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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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拿。”紀大伯駝著背,慢吞吞的往房間走去, 李梅英眼睛一轉(zhuǎn),也想跟著去。
紀奶奶嚴厲的看來她一眼,“老大家的, 你就在這待著。”
李梅英訕訕的坐回了椅子。
紀大伯捧著一個小木頭箱子,走了出來。他把箱子遞給了她娘。
紀奶奶沒接, 她看了看紀迎夏。
紀大伯會意, 把箱子給了紀迎夏。
紀迎夏接過箱子,打開一看, 里面有個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和存折,她知道他爸媽不止這些東西,要知道她媽媽的嫁妝光金銀珠寶就有很多, 這盒子里只一個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和存款, 看來她外公還是把她媽媽的嫁妝給藏起來了。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房子已經(jīng)到手了。
她把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打開一看, 那上面的名字竟然是她的?她連忙打開存折,上面也是她的名字
她忽然感覺很慚愧, 原主父母對原主的疼愛,讓她慚愧, 這本屬于原主的, 嚴格來說, 她其實比紀大伯更卑鄙。畢竟人家只是占有了原主的財產(chǎn),而她卻占了原主的身體,以及原主親人對她的疼愛。
現(xiàn)在,她還算計著原主的爺奶,仗著他們對原主的疼愛,設(shè)計他們,讓他們替她撐腰,讓他們替她討回原主爸媽的遺產(chǎn)。
她不該是這樣的人,她以前沒這么勢力。難道換了個身體,她人都變了?
忽然,她的頭,劇烈的痛了起來。
她尖叫一聲,雙手抱著頭,小木箱以及里面的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和存款都掉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人嚇了一跳,紀奶奶趕緊站起來,走過來扶著紀迎夏,著急的問道:“夏夏,怎么了?”
“這孩子是不是還沒好?昨天才暈了!”紀爺爺擔憂的道。
“迎北,趕緊過來幫忙,把你妹妹扶到房間去。然后去請醫(yī)生!”紀奶奶慌忙的說道。
紀迎北忙不迭的走過來,一把抱住紀迎夏。飛快的往紀迎夏的房間走去。紀奶奶跟著在后面追了過來。
紀迎北把紀迎夏放假到床上,就去請村里的赤腳醫(yī)生。
紀大伯也擔憂的跟著進去了。雖然他自私自利,但他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侄女的。
李梅英和紀迎春對視了一眼,見大家都去看紀迎夏了,她們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東西,眼里閃過貪婪。
李梅英上前一步,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她看到存折上的存款金額后,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媽,趕緊藏起來啊?”紀迎春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
李梅英慌慌忙忙的把東西往懷里揣。
“把東西拿出來!”一道冷厲的聲音在她們背后響起。
李梅英和紀迎春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轉(zhuǎn)過頭去一看,是紀大伯,才松了口氣。
“紀高華,你這么大聲做什么啊?”李梅英扶了扶胸口,順了順氣說道,“嚇死了我,嚇死我了!”
紀大伯沒理會她們,冷冷的道:“我讓你把東西拿出來,你沒聽到?”
“什么東西?”李梅英欲蓋彌彰的說道,“紀高華,你在說什么啊?”
“你剛剛藏了什么?”紀大伯冷著臉問道。
“我沒藏什么啊?你看錯了吧!”李梅英心虛的左右張望著。
“李梅英,不要讓說第二遍,把東西拿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紀大伯已經(jīng)失去耐性。
李梅英知道瞞不下去了,她破罐子破摔得道:“我不拿,憑什么呀!”
紀大伯上前一步,拉開李梅英得手。
李梅英急了,趕緊說道:“春春,快點攔住你爹!”
紀迎春連忙上前一步。
“你敢!”紀大伯冷厲的看著紀迎春喝道。
她爹什么時候這么吼過她啊?她一下子就嚇得不敢動了。
“哼!”紀大伯冷哼一聲,從李梅英懷里把東西搶了過來。然后,他轉(zhuǎn)身往紀迎夏屋里去了。
紀大伯把東西遞給了紀奶奶,紀奶奶接了過來,她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道:“高華啊,你到底沒讓娘失望啊!我們紀家人,可以窮,可以吃不起飯,但不可以失了骨氣啊!失了骨氣,人活著就挺不直腰!我希望我們紀家人,永遠挺直腰板做人,堂堂正正做人!”
紀大伯眼睛含淚,他點點頭,慚愧得道:“娘,我知道錯了!”
紀奶奶看了看紀大伯沒吭聲,幾十年了,她還能不了解自己兒子,他兒子骨氣有肯定是有,但不堅定,不然也不會被李梅英帶歪,耳根子又軟,枕頭風一吹,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又變了。她相信這次他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但她同樣也相信,他以后該犯錯的時候,還是會犯的。
紀迎夏只感覺她的靈魂飄離了身體,接著她看到一個灰色的影子飄到了她面前,她仔細一看,一驚。這不是原主嗎?
她松了口氣,問道:“你既然還在,為什么不回去,我把身體還給你!”她說的是真心話,她雖然自我安慰占了原主身體,是給她延續(xù)血脈,但到底心虛。既然原主還在,她何不做個好人,把身體還給她,畢竟這本來就是她的身體。
誰知,那灰色身影竟然笑了笑,道:“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陽壽已盡,如果你不要我的身體,那么我就會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紀迎夏驚訝的問:“怎么回事!”
那灰色身影又笑了笑:“紀迎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用擔心!我走了!”
紀迎夏忙招手,“唉,你等等,什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什么意思啊?”
那灰色身影已經(jīng)消失,留給紀迎夏的只是個帶著微笑的模糊面容。
紀迎夏感覺,她又回到原主的身體了,這一次,她再也沒有感覺到生澀了,只覺得,這就是她的身體。
她想到,那灰色身影的話,“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慢慢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紀迎夏緩緩的睜開眼睛,她驚喜的發(fā)現(xiàn),她的《養(yǎng)生訣》已經(jīng)突破第一層了!
她知道,她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心魔,這心魔自她占用了原主的身體開始,就在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她不知道她在心魔里看到的那灰色身影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她知道,她以后會把自己徹底當成原主。以后,她就是紀迎夏,這個世界的紀迎夏。
“奶,讓你擔心了!”可能是想通了的緣故,紀迎夏再次面對紀奶奶的時候,竟說不出的親切。
紀奶奶抹抹眼角的淚水,高興的道:“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奶,我沒事!你別擔心!”
紀奶奶松了口氣,“夏夏啊,餓了沒有啊?你已經(jīng)昏迷一下午了!你這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昏迷啊!你大哥讓請了村里的醫(yī)生來看了,也沒說出什么來!”
“奶,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我以后不會再暈倒了!”紀迎夏笑著安慰。
紀爺爺走了進來,看到紀迎夏醒來,也松了口氣。
紀奶奶把紀大伯給她的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和存折拿了出來,遞給紀迎夏。
紀迎夏看了看紀奶奶,紅著眼睛說道:“奶,對不起!”對不起,我算計了你!
紀奶奶嘆了口氣,拍了拍紀迎夏的手臂,說道:“剛開始,奶呀是有點生氣,但,后來想想,奶能理解你!你畢竟還只是個孩子,你沒了爸媽,不依靠爺爺奶奶,還能依靠誰呢?所以,奶沒生氣了!”
紀迎夏吸了吸鼻子,“奶,你放心,以后我會孝順你的!”
紀奶奶看來紀爺爺一眼,欣慰的笑了,這孩子能承認她的錯誤,就說明這孩子的心是好的,親人之間,不存在什么算計不算計的,如果她當時跟她直白的說出來,她也會站在她這邊的,畢竟是她兒子理虧在先。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當然站在有理的一方。
紀迎夏很欣慰很幸運,她能遇到這么明事理的爺爺奶奶,她鄭重的看著紀奶奶紀爺爺?shù)溃骸盃斈蹋@房子永遠姓紀,我爸媽在世時,經(jīng)常就說要招個上門女婿,現(xiàn)在雖然招上門女婿不行了,但我答應你們,以后我的孩子有一個姓紀。”
聞言,紀爺爺紀奶奶有點動容。
小兒子兒媳已經(jīng)去世,如果夏夏的孩子能有一個姓紀的,那么高耀這一房就不算絕戶頭了?想到這里,紀奶奶期待的看著紀迎夏,遲疑的道:“夏夏,這這,行嗎?人家會同意嗎?”
紀迎夏笑笑,自信得道:“奶,不行也得行,如果以后的夫家不愿意,那么我是不會同意嫁人的。”
紀奶奶笑了,一疊聲得道:“好好好!”
紀曉月嘲諷的看著紀迎春,“紀迎春,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洗衣服!”
紀迎春頭沒抬的繼續(xù)洗衣服,“關(guān)你什么事啊,吃飽了撐的的多管閑事!”
紀曉月哼哼,邊說邊往屋里走去:“我才懶得管你的閑事呢!我是來找迎夏的!”
紀迎夏正在屋子里整理衣服,聽到聲音,她回過頭,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兩個麻花辮子垂在胸前,一雙帶笑的大眼睛,背后背著個背篼站在那里兩眼彎彎的看著她,她遲疑了下,道:“曉月?”
她回憶了下,記起來了,這小姑娘是他們紀家村,村長的女兒,比原主小兩歲,早早的就輟學了,并不是其他原因,身為村長的女兒,她家里還是愿意讓她讀書的,但奈何她成績不好,自己不愿意學。原主和她關(guān)系不錯,兩人經(jīng)常相約一起割豬草。
紀曉月沒注意到紀迎夏的遲疑,她笑著問:“迎夏,今天還割豬草嗎?”
紀迎夏一怔,剛剛還在記憶里看到割豬草的畫面?現(xiàn)在就要去割豬草了嗎?
“好啊!”想到自昨天她來到這里還沒出院子的門呢!她就想出去看看這異世的世界是怎么樣的。
兩人背著背篼向外走去,紀曉月神秘兮兮的問紀迎夏:“聽說紀迎春的未婚夫腿瘸了?是不是真的,迎夏?”
紀迎夏笑了笑沒吭聲。
紀曉月看著紀迎夏嘴邊的笑容,咳了咳嗓子道:“迎夏,我有件事想問你,不問吧,我又憋不住!問了吧,我又怕你生氣!”
紀迎夏勾了勾嘴角,“你問吧!我不生氣!”
紀曉月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迎夏,你真的要代替迎春嫁給她那瘸子未婚夫啊?”
紀迎夏眼色一沉,冷冷的看著紀曉月,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他們只是在家里鬧鬧,并沒有在外面說,原主也從來沒跟紀曉月說過,她是怎么知道的?
紀曉月委屈的看著紀迎夏,控訴道:“你剛剛明明說了不生氣我才問的!我問了,你又這么嚇人。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村里人都在說啊,說你被迎春坑了,要替她嫁給那瘸子,我氣不過,才問的!”
怎么會村里人都知道呢?紀迎夏知道紀曉月沒騙她,她也沒必要騙她,所以既然她那樣說,看來村里人真的都知道了。想到這里,她眼睛微微一瞇,思考著她能從這件事里得到的好處!
“抱歉,曉月,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既然對方已經(jīng)道歉,紀曉月也沒抱著對方的錯誤不放的道理,她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啊,但是迎夏,你真的要替紀迎春那貨嫁人嗎?你可千萬不要啊?就是你娘逼你,你也不要愿意,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妥協(xié)!”
對于紀迎夏家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紀迎夏她娘偏心的不行,就因為迎夏從小在她小叔家長大,所以她娘就不喜歡她,什么人那,不管在哪兒長大還不都是自己生的?她真不理解這種人!
對于紀家人向外說紀迎夏是寄養(yǎng)在小叔家而不是小叔的女兒一事,紀迎夏也是知道的。
紀迎夏搖頭,面對這么熱心的姑娘,她不忍心說謊騙她,只有搖頭不知了。
“曉月,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紀迎夏說道。
“好吧!不說了!”紀曉月不甘的說道,“紀迎春和知青汪明華的事情,你知道不?聽說他們兩個要結(jié)婚了?”
紀迎夏嘆了口氣,這姑娘的好奇心可真重,還喜歡打探別人的**,說道:“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知道我一向不管她的!”至于結(jié)婚的事情,肯定是沒影的事,畢竟紀迎春還有個未婚夫沒理清楚呢。
紀曉月抱怨道:“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真沒趣!”
“好了,別抱怨了,馬上中午了,趕緊去割豬草吧!”紀迎夏笑著催促,這姑娘的喜好不能說不好,但也不能說好,畢竟探聽別人**這事可大可小,如果只探聽這些小事情倒好,怕就怕她什么都不怕,惹到麻煩。
紀迎夏不知道的是,紀家為這樁婚事爭執(zhí)不休,葉家也在為這婚事憂愁不已。
他們家兒子腿斷了,他們本不想招人嫌,這樁婚事,紀迎春不愿,他們還不愿意呢!
如果紀迎春是個好的還好,但他們打聽的,紀迎春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丫頭,以前他們家大兒子人好的時候,就不說了,因為他家兒子有本事,養(yǎng)的了懶婆娘,但現(xiàn)在他們兒子腿斷了,醫(yī)治的好不好,還不確定,萬一醫(yī)不好呢?那姑娘這么懶惰,在娘家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到了婆家還指望她什么啊?他們兒子又是腿斷了,能指望她照顧他們兒子嗎?不照顧她就不錯了!
所以上次他們上紀家提親,也是試探的成分居多,真要讓他們家娶這個媳婦,他們還真的掂量掂量,他們?nèi)~家看著不顯,有些事情只是沒說出來,即使他們家兒子腿瘸了,也不會缺媳婦的。
但上次的試探,顯然讓葉母失望不已。對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小姑娘而已,她怎么忍心讓兒子娶那種姑娘,太委屈她兒子了。
“錦程,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倒是說說啊?”葉母劉志梅看著自打斷腿,更沉默了得兒子問道,“你眼看著都快三十了,趁著你現(xiàn)在在家休養(yǎng),把婚姻問題解決了,你還想拖到什么時候啊?”
“你看著辦吧!”葉錦程低著頭,從側(cè)面還是能看出他輪廓分明如刀削,劍眉星目,不怒自威。即使腿瘸了,腰板也是挺得直直的,軍人的氣質(zhì)是刻在骨血里的。他手不停地動作著,一會兒一個完整的收音機就被他組裝完成了。
“這是你的婚姻大事,我怎么看著辦?”葉母著急不已,“你說你爸也是瞎參合,給你訂什么婚事啊!不著調(diào)!”
其實這事還真是冤枉葉爸了,說來這婚事還是紀迎夏大伯自己賴上的呢!
十幾年前,葉家剛搬到五里鎮(zhèn)劉家村,葉爸看到附近的大山眼饞不已,就扛著家伙,上山打獵了,碰巧的是紀大伯也在山上打獵,遇到了山體滑坡,被路過的葉爸救了,當時紀大伯就看出葉爸的不凡了,非要報答救命之恩,知道對方有兩個兒子,所以就賴著把自己女兒訂給他大兒子了。
“媽,你就別催我哥了,那紀家的女的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哪里配嫁給我哥啊!”葉以丹看不慣自己媽著急的樣子,“娶妻娶賢,那種好吃懶做的女的,娶進來難不成還想讓我們伺候她不成,反正不管怎么樣,我是不同意她當我大嫂的!”
“一邊去,這沒你的事!”葉母不高興的說道,婆婆媳婦小姑這在任何時候都是難以處理的事情,自己女兒這說話管不住嘴的毛病該改改了,不然以后媳婦進門了,不得天天生氣啊!
“媽,怎么沒我的事情,她以后是要嫁到我們家來的啊,我怎么不能管了?”葉以丹大聲說道,“再說了,那紀迎春分明嫌棄我哥是個瘸子!”
砰地一聲,葉錦程把手里的扳手甩到地上,站起來,扶著拐杖走了。
葉母和女兒面面相覷。
葉母瞪了一眼小女兒,她點點她的額頭說道:“你說說你,啊,你怎么回事啊,你明知你哥現(xiàn)在不喜歡聽瘸子啊,斷腿啊什么的,你還說,你想氣死我啊!”
葉以丹張了張嘴,硬氣得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紀家這么糟蹋我哥而已!大不了,等下我給我哥道歉還不行嗎?”
葉母又瞪了眼葉以丹,道:“你可拉倒吧,你別去打擾你哥就行了,道歉就算了!你還想往他傷口上撒鹽啊?以丹啊,你說說你都十八的大姑娘了,說話做事咱能不能想想,不要像個炮仗似得,什么都往外放?咱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啊?”
葉以丹不以為然,她敷衍得道:“知道了,知道了,媽!”
葉母搖搖頭,這孩子是教不過來了,看以后吃虧了,就知道了。
葉錦程來到自己的房間,把拐杖往旁邊一甩,他直直的躺在床上,這段時間家里的氣氛不好,他不是不知道,但他卻沒心情管,他的抱負,他的軍人夢都毀在這條瘸腿上了,以前他有多意氣風發(fā),現(xiàn)在就有多失意。
他不后悔救了自己的戰(zhàn)友,這是他身為軍人的職責,他只后悔以前沒加強訓練,以致于讓他斷了腿,如果他的腿能治好,他一定會
他狠狠的捶了下床,現(xiàn)在想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醫(yī)生已經(jīng)判定他的腿醫(yī)治不好了!以后只能拄著拐杖了!這他都沒敢跟家人說,不然他媽還不得更上火,罷了,不想了,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他會想明白的,他相信,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沉淀,他一定會接受現(xiàn)在這個有缺陷的自己的。
“這個字是紀,我們紀家村的紀,也是紀思博的紀!我們都姓紀!”自從大堂嫂把小石頭送來老房子認字開始,紀迎夏多了個事情,那就是教小石頭認字,現(xiàn)在的她還不知道,已經(jīng)有人上門提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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