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伴隨著亞歷山大的自白, 男人慢慢伸手脫掉了青年的衣服。
莫一笑感受到布料剝離的感覺, 呼吸本能地急促起來。在他的視線范圍內,余光剛好可以看到上面的飛著的飛蟲攝錄儀。知道這一切都被忠實記錄的事實讓他非常不自在,但良好的職業道德還是讓青年盡量忽略掉一閃一閃的記錄儀的光,維持著屬于安邁爾的表情。
“好孩子。”
祁景言因為在表演亞歷山大,聲音里帶著一股粘稠感。他低低地笑著從桌子上取下來兩個小巧的夾子, 毫不留情地夾在了半.luo.的青年胸口的兩粒凸起上。
“啊。”
安邁爾低呼出聲, 音色帶著破碎的脆弱和讓人凌.虐的欲.望。其實兩個夾子夾得并不緊,畢竟祁景言怕傷害到他的戀人,但奈何莫一笑的**口還是很敏.感的, 又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他幾乎是一瞬間就忍不住驚呼出聲。好在剛好符合這幕戲的要求,沒有出戲。
不過青年從蒼白的肌膚里泛上來的緋紅, 在他那張昳麗的面容上顯出某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看得祁景言后頭一緊, 連身下都因為這個場景和他面前特定的對象而起了反應。
……不能讓笑笑和別人拍這樣的戲。以后這種戲,他要么不接, 要么就只能和自己一起接下來。
某個男人心里掠過這個念頭,臉上的表情卻還能維持住恰到好處的殘獰。
冰涼修長的手指如同把玩藝術品一般, 順著青年白皙的脖頸游走,一路到了胸口, 然后在被夾住的某處微微用力一捻——
“呃啊……”
青年脆弱的嗓音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帶著隱忍的驚恐和絕望。然后他開始掙扎,瘦弱白皙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并開始努力掙脫,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僅僅是因為過大的動作而弄得銬在手腕上的鏈條叮叮當當響個沒完——而這讓面前的男人眸色甚至更深了一層,嘴角的弧度里的興奮幾乎掩飾不住。
“多美啊。”
亞歷山大像是在吟誦贊美詩一般稱贊道,圓滑的嗓音輕慢地漂浮在空氣里,惹來青年肌膚上細小的雞皮疙瘩。
男人的雙手從胸口開始,一路向下,細致地把玩,而青年在最初拼命的掙扎低呼之后,意識到自己的徒勞,反而咬緊了下唇,用一雙滿是絕望的栗色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胸腔中泛出壓抑到了極點的呻.吟悲鳴。
“叫出來啊,我愛你動人的嗓音。”
那男人這樣說著,忽然從身旁的器具臺上拿起一條細長的鞭.子,鞭.子的頂端還帶著邪惡的絨毛。他連調整都沒有,直接甩了甩這條漂亮的黑紅色花紋、蛇一樣的東西,任由它在空中發出刮破空氣時令人心驚的聲響,然后毫不留情地對著被擠壓到墻角的漂亮男孩揮了下去!
“啊……”
莫一笑配合地從喉口迸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但其實完全沒有痛感。
為了這一幕戲,祁景言早就在準備——要如何把鞭/子揮得虎虎生風,但其實只是看上去可怕,這可是一門學問。他為此已經好幾周閑來無事在拍戲間歇把.玩著鞭子揣摩了——但似乎除了知道內情的艾伯特導演,其他劇組成員們都體會不到男人的用心良苦和兢兢業業,反而看著他的神色有些詭異和驚恐。
哦,對了,莫一笑也接受到了成打的敬佩和憐憫的目光,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漂亮的青年,而是一頭瀕臨滅絕的珍稀動物什么的。
當然了,就算是聯系已久的“熟手”,也總有失誤的時候,就這么一個假抽一個假叫地來了幾鞭子之后,祁景言一個疏忽,在抽鞭子的時候不小心沒掌控好力道,角度和力度不對,立刻就將青年白皙的皮膚抽出了一道鮮紅的檁子。
莫一笑猶未表示什么,但是原本十分入戲、臉上帶著反派標準表情的祁景言卻一下子出戲了,一剎那間臉上浮起的內疚擔憂太過明顯,哪怕緊接著就盡量很有職業道德地收斂回去,也還是被艾伯特導演喊了卡。
叫停的聲音一出,莫一笑分明看到男人松了口氣,他隨手把鞭子放在一邊,不等導演接著發出指令就半跪在了窩在墻角的青年面前。
“對不起,笑笑。怪我沒控制好。”男人狹長黑沉的眼睛里透露著自責,“疼不疼?”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撫上青年的腰側。
“呃,別……”莫一笑急忙開口,但還沒說清楚話就忍不住細微地呻.吟了一聲。這個聲音一出,兩個人都呆住了,面面相覷了幾秒之后,祁景言一點點勾起了嘴角。
“很敏.感啊,寶貝。”
男人的頭湊近,一直近到嘴唇貼在少年的耳廓上。呼出的熱氣噴在薄薄的耳朵上面,熏得一陣暈紅。
“別鬧。”莫一笑咬了咬牙,想伸手推開這個不注意場合的家伙,但是一動就發現自己的手還被鎖在墻上,只能用胸口卻頂這人,想讓他離遠一點——但這個動作才做出來他就后悔了,眼前的人眼睛微瞇,緊緊地盯著他,喉頭都滾動了一下。
“你不會想被艾伯特先生聽到吧?”
這人完全沒有離遠的意思,反而湊得更近了。考慮到拍攝場地無處不在的收音裝置,莫一笑也知道私人的話貼著耳朵說才是最正確的,只能乖乖停下掙扎的動作,任由那男人將他擠在自己的身體和墻角之間,讓他整個人都被對方的氣息包裹著。
這氣氛太曖.昧,青年被男人握在腰上的手和磨蹭自己的身體弄得不得安寧,連身體都不自覺地柔軟下來,任由男人將他的腰箍在手里,只能艱難地將頭轉向男人的肩膀上的空隙,大口大口呼吸著。
“笑笑的身體這么敏.感,等一下可別硬起來啊。”
回應他的是莫一笑爆紅的臉——什么等一下啊!他、他……現在就已經被刺激得小兄弟有抬頭的趨勢了啊……
.
這幕戲拍了足足兩個多小時,中間停下好幾次,留了給兩個演員補妝的時間——尤其是莫一笑,被“虐待”之后,他的身上當然要出現傷痕。除此以外,還有幾次ng。
等到終于拍完、艾伯特導演洪亮的聲音宣布“結束了”的時候,這幕戲的最后一個鏡頭停止在亞歷山大單手拽著安邁爾細白的腳腕、粗暴進出的一幕,然后后期會配上讓人腦補的音樂、意味深長地將場景漸漸淡去、變為黑色。
“表現的非常好,孩子們,你們可以休息了!”
老導演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但兩個辛辛苦苦拍戲的年輕人卻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然后坐到旁邊去休息。
祁景言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緩緩吐出,好像要帶走什么旺盛的情緒似的。
他慢慢將手里拽著的、屬于青年的腳踝放下——但手背上锃起的青筋卻暗示著這個簡單的動作對他而言遠非看上去那么自然。
下一秒,男人抓過被撕扯開、丟在一旁的、原本屬于安邁爾的衣服,彎腰下去直接圍在了青年的腰上。
——假如沒有這層屏障的話,以青年的褲子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狀態,他特殊部位的凸起真是完全無法掩飾。當然,加了這么一件欲蓋彌彰的格子衫也還是能讓人遐想出青年身上發生的變化,但至少聊勝于無。
“你呢?”
莫一笑任由祁景言將手腕上的手銬解開,緩緩撐著地面坐直,開口的時候嗓音都是沙啞的。
沒辦法,雖然這一幕其實并不美好,到后期加上音效的處理會變得完全悲傷,但對于兩個相愛的、對彼此無時無刻不充滿著渴望的年輕人來說,長達兩個多小時的親密接觸……
他要是沒反應那就是有毛病了吧!
而祁景言也是同樣。男人下半身的西褲支得老高,一看過去就能明白發生了什么。而他緊繃的背脊更是讓莫一笑知道他的戀人忍得有多么難過。
可惜,再沒有一件多余的衣服能夠讓祁景言也遮擋一下了。
“我沒事。”
男人這么說著,但壓抑的嗓音卻讓青年明白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兩人正在尷尬,隔壁又傳來了屬于老人爽朗的笑聲:“別擔心,我們今天的戲份已經拍完了,你們可以慢慢來……嗯,慢慢來。一個小時夠不夠?我到時候再讓工作人員去收拾。”
莫一笑的臉頰一下子紅透了。
他本身就是比較保守的類型,被年紀可以當他曾爺爺的老人這么調侃,特別是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兩個人在拍攝的屋子里,剛剛的對答恐怕圈被老導演聽到了,年輕人臉上立刻有些掛不住。
而和他相比,祁景言就淡定得多,揚聲回答:“那就謝謝您了,艾伯特導演……還有,我想現在開始這間屋子是不會被拍攝或者錄音的了吧?”
“哈哈哈,當然,當然,景言你們可以隨意……不過別忘了明天的戲份不輕,我需要一個完完整整、體力充沛的安邁爾,孩子。”
“我有分寸。”
男人這么回答之后,一聲似乎是機械關閉的聲音響起,再然后就再無聲息。顯然,對面的老導演·已經徹底關閉了這里的器械,現在,這是一間私密的屋子了。
祁景言滿意地勾了勾嘴唇,伸手將坐在地上的愛人拉起來,將他拉到和自己胸口相貼的距離,用他那雙修長的腿曖.昧地磨蹭著:“好了,現在只是我們兩個了。”
“只是你個頭啊!”
然而他的戀人卻毫不領情地一巴掌抵在他腦門上把人推開了。
莫一笑的皮膚很白,因為羞惱,這個時候紅得如同山巔的朝霞一樣可口。
“你、你竟然和艾伯特導演說那種話……”
“怎么了嗎?”
男人回以無辜的視線:“我好像沒說什么吧?”
“你還想說什么啊啊啊啊!”暗示得那么明顯,莫一笑一想到老導演可能會想些什么,就覺得整個人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了,笑笑,不要耽誤時間了……我們忍了這么久,太不容易了,現在是福利時間了不是嗎?”
湊近的男人最終也沒有得逞,他臉皮薄的愛人無論如何也不肯在拍戲的地方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咬著牙狠狠拒絕了,當然,最后是被男人輕松地攬著腰抱到了隱秘的樓梯間里,在黑暗中徹底釋放了一直憋著的壓力。
作者有話要說: 呃……這個尺度……還可以吧?
不敢多寫,小天使們自己腦補吧嘿嘿嘿</dd></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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