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完全不同的第八回合
她又大致問了下管理培訓生輪崗定崗情況,羅民卻沒有多說,只說如果她能成功入選終試名單,到時自會詳細解說,然后就讓她回去等消息。
白微這才知道還有一道終試的關要過,她前七次到底都錯過了什么呀?
出了寫字樓,想到接下來的行程,白微決定干脆豁出去一回,把自己的心意跟呂卓遠表白了吧!反正他們已經這么熟了不是嗎哈哈哈……雖然是單方面的……。
而且就算他拒絕,自己也還是可以重來的,到時他什么都不記得,不用尷尬~\(≧▽≦)/~
就這么辦了!白微買好衣服換好裝,雄赳赳氣昂昂的抬手打車,上車之后,司機問她去哪,白微在說出A大之前,心中一動,說了句:“去人民廣場,地鐵站。”
這都第八回了,她也該做點之前行程里沒做過的事了。白微恍惚記得,在第五還是第六回合里,李玥刷微博,似乎刷到有人跳下地鐵2號線站臺自殺,當場身亡不算,還讓整個2號線停擺了兩個小時。
她既然預知了這件事,就該想想辦法阻止,雖說真想死的人攔不住,可冷血點說,畢竟死的方式多種多樣,何必選擇這么慘烈又妨礙別人的死法呢?
白微坐在車上一路都在想要怎么找到那個人并攔住ta,卻不料這一路交通順暢,不過十幾分鐘就到了人民廣場地鐵站,她根本什么辦法也沒想出來!白微只能懷著忐忑下車進站,開始沿著2號線的站臺來回溜達,目光像雷達一樣搜索“可疑”人員。
要不要找警/察蜀黍幫忙?人多力量大啊,再說有幾個著裝的警/察在這,那個人也許就不會跳下去了呢?可是她要怎么讓警/察相信一會會有人跳軌自殺?她甚至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男是女、是年輕還是年老!
白微在地鐵站來回徘徊,眼看著一列列地鐵進站又出站,人群聚聚散散,時間也越來越接近地鐵站封閉的時刻,卻還是什么發現都沒有。
后來她干脆蹲了下來,眼睛左瞄右瞄,每次地鐵要進站都緊張的站起來,等地鐵出站時又蹲回去,如是幾番,她終于發現了一個頹喪垂著肩的中年男子雙眼失神的望著下面鐵軌。
而此時地鐵進站的聲音隱隱傳來,白微看了一眼手機:16點45分。她第一回合被迫從地鐵上下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難道……白微的心砰砰急跳起來,她想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便立刻起身向男子走去。
此時地鐵車頭的燈光已經隱隱可見,她不由加快了腳步,偏在這時,有人在身后喊:“小姐!小姐你等等!”
白微眼睛里只有那個探頭往外看的男子,根本顧不得別的,她三步并作兩步往前走,眼看就到了那男子身邊,手臂卻忽然被人拉住:“小姐別沖動!有什么話好好說,自殺解決不了問題!”
我沖動個毛線!誰要自殺了?白微回頭一看,是穿著保安服色的青年男子,忙說:“不是我……”又回頭指那個男子,“是他,哎,快攔住他!”
原來就在她跟保安這一回頭糾纏的功夫,那男子已經往前踏了兩步,到了站臺邊緣,白微心急如焚,怎么也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跳下去血濺當場,趁著保安愣神松手,她立刻縱身撲過去拽住了那男子的胳膊。
此時列車呼嘯而來,男子下定決心涌身跳下,白微雖然及時拽住了他的手臂,卻仍被他的慣性帶得向前。眼看著連白微都要被拽下站臺,保安小伙終于搶上來拉住了男子的另一個胳膊,同時與他同來的另一個保安也從后面抱住了白微,幾個人糾纏著把男子拖回站臺上,列車接著便緩緩駛進站臺停下。
白微一身冷汗,整個人蹲在地上,似虛脫了般說不出話,拖著她的年長保安松手讓她自己蹲著,然后打電話報警。
年輕小保安也是滿頭汗,指著呆愣愣跌坐在地的中年男子急聲道:“大哥你怎么回事?你差點把你女兒帶下去知道不?”
男子無神的雙眼看了看年輕小保安,又看了看還在急促喘氣的白微,喃喃道:“為什么救我,讓我死了多好……”
站臺上的乘客看到剛才那驚險一幕,紛紛涌過來圍觀,還有人用手機偷偷拍照錄影。
白微回過神來,顫抖著說:“我不認識他。”
年長保安打過電話,看很多人圍觀,忙說:“大家不要圍觀了。沒什么事了。”又叫白微和那男子一同到辦公室去,說警察馬上就到。
白微正在后怕,腳上發軟,還是小保安伸手攙著,她才能站起來。那個要自殺的中年男子也坐在地上不起來,是年長保安硬把他拖進了辦公室。
“你不認識他?那你剛才在站臺上來回溜達那么長時間,找什么呢?”小保安一路扶著白微,還不忘追問,“我們監控室的同事看見,還以為你想不開要跳下去呢!”
白微回過神來一想,自己剛才那動作是有點可疑,地鐵來了那么多趟,偏偏不上車,后來還偏趕著車要進站的時候起身,在監控里看,一定很像個猶豫不決要自殺的人。
“哦,我跟一個同學約好了,他第一次到本市來,我在這里接他,誰知道車來了那么多趟,他都沒到。”白微自然不能說自己是在這里埋伏著等人自殺,只好隨口扯謊。
小保安沒多想,點點頭:“是這樣啊,那你怎么發現這大哥要跳下去的?”
“我看他神情絕望,眼睛一直望著下面鐵軌,離站臺邊緣也太近了,本來只想去勸他往里面站一站的。”
兩人一問一答間到了辦公室,小保安讓白微坐到椅子上,給她倒了杯水,年長保安則與那中年男子說話,“你這年紀,也上有老下有小吧,怎么就想不開要去自殺?你死了,讓一家人怎么辦?”
中年男子似乎也回過了神,聽了這句話,忽然“哇”一聲哭了出來,把白微三人都嚇了一跳。
一個大男人,忽然雙手掩面、失聲痛哭,這畫面也是夠震撼的,白微呆呆看著他,兩個保安一時也不知說什么好,幸好警/察蜀黍接警后很快來到,接手了勸慰中年大叔的工作。
白微看看時間不早,她還要去攻略呂卓遠,便簡單與其中一個警/察說了經過,留了自己的姓名和聯系方式之后就先離開了。
此時地鐵如常運行,白微干脆坐上了地鐵,忍不住為自己剛才做的事感到了一點點的驕傲。
這次她到A大的時間稍微晚了點,不過也還是趕在急雨之前進了圖書館,并成功“偶遇”呂卓遠。她先憑借自己對呂卓遠的了解刷了點親密度和好感度,然后忽然提起大二時的一件事。
“你還記不記得,大二那年你參加校園辯論賽,決賽之前,你忽然嗓子發炎,幾乎不能發聲。”白微望著外面適時而至的急雨,微笑著說。
呂卓遠有些驚訝:“你怎么記得這件事?”
白微想到那時的自己,略有些羞澀的垂眸低頭,柔聲道:“我當然記得。那幾天下了一場大雨,我淋了雨感冒,去醫務室拿藥,正好看見你在打吊針,臉上都是焦急和煩惱,我想著一定要幫你好起來,順利參賽,就打電話回家,求我媽媽煮了川貝冰糖雪梨……”
呂卓遠聽得滿臉不可置信:“你是說,那個保溫餐盒里裝的川貝冰糖雪梨,是你送來給我的?”
白微看他很是激動,更加不好意思,點頭道:“是啊,我騙我媽說,是我自己喝,特意每天下課回家去取,然后再趁著你去打針之前,把餐盒送過去,請護士姐姐交給你……”
“你送了幾天?餐盒是什么顏色、上面印了什么圖案?”呂卓遠不等她說完,就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很用力,白微覺得有一點疼,但又覺得他如此激動,顯然對這件事很是在意,心里對表白一事多了點信心,就回道:“送了三天啊,然后不就到了決賽了么?餐盒其實是我媽媽他們培訓學校定制的禮品啦,第一天的是藍色的,圖案忘記了,后面兩天都是綠色的……”
呂卓遠聽到這里,手勁略松,喃喃道:“竟然是你,這么說來,她果然在騙我……”
白微不明所以:“誰騙你?”
呂卓遠回過神,目光復雜的望了一會兒白微,就在白微羞澀著,想一口氣表白的時候,他忽然說道:“謝謝你白微,謝謝你當年的關心,我當初并不知道是你送來的,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散伙飯可能趕不及回來了,你幫我和其他同學說一聲,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拔腿往外走,白微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忙追出去叫:“哎,呂卓遠,到底……”
“謝謝你,白微,真的謝謝你!”呂卓遠腳步不停,卻回頭提高聲音與白微說話,還揮了揮手,然后就找到他的自行車,飛快騎上去走了。
白微:“……”
發生了什么?快點給我NG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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