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也許
30%的訂閱率哦,看到這個說明要補訂或者等三小時,么么!她跟著顧晨光回家了,也就是說,要見他父母了么?
意識到這一點,林熹微立馬吐血三升。
不過是想和男神啪啪啪,但男神豈是想啪就能啪的,人父母鐵定不同意。
可林熹微的擔心明顯是多余的,顧晨光掏了鑰匙開了家里的門,那兩層的別墅,一片漆黑和冰冷,半個人影都沒有。
顧晨光進門,把屋內的燈和暖氣全開了,林熹微這才看清楚室內的模樣。
然后,她不想進去了。
霧草,這也太亂了。
雖不至于臭襪子滿天飛,但衣服啊、書本啊、啤酒瓶罐、煙、各種包裝袋那真是亂亂地堆了一地,顯然房屋主人絕不是個會去做家務的人。
林熹微忍不住又看向顧晨光,男神臉蛋精致白皙,衣服穿得也是各種潮,她實在很難把他和這種狗窩聯想在一起。
見林熹微呆立在門口,顧晨光淡漠地回頭,掃了她一眼,然后理也不理她,徑直全去二樓。
顯然,對于某人的震驚和嫌棄,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是,半點也不在意她的去留。
林熹微在心底默念了N句“搞藝術的是有資本邋遢的”,然后闔上門,從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殺出一條血路跟著顧晨光上了二樓,他的臥室。
客廳這種門面擔當,顧晨光都能毫不在意地讓它亂著,他的臥室,自然沒好到哪里去。
好在,室內雖亂,但到底沒有異味,林熹微勉強也能忍受。
顧晨光把書包隨地一扔,然后一腳把那包踹到一邊,問道:“你先洗,還是我先?”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不能怯場啊,林熹微鎮定地道:“你先吧!”
顧晨光“嗯”了一聲,便開始脫衣服,大衣很快就脫了扔在椅子上,馬丁靴也換上了人字拖,解皮帶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家里有人,便又瞅了林熹微一眼,沒接著脫接下來的衣服,徑直進了盥洗室。
顧晨光的臥室,應該是這棟別墅的主臥,面積大,還有大大的衣帽間。
可架不住他不管什么都隨地亂扔的毛病,臥室之內一片亂糟糟,各色鞋子散落了一地,衣服帽子更是全部堆疊在椅子和床上。
林熹微看著這么亂的臥室,想到她的初夜要在這里解決,登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對天發誓,她沒潔癖,但是也看不得這么亂啊,她父母長期在外地,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的她,總是能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而不是像顧晨光這樣,不論什么東西,就隨手一扔。
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林熹微還是認命地找到了垃圾桶,把那些明顯不要的東西全都塞了進去,又把他的衣服帽子鞋子重新放回了衣帽間,再把臥室內弄亂的東西歸置了一番……
其實也就花了十來分鐘,室內卻突然就變得整齊了。
難道顧晨光沒這十分鐘嘛,肯定是有的,但是他……懶。
林熹微對男神的那點小心思已經敗退在現實里了,她有那么丁點想打退堂鼓,但很快,這種情緒就消散一空,因為洗完澡的顧晨光裹著條浴巾就出來了。
這家伙,盤兒正,條也順。
雖然只有十八歲,但胸肌和腹肌陳列的方式簡直完美。
加上一對大長腿,林熹微這種在男色堆里走出來的經紀人,也忍不住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這果然是個看臉的時代,就因為丫顏好身板好,她竟然能忍受對方的……臟亂差。
顧晨光看著煥然一新的臥室,什么也沒說,只是道:“去洗吧!”
林熹微點了點頭,然后進了盥洗室,站在盥洗臺前,林熹微這才想起自己沒有半點洗漱用品,她沒問顧晨光,而是直接拉開盥洗臺下邊的抽屜。
果不其然,里邊有未開封的牙刷。
拆了一支,刷牙。
看了眼對方洗面奶的牌子,林熹微莫名有些想笑。
這家伙從不收拾屋子,臉倒是非常注意的樣子,潔面居然還是進口大牌,專柜大幾百,有這個錢請個鐘點工稍微打掃一下多好。
一邊吐槽著,林熹微一邊擠了人家的洗面奶洗臉。
洗澡的時候,問題來了。
她發現男神不是沐浴乳派,而是香皂派,看著那塊濕漉漉的香皂,想到剛才男神光著身板站在這里拿著它往身體上抹,林熹微后知后覺地開始臉紅。
但她也沒太多嬌羞的情緒,畢竟待會兒要直接做,共用香皂什么的簡直小兒科。
淡定地起泡,洗刷刷。
洗好了才意識到沒干凈的浴巾也沒換洗的衣服,她身體還濕著呢,又不大好穿自己的衣服,看了眼顧晨光扔在一旁的剛換下來的米分色的T恤,林熹微給自己套上,這才出去。
顧晨光正坐在床上抽煙,灰藍色的薄被擋住他的重點部位,也露出他白凈的好看的身體。
他見到穿著他衣服的林熹微,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只淡淡吐出一口煙霧,問道:“想好了?”
所謂的“想好”,指的自然是啪啪啪的事情。
林熹微雖然對某人有點幻滅,但對這事兒卻仍是執著,便平靜地“嗯”了一聲。
顧晨光把煙頭按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捻滅,然后懶懶地開口:“過來。”
已經到這當口了,林熹微臉紅歸臉紅,心跳歸心跳,但到底是鎮定的。
實在是,一想到自己二十八了居然還是個處還有可能再處個幾年,就覺得這會兒不要臉也沒啥。
林熹微平靜地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淡然看他。
顧晨光微微坐直了身體,頭湊過來了一點,沉聲命令道:“吻我!”
林熹微沒有太多的遲疑,手撐在床上,頭湊了過去,對著男神薄薄的唇,印了上去。
摩挲了好一會兒,林熹微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跳又開始擂鼓一般“咚咚咚”響得劇烈。
她隱約知道這樣的吻太過小兒科,不大適合當做啪啪啪的前戲,便大膽地把舌頭探了進去,試探性地在對方口腔里探索著。
男人刷過牙,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清新冷冽,夾雜著他抽煙過后的煙草味,感覺并不差。
可林熹微是個地地道道的雛兒,頭一回親男人,也不知道這感覺究竟是好不好,只是一想到她真的要把男神嫖了,就醉醺醺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
而顧晨光被親了好半天,對這瘙癢似的清新小吻破有些不滿,便扣著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漸熱。
林熹微很快便發覺,不論床上還是床下,她對這枚小鮮肉都非常有感覺。
但光有感覺其實是不夠的,她是處,若對方技術好倒還好,對方技術差,那簡直遭罪。
顧晨光顯然屬于后者,他動作生澀,毫無章法,只遵循著本能,橫沖直撞。
林熹微雖然有著十八歲少女的皮,但卻有著二十八歲老阿姨的魂,她又不是那種愛哭的性子,所以哪怕疼,也只是蹙眉忍著。
而對方見她沒出聲,便以為她是能忍受的,迅速加大了動作,甚至是因為頭一回體驗到個中滋味,便有些瘋狂。
一夜迷亂。
林熹微嚇了一跳,明天就考,這得多趕啊,于是她只好催促他:“那你快點洗吧,早點睡覺!”
顧晨光淡淡掃了她一眼,“嗯”了一聲,然后就把衣服脫了前去洗澡。
林熹微一直盯著手機看呢,自然沒看到某人已經……脫光了。
也好在看手機,不然林熹微覺得自己肯定要長針眼。
顧晨光洗得也是飛快,林熹微不過是剛看完一章文,顧晨光已經出來了,只圍著條浴巾的男人徑直朝著她走來。
林熹微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的,但是很快他便發現對方竟然直接掀開了她的被子,然后跪趴在她身上。
林熹微看著那距離自己無比近的鮮嫩**,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問道:“你干嘛?”
顧晨光一臉漠然:“干…你呀!”
林熹微無語哽咽,終于體會到之前自己那么流氓對方的感受了,她見對方又迫近了一分,心臟跳得愈發快了,但她還是佯裝鎮定地問道:“你明天不是考試嗎?”
顧晨光滿臉冷艷:“這不是臨陣磨槍!”
林熹微好笑:“你又不是去應聘A…片男主,這樣臨陣磨槍!”
顧晨光一臉迷之微笑。
林熹微年紀一大把了,老司機妥妥的,瞧見對方笑得那么壞,立馬就懂了“臨陣磨槍”的邪惡深意。
所謂的“臨陣磨槍”,重點是“磨槍”。
林熹微瞬間覺得此生再也無法直視“臨陣磨槍”這個詞了。
好吧!
怪她大腦太污了?她男神那么帥那么冷,在她的夢里居然開氣如此奇特的黃腔。
她表情微妙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表情更微妙的明顯是顧晨光,他悄悄說了句葷話,本以為對方鐵定不懂,沒想到丫居然聽出來了。
明明是個孩子,卻該懂的不該懂的都懂了。
顧晨光心里感覺很是古怪!
但很快,顧晨光就懶得去思考這些了,他俯下頭,直接去親她。
林熹微立馬去推他:“你不是要考試么?”
顧晨光笑了一下,道:“這不是考前緊張,找你運動運動放松下身下,省得失眠么?”
林熹微默了,覺得這理由實在太強大了!
但,她多多少少有些顧慮,怕某人落榜然后埋怨他,于是她道:“等你考完!”
“考完黃花菜都涼了。”
顧晨光幽幽地說著,掐著她的小下巴,拇指在她唇上揉著,把她的唇搓得嫣紅若血。
瞧著那淺色的唇瓣陡然轉艷,顧晨光眸色幽暗了起來。
林熹微有些疼,別扭地想躲開,顧晨光特鄙視地道:“哎喲喂,怎么還欲拒還迎了起來了?”
欲拒還迎……
搞笑?!
她是會欲拒還迎的人么?
尤其是在做春夢的時候!
林熹微非常淡定地飆出一句:“要不讓我上…你!”
顧晨光:“………………………………”
不過,倒也明白過來,這丫頭對這事兒,來者不拒。
他沒了顧慮,就去親她,然后兌現昨天有關于“洗頭之后再說”的承諾。
當你男神,拼命拼命地親你……
那感覺,哪怕是做春夢,也格外戰栗。
林熹微顫抖得厲害,男人突然抬起頭來——
冷酷的臉,因為情…欲,可怕的潮紅著;冰冷的眼,更是濕漉漉的。
那小表情簡直浪透了,林熹微眼神一和對方接觸,靈魂都開始戰栗。
這一次,他前戲得極其認真,或許仍然生澀毫無章法,但的的確確在忍著自己的感覺做前戲。
林熹微感覺非常強烈,各種迷迷糊糊地顫,只是到后邊,該疼的卻仍是疼著,雖然她忍得住,可就是非常無語。
草,這是她的春夢啊,但是這該死的春夢基本沒怎么爽過!!!
只有疼!
感覺做個春夢都不夠愉快!
最坑爹的還是這么不愉快的春夢還不帶停的!
事后,林熹微滿心腹誹和吐槽地望著天花板,顧晨光則坐在床邊抽煙。
空氣里一片奇怪的死寂。
林熹微忍不住瞄了顧晨光一眼,她在職場上混了這么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其實已經練出來了,但是她很多時候仍是看不透顧晨光內心所想,比如說此刻,某人抽著事后煙,表情陰晴不定的時候,怪嚇人的,可她甚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
她雖然不爽,但他怎么看都很爽啊!
如若是自己男票,林熹微肯定會非常體貼非常溫柔地詢問,但關鍵丫不是,連夢里都不是。
所以便只有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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