紀迎春的手,試探的問:“聽說,你那個堂妹的爸媽都是當(dāng)兵的?”

  紀迎春點點頭,大大咧咧的說道:“明華,你知道嗎?紀迎夏真不是東西,我們家把她養(yǎng)大,她竟然還把小叔小嬸的遺產(chǎn)給要去了,真是可惡!”

  汪明華眼底一片晦暗,他心里砰砰跳,面上故作不在意的問道:“什么遺產(chǎn)啊?”

  紀迎春撇撇嘴,哼了哼道:“我小嬸的嫁妝,京市的房子,還有存款!”

  汪明華眼里貪婪盡顯,他輕松道:“那好啊,在京市有了房子,這樣嫁人更容易,要知道,在京市有一套房子做嫁妝,婆家可是很好找的!”

  紀迎春若有所思,半晌,她嫉妒的問道:“小嬸留給紀迎夏的房子可是很大了,好像是個大院子,如果我在京市有個房子就好了!”

  汪明華眼睛閃了閃,“你沒房子,我也會娶你的!即使我家人反對!”

  可她沒有銀子,不過她記得現(xiàn)在不用銀子了,更不用銅板,而是一種紙幣。她記得原主有存錢,雖然不多,買點里衣里褲應(yīng)該夠吧,她想。

  “你明天去的時候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和你們一起!”紀迎夏笑著道。

  紀曉月點頭同意,忽然她拍了拍紀迎夏的胳膊,指著前方,振奮的說道:“迎夏迎夏,你快看前邊,那是不是紀迎春和那男知青汪明華?”

  紀迎夏順著紀曉月得手看去,不是紀迎春是誰。

  紀曉月又搗搗紀迎夏的胳膊,激動的到:“快看快看,他們拉手了!嘖嘖,這紀迎春可真有一套,才幾天功夫啊,就把我們村知青點最好看的男的勾搭到手了。”

  紀迎夏遠遠看著那據(jù)說知青點最好看的男人,高高瘦瘦的,穿著個白襯衫,藍褲子。倒是斯斯文文的,人品怎么樣,還有待觀察。不過紀迎夏一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人,她家前世是武將,像那種滿嘴之乎者也的文人文官,她向來避之不及。

  待到兩人走進了,紀迎春和汪明華還在那手拉著手小聲的說著什么,只見紀迎春臉紅紅的,嬌羞不已的樣子,紀迎夏側(cè)目,沒想到在家母老虎似得紀迎春,在戀慕的人面前,是這個樣子。

  “紀迎春,逮到你了!”紀曉月大聲調(diào)笑道。

  紀迎春和汪明華像受驚的兔子,手立馬分開了。待到看到來人是誰后。紀迎春怒聲道:“紀曉月神經(jīng)病啊,這么大聲做什么?”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汪明華。

  “你們在這做壞事被我逮到,還敢狡辯?”紀曉月卻不怕她,“哼哼,紀迎春你可是有未婚夫的,竟然還和別人這樣?”

  紀迎春急急的看了眼汪明華,見對方像受了極大的屈辱似得看著她,她趕緊說道:“明華,你別聽她胡說,我哪有什么未婚夫啊,那分明是紀迎夏的未婚夫,你要相信我!”

  汪明華滿眼情意的看著紀迎春說道:“迎春,看來我們還是分開吧,我不想做個搶別人未婚妻的人!這太卑劣了!雖然,我們兩情相悅,但”

  “明華,你不要說了,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紀迎春打斷汪明華的話,她是一定要嫁給汪明華的,即使她未婚夫腿沒瘸,現(xiàn)在她也不愿意了,她以前太膚淺了,以為嫁個軍人,就算好的,但自她嘗到了戀愛的滋味,才知道那種甜蜜的感覺,是任何東西都買不到的,兩情相悅果然美好,凡是阻礙她感情的人,都是不可原諒的,她看著紀迎夏威脅道:“紀迎夏,你快說,那到底是誰的未婚夫?你說呀?”

  紀迎夏冷冷的看了眼紀迎春,沒理會她,拉著紀曉月就走了。紀迎春愚蠢不代表她也愚蠢,那個汪明華眼神飄忽不定,滿臉的算計,就紀迎春那蠢貨以為別人是真的喜歡她呢,哼,既然你想嫁給那男人,她又怎么會不成全呢?至于后果你能不能承受的了,就不是她能管得了。

  “紀迎夏紀迎夏,你站住,我命令你站住,聽到?jīng)]有!”

  紀迎夏沒回頭,也沒站住。拉著紀曉月快步往家走去。

  “紀迎春可真夠自私的,竟然說那是你的未婚夫!”紀曉月打抱不平的說道。

  紀迎夏笑笑,從小就被嬌慣著長大,什么都要搶,什么都要爭,而且大伯母還向著她,原主也忍著她,這種情況養(yǎng)成自私自利的性子,很正常。

  紀迎夏和紀曉月分開,回到家里,眼睛就紅紅的。

  紀奶奶看到了,一驚,忙問道:“夏夏,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紀迎夏搖搖頭,緊抿著嘴。

  紀奶奶著急了,走過來,拉著紀迎夏的胳膊,著急的問道:“你這孩子,你倒是說話啊,你想急死我啊?”

  紀迎夏還是搖搖頭,大顆大顆的淚珠往下掉。

  紀奶奶急得不行,拽著紀迎夏的胳膊就往屋里去,帶著她坐到床上,哄著道:“夏啊,跟奶奶說說,到底怎么了?”她想,是不是村子里的男孩子欺負了她,或者是不行,不能亂想!

  紀迎夏抬起頭,眼珠含淚,她哭著道:“奶,我想我爸我媽了!”

  紀奶奶的手一頓,眼睛也慢慢紅了,“夏啊,乖,奶奶在,奶奶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哼,我王玉玲雖然老了,但收拾一些人,還是可以的。”

  紀迎夏嗚嗚的哭起來,道:“奶,如果我是大伯的女兒就好了,這樣大伯母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

  “就算你不是你大伯的女兒,他也不敢不喜歡你,如果他敢不喜歡你,奶不會饒了他!”紀奶奶強勢的說道,“是不是你大伯母又說了什么了?”

  大伯對她是不錯,但絕對不算多好,起碼跟他自己的兒女是沒法比的,當(dāng)然這也是人之常情,紀迎夏理解。即使紀奶奶和紀爺爺還在,紀大伯也不能說絕對無私的對她,從她這么多年的穿著就能看出,雖然在這里小的撿大的衣服穿很正常,但也不能從來不做件衣服吧,原主這么多年就沒做過一件衣服,哪怕里面貼身穿的,還是她奶用穿舊了的衣服改的。

  紀奶奶和紀爺爺可能覺得讓紀大伯養(yǎng)原主有點理虧,所以原主沒做衣服,他們也沒說什么,只要能吃飽穿暖,衣服破點舊點有什么,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別人能過,迎夏也能過。起碼還讓原主讀書了,他們村里就很多人上不起學(xué)的。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紀爺爺紀奶奶不知道原主爸媽有一大筆撫恤金和存款的情況下,通過紀迎夏分析,他們可能真不知道有這筆錢的存在。

  但原主爸媽去世時,原主已經(jīng)十二歲了,十二歲已經(jīng)半大孩子了,什么不知道啊!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她家還是很有錢的,她爸媽經(jīng)常不在家,她跟著外公生活,她媽就把她的存折給她看過。所以恢復(fù)了記憶的迎夏知道,紀大伯通過她爸媽的死,得到了一筆撫恤金,這錢還不少。

  至于他們家以前的存款到底在沒在紀大伯那里,原主就不知道了。因為當(dāng)時情況太混亂了,紀迎夏外公是大學(xué)教授,她爸媽去世時,還沒來得及給辦喪事,就被下放到了農(nóng)村。所以她才會被紀大伯帶回來,不然她就會跟著外公下放,雖然都是農(nóng)村,但至少跟著紀大伯安全些,畢竟這邊爺爺奶奶還在呢。

  這么多年了,紀迎夏也不知道她外公還活著沒?通過記憶,紀迎夏知道,她外公真是把她當(dāng)心尖子疼,這么多年他一個老人在農(nóng)場不知道怎么樣了?她現(xiàn)在也不能去看看他!

  “奶,大伯疼我我知道,可”紀迎夏欲言又止的道。

  紀奶奶扶了扶紀迎夏的頭發(fā),說道:“夏夏,你跟奶說,是不是你大伯母說了什么?”

  “奶,大伯母并沒說什么,只是現(xiàn)在村子里都知道大伯母要我替大姐嫁人的事情了!”紀迎夏低著頭說道。

  紀奶奶聞言,很是驚訝,很是氣憤:“這怎么可能啊,誰說的啊?”

  “奶,你去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村子里都知道了!”紀迎夏說道,“我剛回來的時候,在村頭,還看到大姐了呢!”

  “你大姐又做了什么?”紀奶奶沒好氣的說道。

  “大姐和那汪明華在一起在一起”紀迎夏臉紅紅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在一起做什么?”紀奶奶怒聲道,“這不要臉的丫頭,她的婚事還沒解決呢,就等不急了!”

  “奶,你別生氣!”紀迎夏扶了扶紀奶奶的背,“大姐她可能不是故意的,一定是那個男的引誘她的,一定是!”

  “哼,你別替她解釋了,她什么人,奶比你清楚!”紀奶奶氣哼哼的說道,“你以為那知青真的有那么好啊?一個個眼晴掛在天上,心眼多的數(shù)不清,她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她能斗得過人家啊?被人賣了還要幫人說錢呢!”

  紀迎夏暗自好笑,這老太太看得還挺清楚,但看得再清楚,架不住人家有個攀高的媽啊,自以為是為了自家閨女好,實則連人家庭狀況都沒弄清楚,就上趕著去了。到時候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紀迎夏有時候就覺得奇怪了,不管什么時候婚姻都是大事情,她相信即使在農(nóng)村,兩方要結(jié)親了,也要打聽清楚對方家庭狀況,人品長相什么的,怎么到了大伯母這里,她就不想想呢,對方一個外地人,來這下鄉(xiāng)的,什么都是別人一張嘴,人家說自己怎么怎么樣,就怎么怎么樣,她又沒去親眼看過,就怎么知道,人家家庭條件好的,即使是城里人,也有窮人啊?

  “你要學(xué)也不是不可以!”紀奶奶嚴肅的道,“但,你要學(xué)就要學(xué)會,不要虎頭蛇尾的,學(xué)了兩天就覺得辛苦不愿學(xué)了,到時候奶可要生氣的!”

  紀迎夏不覺得她會放棄,辛苦點算什么啊?能比她打小習(xí)武辛苦?

  “奶,你放心吧!你還不了解我,我什么時候做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過了?”紀迎夏笑著保證,做事經(jīng)常丟三落四,虎頭蛇尾的那是紀迎春,可不是她。

  紀奶奶點點頭,“也是,你一直都比迎春強!”

  紀迎夏沒吭聲了,她奶可以說紀迎春不好,她不能說。

  紀奶奶把布料放在桌子上擺好,然后給紀迎夏量了尺寸。在布料上用大尺子畫了幾下,就拿著把大剪子,咔嚓咔嚓的剪了起來。紀奶奶剪的很快,幾下就把布料裁剪好了。然后她把剪好的布料一塊一塊放好。

  紀迎夏看得嘆為觀止,她奶的手藝何止是好啊,那是很好啊!

  “你大嫂屋里有縫紉機,你去用那玩意縫制快些,你拿著布料去找你大嫂,那玩意我用不來!”紀奶奶取下老花眼鏡,仔仔細細的把它放在眼睛盒子里。

  縫紉機?她記憶里有這么個東西,她大嫂結(jié)婚時候買的,她沒用過,她大嫂寶貝得很,平時都是用布給蓋起的,要用的時候才把布扯開,推出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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