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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在王翦出兵之后,葉煜注意到朝中有了些變化。這些變化并不是因為王翦,而是因為秦國即將達成一項偉大的功績

  秦掃*,無論是土地還是功績都比當(dāng)初的周天子大得多,如李斯韓非等一些懷揣著大才大智慧的人已經(jīng)思索起了其后秦國的發(fā)展,比如要如何治理那些風(fēng)俗語言均不相同的遺民等問題。

  不過還有一些人想得則是之后借此阿諛奉承一番,從心情大好的嬴政手下?lián)泣c職爵。

  至于葉煜,他兩者都不是。

  在政治方面,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塊料,這一點前世慘痛的成績就給予了他聲明。他最多也只能短期治理一塊地,但這都是有例可循的,也算不上什么。

  如果他點了這方面的技能點,他想他當(dāng)初就不是投秦了,而是揭竿而起自立為王。

  這很明顯是妄想,可對于當(dāng)初的他來說,說不定真的會這么做。至于到時候結(jié)果如何,反正葉煜自己是想不到。

  他想起十九年前自己天真,頓覺忍俊不禁。

  他當(dāng)初好像真的差點跑去投效別的國家了。和嬴政做對手,想想其實還是一件挺帶感的事情。

  不過這種事腦中想想就好,葉煜對眼下的生活與結(jié)果非常滿意。

  哪怕他腦中摻雜了千年后的知識,但實際上他還真摻和不來。

  要統(tǒng)一度量衡他知道,然而重點是標(biāo)準(zhǔn)是多少?文字也要統(tǒng)一,誰來告訴他小篆或者隸書怎么寫?更有什么車同軌、行同倫,上過歷史課的他都知道要干,只是說起怎么干他就一頭霧水了。

  他要是真說大概只能說社會主義的社會制度了,可比他更有才的王莽早就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還沒到時候,他要是比王莽更早的拿出這一套,只會更慘。

  所以,對于李斯等人所操心的事,他只打算看著就好。

  反正他早知道這事會進行的非常順利,而且現(xiàn)在秦朝人才一大堆,咸陽里隨便扔塊磚,說不定都是百家弟子,或者是身懷職爵之人,這要是還能出問題,那他的蝴蝶效應(yīng)可就太大了。

  “大公子請留步。”在給幾位公子上完騎射劍術(shù)之后,葉煜喚住已經(jīng)快到議婚年紀(jì)的扶蘇。

  十四五歲的扶蘇張開了不少,比起以前仙童模樣的感覺,現(xiàn)在他身上遺傳自嬴政的基因已經(jīng)開始展現(xiàn)了力量,個子開始抽長,周身偶爾也會帶一點威嚴(yán),但不似嬴政那般凌厲,還是太溫和了些。

  “先生請講。”扶蘇面帶著淺淺笑意,讓人瞧了感覺如含著一口溫水般恰到好處。

  周圍的無關(guān)的內(nèi)侍婢女紛紛退下,只留下幾個近身服侍的人,以防聽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解下腰間的湛盧,遞與扶蘇道:“此劍我欲贈與公子。”

  扶蘇雙眼睜大,盯著葉煜好一會兒,又去看那通黑與湛盧一般無二的長劍,似是想找出這把劍并不是湛盧的一些細(xì)微之處。

  湛盧劍是一把當(dāng)世名劍,它不僅本身神利,還有著神話色彩和歷史沉淀,其名聲與含義在諸名劍中也是極為不錯的。更別說它還隨著葉煜征戰(zhàn)四方,為大秦立下了赫赫功勞。

  此劍能被奉為至寶,可如今葉煜竟然打算送給他。

  扶蘇后傾了身子,搖著頭拒絕道:“此劍乃父王贈你,扶蘇怎可受之?再者,此劍名貴,唯有先生這般心有仁道、武藝出眾,有又大功績之人可用,扶蘇何德何能?”

  葉煜一笑,不以為意道:“難道你更適合王上的太阿劍?”

  扶蘇又嚇了一跳,他其實不是個膽小的一驚一乍的人,而是葉煜話中的意思嚇到了他。

  太阿劍是嬴政的佩劍,已經(jīng)有很大一部分象征,除非嬴政自己送出去,否則連太子都沒有權(quán)利使用。

  剩下能夠使用的,自是那下一任君王。

  盡管扶蘇可以說是從小被嬴政當(dāng)作繼承人一樣著重培養(yǎng),但他還沒有被冊封太子,因此上對于別人稱他為太子,他都要好生勸解一番,今聽葉煜暗喻他是下任君王,自然是嚇了一大跳。

  “扶蘇當(dāng)然不適合,太阿唯有父王能夠駕馭。”他連忙說道。

  接著,他又看著葉煜不愿收回去的手說道:“若論武藝,扶蘇固然能勉強不落了先生的名聲,卻比不得將閭的天賦。”他顯然認(rèn)為將閭更適合這把湛盧劍。

  葉煜輕搖著頭,向前傾著身,以一種算是恭敬地姿態(tài)將他雙手之上的劍遞到了扶蘇面前,讓他難以避讓,“這世間沒有比你更適合此劍的人了,便是我也不及。湛盧要的從來不是驍勇善戰(zhàn),而是一顆仁心。”

  “公子仁善,當(dāng)最契合這仁道之劍。”

  扶蘇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湛盧劍,這把漆黑的長劍并不讓人覺得銳利和陰沉,甚至還有幾分柔和之感。

  面對葉煜堅決的態(tài)度,扶蘇終是將劍收下了。

  在扶蘇雙手接過之后,他隱約好像聽到了清鳴之聲,似葉煜當(dāng)初得時。

  葉煜此時諄諄教誨他道:“此劍固有仁道的名聲,也是傷人的利器。但劍是御敵破邪的物件,萬不可以其傷己。那非君子所為,你即持了這劍,就不能落了劍的名頭,安邦定國,本固邦寧。”

  扶蘇對葉煜的話有些茫然,他覺得自己當(dāng)然不可能自殘,便點頭應(yīng)道:“扶蘇記下了。”

  不過扶蘇仍是心存顧慮,回頭就將此事說與了嬴政聽,怎么說湛盧都是嬴政以前送給葉煜的。

  嬴政聽后,眉頭皺起好一會兒,卻也沒將劍收回去,只是輕嘆一聲道:“他給你了,那便收下吧。”

  說著他又打量起了扶蘇,看著芝蘭玉樹的扶蘇,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神情也凝重了一些。

  不久之后,王賁等人從燕南突襲齊國,果然很快齊軍被打得一敗涂地,懦弱的齊王在秦國的利誘之下投降。

  秦王政十八年,齊王建三十六年,齊王建降,齊國滅,自此秦國統(tǒng)一中原。

  在滅齊的大軍回朝之后,舉辦了一次空前盛大的宴席,不只是因王賁等人而慶祝,更是因秦國統(tǒng)一天下這么大的功績而賀喜。

  掃*,此后天下唯有秦國!

  連一些平日里嚴(yán)肅寡笑的老臣們臉上都帶著笑,酒水接連不斷地往肚子里灌。

  其實葉煜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不止別人給他灌,自己也根本沒停過。

  他穿越至今三十五年,少時就放言要想輔佐嬴政統(tǒng)一天下,這個看似猖狂的話語,他今日真的做到了!

  葉煜的雙眼因為回憶而略有迷離,配上那淺淺酒意勾起的飛紅,比殿中所有的女子還要絢爛迷人。

  只可惜現(xiàn)在眾人已經(jīng)沉浸在了這熱鬧的氣氛之中,又被閃爍的火光映照著,并沒有人察覺到這一幕。

  除了就算是情緒激動也會頻頻向他看來的嬴政。

  他看向側(cè)上方距離自己并不遠的嬴政,他一直都知道秦國能走到今天,可當(dāng)親身參與其中,再收獲這樣的成果,他心中的滿足感簡直噴薄而出。

  舉起酒器沖嬴政一敬,他仰頭一飲而盡。

  同樣歡喜,甚至可以說比任何人都要喜悅的嬴政也放了開來,和葉煜接連喝了好幾杯。

  最美的邯鄲女在場中歌舞吸引著眾人的眼球,宮中美酒與歡悅迷惑著眾人的神智,天色漸暗但宴席上燈火通明讓人完全察覺不到這一點。

  內(nèi)侍不敢打擾眾人的興致,只敢委婉地向嬴政提及,均都沒有得到回復(fù),便又安靜地退下。

  宴席一直進行到了很晚,宮門早已下鑰,嬴政特地開了宮門讓這群大臣離開,還命了護衛(wèi)送他們離開。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走了,像葉煜、王賁等人都被嬴政叫住,打算留他們在宮中過夜。

  王賁蒙恬他們是今日被灌得最猛得,嬴政的舉動是體諒他們。至于葉煜……那就是夾帶私活了,可惜在場沒人察覺到。

  不過這幾人還是拒絕,理由是許久未見家人。

  于是嬴政看向了葉煜,“愛卿呢。”

  如果王賁他們留下,葉煜肯定也是要留下的,現(xiàn)在他們要走——葉煜還是要留下。

  因為他沒有那樣的理由,而且所有人都拒絕嬴政的好意可不好。若不是喝多了酒,蒙恬他們還不一定會脫口而出就拒絕。

  “謝王上。”葉煜甚至懷疑嬴政是計劃好的。

  相比起其他幾個人,葉煜和嬴政都還算是很清醒的。

  葉煜又住入了有些熟悉的偏殿,他洗了個澡,正打算睡下,就聽門口有動靜。

  他幾乎不用去想就知道是誰來了,葉煜只匆忙披了件外衣就出來迎接。

  “王上可是有何要事?”葉煜疑惑道。

  “嗯。”嬴政余光一掃,他帶來的人就退了出去,還關(guān)上了門。

  “是何事?”該不會是有什么地方叛亂了吧?

  葉煜還在想著,忽聽嬴政看著他說道:“來見你。”

  葉煜被撩得心跳都慢了一拍,接著或許是那對他其實效果不大的酒精作用,他感覺自己心跳好些快了些。

  葉煜是剛剛躺下起來,原本的燈火已經(jīng)吹滅了,因此現(xiàn)在只有一盞剛剛被嬴政帶來的內(nèi)侍帶來的燈。

  橙色的燈火搖曳著,葉煜只能聽到火花迸濺的聲音以及兩人合在一起的呼吸聲。

  在變得粘稠曖昧起來的氣氛中,互相對視的兩人默契地朝內(nèi)殿走去。

  葉煜拿起桌上的酒器為各自斟了一杯。

  燈火點在前面,這里只有皎潔的月光。

  今天實在是個大好日子,天時、地利、人和。

  嬴政的酒器剛剛抵到唇,忽然放下下來,猛地印上葉煜的唇,掠奪著他嘴中的酒液。

  葉煜方才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他看著眼前的嬴政,睫毛微顫,在短暫的出神之后也給予了回應(yīng)。

  在夜里涼意的刺激下,兩人溫?zé)岬能|體緊貼著。

  在一個前所未有的漫長而激烈的吻之后,兩人總算是分了開了。這一次倒不是葉煜將人推開,而是嬴政將人壓倒在地上。

  嬴政的手滑過這世間最美最順滑的黑練,又探向了那溫?zé)岬呐瘢樦鴦偛诺钠瘘c一路向下。

  席鋪就在不遠處,可嬴政卻不愿浪費那個時間去挪動。

  他審視著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存在,低頭含住先前早就想要玩弄的軟出。

  葉煜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配灑出來的熱氣以及壓在身上腦袋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但嬴政顯然不給他這個機會,他覺得衣服好像都在身上,然而嬴政卻能在其下肆意游走。

  雖然比預(yù)計的提早一年,不過葉煜還是努力放松自己緊繃的身子,盡管他毫無經(jīng)驗,此時大腦也宛若空白,可他還是能下意識去迎合。

  嬴政似是察覺到了葉煜的緊張,放緩了動作,且輕柔的安撫他。

  葉煜體會和自己動手完全不一樣的舒服,僅僅是這樣他就忍不住叫出聲來。

  嬴政停頓一下,動作忽然加快,葉煜試圖用理智克住自已不一樣的聲音,卻在嬴政在他耳畔輕喃一句過后,他臉色異樣緋紅地躊躇一會,最終再度放松自己,將多余的理智拋到一旁。

  身體好似點了火,越是觸碰越是如此。

  但顯然嬴政并不滿足于此。

  宮中珍藏的清酒落入了火中,葉煜皺著眉頭忍耐著從未體驗過的痛楚。

  太阿入鞘身欠深,桃花流水卿含輕。

  借著明亮的月光,嬴政吻去那雙閉起的桃花眸眼角微咸的水漬,等那雙眼再度睜開,眼中映滿他的身影之后,嬴政又開始努力,如一場沒有盡頭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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