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陶氏有疑秘下藥
顯擺,對于一個不到七歲的孩子,能夠將他做的詩寫出來,能夠將別人做的詩一字不差的念下來,本身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顯擺的結果自然是巨大的,整個江南,基本上無人不知皇太孫的聰慧,看著孫子被人稱贊之余,康熙既是高興,也有些不甘心,畢竟孫子的成長代表著他的老去。
沒有人希望自己老去,身為掌權者的康熙自然不希望,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發現自己確實老了,即便保養得當,即便看著還算壯年,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經老了,他越來越貪戀年輕的*,現在后宮之中新人的承寵數大大的超過了那些個老人們,就算是容妃,也比不上年輕的和嬪等人。
當康熙復雜的情緒轉移到太子身上的時候,又忍不住輕輕一嘆,對于政務太子確實很優秀,但是其他方面也太過不足,特別是人情世故上還稍顯不足,更甚者對于自己的這個汗阿瑪太過依賴,不夠剛毅果斷,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需要自己,康熙又忍不住覺得情況并沒有那么糟糕。再想到九月初五才出生的十九阿哥,突然又心生豪氣,自己現在還騎得了馬拉得開弓,也駕馭得了女人。
胤礽曾經深度分析過康熙的心里,他雖是皇帝,其實也只是一個正常人,并非無堅不摧,怕老畏老是人之常態,特別是在皇家這個并不很講究親情的地方,胤礽理解康熙的擔憂,但不意味著他就此妥協跟讓步,身處太子位,他已經爭無可爭,防守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攻擊,再加上一個神隊友德赫,胤礽這輩子比曾經這個時候可是舒坦多了,不必兢兢戰戰,只需要做自己就足夠了。
所以當康熙得知太子帶著太孫去微服私訪之后,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等德赫回來蹦蹦跳跳的告訴他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之后,只是拿著扇子在胤礽頭上敲了敲,然后笑罵道:“出去也不給朕說一聲?多大了人了?”
“本來想跟阿瑪您一起出去的,可是您不是正在忙么?”胤礽拿過扇子,啪的一下打開扇了兩下笑道:“聽說西湖醋魚不錯,阿瑪明日我們去嘗嘗?”
“瑪法,你說我讓人把雷峰塔推了,白娘子會不會就出來了?”德赫在一旁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康熙問。
“笨蛋!雷峰塔推了,白娘子就不能成仙了!而且就算現在出來了,許仙也死了,徒留傷心,還不如老老實實在里面修煉成仙的好。”胤礽故意道。
康熙聞言瞪了胤礽一眼,然后訓斥道:“你都給孩子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世上哪里有什么白娘子,不過是老百姓自己想想出來,都是假的。”他就不明白了每次胤礽都是在隨便糊弄弘曄,可是人家父子倆的關系卻越來越好了。
“真的沒有白娘子?”德赫拽著康熙的袖子‘郁悶’的問:“阿瑪還給我說女媧是人身蛇尾,還說觀音菩薩是可男可女,說……”
“阿瑪,您先忙著,兒子還有事先走了……”胤礽一聽不對勁,直接閃人了。徒留康熙對著孫子委屈的樣子,卻又不知從何解釋,直接叫過李煦,讓他給回答太孫的各種問題。
康熙一邊想著太子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一邊看著孫子直接難倒了一眾大臣,心里得瑟不已,喝著茶,看著折子頗為愜意。
胤礽有時候覺得他跟兒子就好像是吉祥物,被提溜出來各種顯擺,不過好處就是這次出行一路上傳召的各種朝臣好些都是康熙的心腹,他都一一介紹給胤礽認識,有些胤礽知道,有些胤礽竟從不知道,更甚至胤礽這才知道經過經過幾年前的馮成志事件,康熙竟有了籌建水軍的計劃,這讓胤礽終于覺得跟從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汗阿瑪想來心中想必早已定論。”康熙籌建水軍,不過剛剛開始,對于統領之人,還未下定論,當他問起胤礽的時候,胤礽直接道,不管是胤褆也好,胤祥也罷,他都能接受,如果他們能夠為大清帶出一個攻無不克的水師,他并不介意統領是誰?說實話他心中最合適的人選正是剛掉了一顆大門牙的神隊友德赫,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康熙看的出兒子眼中沒有私心,笑了笑道:“朕已經命康親王派人去外面打探了,這個軍隊朕并不打算交給任何人,等你以后上位的時候,倒是可以借此來磨練磨練弘曄。”他也想過交給胤褆,但是胤褆私心太重,他不放心,而且重要的是胤褆太過魯莽,并非統兵之將。老三中文,老四凡是過于較真,老五……至于十三十四,年紀都還尚輕,以后且看著吧。
曾經這次南巡,胤礽生了場重病,這次胤礽稍微注意了一下,并不打算生病,可是因為得知康熙籌建水軍的時候,有些激動的他近乎一夜未睡,因為在外面也要做樣子,所以胤礽召了陶氏過來侍寢,胤礽一整夜都在外面拿著筆在記錄著什么,并沒有注意到陶氏坐在內室床上看著他屈辱而堅定的表情。
“你先歇著吧,孤還有事!”胤礽寫了好一會兒之后,抬頭看到不知何時走出來的陶氏,皺了皺眉,然后輕聲道。
陶氏臉色有些蒼白的幫著胤礽倒好了茶水……
不管幾輩子,胤礽也沒有帶過兵打過仗,但是在后世的經歷讓他比其他人對于籌建水軍的事情多了幾分想法,他不能全部寫出來,但是有些地方也是可以稍事提點一下的,對于陶氏,他并不是很在意,看著她返回內室,胤礽撇撇嘴,并不在意。對于女人的心思,他并非不懂,而是不愿意懂。召陶氏侍寢,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發現這個女人似乎知道了他的一些小手段,他之前查過,這個女人的舅父正是太醫院的陳太醫,因仍喜歡將一切對于自己的妻兒造成危險的事情扼殺于萌芽之中,所以不多時,坐在美人榻上的陶氏就有些昏昏欲睡,陶氏努力的掐掐自己的大腿保持著清醒,但始終有些困難。
不多時外頭突然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外室的燈光一暗,室內的油燈好似也暗了一下,陶氏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太子殿下走了進來,看著他似乎很生氣,不知道說了聲什么,就直接上前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聽著內室曖昧的聲音,胤礽端著茶碗的臉色很臭,他給過陶氏機會,但是陶氏沒有珍惜,真當他是傻子,為了糊弄后院的女人,她對迷藥的眼睛絕對比太醫院的一眾太醫更為熟悉,陶氏既然敢使這種小手段就應該承受這種代價,不是想男人么?那就給她一個男人!
事畢之后,胤礽讓人把陶氏送了回去,然后自己叫了水,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輕聲道:“若是有了,也算給你留條后了。”這種替身暗衛他有好幾個,忠心還是能夠保證的。說完就揮手讓他離開。
坐著浴盆里,胤礽想著蕓姍自己發泄了一回,但是不知是不是陶氏下藥過猛,胤礽一夜都始終無法安睡,只能在半夜又泡了回冷水……
往日胤礽早上都會跟自己還有德赫一起用膳,今日久等未至,不等康熙派人詢問,就被告知太子突然昏迷不醒。康熙聞言心中一驚,顧不上用膳,就徑直去了太子房中。
“怎么回事?”康熙一臉震怒的看著燒的滿臉通紅的胤礽,對著太醫怒喝道。
陳太醫渾身一縮,一想到昨夜侍寢的是自己的外甥女,心里就很是害怕,但也不得不幫她善后,只道胤礽是半夜著了涼,虛火旺盛,并未說出他用了助興的藥物卻沒有盡興的事情。
與此同時太子昨夜寫的東西也被呈到御前,康熙看過之后,又看了看兒子,那里有什么不明白的,看過陳太醫寫的藥單,又交給天邊的孫太醫確認過之后,這才上前幫著胤礽掖好被子,然后要求陳太醫必須將太子盡快治好。
出了屋子,陳太醫對著孫太醫拱了拱手,表示感謝之后,有些頹廢的趕緊去抓藥幫胤礽治病,他現在只祈禱這個助性藥跟自己的外甥女沒有關系。可是出了門看到她一臉媚態的準備過來服侍,就忍不住心下一驚,害怕起來。
陶氏此刻也有些忐忑,但是昨夜太子的強壯令她有些著迷,也打消了她曾經的疑惑,她曾經以為自己并未侍過寢,要不怎么每次都沒有太多的記憶,只覺得渾身酸困發軟,但是昨夜她真真的感受到了太子的強悍,太子英俊的臉龐,還有做那事的急切,事后她也跟從前一樣渾身酸困發軟。胤礽生病對外說是著涼,陶氏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心想若是作夜自己留在太子身邊,一定會好好的服侍好他,不會讓他受這樣的罪,至于助性藥物的事情,陶氏也知道此次隨性的人太醫是陳太醫跟孫太醫,一個是親舅舅,一個是舅舅的好友,所以并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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