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碼字不易, 拒絕盜文 陸景行唇角微抿,將喬嘉純往前一推,迫使喬嘉純自己站好, 說:“你問她。”
旁邊也有女孩子竊竊私語交頭接耳:“誰啊?”
喬嘉純微低著頭, 此刻的表情十足像一個因為作弊被老師抓上講臺罰站還要被迫主動承認錯誤的小學生, 她苦笑一下,說:“我男朋友。”
眾人嘩然, 原來這就是喬嘉純那個只聞其人不見其人的男朋友。
陸景行氣場強大, 身上又是一種生人勿近的架勢,眾人之中自然沒人敢指出喬嘉純剛剛中斷大冒險活動的事。蘇悅悅也不敢,只能在一旁嘟著嘴。
喬嘉純被陸景行帶走的時候,用求救的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關珊,沒想到關珊這一次相當沒有義氣,她笑著說:“回去好好檢討哈。”
喬嘉純絕望。
她被陸景行拉著走,半道上胖子湊上來, 他盯著被陸景行拉住的喬嘉純的手,問陸景行:“陸哥,女朋友?”
陸景行不答,只說:“我先回去了,幫我跟張明說一聲。”說完就帶著喬嘉純大步向前離去。
陸景行拉著喬嘉純,就像老鷹拉著小雞, 喬嘉純幾乎是不情不愿磕磕絆絆地被他拖著走, 臉上也委委屈屈的。
胖子回到座位上, 跟張明說:“臥槽, 剛看到陸哥的女朋友!”
“誰?”張明喝了酒,有點反應不過來。
“靠!沒想到陸哥好這口。那姑娘看起來年紀很小,跟少女似的,不過化了個煙熏妝。”胖子尤在回味,自顧自說。
“之前沒聽說他交女朋友了啊……”張明有些懷疑,“你會不會搞錯了?”
“鐵定沒搞錯,人拉著手吶!那姑娘就是之前上臺跳舞那個。”胖子轉念一想,又說:“噯,你說,會不會是他包的大學生?我聽說很多會所有這種服務。”
“你可別亂說。”張明正色道。
胖子不喜歡張明的假正經,他摸著下巴,陷入自己的腦洞里,“肯定是這樣。人小姑娘正是愛玩的年紀,他管不住小女朋友,就到這里來抓人,回去肯定要好好教訓。”胖子笑起來,表情有些猥瑣。
張明沒接茬。
胖子又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他喜歡袁夢那種純良型呢。”
張明說:“你說那女的是剛才上去跳舞那個?我覺得她有點眼熟……”
胖子激動起來,“對對對!我也一直覺得眼熟,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難道是哪個十八線小明星?”
張明腦中靈光一現,“我想起來了,那誰的表妹!”
胖子經這提醒也想起來了,“王娣!對對對,就是她就是她,王娣的表妹,上次同學聚會見過,長得特漂亮。”
張明喃喃:“剛才我還真沒認出來,你說女人化個妝變化怎么那么大?”
胖子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他倆是不是就是同學聚會那次勾搭上的啊?還是說是事后王娣做紅娘給牽線搭橋的?”
“這誰知道?”張明端起酒杯喝一口。
胖子繼續帶著十分八卦的表情說話,“噯,聽說王娣的表妹是白富美啊。”
張明拿眼斜他,“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在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看上她的?”
既然喬嘉純現在已經成了陸景行的女朋友,胖子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曾經覬覦過陸景行的女朋友,還私下打聽過她,當下忙擺手說:“沒,沒有的事。”
于是,兩人便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
喬嘉純被拖上了陸景行的車,陸景行大力關了副駕車門,繞過來上車。
喬嘉純對他笑得諂媚,“親愛的,送我回家嗎?”
陸景行也轉頭對她笑,不過是皮笑肉不笑,“你是在提醒我你的家教很嚴,你媽媽規定你每晚必須十點前回家嗎?”
喬嘉純笑容一僵,心虛地低下頭。
陸景行突然湊上來,離喬嘉純非常近,安靜的車廂里,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喬嘉純望進陸景行的眼里,他的眼底黑黝黝的,像深淵。
喬嘉純開始害怕,掙扎了一下。
“咔噠。”是安全帶扣上的聲音,陸景行替她扣上安全帶,然后轉身離開她的身體,發動車子。
——
到了住所,陸景行開門,示意喬嘉純進去,他在她進門后合上門。
喬嘉純還是沒有穿拖鞋,赤腳踩在地上。
陸景行到床邊拉上厚重的窗簾。
喬嘉純一步一步向前走,地板的涼意從腳底滲透上來,略顯陌生的封閉環境使她不安,她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但她還沒有準備好。
“我還是先回去吧。”她鼓起勇氣說。
陸景行沒有說話,喬嘉純不敢抬頭看他,怕他不高興。
喬嘉純轉身往外走,被一堵人墻擋住。她被抱起來,一下子離開地面,失去腳踏實地踏實的感覺,心突突跳。為了維持平衡,她雙手環上陸景行的脖頸。
陸景行摟著她,和她耳語:“滿口謊話的小妖精,我該怎么懲罰你,嗯?”最后一個字,講得很溫柔,也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不敢看他的眼睛,喬嘉純就盯著陸景行的白襯衫,白襯衫上的紐扣,開了兩顆,裸.露出他的皮膚,向上,是他的喉結。喬嘉純被一股男性氣息所圈禁,她問自己,明明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嗎,為什么會害怕?
陸景行踢開臥室門,把懷里的人放到床上,動作不算多溫柔,卻也算不上粗暴。
喬嘉純仰面躺在床上,像一條僵掉的魚,眼睛也不會動了,看著他解皮帶。四下靜得出奇,所以皮帶扣金屬“咔噠”那一聲響顯得特別大,她的神經繃斷。
喬嘉純腿窩扣在床沿上,因此雙腳著地。陸景行蹲下來,握住她一只腳,秀氣白嫩偏瘦的一只腳,腳指甲上是紅色的指甲油,因為涂上的時間稍有些久了,指甲和肉的接口處長出新的腳指甲,那是健康的肉粉色。
陸景行覺得喬嘉純就像她的腳指甲一樣,表面是張揚的紅,內里卻是膽小的肉粉,一如她平時的驕傲、囂張,甚至是今晚夜店里的魅惑勾人,但是到了他這里,卻變成了一只被人抓住后只會發著抖用慌張無助眼神看他的小奶貓。
陸景行撫摸她的腳踝,用虎口丈量她腳腕的尺寸,他的拇指和中指閉合,堪堪是她腳腕一圈的長度,那么小,使得他有些驚奇。
喬嘉純感受到陸景行的手掌環住她腳腕,她像是被人扣上腳銬,雙腿動彈不得。
心里“咚咚咚”作響,喬嘉純給自己洗腦,“不害怕不害怕……”
陸景行的手指從她腳腕游移上來,撫過小腿,所過之處長出雞皮疙瘩。他撫到她的膝蓋,用大掌包住,膝蓋溫度低,她像是被他手心灼燒了似的,一條腿抽搐一下。
陸景行的手掌劃過她光滑的大腿,在那里流連,喬嘉純深呼吸。
陸景行坐在床沿,看她精致的臉,黑色的眼仁、櫻桃紅色的唇,在紅唇映襯下顯得嫩白的肌膚。他的手抬起來,撫上她的面龐,用拇指摩挲她的面頰。她閉上了眼睛,黑色的瞳仁被遮蓋,只剩下紅艷的唇。
陸景行將喬嘉純雙肩的黑色細肩帶捋下來,一同被捋下來的還有透明的文胸肩帶。他的手掌伸進去,隔著超薄款文胸的布料握住她的一只。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陸景行的身體籠罩在喬嘉純身上,帶著她翻一個身,衣服拉下來,文胸背扣被他解開,抽出來扔地上。
喬嘉純的半邊臉貼在床單上,光滑帶著涼意的床單,她睜開眼,距離太近,她看見灰色的模糊的床單,貼著她臉的床單很快被她滾燙的臉頰焐熱了。
她的背貼上一個火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陸景行的手在她胸前胡亂地**,毫無章法,全憑他意志。他捏她的尖,她吃痛,弓起身來拉他手,“別——”
此刻,她驚覺自己的聲音是如此嫵媚而透著欲拒還迎,好像那不是自己的聲音,是別人的。
陸景行把喬嘉純的裙子往上捋,底下一陣清涼,她掙扎一下,被拉下來制住了。陸景行在她身后,她的小腹貼在床面上,膝蓋磕在地上,即使床下有一塊羊毛地毯做緩沖,這一下還是生疼。
她什么都看不見,眼前只有因距離太近而模糊的床單,不安在她心口彌漫開來,她掙扎著回頭,這時候,他一下子進去了。
“呃……”是她破碎的聲音。
這是一種被人限制住的惶恐不安,喬嘉純想要挪動膝蓋,但陸景行的雙腿圈在她雙腿之外,她完全被禁錮住,一點也動不了。
她聽見他的**里帶著興奮,他快速沖撞著她,她想要攥住床單,但是那是四面收攏裹住床墊的床罩而不是普通的床單,她攥不住。她只能握起拳頭,心和拳頭一樣空。
很快,喬嘉純也急劇地**起來。某一刻,一口口水嗆住了她,她劇烈咳嗽起來,底下一下子收緊,陸景行低吼一聲,像是某種牲畜的聲音,不像是人類。他掐著她的腰,強忍著停住了,然后他停了一會兒感受她。
喬嘉純終于忍住了咳嗽,半張臉貼著床單,牙齒咬住嘴唇。
陸景行抬起身體,恰好看見她雪白的小門牙咬住了紅唇,她臉上有汗,發絲凌亂,整張臉像是被雨水打過之后落到泥濘里的櫻花瓣,而她的唇角有水漬,雙唇像是雨中粘著水珠的紅櫻桃。
這情景刺激著他,他心中涌起一陣詭異的情潮,帶過一陣電流,有什么東西又漲大了,如同他被情潮溢滿的心,深吸一口氣,陸景行又沖撞起來。
這是一個女方受到限制,而給予男方高度自由的姿勢,感.官c j也更為強烈。
對于陸景行來說并不算長的時間,他結束了,至少他自己并不是太滿意。
但是于喬嘉純而言,卻像是熬過了過了一個世紀。
他握著一只透明玻璃杯走出廚房,掃視,客廳沙發上,有兩個玩偶。
一個藍色的多啦A夢,是喬嘉純搬過來那天帶過來的,她有時候會抱著睡覺。藍色的多啦A夢有短短的毛絨,摸起來很舒服。它睜著大大的眼睛,兩只黑眼珠靠攏在中間。它的嘴是一個圓弧,那是一個大大的微笑,臉上有兩抹紅暈,看起來十分可愛。
另外一個是有一次他們去商場吃飯時候買的。一個穿著仿古裝紗裙芭比娃娃擺件。芭比娃娃的臉很小,但是裙擺巨大。
那天他們從那個展柜旁邊走過,喬嘉純多看了一眼,導購小姐馬上走過來推銷。
后來,喬嘉純一手抱著芭比娃娃,一手抱著哆啦A夢,瞇著眼睛對陸景行展開一個可愛的笑容,她說:“這個是我,這個藍胖子是你哦。”
當時他沒有說什么,只是在心里腹誹:“幼稚。”還有,他哪里像哆啦A夢了?
想到這里,他唇角微勾,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
鄰市的小鎮上,李翠芬正在廚房里做早飯,水燒開了,放一把面條,把事先切好的青菜倒進去。蓋上鍋蓋等一會兒,再把昨天晚上的一大盆剩飯倒進去,拿鍋鏟把黏成塊的米飯搗碎,加兩碗水蓋上鍋蓋燜五分鐘,早飯就做好了。
李翠芬透過窗戶看一眼大門口,小鎮的早晨很安靜,沒有人經過,兩只鳥飛到地上。
李翠芬站在門邊一手端碗一手拿筷子扒飯,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門前的一把竹椅子,這是一把特殊的竹椅子,沒有椅背,卻有兩個洞,小孩子可以把腿伸進去,坐在里面。
農村的傳統,如果誰家娶媳婦,就要在婚禮當天,去別的有孩子的人家借一把這樣的椅子過來,放在大門邊,寓意是希望兒媳婦早點生個大胖小子。
李翠芬家的這把特殊的“椅子”,是她家孫子用過的,不過她孫子現在都已經跟著爹媽進城讀初中了。
現下,那把李翠芬孫子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一個小男孩,他的手里拿著一輛玩具小車,正在玩小車。
李翠芬倚在門上稀里嘩啦扒完最后幾口,進了屋。她很快出來,拿了個勺子,手上也不是剛才那個大腕了,換成一個小塑料碗。
李翠芬要是把碗筷放孩子面前,孩子是不會吃的,她只能一口一口喂孩子吃。
孩子自顧自玩著玩具車,李翠芬喂一口,他吃一口。
孩子剛來的時候還哭著喊著要媽媽,不過過了幾天他就不喊了,他知道喊也沒用。
李翠芬正低著頭,忽然感覺門口有動靜,隔壁的黃狗叫了兩聲。
她抬頭,只見一排黑衣大漢沖進來,不知道什么來頭。
李翠芬心里一慌,“你們……來干什么?”
沒有人說話,這群男人表情冷漠,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很快,跟在男人后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很文靜。
李翠芬的膽子大了一些,她一把把孩子抱起來,抱住孩子的腦袋,“你們要干什么?”
女人已經看清了孩子的臉,她喊:“那是我的孩子!”
孩子轉過頭認出了自己媽媽,孩子喊:“媽媽!”
李翠芬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大漢已經從她手里奪過孩子。
眾人揚長而去,這一切仿佛只過了不到一分鐘。接著,是不遠處汽車發動的聲音。
李翠芬跑到門口,大喊:“來人吶,搶孩子啦,快來人吶,搶孩子啦!”
一個提著鋤頭的老農走過來,“翠芬,啥孩子被搶了?你家孫子?”
鄰居趴在墻頭看了一場好戲,“她孫子早跟爹媽去城里讀書了。翠芬,那孩子不是你找人販子買來的吧,我可聽說現在賣孩子犯法,連買主都要入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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