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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晉江 海洋館


  重新回到海洋館,天已經黑了下來。

  兩人的鑰匙都交給了楚館長,自然要去管理部找回鑰匙,奇怪的是,這一天的人魚館格外安靜,夜色未深、偌大人魚館竟沒有一個人,就連平日里巡查的安保都消失不見,只在海洋館入口處有人巡查。

  燈光越是敞亮,越襯的人魚館寂靜陰森。

  來到二樓的管理部,發現這邊早就關了門,連日常值守的人都不在。不是什么節假日,沒理由全員放假才是。羅槿蹙眉十分不解,楚秋則是借助著優勢身高,在一邊一個勁的把望著屋子里的場景。

  “你說鑰匙會不會還在我爸那兒?”實在沒辦法,楚秋嘆息勸說道:“不然今天就算了,反正你都送好吃的了,也不差今晚上見這一面。我們明天再來就是了,反正都一樣,你沒東西落在馴養館吧?”

  “不是,主要是我沒跟南燭說要出去那么久……”

  “嘶,怎么這么矯情,人魚又不傻,不是比咱們智商還要高么?你不回去難道他就一直等著你了?照顧自己還不會么。”嘖嘖嘴,說到底對于南燭與羅槿這種和諧關系,楚秋是羨慕的,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

  “不然你先回去吧,我去人魚館那邊看一眼就是了。”實在不能放心,羅槿總覺得今天的南燭不在狀態,或許自己在外面放大音量喊話、里面的人魚可以聽見。

  “行吧行吧,那我去我爸那里看看,然后再去找你,說不定可以拿到鑰匙。”

  不耐煩的把羅槿向樓梯的方向推了推,道:“快快快,我不想在這耗費太長時間,而且如果找到鑰匙,我也要先去看一眼我們愛麗兒。”

  “那我在南燭那邊等你。”不多耽誤時間,揮揮手向楚秋道別,羅槿輕快的邁起了步子。因為人魚館算是海洋館的中心位置,所以與館長辦公室距離很近、管理處距離也不遠,從管理處很快就可以到達人魚馴養處。

  一如既往穿過各個展覽廳,沒有游客走的當然是最便捷的路線。

  很久沒有見到這么安靜的海洋館了,安靜的可以聽見水族箱中水流過濾流動的聲音,不知不覺讓羅槿放松了心情,腳下卻相反的加快了步子。

  總是一身海洋館的工作服,這大概是羅槿第二次以私服的形象出現在南燭面前。簡單的白色t恤松垮搭在身上,黑色牛仔褲提前被挽起了褲腳、露出腳踝,偏厚的布料不容易干,總擔心又被南燭拽到那一方水槽中。

  明明門都不一定打得開,羅槿還是習慣性的做好了準備。

  總算來到馴養館那處的走廊,遠遠看見走道的燈開的明亮,快步向前拐進去,發現離開前閉鎖的鐵門被最大程度打開。怔楞一瞬,羅槿心下一沉,立刻大步跨起,跑向大敞外門的馴養館。

  他記得很清楚,離開的時候也檢查的很完備,明明確認多次關好了門,幾重鎖的館門不可能自己打開。

  也說不定是條件協商失敗,那孩子的家長來鬧事,將這門破壞了還是沒進去。喘著粗氣來到門前,密碼門還是完好關合的。又見鐵門上沒有任何被破壞的痕跡,羅槿也再顧及不了那么多,立刻輸入指紋確認了密碼,等待嘀聲響后將門向里推開。

  “南燭!”

  氣還喘不勻,就著急的喚了起來,一進場館、目光就直直鎖定在半撐著地面、向水池挪動的人魚身上。

  光線昏暗也能看見南燭雙手十分無力的模樣,兩只手一起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反手打開場館內的頂燈,羅槿立刻向人魚的方位沖了過去。原本距離遠、沒有燈光還看不清晰,走進了才發現人魚尾巴堅韌的鱗片出現了劃痕,甚至掉落了幾片躺在濕滑的地面上。

  跑到人魚身邊,終于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人魚遠離自己一邊的腰側竟然插了一根注射劑!

  而且這注射劑來自海洋館,與自己身邊攜帶的那一支一模一樣。不知道自己離開的這一下午到底發生了什么,羅槿剛要說話就感受到耳畔有風聲略過,側頭看去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頸項一陣鈍痛,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眼前畫面重影模糊,轉瞬又漆黑一片。

  轉頭掃到一張熟悉的人臉,卻又想不起來那是誰。眼前所有畫面都被放慢了,眼看著那人拿著一根木棍又一次向自己輪過來、短時間內沒有及時躲避的能力。

  這次棍子直接砸到后腦,沿著左側臉頰擦過去,立刻泛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羅槿隨著棍棒擊打的方向向前撲倒在地上,重重磕倒在南燭身邊,再也站不起來。

  手指不自覺顫動,大腦良久都不能恢復思考,只慢慢將襲擊者的名字對了出來。

  ——沒想到盧纴榎可以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沒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中了招,沒想到自己努力過后對南燭的處境還是無能為力。

  “不就是門開了么?看見他倒在這就全神貫注的撲過來可真感人,就算刻意躲了躲,你的防范意識也不至于這么弱吧?”

  盧纴榎很是嫌棄的推了推眼鏡,將手中木棍扔到一邊,把放置在隱蔽位置的三腳架、攝像機重新立起來,這才下蹲到羅槿身邊,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只藥劑,在他眼前晃了晃:“就這么擔心這人魚?”

  感覺左側臉龐似乎有溫熱血液流淌下來,眼前還是模糊一片。羅槿努力爬坐起來,一把拽住盧纴榎的手腕、費力護在南燭身前,意圖奪下他手中藥劑,想要耽誤些時間等楚秋過來。

  “你…是怎么進來的?”動作被輕易反駁,羅槿不再費勁動作、而是選擇慢慢的恢復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聲音斷斷續續的不甚平穩、頭暈目眩也瞪向盧纴榎,緊拖著他的手不放:“到底為什么要這樣拉著南燭不放,我...可不覺得你像是能為了保護人魚犧牲自己的人…”

  “哦?沒想到你已經把我了解的這么透徹了,看你那副高冷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屑跟我這一朝落魄的學者說話呢。”

  “你也配叫學者么…自己都說曾經任職于科研所了,現在的處境是難以啟齒了么……”

  “閉嘴!小小年紀就不要妄加評論,你知道什么?”

  一把拽起羅槿頭頂發絲,硬生生的拖著頭發將他拽到自己面前,看他那一副防范模樣好笑道:“和我拖延時間么?你放心,別害怕。要是我想動手那只小人魚絕對不會活到現在。人魚在水里確實危險,可在陸地上…他什么都不是。”

  “還有,是你運氣不好才出現在這里的,明明下午就應該離開回家才對,偏偏繞回來能怪誰?人魚的吸引力哪有那么大?”

  嘖嘖兩聲,盧纴榎將注射器中的液體藥劑推出大半,又將羅槿向一旁拖了拖:“我可不會殺人,可是年輕人啊,我現在覺得你比你那個同伴還要麻煩了。”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想要保護的人魚,這么大劑量的麻醉劑人類是承擔不了的,所以我…”

  “一直沒有動手是在等人么?”打斷盧纴榎的話,羅槿眼前的重影逐漸恢復重合,盡管頭部被重力撞擊后、耳畔嗡鳴聲還未消失,可他還是精確捕捉到了盧纴榎話語中的重點:“我拒絕合作,你又找了誰代替?”

  “是…沒錯,既然你不接活兒,我只好找人代替了。”沒有絲毫隱瞞,事發至此也隱瞞不下了。

  “這些事不需要你管,有這時間還不如關心關心自己。”盧纴榎倒了倒手,換了一只手拽住羅槿領口,右手拿穩了注射器,十分專業的模樣,道:“你知不知道麻醉劑打進心臟的感覺?”

  “胸悶難忍、呼吸困難,而且還不容易恢復。不過我已經減少了劑量,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

  “啊,以后不一定。”臉上笑容殘忍的可怕,盧纴榎耀武揚威的擺弄著手中注射-器,在插-入羅槿胸口的前一瞬又被阻攔:“沒事,不算疼,你只要在一邊看著就是了年輕人。”

  “我,只是想問……”羅槿輕笑著出聲,也不反抗,只將身體重量全都寄托在盧纴榎身上,空出一手把住注射器,用陳述的肯定腔調詢問道:“不知道楚館長什么時候來?”

  ......

  沿著走廊向上,順手把走廊的燈開開合合,楚秋并不著急去拿鑰匙,他早就看不慣羅槿與南燭那一人一魚整天膩在一起的模樣了。

  明明比起自己和赤菀,羅槿與南燭的搭配更加奇異,怎么這兩個呆在一起就那么和諧,怎么南燭就能理會了羅槿的意思。

  很想知道要是自己拿不到鑰匙羅槿會在門口跟南燭喊什么,惡趣味一起就加快了步子,三步做兩步跨上臺階,立刻到了館長辦公室門口。習慣性輕巧兩下,厚重的木門一陣奇怪的搖晃,伸手輕輕一推,木門就這樣被推開了。

  “爸?”

  疑惑喊出聲,自然沒有人回應。

  辦公室里漆黑一片,楚秋熟練伸手開了燈,悄悄進入了空曠的辦公室。平日里工作家庭分的清楚,楚館長根本不允許楚秋進入,摸黑走進來總感覺是在做賊。

  不管怎么說,今天整個海洋館都太過安靜了,跨步進去、坐在辦公桌前,打開了楚館長平時擱置重要物件的抽屜。“竟然把手機留在這了…”自言自語的將手機擺弄手中翻看后又無聊擱下,楚秋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當然,也順走了管理部的鑰匙。

  快速來到管理部,沒有看見平時用的那一串鑰匙,只剩下兩串備用鑰匙,小心翼翼的將兩把鑰匙收進口袋,立刻退離出去、左右張望后離開。

  “弄得像小偷一樣……”撇撇嘴,想想自己還沒在海洋館留這么晚,除了最開始‘訓練’的時候,也沒在天黑之后見過赤菀,心臟就不受控制的增加了跳動的頻率,頓時對整頓羅槿沒了興趣。

  邁步去往馴養館,想想印象最深的、似乎還是訓練之初幫助人魚換上特別準備的‘演出服’的時候。

  人魚與人類不同,他們赤身裸-體的早就成了習慣,表演需要,雌性人魚豐-滿的胸部必須要在游客面前遮擋起來,生硬改變原本的習慣,這個艱巨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放在了馴養員身上。即使這任務執行了將近三年,但想想那處綿軟的存在……每一次都讓楚秋止不住臉紅心跳。

  為自己這想法輕咳一聲,很快就來到了馴養館附近,剛要轉身拐入密碼門那側的那走道就感覺不遠處有人影晃動。

  “喂!什么人,你給我站住!”想也不想直接喊出聲來,模糊人影應聲而逃,看這架勢,楚秋也立刻邁開長腿追了上去。借助身高、體格優勢,楚少爺自小到大都沒怕過什么人,也沒有幾個人是他惹不起的。

  長期良好的鍛煉下跑了沒幾步就擒住了那人,扭住手臂轉至身后,擒拿功夫了得的楚大少在手下人一聲悶哼中冒著冷汗松開了手。

  “…爸……爸?怎么…是你啊……”

  “哼。”冷哼一聲,被當做小偷的楚館長一遍遍舒展著自己被扭痛的手臂,眉宇間豎起一道熟悉的川字,真面目被發現后立刻黑下了一張臉。

  “這么晚了,你怎么回來了?”一如既往的嚴肅模樣,驚得楚秋習慣性匿了聲,沉默半晌才緩緩道:“我…是小槿想回來,他落了東西,這不是順路么…就順便進來等他了。”怕被父親訓叨,習慣性的把這種責任推給羅槿,楚秋不安的伸手抹了抹鼻子。

  “拿完了東西就趕緊離開,這么晚了誰允許你們進來亂晃的?”

  “有鑰匙什么時候進來不行…從來都是盼著員工加班的老板,也沒見過你這樣的…”楚秋喃喃回應說道,又在楚館長再次開口質問前后退一步:“那我去找小槿,他去南燭那邊那東西了,我先去給他鑰匙。”

  “站住!”

  一把將楚秋拖回來,楚館長額角冒出冷汗也面色不變道:“你先把小槿叫過來,東西明天再拿吧,今天先回去。”

  “為、為什么?”轉回頭停了步子,雖然父親還是平日里不見波瀾的強調,平淡的甚至死板的男中音,楚秋還是察覺他的態度有些不同,說不出的怪異。

  “你今天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去?人魚館沒有安保么…你在赤菀這邊……徘徊著要干嘛?”覺得鬼鬼祟祟一詞怎么都不適合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楚秋不得已停頓下來換了個詞。

  “還有就是,剛才跑什么?反正這是你的海洋館,難道…爸,你是要…干什么嘛?”

  愈發覺得自己父親舉動不同尋常,平日里連海洋館員工釘在前胸的徽章都麻煩戴,可今天不止徽章,連工作證都整齊的擺放至胸前。

  “怎么,開始管你老子了?我先去給小槿個電話,讓他出來。”拍拍楚秋肩膀,楚館長沒有因他的猜測表現出不同,而是自顧自的走向另一邊、習慣性的要取出手機,順暢動作終于在摸向口袋的那一刻頓住了。

  “你…是沒帶手機吧?我在辦公室看見你的手機了……那你口袋里是什么東西?”

  事情發展方向越來越奇怪,楚秋不知為何、心跳加快,也不顧楚館長反對、伸手就向前抓去,拿出的東西讓他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滿滿的三支發射式注射劑。

  “你拿著這個要干什么?爸,你又不養人魚,大晚上的帶這個出去干嘛?你…哈,你是要犯罪么?還是覺得生活太平淡了?”

  “楚秋你冷靜點,把東西還給我。”楚館長見私藏的東西被發現掏出,眉頭皺的更深,卻依舊擺著一副長輩的架子,嚴肅勒令道:“給我。”

  “你在馴養館這邊干什么?不是十五號人魚才走么,時間已經縮短那么多了你、你這就要提科研所的那些人處置人魚了么?這里面的藥劑是什么,是麻醉劑還是安樂死的□□藥劑?這么多,人魚會死的!”

  “楚秋!”

  嚴肅出聲呵斥,飽經風霜的一張臉早就在楚秋心底烙下不滅威嚴,還是生氣也閉了嘴,楚秋喘著粗氣眼睛直直瞪視過去。“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也是,以你的個性和技術,早晚有一天會好奇人魚的‘二十五’期限的。”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發覺自己意外透露了消息,楚秋微愣過后立刻開始反駁,最后還是放棄了辯駁,質問起來:“那……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呢?難道盧纴榎去找你了,爸,你要干什么?”

  “本來以為盧纴榎消失了,沒想到他計劃沒變啊,只是換了個人選而已。而且看海洋館這個冷清的樣子,爸,你是怎么想的?你就這么同意了?”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父親,明明這個人在記憶里是最可靠的男人,卻答應了這種幼稚的條件,天真的將所有責任都拉到了自己身上。

  “楚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爸爸只不過是…”

  “你考慮過事情結束后要怎么善后么?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大方的人,按盧纴榎的意思,將事情炒作起來,讓公眾知曉人魚所謂去向,這對你的形象、海洋館的形象有多大影響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你要是進了監獄,那我怎么辦?你是我爸,你不是最靠譜么?”

  想要平穩下楚秋的情緒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楚館長無奈道:“那你也知道,人魚之后的經歷會是什么。老實說我之前對這事并不清楚,我只是盡我所能的、保護被卷入人類世界的人魚,至于他們的去向,我實在無從知曉。”

  “本以為給了他們最好的保護,可兩天前我才知道,他們是怎么悲慘的死去…”

  “自己兒子都懶得管,還有閑工夫管其他的?我怎么沒看出你這么能舍己為人?”氣惱的咬住嘴唇,從事這份職業前這個男人就告訴自己要如何如何。自己和羅槿與人魚朝夕相處、生出難言情愫,做出犧牲、奮力一試,這是情有可原的話,那這人又是為什么,同情心泛濫么?

  “我,大概只是懺悔彌補罷了。”將眼鏡摘下來,搓揉著酸澀的雙眼,楚館長緩緩開口道:“或許人魚到現在這種生存狀況,都是我的錯,我只是想盡自己的努力,讓他們回到海里去而已。”

  “什么?”

  “五十年前有游客發現的那條活人魚沒多久就死去了,最初被送到科研所的人魚,是……大概三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就像九色鹿的本生故事一般,我就是那個被人魚救起,又捕獲人魚的混蛋,那也是被送到科研所研究的第一條人魚。”

  中年男人的臉龐滿是滄桑,言語斷續顫-抖著、在自己后代面前挖掘著內心深處血淋淋的過去:“我后來創業的第一桶金,就是依靠那只人魚,否則…真的很難從小漁村中脫身出來。”

  “爸……”看到男人雙肩顫動,楚秋雖然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卻也難過的上前輕撫男人的脊背。

  “我以為人魚只是尋常的生物而已,多年來我一邊一邊不停地勸說自己,可無論如何都忘記不了人魚被帶離走時,反抗出來的傷口,海水都沖不淡的滿地鮮血…還有他詛咒一般的……眼神。”

  得知這一事件的楚秋無話可說,自小就在富裕條件下成長至今,他無從得知父親年輕時的艱辛。

  眼看著男人沿著墻壁滑落下來,將臉龐埋入雙掌之間,極是不安。“我知道動物被研究的話不會好過,可我當時以為,人魚那么像人……要不是盧先生告訴我,我實在不知道會這樣……”

  “生意做大后,愈發不安,再不能修改錯誤…也可以彌補一些吧,我開了這家海洋館,接著那一次錯誤的機緣,與科研所搭上了聯系,有了這層關系,也就有了現在的人魚馴養。真沒想到,自以為是的彌補,竟然是這種結果……知道了二十五的秘密,我越來越覺得當初的人魚是可以聽懂我說什么的,我以為…果然是我的錯。”

  “爸,你別再說了…現在還可以彌補不是么?”看著自己父親處在崩潰邊緣,楚秋十分無措,連忙道“我去找小槿,我們早就有了計劃,只要把…既然今天人少…你不會今天就要盧纴榎過來了吧?”

  猛地站起身來,想到消失不見的兩把鑰匙,楚館長這里只有一把,那另一把一定就在盧纴榎哪里。

  或許對方已經按捺不住開始行動了,想到這里,楚秋立刻轉身向另一側南燭所在的馴養處跑去。

  “楚秋!”呼喚一聲,楚館長扶著墻面站起身來,楚秋已經拐入了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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